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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的男孩与坏掉的女孩-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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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说,他们想把白萝卜或葱丢掉好了,总不能就这样用马桶冲掉吧?但是只要切碎后总有办法,于是贵弘便事先藏了一把菜刀。」

    接下来还可以用来自杀。拿着刀子刺进自己体内,接着把手放开。就这样。这需要相当大的力气,所以嫌疑就落到男性头上。而就跟我料想的一般,当晚除了耕造先生之外,贵弘也没有锁上钥匙,因此得出了这个结论。这只是简单的删去法罢了。

    「大部分的粮食在第一天,这栋屋子尚未成为密室前就被景子太太丢掉了。所以贵弘用马桶冲掉的只是冰箱中一餐份量的剩余粮食。景子太太既不擅长做菜,平常大江家的厨房也不是她在管理的,因此理应无法明确判断一餐的份量是多少。而且如果留得太少,就会造成景子太太计划的障碍,因此她便要求贵弘在自杀之前,将菜种小姐省下来要留到第二天的食材丢掉。虽然食材也可以从窗户的铁栏杆间隙丢出去,但万一被别人看到就惨了。」

    毕竟这样一来,这件事可能会以「从天而降的生肉」这标题被拍成电影嘛。骗你的。

    「对于景子太太来说,像这样将菜种小姐逼到悬崖边、规划将她引往杀人的方向发展是有必要的。」

    这一切,只为了满足她那在生存中不需要的、纯粹的任性欲望。

    说到其他处理粮食的方法——虽然从嘴巴摄取、让胃吸收也是一个原始的绝妙点子,但问题是这样做根本就没什么意义,而且肉类在咀嚼和吞咽上又很花时间。

    现在要说的是题外话。景子太太生前做的那道奶油炖菜里很可能含有安眠药。若是像个圣诞老人般将装袋的乌龙面(特价三包一百五十圆)和牛肉(特价,但没有标示产地)放入垃圾袋中扛在肩上走出去,要是被家人看见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因为肚子饿所以吃宵夜——就算对方是菜种小姐也绝对无法视若无睹,她说不定会哭着逼问:「你这么不喜欢我做的菜吗?」虽然谎言这个词汇里有个七字(注:日文的谎言写作「嘘」),但那是源于人类的古老习惯,一天最少会不实申告七次……说了一个谎就得说更多谎来圆谎,我还是就此打住好了。来吧,继续加班吧。

    依照我的推断,景子太太应该是以招待我们为名义制作料理,接着再吩咐贵弘分配食物……但我还是别说好了。没有足够的证据,只会让大家对我的话存疑。

    「呃……」

    由于没有人愿意伸直腰杆听我说话,所以我暂时打住话语。

    看样子,吃人肉造成的冲击正将苦恼的涟漪导入体内。

    看到连因天时地利而没有将贵弘收进胃里的伏见都反胃得痛苦不堪,我的脑细胞一致议论纷纷地认为我是异端。

    毕竟咬碎吞下去后,感觉就像是强迫爱蜜莉吃下章鱼一样。好像也不是这样。

    嗯——我被排挤了。

    我本来以为——虽然我无法理解他人心中的痛苦,但至少可以理解人心痛的瞬间……

    「以上就是经由景子太太所策划,直到贵弘自杀部分的犯案过程……」

    说到这里时,其他人开始有了动作,于是我暂时闭上了嘴。伏见离开椅子踉呛跑到我身边,一屁股坐在已打扫干净的地毯上。大概是精神补强发挥了一点作用吧?至于她轻轻抓住我的脚是基于恐惧还是期待呢?这点连我也搞不懂。

    「好,接下来差不多……」

    「对了!」

    这次是耕造先生突然从椅子上猛地站起,接着用不适合黑暗中寂静宅邸的尖锐咆哮声打断即将说出结论的我。

    他的瞳孔放大,虽然情况没有很严重,但看起来实在不像是顿悟真理的表情。

    「你说的话也不一定都是对的!」

    「喔。」奇怪,他碰到真理了耶。你有定期付接收电波的费用吗?

    「那是……我吃的……那是……不一定是贵弘!你有证据吗……」

    耕造先生耀武扬威地伸出手指指着我。他看起来不像是志得意满,倒像是因为只剩下一丁点仅存的希望,所以才用少得可怜的总战力瞪我、怒气冲冲地质问我。

    我被质问了耶——虽然心中堆积着空虚的感想,但我没理由同情他。

    「不必问我,问菜种小姐不就知道了吗?」

    我并不是客服人员,于是选择用蛮横的态度回应他。虽然我一副要解答所有谜题的样子,但其实已经放弃这个任务了——不过这也难怪,谁叫我平常就老是在说谎,会被人质疑也是理所当然的,这一点我有自知之明。

