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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娘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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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此处都是商户,他日若是和邻里聊起来,总是要说得出自家营生是什么。韦典来扬州这些日子来,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操持一件营生。药铺虽是本行,却决然不能做。而既然自己要化身为掌柜,自然要对生意有些精通才是。因此,对韦典而言,这不二之选,便是开了家字画店,卖点临摹赝品,顺带一些文房四宝之类。
韦典对扬州熟悉,手里又有银子,办起事来,总是格外的快。到苏月一行到达之前,韦典的掌柜之职,早已担当的得心应手。
可眼下,韦典却有些心烦了。他每次看着薛青就有点心烦。wωw奇Qìsuu書còm网
他是贵胄公子,他自然说不得什么。而若整日看着他对自己所配之药指指点点,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了。韦典无论如何也是当初太医院首屈一指的人物,被眼前这个不足二十岁的公子哥给不断挑衅,当然不能不心烦。
“薛公子,”韦典耐着性子冲坐在他面前的人道,“您来扬州这两日,也不见您出去走走,怎么也和驸马一样,看上了我这些药草?”
薛青却似全然没有听到他这言语中的不耐之色,反而更加施施然的拿起他面前刚配好的一副药闻了两闻,笑了笑,“这等补药,怕是两个月之后再给公主比较适当。若是眼下便给公主服了下去,恐有不适。”
苏月怀胎几月,最清楚的,除了凌云,自然便是韦典。她对他不需要有任何隐瞒,因为韦典本就是苏昭留给她的大夫。而这个秘密的事,自然也是不容外泄的,就算是对薛青。
于是,韦典只轻轻一笑,便拿过了薛青手里的药包,道:“这自然是一两个月之后才能服用的。只是公主乃千金之躯,我总要想着法子多配出几副来,再合以公主体质,以及这天气阴阳之变化,稍加调整。公子也知眼下我也是闲来无事,自然就有空随意捯饬。”
薛青嘴唇勾了勾,手中折扇轻轻摇了两下,并没有反驳他什么,而是又伸手拿起了放在桌案一角的一份手札翻了起来。
韦典一看,心中一慌,忙不着痕迹的“要”了回来,笑道:“薛公子,扬州一向风景秀美,更有所谓天下姿色有三,则扬州独占其二之说,为何薛公子不去四处看看?”
谁知薛青眉毛轻轻一挑,干脆利落的只回了一个字,“热。”
韦典只好又道:“眼下入夏,白天烈日当头,的确是热。但晚上扬州又是一番风景,歌儿舞女绝对让人流连忘返。就连前朝杜牧也一直牵挂这扬州的明月之夜,感慨这十年销魂一梦,公子为何晚上不去转转?”
岂料薛青又是一挑眉,促狭一笑,“莫非韦大人当年就是学这杜牧才在至落魄之时游玩扬州,以抱得扬州美人归的?”
韦典脸色一沉,“薛公子可是在以戏耍下官为乐?”
薛青“啪”的一声合上折扇,哈哈大笑,“韦大人果然是开不得玩笑的!不过,你且放心,我就算是呆,这呆的时日也不多了。明日一早,我就会离开。”
韦典暗松了一口气,面上却露出一丝意外之色,“哦?明日一早?”
“正是。”薛青点点头,“所以才要过来,跟韦大人聊上一聊。”
韦典笑了笑,“薛公子跟下官有什么可聊的?公子逍遥江湖,在下在宫中委曲求全,哪里有什么话讲?不过,公子既然要走,可跟公主说过?”
薛青笑笑,“不瞒韦大人,此次我走,正是公主授意!”
韦典一怔,“公子这是何意?”
薛青道:“我这次走,不为别的,而是要回京。既然眼下我跟韦大人是站在一起的,那日后,自然更是如此。”
韦典点点头。他相信他的话。
薛青更正色凝视着韦典,又道:“我此番返京,所为何事,想必韦大人心里也明白。”
韦典又点了点头。
“所以,我必须请韦大人对我实话实说,陛下,他到底身患何症?就算是要死,他还能活多久?!”薛青微微站起了身子,前倾向韦典,隔着宽大的桌案,盯着他的眼睛,极低声的,一字一顿的问道,直白的不能再直白。
韦典没有马上接话,而是拉过了椅子,坐了下来,静静的看着对面的薛青,一言不发。
薛青叹了口气,“怎么?韦大人可是还信不过我?”
韦典摇头,“不是信不过公子,而是信不过公子能进宫见得了陛下。公子一无官位,二无必须面见圣上的理由,就算知道了这些,又如何?”
