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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心痛的痒-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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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是他,昨天他那样伤心地离开,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
我拿出手机从通讯录里找到了孤子鹤的电话,却犹豫起来是不是应该给他打电话。
他已经下了决心放弃了,我不应该再这样藕断丝连地去打扰他了。
可是我心里却又担心,害怕他会不会因为太过伤心和痛苦而做出些傻事来。
最后我还是放弃了打电话给他的想法,我发了个短信给他:“子鹤,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就怨我和怪我吧,可别伤害自己”。
孤子鹤很快就回了信息给我:“暖雪,不用担心我,我说了我会永远在你身后守护你,所以我一定会让自己好好的”。
我的眼眶又是一热,同时我也放下心来,我知道孤子鹤这样说就不会去伤害自己。
我的视线又投向了桌上的花,那到底是谁送的花呢?
我又想了一会儿,决定不再想了,我相信总有一天答案会浮出水面的。
日子就像原本是一汪平静的湖水,突遇风潮激了一波高浪然后又回归了平静,接下来的几天没有再发生些特别的事。
对于那晚酒吧里所发生的事,我特意关注了一下新闻,却没有找到一条报道。
常薇是个消息通,很多媒体没有报道过的新闻她也都知道,她说她有个闺蜜是媒体记者,她的朋友告诉她,媒体就是个喇叭,把大家都知道的事广播出来而已,而真正的新闻要么不报道,要么就是经过改版后了才报道。
常薇常能从她的朋友那里获知一些一般人不知道的消息,而她又会把这些消息转告给了我,不过对于那晚酒吧里发生的事,常薇根本没提过,她应该是根本就不知道。
事后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才发觉那晚酒吧里发生了那么大的动静,可是好像却没有一个人报警,因为只到我和孤文骞离开,都没有看到一个警察出现。
我有些好奇,一天下了班我特意往那里走了一圈,站在不远处我观察着酒吧的门口,看到时不时有人进出,说明酒吧应该是在正常营业。
我不知道这事是雷鹏自己要息事宁人,还是孤文骞事后派人去处理了,那晚的事按理说是我将事情闹大了,不过这几天没有人找到我要我承担什么后果,而这个叫“废城”的酒吧也像是那晚什么事也没发生事,一切都很正常。
既然如此,我也当那晚的事是个小插曲,不再去注意。
这几日我和孤文骞之间也算太平,不是我学乖了,是我和他除了晚上在一起,能有交集的时间并不多。
最近他好像忙碌起来,比以往回来的时候更晚,就算他早点回来了,也是进书房继续忙碌,而我会拿着我的笔记本电脑坐在客厅里做我自己的事,累了就跟哈雷玩会儿。
不过我一直带着耳机留意着他书房里的动静,但没有再获取到什么线索。
hale用我们事先说好的联络方式发来信息告诉我已经查明了那个叫giles的身份,是个荷兰人,不过活动区域主要在俄罗斯和非洲,他确实是个军火交易商,通过线人查到近期他们确实有一笔交易要进行,只知道交易地可能在南非,但交易时间还没打探清楚。
那天获取的线索是有价值的,这让我在心里兴奋了好一阵。
如果说这几天我和孤文骞过得完全平波无澜也不是,有两次我们之间就起了波澜。
一天晚上我洗好澡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看到孤文骞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药盒在看。
我心里微微一惊,已猜到那盒药是我的。
孤文骞腾出了一个床头柜让我摆放我的私人物品,这盒药我一直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一定是我刚才服用过后忘了把药放进抽屉里了,因为自从我把东西放进柜子里后,孤文骞从来没有拉开柜子查看过。
我看到孤文骞的脸色不太好,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因为我服的是避孕药。
我去把那套公寓退租的当晚就去药店买了药,孤文骞和我在一起一直都没有采取防护措施,我可不想和他之间发生什么孽缘,孩子都是无辜的,我只想我们这一辈的仇恨恩怨到我这里就结束了,不想再往下去延续。
“你一直在服用这个?”孤文骞抬起头望向我,眼神有些冷。
我一脸平静道:“是,我是个身理很正常的女人,采取这样的措施你不觉得很必要吗?难道你想我们之间出现不必要的麻烦?”
