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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极品侦探-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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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不能,但找到那个女人没有什么坏处。还有,你问过花园的人了吗?他们上个星期四造成演的是什么?”

    我们的人详细地询问过了。那是一场古典音乐会,从十点半开始。都是正确的,蒋天生证词里关于莫扎特和贝多芬的演奏时间都和实际时间差不多。没有任何节目表让人带走或者默记的。还有,因为乐队的人怕出错,最后一分钟的《英雄交响曲》换成了《月光》。每一个乐章的名字都由指挥从指挥台上宣布。如果到现在为止,还有人怀疑蒋天生出息那成音乐会的真实性,那一定是因为,他居然能出人意料地把他听见的曲目名记得这么清楚。我们的人仔细地问过当时出席的人,但没有人能证明他在场。一个戴着黑色眼镜的人,哈!这种人在花园里就像厕所里的蟑螂一样常见。

    然后,另外一个警察带来了蒋天生故事的另一个证明。他问过房东,得知星期三的确有一个戴着黑色的男人来找过林克,还试图打探郭佳颖的事。房东闻到了“麻烦”的味道,就敷衍地让他去林克经常去的饭店找,把他打发走了。饭店的老板还记得他;是的,老板肯定,当时那个人的确跟一个从乐队来的男人谈到过花园,那个男人当时刚刚进饭店——是一个比他粗俗得多的男人,他是在第四排拉第二小提琴的。最后,在一系列的调查之后,警察去了村庄最大的修车厂,找到了那里的一个修车工,那个人记得有个男人星期三晚上开着一辆摩托车过来,抱怨说他的车启动的时候有麻烦,点火很慢。修车的人没发现哪里有毛病,除了在点上有一些磨损之外——那样的话如果引擎是冷的,就会有一些启动麻烦。

    如果这真是一宗谋杀的话,这些事实对于谋杀的证明意义并不大;不过,它们确认了蒋天生证词的真实性。

第六十六章 找到了尸体

    侦探工作会存在一个小麻烦,当你想去查询什么的时候,往往会被各种各样的原因推迟。长途电话总是要慢慢等;急需要见的人不在家;信件要过好长时间才能到达目的地。所以,就像刚刚上好油的时钟一样,如此顺利地找到010101车的车主,这简直是件要去感恩戴德的奇事。一个小时之内,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说010101车最近一次是转卖给了王敏,她就住在那的幸福街上。十分钟后,警察局局长从别人那里得知,王敏现在住在寺庙里。一通去寺庙的电话立刻得到了回应。是的,王敏现在住在这里;是的,他在寺庙;是的,和尚会让她来接电话的;是的,现在讲话的就是王敏;是的,她很清楚地记得,上个星期四载了一个戴黑眼镜的先生从关卡去了村庄,然后又回来了;是的,她记得时间;根据她从自己这里出发的时间来推算,是大约十点的时候载上他的,她还记得她把他捎回关卡的时间是一点,因为她当时看了表,看看去朋友家用午餐、打网球会不会迟到,朋友就在那里的另一头。不,她以前从没见过这个男人,但如果需要的话她应该可以辨认出他。一点都不麻烦,谢谢——她只是庆幸警察不是来找她麻烦的(清脆的笑声);她还以为她违反了交通规则或者停错车之类的。她会在寺庙一直待到下个星期一,很乐意以任何方式来协助警方。但愿她没有帮助一个坏人逃跑或这一类的事情。

    警长抓了抓他的脑袋。“这太奇怪了,”他说,“现在我们都知道了,这不是一个假号码!而且,如果这个女人和寺庙的方丈是朋友话,那她一定是值得信任的。方丈在寺庙里已经几十年了,是那种你能见过的最善良的人。我们还是要去查查他跟这个王敏到底有多熟,但我猜这点没什么可深究的。至于认人,我不知道是否有必要。”

    “没有黑头发和黑眼镜的话,她可能认不出他来呢,”夏想说,“戴不戴眼镜给人带来的感觉差异是很惊人的。当然你可以让他再带上眼镜,或者你可以把她带过来,看看他是否能认出她。我告诉你该怎么办。你再打一次电话,问她现在是否可以过来。我去找到蒋天生,把他带到辉煌大酒店的走廊上去,你可以把她带过去。如果他认出了她,一切就都没问题;如果她认出了他,我们可能就有不同的想法了。”

    “我明白了,”局长说,“这个主意不赖,就这么干。”他给寺庙的方丈打了一个电话。

    “好了,她就过来。”

    “好。我这就过去,从蒋天生那里把他找过来。如果他母亲也在场的话,好孩子蒋天生就大祸临头。要是我找不到他的话,就打电话给你。”