薛青居然闻言笑了笑,又悠然坐了下去,打开折扇,摇了两摇,晲了他一眼,淡笑道:“韦大人似乎有些不太相信我能办到?”
韦典坦然点头,“是。眼下除了皇子公主请安之外,别说外臣,就连长公主都难以见得陛下一面,何况是公子你?”
薛青却完全不以为意的又是淡淡一笑,“此事我自然有我的法子。我只需要韦大人能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东西。”
韦典皱了皱眉头。他完全想不出他会有什么法子,但他更知道,眼下能拯救危难的,怕是只有这非常之人,使用些非常之法了。
迟疑了半晌,他终是点了点头。既然已是绝境,既然他胸有成竹,他去试上一试,又何妨?
“请稍等。”韦典站起身,从枕头的缝隙之内,竟翻出了一本薄薄的手札,递给了薛青,“薛公子,这是陛下从患病之初到如今所有的病症和用药记录,以及都是何人主诊。此间我记录的极为详细,包括具体的时日,公子回去可慢慢翻看。”
薛青双手接过,只翻了两下,便双目一凝,蹙眉道:“初初的风寒之症,怎会到如今的双目失明头疼欲裂?!”
韦典只能叹气,“这正是我奉太子之命秘密记下这手札的缘由。公子精通医术,想必仔细看后,定会大有收获。明日一早公子才要启程,今晚公子可先看上一遍,若有什么疑问,下官随时恭候。”
薛青点点头,收起了手札,微微笑道:“这个我自然知道。只是眼下我还有些别的事要做。韦大人可先忙自己手头的杂事,若想起了什么别的,只管来找我便是。眼下比看这手札更要紧的,自然是要跟驸马话别……”
“驸马?”韦典不解。这两日来他可没看出眼前这位跟那位驸马有什么交情,如今还特意要话别,听起来怎么格外的有些奇怪呢?
薛青徐徐吐了口气,轻笑点头,“当然是驸马。我既然为公主出生入死,自然有些话,总要说明白了才算值得!”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没更上,今天一大章,超大的一章哦,补上,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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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薛青似乎每时每刻都是微笑着的,凌云有时候实在不明白这位薛家公子每天都在笑些什么。
薛青笑着看着自己的时候,凌云也会报以微笑。毕竟他是他家娘子的表哥,这点礼数总还是要的。
但当薛青笑着说要请自己出去喝酒的时候,凌云便笑不出了。上次被薛青对他劝酒的记忆还犹新着呢,他可不想再重蹈覆辙。上次自己被灌个半醉,那是幸运,因为他还能以第二天要早起赶路为借口。而眼下,他还有什么借口可以找?
然而,凌云很快便发现有件事,比和薛青一起喝酒更让人烦心,烦心上数倍。
看着眼前这亭台楼榭,莺歌燕舞,纸醉金迷,凌云只能却步了。
要说这扬州繁华,自然和这数不清的青楼有关。自古扬州多青楼,当然不是一句虚话。之所以说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自然不是单单是指这扬州的风景。风景不会成为销金窟,销金的,自然是美人。
扬州女子美,自然多指的是这青楼女子。不仅美在相貌,美在妖娆,更美在才情,美在琴棋书画样样皆精,是以才能把文人骚客们留在香粉之乡,乐不思蜀,更是留下万千风流佳句,千古流芳。
扬州为何多青楼,自然和还是跟这扬州的繁华脱不开关系。此地正是江淮交界之处,多的自然是南来北往的客。无论是文人骚客,还是富商巨贾,无不是独身男子寂寞前行,自然需要一个温柔乡来暂时忘却这羁旅之苦。
风光本就绮丽,再加上人物妖娆,那自然是让人流连忘返,沉醉其间了。
可凌云知道他可不是什么有着羁旅之苦的男人。他有家有室的,来这个地方算是怎么回事?这位薛表哥想要来这偌大的青楼找个歌妓陪着喝喝酒,自然是无可厚非的。只是他自己若是进了这门,喝了这酒,回去还有脸去见自家娘子么?
所以,凌云站在那里,死活不肯挪步了,连连拒绝,“表哥,扬州酒馆何其多,为何非要来这青楼?”
薛青笑,神色是说不出的正经,坦坦荡荡,“酒馆是喝酒,这里也是喝酒,可有什么不同?”
