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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难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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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坏了。
“那个……”沈谦泽伸手推了推她的手臂,“你的裙子坏了,我……”
“你给我滚,马上滚!”姜虞年侧过身体,背对着沈谦泽。
沈谦泽听到这话声音也渐渐变冷:“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以为你是谁?”
“呵,是啊,我是谁,我不过是你口中自以为是的婊*子。还以为你多了不起呢,竟然会强迫你看不起的婊*子。”姜虞年声线很低,但是沈谦泽却听出了她话里的嘲讽,他冷哼了一声:“那又怎样,你对我来说不过就是发泄欲*望的工具而已,我身边这样的人太多了,你跟她们毫无区别。不对,”沈谦泽摇摇头,“你比他们还不如,因为至少她们还会叫两声,你也不过如此。在男人身下一点魅力都没有,还不如充气娃娃。”
姜虞年手握成拳,她现在不想跟这个人吵,“请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沈谦泽摸了下自己的肩膀,刚刚被她咬住的地方现在火辣辣的疼,他清了清了喉咙,施施然道:“你开个价吧,你知道我的意思。”
姜虞年冷笑,也不说话,沈谦泽等了一会还是不见她说话,他心里面升腾起一股烦躁,走到门边按开了灯,然后转身朝姜虞年走去。
刚踏出一步他就震住了,床单上面斑驳的血痕刺得他眼睛发涨,他这才想起来刚刚自己似乎被一层薄薄的阻碍挡在了外面。
可是他的震惊也只有短短的一分钟时间不到,姜虞年从床上坐起来,脚落地,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那一抹红,她看着沈谦泽冷冷道:“怎样,我的69元钱的□□做的还不错吧?看来那家医院还是不错的,下次我推荐我的姐妹们都去试试。”她边说沈谦泽就一耳光甩在了她的脸上,她被打得偏向一侧,然后他听到沈谦泽咬牙切齿的声音:“贱人。婊*子。”
姜虞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血,“我是婊*子又怎样?我爱做多少次是我的事情,骗你们这些有钱的公子这一招挺好用的,你看,你刚刚不也被我骗到了吗?”
沈谦泽伸出手指虚指了指她:“你一女人说话还能再难听一点?”
“能?你要听吗?”姜虞年歇底斯里到。
沈谦泽冷笑:“好,很好,既然你不是第一次,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虽然刚刚你的服务不怎么样,但是我在这方面一向是不会亏待女人的,开个价吧,你要多少?”
姜虞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趾头,她张了张口想说话,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厉害,眼泪巴拉巴拉往下掉,砸在厚厚的地毯上。沈谦泽看她迟迟不开口,当即明白了几分:“你想好再告诉我也可以,不过我想你应该很清楚自己值几个钱。”
姜虞年沉声回答:“我知道的,不用你来提醒我。”
沈谦泽点点头,“那好,你的衣服坏了,我打电话叫人送过来。”
“不用了,你先出去吧。我叫我朋友帮我送过来就行了。”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什么都不说?”沈谦泽反问。
姜虞年闭上眼睛,她听着沈谦泽一字一句的侮辱,只觉得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沈谦泽现在一身整齐的对着自己,而自己却是一丝不*挂的在他面前,她现在当真是脸皮厚到一定境界,原以为这样的自己在他面前会觉得难堪,但是其实并不那样。她是难过的,但是并不是因为难堪而难过,而是因为自己就这样被一个自己痛恶厌烦的人占有了,她想发泄出自己内心的厌恶,可是最后却只有断断续续的漏音:“那,你,打电话,叫人送来吧。”
沈谦泽看似满意了,他拿出手机按了一个号码,然后简短交代几句后挂断了电话。
姜虞年就这样□□的在他面前,他丈量了一下她的全身,胸脯倒是傲挺,但并不丰满,跟她的人一样,瘦,瘦得跟纸片人一样,沈谦泽对这种身材的女人是没有多少兴趣的。
姜虞年这会眼睛呆滞的看着窗户外面,这里楼层并不高,只能俯瞰到极少的部分江景。下面人流车流汇成一片,钢筋水泥构成的高楼大厦,青灰色的夜空。古老梧桐,霓虹街道。这个高速发展的城市又大又空,她以前总是在想,为什么这里的生活节奏不能慢一点再慢一点,太快了她跟不上,她仓皇的一次又一次的想要逃离,她无数次的在人群里举目四望,到最后她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没有人愿意对她施与援助之手,甚至没有人愿意握住她伸出去的那双手。世界那么大她能逃到哪里去?天涯海角哪里对她来说都一样,因为她都是一个人。
孤单吗?怎么会不孤单,每当看到别人成群结队的去爬山,去聚会,她怎么会不羡慕?几年前她曾经也有过那样小桥流水阡陌人家的安稳生活,可是那一切都被身边的这个人毁灭了。她现在是个有案底的人,是个坐过牢的女人,谁还愿意与她当同路人?