“不必要的麻烦?”孤文骞的眼神更冷了一分。
“难道不是吗?我可不想做未婚妈妈,更不想因为这个去医院”。
孤文骞盯着我,沉默了好一会儿,面色忽然恢复了自然,他把药盒扔在了床头柜上,起身去了卫生间。
等他洗好澡出来,我已经躺在了床上,他在我身边躺下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伸手把我揽进他的怀里,而是将身体倚靠在床头,不知在想什么。
我侧着身背对他,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我能感觉的到,他一直在望着我,过了良久,他放平身体,伸过手来搂住了我的腰,从身后搂住了我。
第二天晚上临晚前他忽然递给我一盒药:“那个不要吃了,吃这个,这个更安全”。
我拿过药盒一看,药是全进口,我听过这个牌子。
都说避孕药对身体有伤害,我曾在网上查过一些资料,我看到过孤文骞现在给我的这种药的介绍,不少服用的人对这种药的评价挺高,确实说是安全度高而且对身体的伤害也小些,可是我去了几家药房都没有卖的。
没想到孤文骞却有渠道拿到这种药,而且动作这么快,是不是他本来就备着给他以前和他在一起的那些女人吃的?不过药盒看上去却是新的没有开过封。
对这种事他竟然这么上心,说明他也不想我们之间出现那种不必要的麻烦。
我打开药的包装,当着他的面吃下了一粒,然后把药盒放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原来的那盒药我直接扔进了卫生间的垃极桶里。
当我返回卧室,孤文骞已斜靠在床上,拿着一沓文件在看。
我在他身边躺下时,他忽然问了一句:“你会擒拿术?”
他的眼睛仍盯着手里的文件,语气也似极其的漫不经心,可是我听了心头却是一凛,那晚在酒吧里他没有来之前所发生的事他应该是已经知道了。
他既已知道我也不再否认,我故意纠正他道:“不是擒拿,是跆拳道,我练过三年”。
“在美国练的?”他的眼睛仍望着文件。
“恩,”我轻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他转过脸来望向了我,眼里是不相信的神情。
难道他开始怀疑我了?我心里暗忖道,眼晴却轻瞪着他:“怎么不相信?难道你不知道现在狼特别的多,尤其在美国,像我这种黄皮肤的年轻女孩子,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漂亮,最容易让狼扑,我若不练点防身术,你现在怎么能看到我?”
孤文骞的嘴角扬了起来,他把手里的文件扔在了床头柜上,侧过身来瞅着我,眼里也带起了笑意,不过笑意中仍带着不相信。
他难道真是在怀疑我?我和他对视着,大脑飞快地转动起来想着如何来应对。
忽然我的念头一转,我一个翻身压在他的身上,双手轻卡住他的脖子:“这回你信了吧?对待狼必须下手要狠些,”我故意把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
孤文骞整张脸都笑开来,不过笑容里却带着玩味和邪气,好像我说的有多可笑一样。
我有些恼了:“你笑什么?你现在完全就是一副色狼相”。
孤文骞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最后竟哈哈笑起来,就好像是在嘲笑我一样。
我还是第一次看他笑得这么畅快,可是他的笑容却让我恼恨的心头直发痒。
“我说的难道不对吗?你这样笑真让人讨厌,”说完我想也没想低下头就往他嘴唇上用力咬了一口。
当我抬起头看到他嘴唇上的牙印,还有他脸上的玩味之色,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对他做了什么。
我的脸蓦地一红,身体也是一僵。
我一下明白了孤文骞为什么要这样笑,因为我正姿势暧昧地半趴在他身上,而且我就坐在他的敏感部位之上,我的样子在他的眼里看来绝对就是在故意挑逗他。
我的整张脸都烫起来,我逃一样的跳下了床,可是我还没有站稳,孤文骞突然跃起来身一把将我扑倒,我们一起滚到了床下的地毯上。
☆、第65章 :失态引怨
“孤文骞,你要做什么?”我惊叫起来。
他压着我,语气满是戏谑和轻浮之气:“我刚才被一头不是一般漂亮的黄皮肤的年轻的母狼袭击了,你说我应不应该反击?”
