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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酒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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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了一口气才道:“你只要在PUB里表演一场脱衣秀,那我就不再提结婚这事。”
开……开什么玩笑!要他在PUB里表演脱衣秀!倚时寒真的是被她打败了。全天下恐怕也只有她聂书影能整得他啼笑皆非。
“如何?”聂书影好以暇地等着他的答复。
倚时寒露出一抹苦笑,“我考虑考虑。”
他不可能到PUB里去表演脱衣秀的,若真要叫他去,那他还不如上吊自杀算了;可是,教他和聂书影结婚……
哎!这真是教他左右为难。
聂书影一口气喝完咖啡,水灵灵的大眼睛中闪着恶作剧的光芒。
“其实除了表演脱衣秀和娶我之外,你还有第三条路可走。”聂书影起身移向大门口。
聂书影已经随时随地准备好拔腿狂奔了,因为她知道在他听完自己将要说出口的话之后,恐怕会忍不住想扭断她纤细白皙的脖子。
倚时寒太过于专注在他的麻烦上,以至于没有瞧见聂书影的动作,闻言不疑有他地接口道:“第三条路是什么?”他的心中又燃起一小撮的希望之火。
聂书影的脸上漾着大大的笑容,回答道:“第三条路就是……”她故意吊他的胃口。
“是什么?”
“就是你嫁给我!”她的笑容更加灿烂。
他霎时反应不过来,只能瞠目结舌地瞪着聂书影,她居然说……要他嫁给她?
她的话像炸弹似的轰得倚时寒一愣一愣的。
聂书影打开门,“我明天再来听你的回答,拜拜!”语毕,她赶紧一溜烟地跑了。
爱情诚可贵,逃命更重要。
过了半晌,倚时寒才发觉一点——他被耍了!那个十九岁的小丫头显然一点也不把他放在眼里;不过,他却一点也不介意。
风伊文优闲地在PUB里晃来晃去,现在她可是大“闲”人一个,爱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人会管她,而这会儿倚时寒大概忙得不可开交吧!
想及此,她不禁佩服起自己的聪明机智来了,不知道楼上有什么进展?
风伊文直觉地回身朝楼梯口看去,冷不防的有一抹影子自楼梯上冲下来,直直地朝她扑了上来,两人就这么跌成一团。
“哎哟!”
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风伊文看清跌在她身上的人之后,好奇地问道:“书影,你干么像无头苍蝇似的横冲直撞?”便探头往梯顶端望去,又没人在追她!奇怪了!
聂书影怔怔地盯着风伊文,没有听见风伊文的问话,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风伊文是女孩子……风伊文是女孩子……这一个念头不断地在她的脑袋中重复着。
她无法令自己相信,风伊文居然是女的?!可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在刚才跌倒的时候,她不小心碰到了风伊文的胸部。
她敢发誓,那绝对是胸部,而不是男人那捞什子的胸肌。
风伊文狐疑地着聂书影,她该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风伊文伸手在聂书影面前晃了晃,笑道:“魂归来兮,聂书影,魂归来兮。”
“你——”聂书影的话还说不到一半便被风伊文打断了。
“你打算帮我们拖地吗?”风伊文伸手将她自地上拉了起来,抛下一句:“阿洛,我出去一下。”然后就拉着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却没料到她的这个举动,让店里大部分的年轻女孩露出伤心、失望的神色,她们全都认为风流倜傥、温柔亲切的风伊文有女朋友了。
风伊文拉着聂书影找了间咖啡厅坐下来。
“你是女的。”聂书影开门见山、毫不拐弯抹角地问。
“是啊!我妈把我生下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是女的了。”冈伊文笑笑,也坦承不讳,反正,她天生是个女人,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为什么每个人都以为你是男的?”聂书影可没忘记店里服务生跟她称兄道弟的情形。
“那是他们的自以为是,再加上我又懒得解释,所以,除了时寒以外,没人知道这件事。”风伊文一副漠不在乎地摊了摊手。
“你和时寒认识很久了吗?”聂书影脱口问。
她并不想这么小家子气的,但是,她克制不住心里的担忧,风伊文比他漂亮,也比她更了解倚时寒,如果风伊文也喜欢倚时寒的话,她是争不过的。
风伊文拿了块蛋糕送进口中,慢慢地咀嚼着,她真佩服聂书影的想像力。
“我们从小就认识了。”风伊文瞧见她眼里的担忧。
青梅竹马?!聂书影的心又往下沉了,他们是自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她凭什么介入?倚时寒又怎么可能舍弃美丽的风伊文,而选择她?