她是个真真正正的哀伤人,她周围的气压总是很低很低,她每次抬起头来想要看看自己头顶上的天空到底有多宽阔辽远时,看到的都是乌云密布。雾霭沉沉的天气让她看不见未来的路,她的未来到处都是荆棘。
想到这里时她哭了,她才不过二十八岁而已,可是她觉得她现在过的是四十八岁的生活。她恨身边的这个人,可是她有什么理由去很他?当年他只是将伤害自己所爱的人绳之以法而已,他哪里有错?
但是他确确实实毁掉了她的生活,她也不过是个女人而已,他对她用的手段不比对男人用的手段低,他是真真正正恨透了她吧。
沈谦泽看着姜虞年,他看到她对着落地窗发呆,心里面不知怎么的就流窜起一股压抑怒气。
也许是跟她独处的气氛太让人烦闷,沈谦泽拿出电话调出刚刚拨打的那个电话拨出去,待那边接通后立马就是一阵怒吼:“十分钟之内东西再拿不上来,你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随着他的声音,姜虞年将自己的思维拉回现实中来,沈谦泽从兜里面摸出一支烟点上,不一会整个屋子就被浓浓的烟草气味包围着。姜虞年将落地窗推开,门口却响起了敲门声。
沈谦泽直觉以为是衣服送到了,他将烟按息在烟灰缸里,然后看了看姜虞年,姜虞年走到阳台上,将落地窗合拢。
沈谦泽拉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脸担心的陈茴,陈茴看到她总算松了口气,她冲进沈谦泽怀里:“阿泽,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担心死我了。”
沈谦泽尴尬的佯装咳嗽,陈茴放开她,然后朝屋子里看了看,接着视线停留在某处,眼睛里是凄凄婉婉的哀怨。
第7章 忘记做保护措施
沈谦泽当然知道她看到了什么,他一向脸皮厚,而且像他这样的人,哪个外面不是有很多女人,是不可能被一个女人套牢的。
他伸手挡住陈茴,不让她继续往前走,顿了顿说:“我这边有点事,你先过去那边,我一会来找你。”虽然语气很温柔,但是却不容反抗。
陈茴是聪明的女人,她知道沈谦泽外面是肯定有女人的,如果现在她硬是要一意孤行,恐怕只会让沈谦泽厌烦。她对着沈谦泽笑笑:“好,我先过去,你赶快过来。”
“嗯。”沈谦泽说完吻了吻陈茴的额头。
陈茴转身,刚要走出房间突然又想到什么转过身来看着沈谦泽:“阿泽你刚刚在外面有没有看到姜虞年?刚刚我看张耀辉在找她,好像没有找到,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沈谦泽下意识的朝着阳台看了一眼,然后回到:“没有,我没有看见她。我刚刚出来的时候她不还在那里?”
“嗯,后来她出去了,我先过去了,你赶紧过来。”
“好。”听到沈谦泽回答后陈茴走出了房间,沈谦泽将门轻轻合上,反锁后走到落地窗前叩了叩窗:“出来吧,她走了。”
姜虞年推开落地窗,□□*裸的站在沈谦泽面前。沈谦泽将眼睛看向别处,姜虞年拿起小床上的被单就往自己身上裹。
好在很快衣服送到了,沈谦泽将衣服递给姜虞年,“你穿上就先回家,这里弄脏了我自会处理,你们经理那里我也会去交代,今天的事情就当是一场意外。”
姜虞年点点头,接过衣服也不顾及沈谦泽在场,直接往自己身上套。倒还挺合身,只是内衣大了一码,也是,她对自己的身材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想必是沈谦泽按照以往自己那些莺莺燕燕的尺码给她准备的。
她穿戴整齐后弯腰拾起地上坏掉的纱裙,还有内衣裤,然后将其装进之前身上这套衣服的袋子里,踩着高跟鞋踢踢踏踏的出了房间。
沈谦泽看她离开,他颓废的在床沿坐了一会后去了洗手间,他将冷水使劲泼在自己脸上,待觉得彻底清醒了后才出了洗手间,朝着麻将室走去。
刚进去,他那些发小就开始奚落:“呀,我们沈大公子去个洗手间去那么久啊,该不会是去找美女鱼水一番去了吧。”
他也不恼,只摇摇头笑笑。他们这群人说话就是这样,直接下流,他也早就见怪不怪了。
倒是陈茴,她看到沈谦泽进来,也没有立即打招呼。沈谦泽看了眼她,自是知道她在为刚刚的事情吃味。他踢踏着脚步走到她旁边,双手放在她的双肩上,头低下一定弧度,吻了下她的侧脸后才开口:“今晚手气怎样?赢了还输了?”