    大厅休息处很容易就找到了蒋天生,他正在和他母亲一起用茶。夏想过来并要求跟他私下说两句话的时候,他就向他母亲说了失陪。他们在走廊的中间找了一张桌子坐下,蒋天生要了酒,夏想就喋喋不休地说他今天早上跟警察谈话的事。他反复说,他费了多大劲才说服了局长,叫他不要把这个故事传到潘晓雯的耳朵里,蒋天生也适当地表示了自己的感激。

    这时,一个魁梧的身影出现了,看起来像是一个没穿制服的警察,陪伴这个人的是一个穿着极为入时的中年女人。他们慢慢走过挤满了人的走廊,在远远的那头找到了一张空桌子。夏想看见那女人的眼神在人群里漫游着;眼神掠过他,又转到了蒋天生身上,然后,既没有停顿也没有一点点认出蒋天生的神情,眼神又转向邻桌一个戴着蓝色眼镜正在享用巧克力冰激凌的年轻男人。她这是停顿了一下,然后眼神又离开了。与此同时,蒋天生突然惊叫了一声。

    “对不起,”夏想说,中断了自己的观察,“你刚才说话了吗?”

    “我——呃——没有,”蒋天生说,“我以为看见了一个认识的人。可能只是长得有点像吧。”他的眼神跟随着王敏,并试着打招呼。

    王敏看到了蒋天生的这个举动,困惑地看着他。她张开了嘴似乎要说话,但又停住了。蒋天生完成了他的动作,然后站了起来。

    “下午好,”他说,“我认识你——”

    王敏惊讶地看着他,但是又不失礼貌。

    “我一定没认错,”蒋天生说,“那天你很好心给我搭了顺风车。”

    “是吗?”王敏说。她更仔细地看了看,然后说:“没错,但你那天难道不是戴着黑色眼镜的?”

    “那天是戴了。看起来很不同,是不是?”

    “我真的认不出你了。但现在可以认出你的声音。我是在想——但看啊!我的观察力不太行。我的印象中,你是很黑的。也许是因为那副黑眼镜吧。我真笨。希望你的摩托车已经修好了。”

    “哦,修好了,谢谢你。在这里遇到你真高兴。世界太小了,是不是?”

    “的确很小。我祝你度假愉快。”

    “哦,还不错,谢谢你,现在我的车又变乖了。真的非常感谢你,那一天对我的处境那么同情。”

    “别这么说,这是我的荣幸。”

    王敏礼貌地弯了弯腰,然后跟她的同伴一起离开了。夏想露齿一笑。

    “那么,这就是你那个迷人的女人。不错,不错,你真是个花花公子啊。年轻的、年长的,都得再你面前折服,不管你戴着眼镜,还是不戴眼镜。”

    “别说了!”蒋天生说,可是并没有不高兴,“这样就遇到她了,真巧,是不是?”

    “很出人意料。”夏想说。

    “我不喜欢那个跟她在一起的大块头,”蒋天生说,“我猜,他大概是一个本地的土包子。”

    夏想又笑了。蒋天生的反应还能更迟钝一点吗?

    “我应该去查查她到底是谁。”蒋天生说,“但这会不会太唐突了?我说,他们应该能查到她吧,是不是?要知道,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可以,当然重要了。从样貌来看,她又美丽又富有。恭喜你,蒋天生。我是不是应该帮你查查?做媒人,我可是技巧最娴熟的。”

    “别说浑话了,夏想。她是我的不在场证明,你这个笨蛋。”

    “哦,的确是这么回事。这个,是这样!”

    夏想离开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那么,这也没有问题,”局长得到汇到之后说,“我们也摸清了这个女人的底细,她是没问题的。她是寺庙方丈故人的女儿,每个夏天都过来住在寺庙里。之前三个星期她都在自己生活的城市。丈夫在外地工作,有时候周末会过来跟她在一起,但这个夏天不在这儿。在朋友家的午餐和网球都是真的,没有什么疑点。蒋天生说的都是真的。”

    “那他现在该松了口气。他对自己的不在场证明一直有些紧张。看到王敏的时候,激动得像只发情的公狗似的。”

    “是吗?我猜,因为快乐而激动吧。不过,你也没必要多疑。他怎么会知道我们需要哪个时间段的不在场证明呢?我们没让报纸登这方面的事,他很可能跟我们刚开始猜的一样,以为知秋发现林克尸体的时候他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了。他肯定也知道,自己有很大的杀死林克的嫌疑,而且他当时又很可疑地出现在这一带。不管怎样,我们不能再怀疑他了。不管他是杀了人还是凶手的帮凶,都不可能把作案时间记错了。他被吓得不轻,这一点我觉得也可以理解。首先,他对作案时间毫不知情;其次,他有确凿的两点钟的不在场证明。这两点都能为他洗脱嫌疑。”

    “他的不在场证明的确更加确凿无疑了。但当我发现一个人的不在场证明非常确凿的时候,这就是我开始怀疑他的时候。不过,蒋天生的两点钟的不在场证明似乎确凿得无可争议。但要让我真正地相信他,除非有人来作证,说两点钟的时候亲眼看见他,并且当时他没有做任何奇怪的事。除非,当然了——”

    “什么?”