怎么又自己挖坑给自己跳了?孤文骞总是能把我抛出的球又踢回给我,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浑蛋!我心里暗骂起来。
“你才是头狼,不但是狼,而且还是个浑蛋!”我羞恼的不再顾及说什么。
孤文骞并没有显出不高兴,反而满脸笑着戏谑道:“对狼下手可一定要狠些,两头狼在一起下手也不能太轻,不知道两狼在一起亲密会是什么感觉,今天让我们好好体验一下,”说完他低下头来开始吻我。
我挣扎着叫起来:“孤文骞,这是在地上”。
“地上更硬实,会更有感觉,知不知道?亲密就应该经常变化地方的,那样才会其乐无穷,”他说完已伸手开始解我睡衣的衣扣。
“孤文骞你变态!”我又羞又急地躲着他的手。
可是他却抓住我的手伸向了他,让我帮他解衣扣。
我终究没有抵挡住他,我们在地毯上完成了一场缠绵运动,当运动结束时,我已被折磨的浑身酥软,缩躲在地毯上一动也不想动,孤文骞把我抱回床上,我看到他却是一脸的心满意足。
这个男人不只是不一般的浑蛋,是十足加十足再加十足的浑蛋,我已虚软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心里大骂他。
他对我下手还真是不轻,第二天我起床后觉得浑身都是酸痛的,从他车上下来的那个路口到公司的这一小段路,我走得腿都有些发软,速度也明显比平时慢了不少。
我走进公司一楼大厅,比我先到的jodie叫住了我。
“snowy,今天又有人给你送花,”她笑眯眯地把一束花递给了我。
我一看,和昨天一样,还是一捧香水百合,不过今天只有花没有花瓶。
我谢过jodie,抱着花上了楼进了办公室。
放下手里的包,我把今天送来的花又检查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任何的纸片,我心里越发的奇怪,送花的人到底是谁?又有着什么样的目的?
我把最近发生的事仔细地想了一遍,还是没有想出来可以怀疑的人,我决定静观其变。
昨天的那捧花我照着jodie给我的建议在花瓶里放了些水,现在还开得很灿烂,我有点不舍得扔,我想到办公室里正好有一个挺大玻璃杯我平时并不怎么用,我把玻璃杯洗干净,放了少量的水,把今天的送来的花插进了玻璃杯里。
做完这些,我坐在了办公桌前,刚打开电脑,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是韩谷山打来的,通知我去十七楼的小会议室开会。
我出了办公室看到陈永也正好走出他的办公室,我们一起乘坐电梯来到了十七楼的小会议室。
进了会议室我看到人已基本坐满,除了东首的位置空着,只剩下西末的两个空位,我和陈永当然知道东首的空位是谁坐的,我俩自觉地走到西末的两个空位处坐了下来。
我知道今天要开会,昨天已经通知过了。
会议的主题是对各部门经过讨论后订定下来的新一年度的指标和预算方案,还有公司在新一年度的资金投向运作做最后一次讨论过稿,会议确定后,新一年度里就将按订稿开始执行操作,所以这次参加会议的人数并不多,除了我和陈永,其余就是各部门的总监。
我刚坐定,孤文骞就走了进来,在东首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看到他,我一下感觉不自在起来,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我的脸又是一烫,我赶紧低下头,打开了已事先摆放在桌上的预案稿翻看起来以做掩饰。
孤文骞一落坐,会议就算正式开始了。
按照惯例,会议仍由冯清槐主持,他简短地重复了一遍今天会议的主题,然后请各部门的总监对各自所属部门的预案稿做一个总结发言,对需要再讨论的项目重点提出。
第一个发言的是苏翠蔓,我才注意到她今天就坐在孤文骞的右手侧,她今天一定是特意打扮了一番,整个人显得格外的亮眼,我想这个位置也许也是她特意选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吸引孤文骞的目光。
这些预案稿之前已进行讨论过,基本已没有问题,除了苏翠蔓的发言稍长些,其他几位总监发言都很简短,过案的速度也很快,最后的讨论重点放在了公司新一年度资金投向的运作上,这其实才是本次会议要讨论的真正主题。
首先发言的人自然是韩谷山,运作方案上已详细地列出了每个大的投资项目的具体内容,不过韩谷山还是把每一项又重复宣读了出来,不过他只是简单地说出了项目的名称和投资的数额。
这份运作方案我已很清楚,我就是依据这份运作方案又拟定了一份投资风险评估报告出来,不过听着韩谷山报着投资的数额,最低也要五百万以上,高的已达上亿,我听着心里还是有些微微心惊。
和账目数字打交道的时间并不算短,我惊的并不是这些数额,我惊异的是盛佰的资金实力到底有多雄厚,这座被孤文骞一手打造的“帝国”到底有多牢固?
我见大家都低着头看着眼面前的运作稿,安静地听着韩谷山在发言,只有孤文骞没有在看稿,他头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臂,低垂着眼睫,不知道他是在听韩谷山的发言,还是在盘算着什么。
他浑身散发着冷峻之气,脸上的神情却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从他进来他就一直保持着这样的神情,不管是听到什么,他的神情都没有怎么变化过,只是偶尔微挑一下眉梢,但只是一瞬又就恢复了。
我坐的位置正好直对着他,虽然这张会议桌不似大会议室里桌子那样有三米长,但也至少也有两米,隔着这样的距离我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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