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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极品侦探-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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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清楚林克有没有可能搭老白的船去平铁。还有搞清楚那价值三万多的黄金现在在哪儿。在船上搜一搜有没有血迹。(警察。)
第四十五章 表格之叶凡
叶凡。
该注意的事:
个人特点:矮,弱小,肩膀很圆。佩戴眼镜,似乎是个近视眼。抱怨他的脚后跟有水泡。举止看起来胆小怯懦。
四点十五分的时候在离老白家大概半公里的路上遇到知秋。那个地方离平铁大约有半公里,离关卡有三公里。他说他是从村庄走过来的。
从知秋那里得知了尸体的事情之后,他调转了方向,要跟他一起走。表面上是要保护他(但他的作用大概就像在机关枪上盖一件雨衣)。
很乐意去老白家,但提到马洪的时候却很反感知秋。
当知秋给警察局打电话的时候,他神秘地失踪了,搭车去了火车站,已经找不到了。
该去做的事:
找到他。
搞清楚有没有任何人在路上见到过他。注意:知秋遇到他的地方离村庄有七公里的距离。他是什么时候出发的?星期二晚上睡在哪里?(警察必须要就此调查一下——去问问顾鹏飞。)
找到他,看看他怎么说。
找到他!找到马洪!
找到他!找到他!找到!该死的!(指的是警察。)
第四十五章 表格之马洪
夏想把头歪向一边。
真的,这些人好像一个比一个更可疑。还有谁呢?比如那个抛弃他的郭佳颖?或者那个叫朱志伟的小伙子?或者郭佳颖的新男友?
“但在见到他们之前,我们分析不出什么名堂来。”
“的确;但郭佳颖或者说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来着——可能有除去林克的动机。”
“好了,我们已经把我们应该关注的事情罗列好了。就是这么多了吗?哦,不!”
“不。我们现在来写我自己最喜欢的嫌疑人,险恶的马洪。”
马洪。
该注意的事:
个人特点:高,魁伟,黑色头发;黑色的眼镜;在右手腕上有文身。
十六日星期二六点钟的时候到达关卡,开着一辆摩托车。
尽管村子里从来没有人见过他,但他对老乔小路和古吉祥了如指掌。
十八日星期四大概一点钟的时候,有人在餐厅见到他。他在那里吃午饭。
离开餐厅的时间不会早过一点半。
在下午三点到四点,冯仑和小韩在修车厂以及老乔小路上看到过他。
上一个星期五从城市的一家租赁公司租来的车,用来担保的信息是一家银行。那家银行确认了,他的账户已经开了五年。
星期四那天他肯定没有通过公路去平铁。他若是走海岸线的话则没有足够的时间在两点前到达。(航空路线并不是特别可行。)
在他露营的地面上搜寻时,找到了各种各样的东西(去看夏想的收藏品)。没有人说他的闲话,只是农民抱怨篱笆上被弄了一个豁口。
该去做的事:
要特别注意他的文身!要知道你不能在文身上作假。
事实。为什么要开摩托车?
调查出没有任何人在别的任何地方见过他,并告诉他这些信息。
事实,显然。
又是一个事实,呵呵!
另外一个事实,除非他们是可恶的骗子。
盯住银行,试着从客户经理那儿搞到点什么信息。
如果你能的话,就揭穿这个不在场证明。
今天下午沿着海岸线从平铁走到关卡——为知秋和夏想设计的小美差。
第四十六章 领赏
“这样,”夏想得意扬扬地在这张表格最下面添了一笔美差,“就让这篇表格更完美迷人了。”
“是啊。”知秋皱着眉头。然后——
“你有没有这样想过?”他用一种不平稳的口气说道,然后狂写了一会儿。
这时电话响了。
“该死的电话!”
“也许是件重要的事。”
知秋起身拿电话。
“是找你的。有人想让你回酒店。”
“让他等着吧。”
“是有人来回应《xx报》的悬赏。”
“老天啊!”
夏想急忙穿过房间,夺过电话。
“是你吗,夏想?我就知道在哪里能找到你。我们这儿有个家伙来领赏。快点!你不来的话,他不愿意说他的故事,我也急等着要这个故事。
“他是谁,从哪里来的?”
“从哪来我也不知道。他说他的名字叫李峰。”
“李峰?感谢老天,太好了。我马上就过来。听到了吗?那个叫李峰的家伙现身了!下午三点半再见你。”
他立刻蹿了出去,就像是猫听到了肉的召唤。
“噢!我多傻啊,”知秋说,“是个多么彻头彻尾、胡话连篇的傻子啊!”