    “我是想说,除非杀死林克是由蒋天生和另外的人共谋的,而真正的谋杀是由另外一个人执行的。我是说,假设,蒋天生跟我们的那个李峰两人串通好,根据安排李峰要在十一点的时候去执行谋杀。再假设,就在蒋天生为自己准备不在场证明的时候,案发现场有个突发事件,让李峰直到两点钟的时候才完成谋杀,还假设,蒋天生对这一变化并不知道,以为一切是按计划进行的,怎么样?”

    “太多假设了。李峰——或者那同谋者另有其人——有很多时间可以跟蒋天生沟通。不可能傻到现在还没有告诉他。”

    “也对,这个推测我自己也不满意。从李峰那方面说,也不符合。”

    “而且,李峰两点钟的时候的确有确凿的不在场证明。”

    “我知道。这就是为什么我会怀疑他的原因。我的意思是,李峰行动自由。就算来见蒋天生太危险,他还是可以电话联系,蒋天生也可以这么做。我们没有关押什么嫌疑人,还是说已经关押的人里有符合这个假设的?或者那个共犯突然死了?我唯一想到的可能性就是,这个同伴可能去了一个无法跟外界联系的地方——监狱,或者消失在大树里。”

    “或者,医院怎么样?”

    “你说得没错,医院也可以。”

    “这倒是个想法,”局长说,“夏想,我们会去调查的。”

    “反正不会有坏处,不过我也没什么信心。就跟他们说的一样,最近我似乎已经失去信心了。现在已经是晚餐时间了,人总得吃饭的。你好——好——好啊!你怎么这样兴奋?”

    局长看着窗外,窗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他们把什么东西抬去停尸房。我想——”

    没有人敲门,门直接被推开了,顾鹏飞突然闯了进来,满身都是水,一脸扬扬得意的样子。

    “对不起,”他说,“晚上好,夏想。我们找到了尸体。”

第六十七章 死亡的原因

    顾鹏飞警长的轻松和得意一眼就能看出来,六月二十六日,关于林克尸体的调查开始了。这么多年来,他似乎还从没有在不具备任何有形证据的基础上做过调查。仅仅是对着知秋的照片,他有时会焦虑地想,那尸体也许是一个不存在的传说。现在,眼前无疑是一具真实、坚实——或者是相对坚实——的尸体。的确,这尸体不能像他期盼中的那样,向他提供很多信息。尸体没有贴上明确的标签,简单明了地写上“自杀,蓄谋已久的自杀”或者“年度谋杀典范,李峰的杰作”,但不管怎样,找到了尸体,这就已经是个收获。如果让夏想引用什么引句的话(他似乎是记忆方面的专家),他可能会说:

    那会让一个男人灌酒而死

    这样就没有被谋杀的尸体了;

    但现在通过命运的丑陋花招,我

    至少有一具尸体了——尽管不是被谋杀的尸体。

    双方之间有一些争执,到底是应该先把所有的问题都解决掉,还是应该把复杂的线索和疑点先保留起来,在以后的侦查过程中再拿出来研究。最后他们决定,最好还是让一切顺其自然。也许会有有用的信息出现?这都是说不准的事。不管怎样,那些嫌疑犯到了这个时候也应该很清楚自己的处境。有一些证据,比如马掌,当然可以继续由警察雪藏起来。

    第一个来提供证词的证人是顾鹏飞警长。他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找到尸体的情况,当时尸体被紧紧地卡在磨刀礁林远处的一个深缝隙里,他们用各种捕捞工具和潜水工具,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小心翼翼地把尸体弄出来。看起来似乎是上个星期的大浪把尸体冲到那个位置的。发现尸体的时候,内部的气体已经让它膨胀起来了,但还没有漂浮,因为有一只装着三块金条的袋子重重地把他拽住了。(耸人听闻。)

    警长把袋子和金条拿了出来(其他人有惊奇又畏惧地检验了它们),还有一本在死者身上发现的护照;护照最近签了去法国的签证。在死者胸部的口袋里,还发现了另外两件有意思的东西。一个是一张很有俄罗斯风情的漂亮姑娘的照片,照片没有加封,姑娘头上戴着王冠一样的珍珠头饰。照片的署名像是用外国人的笔记写的,名字叫“安妮娜”。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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