    但是,我是个冒牌骗子,这点自觉我还有。

    我连真正的骗子都当不了。

    「菜种!到底是怎样啊菜种,菜种!」

    耕造先生逼近菜种小姐,一副要扭着她的脖子把油挤出来的模样。但是菜种小姐说出来的那一句话,却完全不是对着耕造先生说的。

    「说得也是喔——」

    菜种小姐的手掌轻轻拍了拍大腿。

    「关于这一点,你还没有提出具体的证据呢——」

    她的口吻相当平易近人,仿佛像是会用手点一下我的额头然后说声:「你这小迷糊。」虽说是装出来的,但却演得丝丝入扣。不管是笑容或举止都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反抗能力,藉以博取他人的信任。

    不论要做什么,取得信任都是最重要的。至于能不能给予对方同等的信任则是另一回事了。

    「真亏你能陪我玩这场闹剧。电波侦探从第一回就佳评如潮,我连口渴的时间都没有呢。」

    「因为在这栋宅邸里要打发时间是很难的呀,所以我不知不觉就加入这场游戏了。毕竟这里除了吃与睡之外,没其他事情好做嘛——」

    她一边跟我闲聊日常生活的琐事,一边传达出对于耕造先生的戒心。毕竟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一拳挥过来,现在的情况可是一触即发呢——陷入这种情况的只有一人就是了。

    「……你说得没错。」

    我想起这曾被我遗忘的行动意义了。我也是为了打发时间才陪着他们瞎闹的。

    这应该是对话的基本吧?虽然身为学生,却没有养成这样的习惯,果真是个不良少年。

    「我曾经一个人被关在地下室过……当我醒来时,贵弘先生的尸体已经消失了。将我关起来以及将贵弘的尸体搬到地下室,应该都是菜种小姐的工作吧?」

    菜种小姐不发一语,虽然没有口供,但多少露出惊讶的神情。她应该打从一开始就没有将他搬到地下室吧?要搬回到厨房这路上的风险实在太大了。

    话说回来,她看起来就像是会真的乐观地认为「因为太暗了,所以不会有人发现她」的人。

    ……能够将这种印象深植在相识不到一周的我脑中,真是了不起。虽然不值得敬佩,但不久的将来我应该可以祝她一路好走。

    「现在你们可以去找找看厨房以外的所有房间。我敢用这条命打赌,你们找不到贵弘的尸体。赌输了也不用给我报酬,因为既然有十成胜率,赌局也就不成立了。」

    好不容易等到可以让我大吹牛皮的日子,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当然状况绝佳。

    「菜种,怎么样……你倒是说说话啊!」

    他看穿了我那不带悲观的机械式藉口,只把期望投注在菜种身上。菜种小姐依旧维持着优雅的气质,既不老老实实自白,也没有说谎逃避责任的意思。不论耕造先生的双臂会不会逼向菜种小姐,她都忙着维持自己优雅的样貌,没空开口。

    「垃圾桶里面说不定还残留着一些骨头。」「我没有问你!」

    我被骂了。就算我和住在草丛中的蛇是好朋友也该爱惜生命,今天就先玩到这里吧。

    负责掌管门帘、螺丝钳以及青菜的菜种小姐,自始至终都维持着自保的态度。面对耕造先生,她连形式上的点头道歉都不愿意做,由此可窥见她独有的衿持方式。

    正当我们还在做这些事时,客厅那边传来了钟声。

    所有人暂时将注意力分散到右边的墙壁上。

    「已经午夜十二点了。」汤女报出了现在的时刻。

    就在这时,紧张的丝线断裂,人偶脱离了主人的控制。

    「一……一群疯子……」

    耕造先生拉起滚落在地的椅子,大刺刺地将地毯当作屁股放置场。即使意志消沉,他的肩膀也尚未失落到令人同情的地步。他的肩膀依然怒气腾腾,双眼寄宿着即将爆发的火苗。他现在只是在等待负面情感累积成形罢了。不透明的非专用垃圾袋不知何时会破掉,耕造先生目前正处于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状态。

    我和伏见若要在他袭击某人时收兵自保也不是不可能的。

    至于伏见,她也藉机移动到我的身旁来了。真没想到,说不定她的视野之广其实数一数二。

    「……?」『水』『肩膀』『大腿枕」「吗?」

    我瞥了伏见一眼,随即开始张罗她点的东西。

    她眼中似乎只有我一个人。硬要说的话,她的视野若持续狭窄下去,就会变成麻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女孩子总是很讨厌被拿来跟他人比较,这点连长濑也一样。不管结果是褒是贬,她们都会气得七窍生烟。这个问题我从以前就感到很困惑。