在酒店的门阶上,夏想遇到了陈轩霖。
“那个想见你的人,”陈轩霖说,“他在前台打听你的时候,我已经趁机打量了他一下,但我并没有前去自我介绍。”
“你没有?”
“没有。我私下跟记者打了个招呼,这就足够了。记者当时和他在一起。”
“你无论做什么事总有个好理由。那我能不能问一下,你这一次为什么要这么低调呢?”
“如果今后想要安排人来监视他,”陈轩霖说,“我看,他如果不认识我的话会好一些。”
“哦!”夏想说,“你这么说是不是因为,这个人的长相很可疑?或者这只是你天生的谨慎?好了,也许你是对的。我最好去跟这个家伙谈谈。顺便问一下,警察那里怎么处理?我们不太可能对他们保密,是不是?”
他仔细想了一会儿。
“还是先去听故事吧。如果需要你的话,就给你打电话。上面有喝的东西吗?”
“恐怕没有。”
“记者还真是很克制啊。告诉他们拿一些酒上来。现在这个时候,有很多地方都在呼唤公道,但听完李峰的故事后,我可能会感觉好一些。快去!”
就在夏想的眼睛落在这位访客身上的那一刻,他就在内心深处确认,一切都在按照他的期望进行。不管结果如何,他在追踪剃须刀这个问题上采取的一直都是正确的手段。棕红色的头发、矮小的身材、不对称的肩膀,这些体格特征都鲜明地在这位理发师身上体现了出来。那个男人穿着一身破烂廉价的衣服,衣着相当寒酸。不过夏想注意到他柔滑的皮肤和保养完好的手指甲,总体上可以感觉到一种贫穷下的体面。
“好了,李峰,”就在夏想进来的时候,记者说,“这就是你想见的夏想了。李峰不想跟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说他的故事,夏想。不过我已经向他解释过了,如果他想领取《xx报》的赏金,就必须准许我来报道这个故事。”
李峰很紧张地看看这个人,又看看那个人,苍白的双唇张开又闭上好几次,终于开口了。
“我觉得这样做是对的。”他压低声调说,“我可以告诉你,我是看在那份钱的分上。尽管我没有故意干伤天害理的事,但我现在的处境很痛苦。我向你保证,如果我当时知道那个可怜的人会用那把剃须刀——”
“让我们从头开始说吧,”夏想一边说,一边把他的帽子扔到了桌子上,自己则坐进椅子里,“进来!哦,是酒。李峰,你想要点什么?”
“你真是热情。”李峰念叨着,“但我怕——其实,我一在报纸上看到那悬赏,就匆匆忙忙地赶过来了。其实,我还没有吃早饭呢。我——我是说——我空腹的时候对酒精很敏感。”
“拿些吃的上来,”夏想对服务员说,“李峰,你为了正义而不惜牺牲自己的早饭,真是很有正义感。”
“正义?”
“我的意思是,你是为了帮助我们搞清这个案子。当然了,你必须得接受我们在经济上的补偿。”
“谢谢你,我对此不会拒绝的。老实说,我的经济状态也不允许我拒绝。我没必要说假话,我的谋生手段很有限。老实说,”服务员的离开让李峰的话也更加坦率一些,“老实说,我没吃早饭就上路,是为了省钱来买车票。这么坦白也是无可奈何的。对于一个曾经拥有过繁荣事业的男人来说,这可是很大的羞辱。我希望你不要认为,我一直都是这样潦倒的一个人。”
“当然不会了,”夏想说,“每个人都有可能遇到磨难。没有任何人会那样想你。现在,来说说那把剃须刀吧。”
“我是一个职业理发师。我曾经在大城市做自己的生意,但在一次买卖中不幸失去了所有的财产。”
“大城市?”记者问。
“是的,现在那里已经全部拆掉了。我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那里。”
“当过兵吗?”记者问。
“没有。”理发师脸红了,“我的身体没有那么强壮,没能通过服役的测试。”
“没关系,”夏想说,“说说那把剃须刀吧。你现在在干什么?”
“哦,我是一个自由理发师。我从一个地方换到另一个地方,找些临时的活干,夏季的时候一般都在临海的城镇里。”
“你上一份工作在哪里?”
那个人抬头看了一眼夏想,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
“说实话,我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工作了。我曾试过找份工作。其实,现在也还在努力找。后来,我找到过一份一个星期的工作,在一家理发店。但我不得不离开那儿……”
“为什么?”记者很唐突地插进来。
“有一个顾客有些麻烦……”
“小偷?”
