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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奸不商之一纸休夫-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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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地挽了个发,穿上一条长袍便走了出去,丁子珏只穿着亵衣在院子里堆雪玩闹,丫鬟家丁拿着小袄子跟在身旁团团转,“小少爷,天凉,快些穿件衣裳别着凉了。”
丁子珏如玉两颊冻得生红,躲过那些丫鬟家丁,双手撑着腰笑道,“穿太多就不好玩闹,姐姐哥哥们你们勿要大声,吵醒了娘亲若是让她看到我如此模样定是要打我一顿了。”
丫鬟家丁本对这个小少爷喜爱之极,想想只是稍稍玩一会儿家里火炉等着应该不会着凉,所以也就不忍拂他意。
丁大叶依靠着房门怜爱地看着丁子珏捧着雪堆了两个雪人,一大一小手牵着手,“这个是娘亲,这个是我,手拉着手。”他忽地想到房间里还有鲜花便奔进房门取了一朵鲜花插在大雪人的头上,丫鬟家丁忙给他披上小袄又将暖炉塞在他怀里。
97、第97章 。。。
丁子珏怔怔地看着两个雪人,口中喃喃念道,“人人都有爹爹为何独独我就没有,难道我真是石头里蹦出来的?”想着想着,玉生生的脸颊忽地落下两行泪来,丫鬟家丁们惊慌失措忙围上来哄他,“小少爷,这是怎么了,别哭别哭。”
丁子珏抬手抹去泪,转眼又笑嘻嘻道,“我才不哭呢,男子汉怎么会哭,你们一定是看错了!”他皱皱鼻子,抱着小暖炉蹲在雪人面前,仰着小脸呆呆看了许久。
方诗诗不知何时也走了出来,他站在丁大叶身后,徘徊了半响才道,“是不是……”
丁大叶心神恍惚,低头想了想,抬头微微苦笑道,“做不成夫妻也不定成了仇人,还是让子珏在京城再陪我些时日,或许……或许我会带他去见了何家福一面后我们再一同回山西,我不想他心里有一个结,父母之间的事情总是不要影响到孩子为好。”
因为段儿要练功所以早早就去了戏馆,方诗诗丁大叶子珏三人用过早膳,丁大叶便不再提送丁子珏回山西的事情。
分号店铺已经建好八九分,只差一些装修事宜,丁大叶巡视了一会儿已近傍晚,正欲回去,戏馆里的班主喘着热气满头是汗地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才被领着见了丁大叶就啪地一声跪在她面前,“夫人,救命啊,夫人!”
丁大叶见过这个班主几次,她心知是弟弟是事,往日里段儿在山西也是常惹事,只当这次又是什么小麻烦忙笑着扶起他,“我们家段儿又给班主你惹什么麻烦了?带我去瞧瞧吧。”
班主抹泪惶急道,“段儿爷被官府的人带走了。”
丁大叶手中的茶杯哗地一声摔在了地上,支离破碎,“你说什么?”她顿了顿镇定下来,勉强轻笑问道,“段儿好好在戏馆唱戏怎么会给官府的人抓走。”
班主便如是一番将刚刚在戏馆发生的一幕统统告诉了丁大叶,原来是护国大将军的儿子看戏见段儿生得美貌便要轻薄他还要强带他回府陪乐,段儿年少气盛怎受得了此等侮辱,抄起一旁的茶壶就砸在他的脑袋上令他头破血流,更糟糕的是茶壶碎片插入眼中戳瞎了他一只眼,这才闹得天翻地覆。
丁大叶低头沉思,担忧之情溢于言表,她命掌柜的去取了些碎银子和几张银票随着班主一路用银子打通关系才在牢里见到了被打了三十大板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段儿。
他脸色苍白如纸,静静地卧躺在草堆上,听到声响见是丁大叶来了,勉强撩起一丝浅笑,“姐姐,你来了。”