    话说回来,最后那个要求可以免费吗?一小时要价五千圆也太可怕了。

    这有趣的问题我们待会再讨论,我想先谈一谈关于菜种小姐的额外谜团。

    「虽然大刺剌地说出这件谁都意料不到的事情是有点那个啦……但是杀害洁先生的,是菜种小姐你吧?一起进入地下室后,洁先生当然就会注意到贵弘的尸体不在那里。那个时候,虽然没必要说出来增加大家的不安,但说了或许可以说服大家。只是,稍微想想尸体之后的使用方法,就会发现只要公开这件事,菜种小姐所惧怕的事情就会成真,扑向这栋宅邸。」

    至于菜种小姐一直隐瞒至今的「恐惧」内容在此则先不谈。

    我想说的是——耕造先生的胆小虽然不是菜种小姐杀害洁先生的原因,但却是个契机。

    对于菜种小姐来说,在屋子里鬼鬼祟祟东碰西瞧的我无疑是个阻碍,于是她便伙同洁先生趁夜偷袭我,限制我的行动。

    然而,菜种小姐却没料到我会被送到地下室。只要被关进地下室,不出数日便会缺水而亡。她没有想到耕造先生的精神状态已经濒临崩溃,严重到会让他提出这鲁莽的建议吧?成天忙着洗衣煮饭的菜种小姐,对于人类的恐惧心理显然涉猎不多,如果因此批评她不用功就太残酷了,所以我决定用圣人君子的骄傲视线赦免菜种小姐。骗你的。

    菜种小姐听完这番话后依然闭口不提犯案之事。她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这以凶手角色来说是失职,但以人类来说却是正确的。

    老实说,即使我推测的杀人过程并没有完全说中也无所谓。

    对活着的人来说,死人临终的过程并不是那么重要——

    「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久违了!茜又发言了!她这次并没有举手,而我也不加以指名,静静等待她往下说。

    「大家是不是都忘了?到底是谁杀了桃花?」

    哦?没想到居然是这孩子提到了重点。

    「……是菜种小姐。」

    桃花的房间并没有血迹。虽然我脑中曾浮现勒毙、击毙、溺毙等种种杀人方式,但她在自己房间遇害的可能性是很低的。考虑到藏匿尸体所需花费的功夫,让桃花自己走到藏匿场所再加以杀害是最省事的方式,这时有嫌疑的就是厨房了,因为我们忘记调查的地方只有冰箱内部。能诱出疑心病重的桃花的人就只有茜,或是以各种意义来说都很关心桃花的菜种小姐。而能够若无其事地将她诱至厨房的就是掌厨的人了,因为若是换成茜,桃花一定会问茜为什么要带她到被锁住的厨房。

    这名母亲是如何利用自己的立场以及甜言蜜语,吸引自己女儿上钩的呢?我真有点好奇。

    说完后,茜的瞳孔中映出了菜种小姐。她没有谴责她,也不打算逼问。

    对于一个从小只学到攻击手段的少女来说,能做的事只有困惑。

    「真是个傻丫头——」

    菜种小姐毫不留情,一针见血地批评了茜。换成是我,应该会顺便摸摸茜的头,但菜种小姐却一动也不动。而茜的脑内对「谩骂」一词彷佛没有概念,只会露出茫然的表情。

    很少有大人会知悉茜的生态后还吝于同情吧?

    所以小朋友一定要让他上学嘛!我是不打算生小孩啦,但这刚好可以当作教育的参考,说不定还可以拿来说服小麻。

    「又过了一天,差不多该下结论了吧?」

    接着我跟汤女不约而同打了个呵欠。干嘛学我啊?我不禁皱起眉头。当然,若想打呵欠的话是应该忍住,但对方也很有可能做出跟我一样的决定,因此应该继续提供氧气给脑部,这样两人就可以做出区别了。

    而我们两人之所以会打了个大呵欠,就是因为双方都打着同样的算盘。太蠢了。现在又不是在玩卡片游戏,干嘛窥看自己的内心啊?

    「你说得没错,佐内利香小姐。」

    为了能任性妄为地解决剩下的谜团,我对着大江汤女叫出了她的「本名」。

    「哎呀。」佐内利香饶富趣味地露出扭曲得很壮烈的天真笑容,而菜种小姐则「哎呀——」地义务回应了一声。

    至于表现出最露骨的恐惧燃料——「畏怯」的人,就是耕造先生。

    真对不起,在你正忙着发怒时打扰你。

    『笔名』「吗?」因为没听过这个名字,于是伏见画上惊讶的彩妆,向我确认。

    「不,是堂堂正正的本名。不过我之前也不认识她就是了。」

    但我曾经在电视上看过佐内利香。

    耕造先生仿佛一口气挥别了方才的热血与泪水,面色苍白地说道:

    「真亏你知道这么久之前的名字啊,天野×小弟。」

    因为我没有手臂,所以无法捣住耳朵,于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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