风伊文三两下就把一块黑森林蛋糕给解决了,她不忍见聂书影再这么烦恼下去,只好大发慈悲地道:“我们就像兄妹一样,你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我对他没兴趣。”
“你……”聂书影的脸因看穿心思而涨得通红,她觉得有些对不起风伊文,可是,她那一颗悬着的心却因风伊文的保证而定了下来。
“是不是觉得对不起我?”风伊文爽朗地笑了笑。
“嗯。”聂书影老实地点点头,“我不该不相信你的。”
风伊文沉吟了一下,才道:“我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
“怎么做?”
“请我吃一块黑森林蛋糕,如何?”风伊文一本正经地说。
“没问题。”聂书影一口答应。
风伊文立刻招来服务生,又点了一块黑森林蛋糕后,就双手抱胸地打量着坐在对面的聂书影。
聂书影被她看得浑身不对劲,“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难道你今天下午和他在一起,没有发现什么吗?”
聂书影凑上前,小声地道:“你和时寒一样有一双翠绿色的眸子,难道你也是他的同类?”
“答对了。”风伊文也学她小声地说。
聂书影很好奇,为什么倚时寒这么冷漠,并且拒绝所有感情上的牵连?是不是真的如她所猜测的一般,他曾经在感情上受过伤?
这时,服务生送上风伊文点的黑森林蛋糕,只不过多了一块。
女服务生朝风伊文露出笑容,“请你吃。”
“谢谢。”风伊文回以一笑,这种事她遇过很多次,早就习以为常了。
等女服务生离去之后,聂书影才打趣地道:“哟!不错嘛!有美女请你吃东西?!”
风伊文苦笑道:“别糗我了。”她也希望自己像个女人,只是,她扮不来那种文静柔弱的样子。
这并不是她的错,她天生就是如此。她没有必要,也不想作任何改变。
“你不吃吗?”风伊文将其中一块推至聂书影的面前,“很好吃的,试试看。”
“我吃不下,谢谢。”
风伊文的动作一顿,含笑道:“你还想知道什么事?尽管问吧!我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她十分阿莎力地允诺,反正,聂书影的问题一定离不开倚时寒。
聂书影双手托着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风伊文,“真的可以问?”倚时寒很少提起他自己的事,所以,她很想多了解他一些。
“当然。”风伊文肯定地说,她知道此举或许会引来倚时寒的责难,不过,她认为是值得的。
“他以前就是这么冷漠吗?”
风伊文叹息了一声,将过往的事情一一向聂书影吐露,倚时寒背负着太多的自责,致使他自己过得这么不快乐,已经这么多年,够了,她希望聂书影能改变倚时寒。
聂书影听完风伊文的叙述,明亮的双眸已蒙上一层雾气,她心疼他的遭遇,也更坚定她爱他的心。
她会让倚时寒恢复昔日的样子,她发誓。
现在才清晨六点而已!聂书影便已提着烧饼油条直闯倚时寒的住处。
她从不曾这么早起的,由此可见,倚时寒的魅力真是惊人!
聂书影哼着歌把她带来的早点全摆上餐桌,经过昨天和风伊文一番深谈之后,她更了解倚时寒了,知道在他那冷漠的外表下有一颗炽热、善良的心,她会帮他寻回昔日笑颜的,不过,首先得解开他的心结。
她踩着轻快的步伐迈向倚时寒的“闺房”。
“大懒猪,起床了。”聂书影拉住棉被用力地一掀。
倚时寒睁开眼睛瞄了一眼闹钟,才六点十分?!昨天晚上他因为聂书影出的难题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怎么这个始作俑者一大早就来扰人清梦?恶梦啊!恶梦!
“你找我有事?”他打了个呵欠,不情不愿地下了床,因为他了解她一向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个性。
聂书影甜甜地一笑,说道:“你先去洗脸刷牙,然后,我们再一起吃早点。”
吃早点?!倚时寒不敢置信地瞪着她,她一大早过来把他自床上挖起来,就只为了吃早点?!
聂书影把他推向浴室,“快点,我等会儿还要上课呢!”
不过,她的话只说了一半,她此行还有另一个目的,那就是听取他的回答。
倚时寒摇摇头走进浴室梳洗,看来他是摆脱不了她了。
聂书影就这样直挺挺地杵在浴室门口盯着倚时寒的背影,这样的一个好男人,她是怎么样也不会放弃他的。
倚时寒迅速地梳洗完毕后,一转身,立即对上聂书影发直的双眼。
他咳了一下,道:“你还看不够吗?”昨天他的身体才被她看过而已,她不会那么健忘吧?
聂书影不好意思地摇摇头,若真要她说的话,那么她的答案是——她永远也看不够!
不过,她可不是色女,可也不是每个男人的裸体她都愿意看的,所以他应该感到很荣幸的。
“呃……吃早点吧!我快饿扁了。”她迅速地转移话题。
倚时寒没有异议地也举步走向餐桌。
聂书影一边吃着烧饼油条,一边偷瞄着倚时寒,为什么不论何时他看起来都是英俊?即使他的眼睛下方出现了淡淡的黑影,他仍是最英俊的熊猫。
倚时寒又打了个呵欠,他现在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这个要求应该不过分吧!
