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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极品侦探-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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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安静地站着,但却依然在颤抖。

    “看着,看着。”夏想说。

    他把它的头再次转向平铁的方向,这时看到了农场主正骑着白马赶过来。

    “你真有两下子,”农场主喊着,“那马是怎么回事?我还以为它一定会把你甩下来。骑得很费劲,是不是?”

第八十三章 老甘

    “一定有什么东西把它吓坏了,”夏想说,“它以前来过这里吗?”

    “据我所知没有。”农场主说。

    “你刚才也没有挥手什么的?”

    “没有。我当时在看我的表呢?然后就——该死的,我已经记不清当时记的时间了。它突然吓成那样,我都被它吓死了。”

    “它本性就很羞涩吗?”

    “据我所知,它从来都没干过类似的事。”

    “奇怪,”夏想说,“我再试一下吧。你跟在我们后面,这样我们就能确认,惊吓到它的不是你。”

    他温和地把马骑回礁石那边。它艰难地迈着步子,向两边甩着自己的脑袋。然后,和上次一样,它突然停了下来,站在那里颤抖。

    他们试了六次,又哄它又鼓励它,但就是不起作用。它不愿意靠近平铁,就算夏想从马背上下来,一步一步牵着它走都不行。它就是不肯再前进一步,双腿颤抖着站在那里,似乎扎进了沙滩里。它转动着苍白而惊恐的眼睛。出于对它的同情,他们不得不放弃了这个尝试。

    “我真是不理解。”农场主说。

    “我也是。”夏想说,

    “到底它是发生了什么——”

    “我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夏想说,“但是,好了,没关系,我们最好还是回去吧。”

    他们朝着草地的方向慢慢地骑了回去。夏想并没有停下来检查海崖上的缝隙,他不需要去检查。他现在完全知道在关卡和平铁礁石之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在他赶路的时候,像欧几里得一样,把他那些结构精巧的推论一行接一行地放在一起,在它的最底下写着:

    究竟哪个是不可能的?

    与此同时,警官也感到有些不安。他突然想起一个在关卡的人,这个人很有可能见过叶凡。那就是老甘,不管是天晴还是下雨,他每天都会坐在一个小遮雨棚下面的座椅上,那遮雨棚就在村子绿地中央的橡树下面。但前一天,他竟然没有见到老甘,这是因为——非常异常地——当警官展开取证问询的时候,老甘并没有在他的惯常的座椅上。老甘当时在村庄,参加他最小的孙子的婚礼,他的小孙子和村庄的一个女人结婚了。但现在他已经回来,可以接受问询了。那老先生的精力十分充沛。过不了多久他就满八十五岁了,但又强壮又热心,他自夸说,尽管他的耳朵可能有一点听觉上的小毛病,但感谢老天,他的眼睛还跟以前一样灵光。

    是的,他还记得十八日星期四,就是那个可怜年轻人的尸体在平铁上被发现的那天。那天天气真不错,只有晚上的时候才有一点风。他总是很注意任何经过的陌生人。他记得十点的时候看见一辆大的敞篷车,是一辆红色的车。他甚至还记得车的号码是多少,因为他的曾孙,他是个机灵小鬼——注意到了车上的号码很好玩。010101。当老甘十八岁的时候,他每天早晨四点钟就起床,一直在田里劳动到太阳下山,甚至更晚,为的就是赚钱,而且他觉得这时他一点坏处也没有。他在十九岁的时候结婚了,养了十个孩子,其中的七个现在还活着,都还精力旺盛。什么?哦是的,那车在一点的时候回来了。老甘刚刚从餐厅出来,在那里喝了一瓶啤酒,然后他看见那辆车停在门口,那位在小路边扎营的男人从车里出来了。车里还有一个女人,打扮得很光鲜,但在老甘看来真是太做作了。在他的那个时代,女人不会为自己的年龄大而不好意思。不是说他不喜欢女人尽力打扮自己,他赞成社会进步,但他觉得现在她们搞得太过头了。马洪,这就是那个男人的名字,向他说了早上好,进了餐厅,接着那辆车开走了。什么?是的,他看见了马洪离开。根据钟声判断,那是一点半。那个钟可真是方便啊。有人两年前用自己的钱装了它。是的,他的确记得那天下午有一个奇怪的年轻人经过村庄。他当然可以形容一下了,他的眼睛没有什么毛病,他的记忆里也没有毛病,感谢老天!只是他的听力没有那么好而已,但是,就跟警官可能已经注意到的一样,你只要稍微大声说清楚一点,那老甘就可以听得很清楚了,但现在的那些年轻人总是嘀嘀咕咕不把话说清楚。那个家伙有些驼背,像是在城里长大的,戴着大眼镜,背上背着一个小包,还有一个帮助走路的长棍子,大家都爱用那种棍子。他们称呼这种人为徒步者,他们都有长棍子。不过,任何有经验的人都可以告诉他们,步行的时候没有任何东西比拐杖更有用。因为,这有个很好的理由,你扶着它比扶着长棍子要舒服。但年轻人们从来都不听这些道理,特别是姑娘们,他觉得,她们也做得太过头了。她们光着腿,穿着短裤,像踢足球的一样。尽管老甘不是太老,也不是不喜欢看姑娘们的腿,但在他那个时代,姑娘们从来不露出她们的腿。不过他知道,男人们为了看一只光溜溜的脚踝,走上一公里的路都愿意。