丁大叶看着他这模样,心疼万分,忙给了看守的狱卒不少银子让他打开牢门,褪□上的黑绒斗风仔细地摊铺在草堆上,小心翼翼
97、第97章 。。。
地扶他躺好,低头见他咬唇忍着疼痛,额上布满了细细的汗,忙掏出帕子给他擦汗,段儿见丁大叶为自己担忧的模样,笑盈盈道,“姐姐,你不要心疼,我以前偷偷去唱戏练基本功的时候比现在可苦了千百倍了,我一点也不疼。”他才说了几句话就疼得直抽气。
丁大叶强忍着不舍离开大牢,拿出几锭银子打赏了几个狱卒,那些狱卒得了油水自然会照顾好段儿。
丁大叶回到了宅子,同几个在京城为她管事的掌柜的商量了一晚,得出的结论只有段儿爷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丁大叶送走了这几位管事,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灯也未点,丁子珏捧着一盘小点心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娘。”他轻轻地喊了声,屋内黑洞洞,看不清丁大叶在哪里。
一双温暖的手轻轻地拥他抱在怀里,丁大叶的头抵着子珏的头,“子珏啊,怎么办呢,若是段儿真出事了,我该如何面对你外公。”
丁子珏聪慧非凡,晚上没见到段二舅,再见家里气氛沉闷就知段二舅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小手捧着丁大叶的脸颊亲昵地亲了亲,“娘,别担心,舅舅人那么好,一定不会有事的。”
丁大叶稍稍宽了宽心,她让丁子珏睡下自己回房想办法。
丁子珏听得丁大叶关门的声音,他悄悄小床爬出窗外,一路小跑又从后墙的花丛掩盖的破洞里钻了出去,独自一人站在大街上,京城的夜市仍如白昼热热闹闹。
丁子珏朝着一个方向直跑,过了半盏茶时来到一个店铺下,他站在屋檐下,门口的伙计认得他笑道,“小孩子,你又来了找我们少爷啦?”
丁子珏重重地点点头,“叔叔在么?”
伙计牵着丁子珏的手来到内堂,屋内有一人正埋头打算盘,他手旁放了一盏茶早已凉去,翻看账簿神色肃穆。
何家福头也未抬,“小栾,你先回去好了,我还要等个人。”
小栾笑道,“少爷,你要等的人已经来了。”
何家福一听,合上了账簿笑盈盈地抬起脸,“你来了。”
丁子珏怯生生地站在书案前,“我是偷偷跑出来的。”
他没想到几日前会再遇到这个漂亮叔叔,有一晚他在宅子一人玩发现后墙有个洞通往后街,所以他常常趁着家里人都睡了悄悄跑出来玩,这几日他夜夜跑去初遇那叔叔的街道玩期待再遇到那个叔叔,没想到真被他遇到了,这漂亮叔叔脾气温和的很,领着他来到自己铺子给他好吃的好玩的。
小栾看着抱着丁子珏在胸前的何家福呵呵笑道,“少爷,这一瞧我觉得这小孩儿多像您,眼睛像,鼻子像,小嘴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是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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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难怪你们这么投缘。”
何家福笑笑道,“我们确实一见如故,”他命伙计端来一些精致的点心上来,摸摸丁子珏的小脑袋,“小树啊小树,你父母是谁,我想去府上拜见一下。”
丁子珏正吃着点心一听这话差点噎到,他喃喃道,“你,你找我爹娘做什么?”
何家福笑道,“我喜欢你的紧,想让你做我干儿子。”他刮刮他的鼻子。
丁子珏歪头想了下,“若我是你干儿子,你不就是我爹爹了。”
何家福大笑,“你若是我的干儿子,我只是你的干爹爹。”
丁子珏欢呼,“反正不论是亲爹爹还是干爹爹,你都是我的爹爹是了么?”
