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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守则-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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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老太太十分赞成这话,连连点头,贺济义却把头一扬,反问道:“哥,你也觉着娘应该压着齐姑娘的嫁妆不放?”

贺济礼道:“嫁妆自然该还,但你也该好言好语地劝说娘,怎能胡闹?”

贺老太太听着不对劲,敢情贺济礼两兄弟是站在一边的?她忙将孟瑶唤到近前,问道:“媳妇,你也觉着我该把嫁妆还给齐姑娘?”

孟瑶没有作声,贺老太太突然反应过来,深悔问错了人,这嫁妆,可不就是她自己收着的,换作齐佩之,嫁妆自然也要还给她本人。

在场四人,竟然除了贺老太太,其他三人都是赞成把嫁妆还给齐佩之的,这让贺老太太感到孤立无援,她带着哭腔叫了一声“不孝子”,捶着椅子扶手嚎啕大哭,让贺济礼三人束手无策。

贺济义跪着上前,将搁到贺老太太腿上,嬉皮笑脸道:“娘,你什么,待儿子去扬州赚了大钱,拿船与您运回来,你还稀罕齐姑娘那几个嫁妆?”

这话哄得贺老太太心花怒放,笑着一戳贺济义额头,道:“你少来让娘怄气,就算孝顺了。”

孟瑶见贺老太太脸上还带着泪,连忙递过手帕子,贺老太太接过去,胡乱抹了抹,向贺济义道:“罢了,齐姑娘的嫁妆你拿去,切不可是娶了媳妇忘了娘。”

贺济义目的达到,嘴巴格外的甜,笑道:“过是个通房丫头,就算抬作了妾,也算不得我媳妇,怎能和娘相提并论。”

贺老太太听了这话,愈发笑得欢快,仿佛早忘了方才的不愉快。贺济礼在旁寻思,这若换作了他,恐怕没这么快就了结罢,到底老太太还是偏心的。

他这样一想心里就别扭起来,拉着孟瑶便回房了,还好贺老太太自乡下来,不太注重冖节,没有追究他不行告退之礼的罪过。

贺济义自贺老太太处取回嫁妆,搁到齐佩之的桌上,引来齐佩之好几声惊叹,贺济义同贺老太太闹了一场的事,早传到归田居了,她还以为夺回嫁妆无望,哪晓得他真事儿办成了。

贺济义得了赞叹,和很是得意,指着桌上道:“清点清点,看看可有漏掉的?”

齐佩之忙道:“二少爷办事,我放心,不用查看了。”贺济义一笑,没有多作停留,转身离去。

齐佩之侧身站在窗前,痴痴望着他的背影,觉得刘姨娘所谓的“计策”实在可笑,这个男人,愿意为了她同自家亲娘吵架,实在难得,难道要她放弃这们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去一直做通房丫头,直到被赎回齐家?齐佩之坚定地摇了摇头,开始期待几天后抬她为妾的酒席。

随后两天,刘姨娘派身这的丫头来找过她,问她可曾去向贺老太太表明心意,齐佩之先装聋作哑,后称贺老太太没有闲暇见她,刘姨娘在家气得不轻,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干着急。

办酒席这天,虽说桌上的菜色太寒酸,但齐佩之仍然很高兴,穿了一身桃红色的夹袄棉裙,去第二进院子里头给贺老太太磕头,贺老太太见了她,可不怎么高兴,一想到办酒席花了钱,又想到贺济义为了她同自己吵架,脸色就黑了一层又一层。

齐佩之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贺老太太,立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正惶恐,恰逢小丫头进来通报,称孟府的石夫人来了,把贺老太太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这才让她寻着空退了出来。

回到归田居,齐佩之大喘了口气,还没坐定,彩云来报:“二少爷回来了。”她这又匆匆赶往前院,与贺济义行礼,贺济义见她在家,奇道:“你怎么没在老太太那里?”

齐佩之没敢说贺老太太见了她不喜,只道:“孟府的石夫人来了,老太太正会客呢。”

“孟府?温夫人早已嫁了,孟里还未娶亲,哪里来的夫人?”贺济义一时没明白过来。

齐佩之随齐夫人去过孟府,认识石氏,便答道:“是孟家大房的石夫人,听说刀子家七小姐还在你家住过呢,怎地你不认得她?”

原来是孟月的嫡母,贺济恍然大悟的同时,一颗心登时砰砰地跳起来,齐佩之见他神色有异,忽地记得他吃过孟家大房的亏的,许是听不得他家有人来,她以为自己触了贺济义的霉头,吓得捂住了嘴,大气也不敢出。

贺济义根本没留意她的表情,心里只惦念着一个名字“孟月”,拨腿就朝外走,直奔第二进院子。

第二进院子厅中,青砖地上一地的碎瓷片儿,贺老太太竖着眉怒视石氏,瞧那架势,只差唤人来揍她了,石氏倒是一副好脾气的模样,微微欠着身,脸上赔着笑。

贺济义进门太急,没瞧路,差点被碎瓷片儿扎着脚,慌得贺老太太赶忙叫丫头们来扫地,贺济义这才发现厅内气氛不对,奇怪问道:“这是怎么了?”