“后天晚上的毕业舞会你会出席吗?”聂书影说出她今天来这儿的主要目的之一。
倚时寒这时才想起了被他放置在房间抽屉的邀请卡,他是该把邀请卡还给聂书影的,可是,他却依旧端坐在椅子上,动也不动,大概是屁股粘住了。
聂书影见他没有回答,失望的神色在她的脸上一闪而逝,随即她又恢复原来的笑颜。
只不过倚时寒却已经瞧见了在她脸上一闪而逝的失望,他竟……他竟为她感到心疼!
“如果我有空的话。”这已经是他最大的限度了。
“一言为定。”聂书影朝他伸出小指。
倚时寒别无选择地和她勾勾手指头,“一言为定。”他没有发觉他已经为她作了许多改变,也没有发觉他已经习惯有她的骚扰了。
喝了一口豆浆,聂书影的脸上又绽放出一抹近似邪恶的微笑。
倚时寒看得毛骨悚然,她的笑突然让他有头皮发麻的感觉,她究竟有何打算。
“你决定了吗?”聂书影笑靥如花地道出她来这儿的第二个主要目的。
“决定什么?”他决定装蒜。
“昨天的事嘛!”
“昨天有什么事吗?”倚时寒装出一脸茫然样。
好演技!聂书影在心中替他喝采,不过,很可惜她不会上当。
“你是要娶我呢?还是表演脱衣秀?”聂书影侧着头看他,“或者你嫁给我?”哈!哈!再装啊!就不信他还能继续演下去!
倚时寒大大地叹了一口气,哎!三选一,莫非她是他的星不成?
“没有第四条路了吗?”他仍在作垂死挣扎。
聂书影一个字一个字地道:“没——有——”她站起身收拾桌上的怀盘。
罢了!罢了!倚时寒垮下脸,认命地道:“我选择第一条路。”再笨的人也知道该选择什么。
虽然同样都必须脱衣服,但,至少,他只需脱给她一个人看,而非上台展示。
“第一种路是什么?”这会儿换成聂书影装傻了。
倚时寒知道她是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也算是他自作自受。
“我愿意娶你。”
“你是自愿的吗?”她又问。
她还真会得寸进尺啊!他能说不吗?答应根本毋需明言。
倚时寒面无表情地道:“我是自愿的。”才怪!他在心里无声地加上一句。
“好吧!看在你这么‘诚心诚意’的份上,我就答应你的求婚了。”聂书影娇笑地说。
看吧!她终究是达到目的了,不是吗?这也证明了一句话,自助、人助、天助。
倚时寒此刻真的郁卒得可以了,而得意万分的聂书影和他的那一脸郁卒形成十分强烈的对比。
聂书影忍着想大叫的冲动,此刻她的心盈满了喜悦,哇!哈哈哈,倚太太这个称呼帅毙了。
“你不用上学了吗?”
“啊——”聂书影发出一声尖叫,“惨了,惨了,我迟到了啦!”
倚时寒好笑地看着她团团围,而且口中还念念有辞呢!
“我送你到学校去吧!”
“真的?”她一脸不敢置信。
“若是你不要的话,那就算了。”倚时寒表面上无所谓地说,其实他的内心此刻正是波涛汹涌之际。
他不该对她和颜悦色的,而是应该和她保持距离,可是,那些话就自然而然地从口中吐出,他一点也克制不了。
“要、要,我求之不得呢!”聂书影迭声道。
“等我一下。”倚时寒径自走回房里找了件衬衫套上,拿了在柜子上的车钥匙又走了出来,“走吧!”
聂书影背起书包,主动地走近倚时寒的身边,挽住他的手臂。
倚时寒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任何表示,但心中却不停地问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一点也不像他的作风啊!
虽然他没有任何表示,但是,聂书影已经很满足了,至少他没有排斥她,于是聂书影就这样吊在倚时寒的手臂上,让他“提”着她下楼。
“放手吧!”倚时寒对着她的脑袋瓜说话,这小妮子还挂在他的手臂上,似乎挂上瘾了。
“我不要。”聂书影不加思索地拒绝,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和他如此靠近,她死也不放。
倚时寒也没有尝试说服她改变主意,只是无关紧要地说道:“反正,要上学的人又不是我。”
他的话才说完,就听到聂书影又是一声尖叫,触电似的放开手,一头钻进车里,迭声道:“哎呀呀!毁了,毁了,我真的要迟到了。”
倚时寒摇摇头,绕到另一边上了车,发动引擎踩下油门,霎时,便见车子像火箭一般激射而出。
其实聂书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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