何家福不解地看着他,疑惑地看了看小栾,小栾也不解,丁子珏捧着他的手道,“真好,我终于有自己的爹爹了。”
何家福怜惜地摸摸他的头,“怎么,你没有自己的爹爹吗?”
丁子珏敛目垂眼,闪亮的大眼睛盈着泪,“我没有爹爹,我是石头里蹦出来的。”
何家福想起小时候的模样,想到自己年幼时也没有爹爹,看着别人有爹爹欣羡的模样,低头看看面前的小人儿更是怜惜。
丁子珏捧脸看何家福算账簿,一边吃豆子一边在旁看着,何家福算了一晚捏着眉角正休息,丁子珏自脖子里拿出一个小金算盘叭叭地拨了一通告诉何家福数字,何家福听了又惊又喜。
丁子珏看看外面天渐深,“我得走了。”
何家福担忧他晚上一人不安全,坚持要小栾送他,丁子珏偏偏不要,左躲右躲独自一人跑掉。
何家福回头对小栾道,“跟着他,看他进了哪家门,回来告诉我。”
小栾得命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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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第98章 。。。
小栾悄悄跟在小孩儿身后一路护送他回去,远远见他钻进一户宅子,定定站在街角既惊又喜。
这宅子他来过许多次。
何家福早知丁大叶来京并购了一座宅子,往日里关了铺子便会在旁边转一圈,也不靠近,只遥遥地看一会儿。
恰好何家福以前的别院也是在这附近,有时候还会在那里也小停半天。
何家福本是收拾整理准备回去,小栾飞奔了进来跪他面前,何家福颇为意外。小栾其实并不是何家福家的家仆,他与弟弟小索打小便是被派贴身保护何家福,这个身份是不得让外人知道,所以小栾一直是以小厮的身份陪伴在身旁。
如此在外跪地实在不妥,何家福微微皱眉,“还不起来,让别人看到成何体统如何作想。”
小栾因为太惊喜了一时忘记了礼数,看看四周无人忙站起身,低低道,“少爷,那孩子……那孩子……”他警惕地再次看看四周,小心翼翼地附在何家福耳边如是一番。
何家福猛然转头凝着小栾,小栾惊喜地连连点头,“绝对不会错了,那孩子长得和少爷您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何家福微张着唇,喉结轻动,胸口起伏甚剧,脚步轻浮几欲跌倒,幸得小栾在后扶着他。
他双手撑着书案,扭头避开小栾的目光,神情复杂有笑有悲,双手重重地锤着案几,单手掩面沉沉笑起来。他忽地抬步欲冲出去,走至门口又退了回来,手死死地握着门柩,指节发白,痴痴站在那里即不出去也不舍得回去。门柩就这样被他硬生生地握出五根手指印。
何家福微微闭起眼睛,全身一震,双眼蓦地睁开,眼里已有了然,他神情毫无波澜地走回书房整理了下书案上的账簿夹了两本在怀里,淡淡对小栾道,“备下马车,我该回去了。”
小栾不解,他道,“少爷,您,您不去找……找……”
何家福哑着嗓子冷冷瞧着小栾道,“还不备马车。”
小栾只得退出去备马车,何家福又叫住他,小栾转身以为他改变主意笑着等他吩咐,却听他冷冷道,“下次那孩子再来找我,你就把他拦在外面,若是他问起来……”他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小栾几乎可感受到他的虚脱,他似乎每说一句话都拼着全部的气力,“你就对他说……我不想见他。”
何家福坐在马车里,整个人都隐在昏黑里,双目微阖,整个身子慵懒地靠着软垫,隐隐约约可见他蹙着眉,似乎一脸疲劳的模样。
翌日,丁大叶早早就去官府走了一趟。
直系审理段儿案子的官员无奈地看着堆满一桌的金银珠宝,他叹气道,“夫人,本官就实话同你说了罢,若是是寻常人,你
98、第98章 。。。
