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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不好惹-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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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自这位夫人进府三姨娘被整成了残废丢到乡下去了九姨娘害人不成反而害了自己。从夫人封闭秋烟居和调查九姨娘事件的手段可知她也不是个傻乎乎好欺负的主儿加之最近老爷十有八天住在她那可见风头正劲不好招惹。
暇玉发现今天来请安又少了一个正欲问。这时老四赶紧道:“阎姐姐病了让我给夫人您捎个话说她不能来请安了。她是真的病了脸肿的厉害不能见人夫人若是不信可以去查。”
上课上班还有称病逃避出勤的偶尔不来她并不计较笑道:“那叫她好好休息吧我得空去看看她。”
散了各房的姨娘们暇玉回到屋里见衣架子上还搭着锦麟早上脱下的常服便拿下来翻开袖口仔细看那棕褐色的污点她越来越肯定那是个血迹了。一想到他昨晚上又闹出一番腥风血雨就忍不住皱眉忽然这时衣服上一股淡淡的香气飘进她的鼻腔她眨了眨眼睛心说这香味可不是她常用的。
她用的香多数是为了安神所以香味绵远沉静而不像他衣服上的这般甜香刺鼻。
她努力回想这香味绝对在哪里闻到过……
甜香味幽可爱……梨涡……
衣服从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她想起来了是东府的大少奶奶张氏身上的香味。在脑海里搜索出这么个答案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这……”她恍恍惚惚的走到绣墩前迷蒙的坐下双手捂住眼睛气的紧咬嘴唇:“这这个人渣!”
能沾上香味那绝不是随便碰一下就行的定是长时间的身体接触造成的。
难怪他一反常态要留在东府过夜合着是去与人媾和!慢着袖口上有血迹……难不成他还是用强的?
静慈是个傻子他居然还去欺辱他的妻子是个人都做不出这样的禽兽事来!
这时青桐打外面进来见老爷的衣服扔在地上就要去捡。暇玉立即冷冰冰的说:“不用管搁那!”青桐说了声是缩回了手对暇玉说:“奴婢刚才去打听过了阑信开始说人被老爷卖了后来才说实情其实……”
“有什么不能说的?”
“其实人被打死拖出去埋了。”
这种死契奴婢的下场讲究一个‘民不举官不究’别说她是从辽东卖到关内的就是有亲人在世谁又敢去报官说锦衣卫的穆同知处死了个丫鬟?于是死就死了。
她疲惫的摆摆手:“知道了你下去吧。”
“夫人您的脸色很差奴婢扶您去休息吧。”
她默然的重复:“……你下去吧……”
青桐还没见过夫人这样没精神但不能违背命令只得不太情愿的下去了。
暇玉脑袋里全是穆锦麟昨晚上所作所为的猜想她肯定那香味是大嫂身上的而且她确信两人没有任何正当理由可以进行长时间的身体接触。所以答案在清晰不过了两人就是纠缠在一起了。
她眯起眼睛仔细回忆着蛛丝马迹。
“画中的女子……她嫁人了……”
想起三少爷这句话脑袋轰隆一下子炸开了一般。
嫁人了……这不是张氏又是谁?难怪两人支支吾吾的不说清楚敢情都惦记着自己的大嫂。
暇玉一阵犯恶心本以为对穆锦麟的印象已经低到极点或许可以触底反弹逐渐发现他好的一面了。结果没想到他还可以更王八蛋更禽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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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为了让绿影住口他把桌上的琉璃灯摔了出去这会亲自捧了个新的料丝灯进门这玩意是用玛瑙紫石英捣碎成屑待煮烂了熬成丝后织成的灯罩的上面绘着人物山水点燃后晶莹剔透璀璨熠熠。
进门见她黑漆漆的坐着在桌前便笑道:“琉璃灯坏了不知道让人去取新的灯盏用么?行了送你个新的!”取出火折子把料丝灯点上摆到桌上杵着下巴说:“别人送的可我不喜欢觉得太女气不过我想你大概喜欢……”见妻子根本拿他当空气便郁闷的道:“不喜欢?”仍不见回答转念一想以为是绿影的事便坐下握着她的手说:“一个丫鬟死就死了值得你这样?”