    警官用尽最后所剩的精力,来问最后一个问题:“那个年轻人是什么时候经过的?”

    “什么时候?你用不着大声喊,小伙子。也许我的听力的确不好,但我又不是聋子。”

    “的确如此,”警官说,“我只是想问你,你什么时候看见这个戴着眼镜还拿着长棍子的家伙经过村庄的?”

    “就是在两点钟,”老甘得胜似的回答说,“就是在两点钟。为什么?我跟我自己说:‘你该去喝口酒了,而且餐厅在两点关门,所以你最好快一点。’这时那个人径直从村庄的方向过来,直接穿过,走向老乔小路。所以我说:‘你看起来风一吹就倒,像是从雪碧汽水里长大的一样,只有气泡,没有躯干。’我是那么自己跟自己说的。我还说:‘老甘,这似乎是在提醒你,是时候再去喝一瓶啤酒了。’所以我喝了第二瓶啤酒。当我走进酒吧的时候,看到那儿已经是两点钟了。但酒吧里的钟总是快了五分钟。”

    警官静静地接受了这个打击。夏想错了,完全错了。两点钟的不在场证明已经被清清楚楚地证明了。蒋天生是无辜的,李峰是无辜的,叶凡也是无辜的。现在只需要去证明,那匹母马也是无辜的,那么整个关于蒋天生的推论就会像一副多米诺骨牌那样轰然倒下。

    他在村庄绿地上遇到了夏想,跟这个沮丧的天才交谈了一会儿。

    夏想看着他。

    “你身上有火车时刻表吗?”他最后开口说。

    “时刻表?没有,夏想。但我可以拿一个来。或者我可以告诉你——”

    “不用麻烦了,”夏想说,“我只想知道下一班火车是什么时候。”

    警官盯着他。

    “那匹母马有问题,”夏想说,“它当时在平铁,看见了谋杀的完成。”

    “但我还以为,夏想,你已经证明那是不可能的。”

    “的确。但这是真的。”

    夏想把他的结论汇报给了局长,发现局长正在痛苦地大发脾气,神经崩溃。

    “那些帝都的家伙把李峰给弄丢了,”他直截了当地说,“他们追踪他到了报社的办公室,在那里他拿到了一张赏金的支票。他立刻就兑换了现金,然后溜进了一个很大的运动商城,那种地方都是电梯和出口。长话短说,他在那里把他们都骗了,现在已经消失无踪。我还以为可以倚仗这些帝都警察的,但现在看来我错了。真希望我们从来都没遇上这个棘手的案子。”局长难过地说,“现在你说,那匹马当时在场,又说它不在场,又说这些有可能骑它的人当中没有一个人实际上骑了它。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是它用自己的马掌割了那家伙的喉咙,然后把自己变成了一只海马?”

    夏想很无奈地回到了酒店,发现有一个口信在等着他。是下午从帝都的一个办公室传过来的:

    在这里工作进展顺利,希望很快可以得到结果。

    不用想,一定是陈轩霖的口信。

第八十四章 龙虾

    “有一件事可以绝对肯定,”顾鹏飞警长说,“如果两点钟的时候,那匹马在搞什么名堂的话,那么老白跟他的宝贝儿子一定能看见。他们说没有看见,明显就是在撒谎。我猜,当时的场面肯定是非常混乱的。说他们没看见一场安静、隐秘的谋杀还有可能,但是一匹野马在水上奔跑,这他们怎么可能看不见。”

    夏想点了点头。

    “我也明白这一点,但你怎样才能把他们的嘴撬开呢。我应该去试一下吗,顾鹏飞?那个年轻人,小白,他看起来不像他的爸爸那么固执,从他下手怎么样?他有任何特殊的爱好或者兴趣吗?”

    “这个我不知道,夏想,可能会是足球吧。据说他球踢得不错,我还知道,他在等着哪只球队招他进去呢,不过华夏的足球实在是没什么希望了。”

    “唔,是其他球就好了,这才更像是我的风格。不过,我们还是可以试一下。你觉得我今天晚上可能会在哪里找到他?餐厅?”