家段儿爷就算是把人杀了,本官也可以保他毫发无损,但现在段儿爷得罪的大将军,夫人你就是把金山银山堆在本官面前,本官也不敢收啊。”
丁大叶自官府出来一路心神恍惚,前路有官役敲锣清路她都如若未闻,直直地就走进了队伍里,官役一见有民妇如此胆大包天胆敢惊驾相爷官家,拔起佩刀就砍去。
丁大叶恍惚间见一道银光闪来,她下意识地用手去挡,立时长袖被削,前几日受得伤再次裂开,她痛呼一声收回神来,反手就要扼住官役脖颈压倒他在地。
喻思荇听见丁大叶的惊呼上忙掀开轿帘,“且慢!”他忙喝止丁大叶阻她酿成大祸。
丁大叶随着喻思荇来到相府。
喻思荇命家仆拿来药箱端来温水,给丁大叶上了药换了纱布,两人面对面坐着久久不语。
丁大叶恢复了从容,淡淡道,“多谢相爷。”
喻思荇冷笑道,“你是该多谢我,当街闯入官轿打我的随从,这可是砍头的罪,”他将沾满血的手在清水里洗了洗接过帕子擦干双手,“你弟弟的事我已经听说了。”
丁大叶淡淡地扫了喻思荇一眼,眼底一片沉寂,喻思荇看着她这模样冷哼一声怒道,“你还算有自知之明不好意思来求我。”
丁大叶唇角一抹浅笑,“相爷您会帮我吗?”
喻思荇挑眉一副好整以暇,双手抱胸不说话。
丁大叶木然站起身朝着喻思荇盈盈行了一礼,“事已至此……民妇告退。”她转身就走。
“我可以帮你。”喻思荇在后面淡淡道。
丁大叶却不停步继续往前走,喻思荇拂袖哗啦一下摔了一旁的茶几,霍地立起身,“丁大叶,你别太不知好歹,我并不是能忍你一世的!”
丁大叶这才缓缓转身,“相爷肯救我弟弟的条件是什么?”
喻思荇冷笑一声道,“难道你以为会是你自己吗?你值吗?”他神色轻蔑淡漠一笑,“夫人,您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摆摆手示意她坐下,“坐下来罢。”他语气坚硬。
丁大叶走回来,礼全在一旁道,“茶凉了,我给夫人再换一杯。”喻思荇瞥了眼礼全,嘴角带着清疏冷笑道,“这几日我会在府中宴请京中各富贾,国库无钱,皇帝曾要求各皇亲国戚和文武百官捐助军费,可惜这帮老狐狸无人肯捐,皇上命我筹款,到那日你只需带头起捐,过后我自会全数还你。”
丁大叶迟疑了下道,“国库吃紧,是不是真得要招兵买马打仗了?”
喻思荇撩了撩茶道,“你担心?”
丁大叶欲言又止,她只道,“我会尽力帮相爷,也请相爷……”
喻思荇不再看她,冷冷对礼全道,“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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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阴沉下逐客令。
礼全送走了丁大叶回来,一声不响地站在喻思荇身旁侍候着,他见喻思荇失忡望着门口的模样,不忍之下长长叹了口气。
喻思荇微瞥了眼礼全,他立即正色,喻思荇冷冷地瞪着他。
礼全低低道,“明明既想见她,又要出口伤她,这是何苦呢?”
喻思荇怒道,“谁说我想见她了!”他恼羞成怒,“你这奴才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礼全迎上他气愤难当的面容,“那日你听闻夫人要回京,下朝回来兴致高昂地来回换了几套衣裳还不是想取悦于她。”
喻思荇眉挑高,瞪着眼冷哼一声,“可笑,可笑,我会想取悦于她。”
礼全又到,“少爷,你不知道外面的人如何说你……”他似极难启齿,“他们说相爷你有断袖之癖,三十了还未娶妻房,说你是皇上的……”他实难再说下去,“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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