第九十七章 石氏登门拜访

贺老太太看着满地的瓷片儿,心疼刚摔的那只茶盏,指着石氏气道:“济义你来的正好,瞧瞧,这就是害你被人打落了牙的孟家石夫人。”

果然是孟月的嫡母,贺济义的心跳又快起来,呆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孟兆均指使小厮毒打贺济义,贺济义是怀恨在心的,但因他自始至终未曾见到孟月,便一厢情愿地认为孟月是受她父亲胁迫,身不由己,因此对她不但一点儿恨意也无,甚至更生爱慕之心。

他一直认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孟月了,不曾想,孟月的嫡母石氏却亲自登门来了,这是不是意味着,他还有机会见到她?贺济义越想越兴奋,不由自主地上前与石氏行了个礼,把贺老太太看得目瞪口呆。

石氏心想今日算是来对了,受些委屈也值得,笑道:“还是二少爷明辨事理,我们老爷之所以同贵府结下梁子,全是钟姨娘那无知妇人害的,要是当时我在这里,决计不会容许她胡来。”她说着说着,朝外招手,两名婆子便将带来的几只礼盒捧了上来,方才她一进来贺老太太就摔茶盏发脾气,令她还没寻到机会送礼。

贺老太太见到颇大的礼盒,就把已到嘴边的“狡辩”二字咽了回去,转口道:“石夫人说的也是,这正室不在家,妾室就无人管教闹翻天了。”

石氏见贺老太太的目光好似黏在礼盒一般,心道传闻贺家老太太爱财,果然是真的,她暗自笑道,应和道:“可不是,尽挑唆我们老爷做些不体面的事,把亲戚都得罪光了。”

贺老太太看着礼盒,心也平了,气也顺了,命小丫头给石氏端了盏茶上来,问道:“不知石夫人今日到我们家来,有什么贵干?”

石氏笑道:“史们做父母的,忙忙碌碌,还不是为了几个儿女,我这回来,就是为了我那庶出的七闺女。”

庶出的七闺女,可不就是孟七小姐孟月?贺济义的两只耳朵噌地就竖了起来,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朝石氏那边挪了一挪。

贺老太太很不爱听见孟月这名字,伸手把贺济义拉到身侧,冲石氏道:“你们家七小姐,可与我们家不相干的。”

“怎么不相干?”石氏一挑眉,突然生起气来,“你家二少爷偷了我家月娘的香囊,还闹得满城皆知,坏了她的名声,这叫不相干?”

香囊的事,贺老太太从来不知情,不过偷孟月的香囊,还真像是贺济义能做出的事情,这让她不敢就接石氏的话,而是将目光投向旁边的贺济义。

贺济义被冤枉,委屈得讲话都结巴了,磕磕绊绊辩解道:“谁,谁说是我偷的,明明是七,七小姐自己送给我的。”

石氏怒道:“二少爷,你偷了我家月娘的香囊不承认也就罢了,现下还诬赖于她,这不是逼她去跳河吗?”

送了香囊就要跳河?贺济义愣住了,他想了想好像是听人讲过,大户人家的女子甚是在意闺誉,若私下授受坏了名声,但凡有些骨气的,就会去跳河——他也不想想,真有骨气的女子,又怎会私下授受?石氏这样讲,分明是在试探他是否还在意孟月呢。

贺济义心有执念,一下子就中了石氏的圈套,替孟月着想起来,挺起胸脯大声道:“没错,香囊就是我偷的,如何?”

贺老太太惊的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石氏则如释重负,今日之行,多少有些成果了,那几个盒子的礼,可不便宜呢。

贺济义瞧了瞧石氏的脸色,不像是盛怒的模样,禁不住就大着胆子道:“其实孟老爷当初答应过我,要把七小姐许配给我的,后来是他反悔,才不了了之,还使人打了我一顿。”

这事儿石氏也听说过,不过孟兆均当时一口咬定许配的事是贺济义胡说八道,不许她提起,以免坏了他的声誉,现在想来,或许还真有其事,不然,若不是孟兆均失信在先,又何来坏了声誉一说?

石氏迅速转着心思,决定不论真假,都顺着贺济义说,说不定这样,事情办的还顺利些,她这般想着,就换了惊讶的表情出来,道:“哎呀,还有这事儿?一定是我们老爷当初匆忙上任,忘了与我讲了。”说完又笑了:“这是天大的喜事,老爷不在,还有我呢,我这个做嫡母的,一样能为月娘操办婚事。”

贺济义喜上眉梢,也不问问孟家为保突然就转变了主意,愿意把孟月许配给她,只顾着乐呵,嘴咧到了耳朵根。

贺老太太见他们一来一回的,似乎都把贺济久的终身大事给敲定了,不由得怒火攻心,一使劲,刚换上的一只茶盏又飞向了青砖地,跌了个粉碎。

石氏同贺济义都被吓了一跳,齐齐看向贺老太太,贺老太太面向石氏大怒道:“婚姻大事,自有父母作主,你同我儿子,跟私定终身没什么区别。”