    “如果他没驾船出去的话,你很可能在那里找到他。”

    夏想的确在那里找到他了。在酒吧里跟一个人交流总是会很轻松的,俄国某天啤酒被禁止了,那就将是侦探家们的末日。他们欢快地讨论了一个小时的足球,讨论各个球队在下一个赛季的机会,之后,夏想发现这时小白显然更易于入手了。他小心翼翼地把话题转移到捕鱼上,然后是平铁,然后是林克的死。最开始,他的努力结果是令人失望的。小白一下子就不说话了,笑容也消失了,陷入一种阴郁的沉思中。然后,就在夏想决定要放弃这个敏感话题的时候,这个年轻人看起来像是下定了决心。他移了移身体,使自己更靠近夏想一些,从他的肩膀之上瞟了一眼酒吧里的人群,然后低声说:“听着,侦探,我愿意跟你谈一谈这个。”

    “求之不得。外面?好的!我太感兴趣了。”他更大声地加了一句,“下一回来这里的时候,希望能过来看你踢球。好了,我得走了。你也回家?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开车捎你一程——一会儿就好。”

    “谢谢你,侦探。非常荣幸。”

    “你得给我看看你说的那些照片。”

    两个人走了出去,跟酒吧里的人道了晚安,但夏想注意到,似乎没有一个关卡的居民对小白热情。他们说再见的时候,有一种很拘谨的感觉。

    他们坐进了车里,一句话没说,知道他们经过了十字路口。然后小白说:“关于那件事,侦探。我跟爸爸说他最好向警察坦白,但他很固执,而且如果说出来的话,搞不好会闹出人名。不管怎么样,他的确应该说出来,这事非同小可。而且我觉得你们也不可能把我们牵扯进谋杀案。但爸爸不相信顾鹏飞以及他的那帮人,说如果我们把事情泄露出去的话,他就会把妈妈或者我给杀了。他说,一旦告诉了警察,麻烦遍地都是。”

    “这个得看到底是什么事了,”夏想说,他有意思困惑,“自然,警察不能隐瞒任何事——任何犯罪的事,但——”

    “哦,不是这样的,侦探。至少,这种事你是不会关心的。但如果那家人听说了,他们会去告诉别人。我一直跟爸爸说,这么做很蠢,不要介意别人在渔网上搞的那点名堂。”

    “如果不是犯罪的话,”夏想说,他心里放松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不是犯罪,侦探。所以我觉得应该跟你说,侦探。你知道,爸爸给人家留下的印象不好,他总是不肯告诉你们,我们在磨刀礁林那里干什么,我觉得是有必要说出来的,但我又知道如果我说了,爸爸就会报复我的妈妈。”

    “我能理解。但你们在磨刀礁林那里做什么呢?”

    “捕龙虾,侦探。”

    “捕龙虾?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没有,侦探。只是,你看,那是别人的龙虾笼。”

    在一小段询问之后,这个故事开始变得清晰了。这个倒霉的别人住在关卡,他习惯于在磨刀礁林一带布下龙虾笼子,并且龙虾生意做得很兴旺。但前一段时间,他因为渔网的问题跟老白起了冲突,老白说他的网一次又一次被人故意破坏了。老白无法通过法律的手段解气,就采取了一个简单的私人报复手段。他挑了一个别人不在的时候,去龙虾笼子那边,拿走了许多龙虾并换了笼子。小白解释说,老白并不是真的想用龙虾来弥补渔网的损失,他报复的目的就是“让别人倒霉”,要是能让“那个别人”骂骂咧咧地说在海湾里养龙虾不安全,他就觉得开心了。小白觉得整件事都很愚蠢,并不想插手进去,他觉得如果能把邻里关系处好一点,他可能会如愿以偿地受到大家的欢迎。不过因为一些事情(夏想想,他的意思是,找老白的坏脾气,如果他不高兴,有可能会把自己数目可观的钱财都送给别人),小白只好迎合他的爸爸,帮他去偷窃龙虾。

    夏想有些头晕。那么,事实就是这么简单了。所有的这些神秘状况,背后原来什么都没有,只是当地一些鸡毛蒜皮的争执而已。他盯着小白。天开始变黑了,年轻人的脸上什么都看不到,只有一张难以理解的轮廓。

    “很好,小白,”他说,“我明白了。但现在,我要问问你关于海滩上的事。为什么你和你的爸爸坚持说,你们在海滩上什么人都没看见?”

    “但事实就是这样,侦探,我们的确没有看到任何人。你看,事情是这样的,侦探,我们开船出去,开到礁石那边,在水面上停了下来。我们知道其他的船会跟着潮汐一起回家的,明白吗?然后爸爸说:‘小白,看一眼海滩,看看有没有别人在周围。’所以我就查看了一下,但一个人也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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