凌云无语。这里面的不同大了去了!别的不说,去酒馆喝酒,他就算是醉了,回了家还能安安稳稳的睡到大床上。而若是进了这里,只怕连房门也进不去了。
“妹夫既然觉得不便,我也不勉强,只是有些可惜了,这里的笙儿姑娘,和我也算是旧相识,本想着能顺道叙叙旧的。”薛青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既然已到此处,不如移步前方,寻条小舟,看看这繁华夜景,也算不虚此行了。”
凌云面有难色。河里看夜景,自然是美不胜收。可谁知道这位古里古怪的薛表哥打的又是什么主意。
许是看到凌云有些迟疑,薛青又道:“我好不容易重回了趟扬州,却来不及与故友重逢,更来不及故地重游,便又要匆忙离开,心中不免遗憾。念在明日一早我便要离开扬州,想再留恋一下此处景致,妹夫难道也不愿意作陪么?”
话说到此处,凌云自然无话可说。薛青见状,便熟门熟路的带着人上了一条画舫,不一会儿,不仅酒菜齐备,连那抱着琵琶的歌女也跟了上来。
“妹夫,请!”薛青斟满了两人面前的酒杯,举杯邀请。
酒自然也是好酒。虽比不上上次在陶公家中的陈酿香凛,却也爽口,正合这夏夜风光。
“表哥明日一早就走,确实有些匆忙,”凌云拿起酒壶斟酒,“不知表哥可是要回洛阳?”
薛青点头,“自然是要回洛阳的。月儿总算安全到了扬州,我总要跟舅父说上一声,免得他老人家担心。”
凌云笑了笑,“这是自然的。辛苦表哥。”
薛青淡淡一笑,“月儿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谈什么辛苦?只是,你可知道,我和月儿虽在人前唤作表兄妹,实则是何种关系的表兄妹?”
凌云笑道:“不是姑表么?表哥既然唤我岳父为舅父,那自然是姑表了。”
薛青笑笑,摇头,“其实,说句老实话,我和月儿,根本并没有任何关系。”
凌云猛然一怔,端着酒杯的手登时一僵,“什么?”
薛青端起一杯酒,悠然饮下,才又接着笑道:“仔细算起来,是我的伯父娶了月儿的姑母,而我,只是姑母的一个堂侄而已。如此算来,你也可知我和月儿根本是半点关系也没有的。”
“不过,也不能说是完全一点关系没有。至少,我们是一起长大的。从小月儿就和我们一起玩耍,读书,直到十六岁。她从小到大,从未叫过我一声表哥,如今被她突然这么叫起来,还委实有些反应不过来。”
“但尽管如此,我却还是放下了一切护送月儿千里迢迢的来到这扬州,你可知道为了什么?”
凌云只能摇头。
他竟从未想到薛青专程找自己过来,要说的话,竟是这些。他竟然还一直以为他们本就是表兄妹,所以薛青和她才会如此亲昵,他也才会费了那么多的辛苦把她护送到此处。现在看来,居然全都错了。
就算亲表兄妹都未必做到的事情,这严格算来毫无关系的二人却做到了。他不仅做到了,更反倒还此时问自己为了什么,别说他猜不出来,就算是他猜得出来,他也不敢说出来。
皇室的亲疏比起正常人远上不止十倍。就算一母同胞,都可能为了权势而刀剑相向,而如今他们这八竿子才能打着一下的“表兄妹”却能同舟共济,患难与共,他现在是期待自己猜出何种答案来呢?
“看来你是答不出。”薛青轻轻一笑,“那我若告诉你,无论如何你都不要觉得太惊讶,好么?”
凌云皱了皱眉头。他等着他的话。
“因为我愿意为了她做任何事。哪怕是去死。”薛青顿了一顿,总算在又一杯酒下肚之后,一字一顿的开口继续道,“自小,我便以为以我的才学和家世,定然能被选中成为她的丈夫,然而,我猜错了。所谓婚姻嫁娶,皆是父母之母,媒妁之言,儿女之情,向来都微不足道。我虽痛苦,却也知既然无此好运,便也只能作罢。”
“然而谁曾想只是这两年之间,便会起如此风波。见到你之时,我的确有些惊讶,以为我再次失去了机会,然而,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薛青又顿了顿,微笑着盯着凌云半晌之后,才满意的缓声接着道,“一直以来,她最需要的,她身边该站着的,都从不会是你这样的男人。她需要的是能保护她,能配的上她的男人,是能在她最危机的关头为她挡掉一切风雨的男人。”
“比如,现在。你怕是猜不到她现在有着怎样的困境,而我,此番回去,正是受她所托,去做一件对她来讲关乎生死的大事!”
“她需要我,我也能为她爽快的做成这件事。而我能为她做到的事,却是你就算拼了命用尽了全力,也根本做不到的。不仅眼下如此,将来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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