“绝对不是。他是一个脾气很暴躁的人。我的刀有一次不小心碰到了他。”
第四十七章 化名
“喝醉了,而且手艺又不好,是不是?”记者说。
这个小个子家伙似乎又矮了一截。
“他们是这么说的,但我可以发誓——”
“你在那里用的是什么名字?”
“邓华。”
“李峰是你真实的名字吗?”
在记者残酷的逼问下,整个故事展示出它每个难堪的零零碎碎。一个化名接着一个化名。在这里试用一个星期,在那里试用一个星期,都因为同样令人难堪的原因被解雇了。酒精对他的坏影响似乎比对普通人要大。朱俊才是他的真名字,他的真名之后用过很多很多假名字,但每个名字都遭遇了相同的臭名声。这就是他伤心的软肋,一直试图能客服它。
记者给自己倒了第二杯酒,特意把酒瓶留在窗台上,不让李峰够到。
“说说那把剃须刀吧。”夏想耐心地说。
“是的。我当时想在那个地方找个工作。我需要一把新的剃须刀,那家店的老板就送了一把给我。”
“你最好能描述一下那把剃须刀。”记者提议说。
“好的。那是把好剃须刀,但磨损得比较厉害。我去了村庄,但那里没有什么工作机会,只有辉煌大酒店那边的人说他将来可能会需要人手。然后我就去了别的地方,我已经对你说过了。在那里试了一两家之后,我又回到了这里。又试着去理发店碰碰运气,但他说他已经雇人了。如果你去问他的话,他可以作证。到处都没有工作可做,我当时情绪很低落。”
李峰停顿了一会儿,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那是上个星期一。在星期二晚上,我去了海边——就在那边,在小镇的尽头那边,我在椅子上坐着,好好反思。慢慢就到了午夜。”现在他的语句要流畅一些了,一杯酒果然对他有用处。“我看着海面,摸着口袋里的剃须刀,一边怀疑我到底还值不值得这样挣扎下去。我当时很压抑,钱几乎快用光了。一边是海,一边是剃须刀。你可能会觉得对一个理发师来说,用剃须刀是件很简单自然的事,但我可以告诉你,为那种目的来使用剃须刀,对我来说太可怕了。但是海——冲刷着辉煌大酒店的墙壁——似乎在召唤我,你们理解我的意思吧。那海听起来仿佛在说:‘卷走他,卷走他,卷走他,朱俊。’那声音既迷人又可怕。不过我一直也很害怕淹死。窒息,憋闷又无助,然后你眼睛里都是绿色的水——每个人都会做自己的噩梦,那就是我的噩梦。好了,我在那里坐了一会儿,想下定决心。这时我听到有人走过来,然后一个年轻的家伙过来坐在我身边。黑色的胡须——那是我最先注意到的东西,因为我们华夏的年轻男子不经常留胡须,除非他是个艺术家,也许。然后我们开始交谈——我想他先给我递来了一支雪茄。那是一种俄罗斯的雪茄,外面包着纸。他说话的口吻很友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对他和盘托出了我的困惑。你知道那种情况,有时,你会向一个陌生人倾吐你永远不可能和熟人说的话。我当时的感觉是,他自己也并不是很快乐。我们谈了很久很久,关于人生多么可悲。他说他是一个俄罗斯人,说了他童年的遭遇,似乎他很在意这些事。还有一个女人——似乎他和他最爱的女孩之间有什么麻烦。然后他说他只希望自己的困难能和我的困难一样容易解决,还说我应该振作起来,重新开始。‘你把那把剃须刀给我,’他说,‘离开这里,好好想一想。’我说剃须刀是我的谋生工具,他笑着说:‘就你现在的情绪状况来看,这更像是你的死亡工具。’他说话的方式那么有趣,反应迅速,有些诗人的感觉。所以他给了我一些钱——是五百块——我就把剃须刀给了他。‘你要剃须刀干什么?’我说,‘它对你来说没有用。’‘我总会用到它的,’他说,‘你不用怕。’然后他笑了,把剃须刀放在口袋里。接着他站起来说:‘真有意思,我们应该再找个晚上聚一聚,’还说什么:‘两个不同的人,却分享同一种烦恼。’然后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叫我振作起来,走的时候还很愉快地对我点了一下头,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我真希望当时就知道他要那把剃须刀干什么,那样我就不可能给他了,但是!我问你们,我怎么会知道。”
“听起来似乎是林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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