“嗨哟,老太太,别生气,我这不是同您商量来了吗?”石氏丝毫没被贺老太太的怒气吓着,笑着回道。

贺老太太仍旧很生气,指着门外道:“没什么好商量的,你家七小姐决计进不了我贺家的门,你给我滚出去。”

石氏见她把“滚”字都骂了出来,脸上有些挂不住,眼睛就只朝贺济义那边瞟,却发现贺济义一眨眼的功夫,已不知溜到哪里去了,她只好讪讪地笑了笑,道了声“改日再来看老太太”扶着丫头的手出去了。

贺济义却是在半道上等她,躲在垂花门耳房里头,朝着石氏招手。石氏往四周瞧了瞧,叫跟来的两个丫头在外面望风,自己提着裙子进了垂花门,抱怨道:“二少爷有什么话方才在厅上当着贺老太太不能说,非要躲到这赶时髦来,叫人看见了可怎么办?”

贺济义道:“我娘是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我哥嫂同样不会答应,我只有在这里偷偷等着石夫人了。”

石夫人笑道:“你倒是个重情意的,只是你家老太太讲的也不错,婚姻大事,有父母作主,她不点头,你再愿意也没用。”

贺济义看了她一眼,期期艾艾道:“若石夫人不介意,我可以先让七小姐做个妾,纳妆不必非父母同意的,我作主便得。”

石氏眉头皱起老高,不悦道:“我们家虽然不如从前了,但好歹还是个官宦,你竟敢开口让官家小姐给你做妾,好大的口气。”

贺济义提出让孟月做妾,本来还心有愧疚的,但听石氏这一讲,火气却上来了,回嘴道:“官家小姐又怎么了,我们对面的齐家,可同人家身份地位差不多,他们家的齐小姐在我们家还是从通房丫头做起的呢,让你家七小姐来我家做妾,怎么就不行?”

石氏忽地一阵心酸,他们家竟已到了同齐家相提并论的地步了,连贺济义这个小小的白丁,都敢讲些硬气话,她趁贺济义不注意,悄悄拿帕子拭了拭眼角,道:“你说的并没错,但只可惜我家月娘有志气,不肯与人为妾呢。”

贺济义还要再说,石氏却提着裙子就出去了,她家丫头在门口接着,小声问道:“夫人,事情如何?”石氏摇了摇头,气道:“那小子太目中无人,居然只肯让月娘为妾。”

丫头有些不解,道:“听说七小姐一当初是许给他家大少爷做小的,这不也是妾?”

石氏啐了她一口,骂道:“他家大少爷有功名在身,明算科的状元,二少爷只是个混吃混喝无赖,这能相提并论,我可做不来齐夫人那般夫脸面的事,将个官家庶女把给白丁去做妾,若是这样还不如就让她不辈子嫁不出去。”

她们主仆一路说,一路去得远的,贺济义站在垂花门窗前,盯着她们的背景看了许久,见石夫人确是没有回头的意思,这才蔫蔫地回归田居去了。

又过了两天,贺老太太想着贺济久出门在即,想找他来问问出门该带的行李,不料丫头婆子们把府里番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出他的人来,贺老太太唤知茵来一问,才知这两日贺济义总是早出晚归,轻易见不着人的,贺济礼寻思,贺济义不着家,一准儿没好事,便欲命人去寻,贺老太太却怕他教训兄弟,拦道:“眼看着就要出门受苦了,就让出去散散罢。”贺济礼如今待贺济义的心,不比从前,心想老太太都不理会,他做什么恶人,也就丢开手了。

虽然贺济义不见人影,行李该准备的,这日吃过晚饭,贺老太太便将贺济礼与孟瑶两口子唤了来,同他们商量,贺老太太先问孟瑶:“媳妇,你一向当家,家里的东西你最清楚,你来说说,该给济义带些什么去扬州?”

听贺老太太这口气,就是不想贺济义的行李太简薄,还好孟瑶并非小气的人,也没想克扣些什么,便道:“现在是才开春,济义这一去,只怕要冬天才回,因此媳妇想着,四委的衣裳得带全了,还有被褥鞋袜,日常洗漱的家伙,都得带上。”

第九十八章 贺济义临行

贺老太太听得连连点头,孟瑶又道:“路途遥远,打发时间。”

贺老太太见她想得周到又大方,很是高兴,贺济礼却不乐意了,道:“他这是去做活儿,又不是游山玩水,还要带零嘴,你们也太惯着他了。”

贺老太太的脸色,立时就黑了下来,孟瑶见气氛变得紧张,忙附到贺济礼耳边道:“傻子,济义是什么性子,你不晓得,你不把东西给他带全了,他就舍得拿你的银子在路上现买,那出门在外的吃的喝的用的,价钱还不得翻出几倍来,哪有从家赶时髦带便宜?”

贺济礼想想也是,便缓了口气,道:“好容易出门一;回,就照你们说的办罢。”

贺老太太见他终于想通了,也就不再文教界,转而门路志贺济义一同出门的人选来。贺济礼一听,今昔不同往日,当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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