“啊哟喂,输这么点钱也要心疼啊,这可不像你啊。”张耀辉笑着奚落。
陈茴看他放低姿态求和,她再给他颜色瞧也未免太小家子气了,于是顺着他的话说:“你一直都知道我打不好的嘛,现在你来了就自己来?”她说完将手里的麻将打出去,左右两边的人都笑呵呵起来:“呀,一炮双响。不客气了。哈哈。”
沈谦泽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柔声安慰:“没事,你尽管打便是,输了钱我付。我喝了酒,这会还不太想打。”
陈茴也不说什么,沈谦泽随手将旁边的椅子拉过来靠在陈茴旁边,然后坐在椅子上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陈茴他们聊天。
“哎,阿泽,不如你来我这边帮我打两圈可好?”说话的是张耀辉。
“怎么?”沈谦泽看着他问。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姜虞年……我女伴刚刚出去了没有回来,我出去看看她是不是下去了。”
“我刚刚听她经理说她回家了。”沈谦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道。
“啊?回家?她今晚不是被我们包了么?”张耀辉皱了皱眉。
“好像有点事情。”沈谦泽说完便不再搭理他,他们都没有注意到陈茴拿着麻将的手有些不自然的抖了抖。
大概凌晨三点的时候陈茴打了个呵欠,沈谦泽很体贴的问她:“困了?”
陈茴朝着他点点头:“昨晚没睡好。”
沈谦泽听她这么说站起来,对着一群发小堪堪到:“陈茴这会有点困了,我们先回去,你们继续。”
下面的人立马炸开了锅:哎呀刚刚是谁一脸信誓旦旦的说今晚要通宵啊。没天理啊没天理。
沈谦泽笑笑:“下次我亲自来。”说完挽着陈茴的腰站起来,剩下的人玩着没意思,也纷纷站起来携带自己的如花美眷女伴离开。
刚到楼下,就有泊车门童将沈谦泽的车开出来,沈谦泽从钱夹里面拿出小费递给门童,然后自己开车送陈茴回家。
午夜的城市总是带着*,尘世万家灯火处,皆是一片低迷纸醉的繁华,皎洁的月光斜斜的投射到波光潋滟的湖水表面,褶褶生辉得好看。而五颜六色的灯光则如同河流一般倾斜过来,车子在笔直的马路上飞驰穿梭,一棵又一棵的参天大树被抛到身后,公路两旁花圃坛里面的棕榈树像是一把岁月的剑直直的指向他们,陈茴一个恍惚,原来他们已经认识那么多年了。
时间是什么?是改变一个人的催化剂,是改变两个人关系的无情冢。几年前那个男人把她放在手心里疼爱,他疼她胜过他以往的任何一个女友。
她想要完完全全的属于他,包括她整个人。出了那件事后他待她比之前还要好,就是不碰她。也有过情不自禁的时候,可是最后关头他总能刹住车,她觉得自己已经表现得很明显,就差直接告诉他她愿意将自己送给他了。
陈茴看了眼不断交错的霓虹灯,她说:“阿泽,我们在一起似乎有好几年了吧?”
沈谦泽转过脸来看了看她,她的语气听上去很认真,沈谦泽想了想原来她这是在跟他逼婚呐。
他笑了笑:“陈茴,你知道我是喜欢你的。可是你也知道像我们这样的人是不会轻易结婚的,喜欢的女子形形□□,但是要娶的却只能是门当户对的那一个。我珍惜你身上的那种清高气质,但是论结婚,现在太为时过早了。”
陈茴听到沈谦泽这样说,她自嘲的笑了笑,然后伸手握住沈谦泽放在方向盘上的右手:“我不介意当你的情人,我喜欢你我不在乎能不能嫁给你。不过一张纸而已,我不在乎。”
沈谦泽反握住她的手一直到陈茴家,他下车替陈茴拉开车门,陈茴出来后一脸娇羞的看着他:“阿泽,现在这么晚了,要不就去我家休息吧。”
沈谦泽看着面前的陈茴,她说这话时脸上是小女人的害羞,他看她这样本想答应,可是又想到刚刚在somewhat发生的事情,瞬间没了欲*望心情,于是他给她一个告别式的吻:“今天一天你也累了,先好好休息,我明天给你打电话。”
陈茴脸上掩饰不住的失落,但是她知道他决定的事情也无法反驳,更何况如果她一味的痴缠只会惹他不开心,于是只好作罢。
沈谦泽看她进电梯后,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发动引擎掉头回家。
一到家打开房门沈谦泽就开始脱身上的衣服,他刚刚在那里跟姜虞年发生关系后还没有洗澡,他有洁癖的,做过之后一定要洗澡,今天忍了这么久他都快要憋屈了。
最后整个屋子从客厅到浴室都是他的衣服,他站在花洒下,想起了刚刚跟姜虞年的那一段。他真是疯了才会跟她发生关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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