暇玉心里一阵反感蛇咬似的抽出自己的手冷声道:“是啊死就死了。”
锦麟早就编好了‘敌人’的名字:“收买绿影害你的人是我做锦衣卫得罪的人……”
是谁做的这会暇玉根本就不关心。冷眼看他只觉得他越看越招人厌恶连附和的心情都没有了他说完她只嗯了声便不再说话。锦麟自然觉得奇怪:“你到底怎么了?”
“不舒服。”暇玉淡淡的说。
他脸皮厚笑着伸手向她胸口:“哪不舒服我给你揉揉。”结果啪的一下手被打开了。她平日虽不乐意但都推诿有度断不会这样猛地的一巴掌拍掉他的手他立即没了笑容瞪眼道:“别给脸不要脸!”
她瞭了他一眼还是冷冰冰的不说话。锦麟心里给自己找台阶下那丫鬟毕竟跟了她这么多年就是养条狗也养出感情了她今天难过暂且饶了她便一拍桌子:“不舒服就歇着罢我今晚不回来了让你好好休息!”
暇玉眼睛都不转一下的说:“老爷慢走。”等他走了她看着跳跃的火苗想了想解下腰间的求子香囊打开灯罩用火苗把它点着。提着香囊穗待香囊烧成一团火光扔到地上任由它烧成一团焦黑。
这时浮香打外面进来忙用帕子捂着鼻子说:“怎么一股焦糊味啊老爷是不是因为这个才不进屋在窗户那往屋里看的啊?”
第二十九章
这时浮香打外面进来,忙用帕子捂着鼻子说:“怎么一股焦糊味啊老爷是不是因为这个才不进屋在窗户那往屋里看啊?”
这话吓的暇玉魂飞魄散,动弹不得,但想到那厮的所作所为心底就有了底气。她再不济也比他占理。
她冷然道:“是么,怎么不进来?”起身就去推窗,心说反正也不想藏着掖着了有些话干脆说明白了反正跟他熬下去这命不久也得交待,不如落个痛快,要打要杀随便吧。咣当一声推开窗但哪有穆锦麟的影子只有个小丫鬟打不远处路过朝她弯腰施礼。
“哪有人?”
“奇怪……”浮香疑惑的说:“刚才我进来的确看到老爷蹲在窗下往屋里看……难道是我看错了?不该啊若是别人我早就骂他了。”
没看到人她既庆幸又失望转身回到桌前坐下。这时浮香端了烛台过来照亮:“夫人晚饭是等爷回来一起吃还是……”
她只觉得从肺腑里往外蹿火哪有胃口吃东西吸了口气把蜡烛吹灭了:“不吃了我要歇着了!”说完到床上脱了鞋衣裳也不脱拽过被子倒头就睡。浮香见这样便放下幔帐悄悄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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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得找个发泄的出口。虽然当面骂不了穆锦麟但后背写写‘大字报’图个心里痛快总行吧。自打他那天走了有三天没见着人了。这天暇玉在书房铺纸磨墨提笔书写咒骂那厮的话。黑纸白字留下证据她自然不敢便用了只有她能看懂的字符——拼音。
“在写什么?”
她猛地抬头见是穆锦麟背着手站在书案前看她写字差点把心脏吓的吐出来。挂了毛笔拍着胸口道:“怎么进来也没个动静吓死人了。”锦麟转到她身边看那纸上的拼音字母问道:“你写的是什么?”
反正他也看不懂暇玉道:“闲着无聊随便乱写的。”就要收起来不想锦麟一把夺过那张纸摸着下巴道:“有些图形出现了好几次好像是有规律的……这究竟是什么?”
她想他就算再见多识广但也肯定没见过罗马拼音有恃无恐的回答:“我怎么没看出来有规律。”抢过那张纸扔到到墙角。
见她腰间戴的佩饰中并无那个他送的香囊便又想起她那天的所作所为来他那天撂脸子走了到了窗口忽然好奇她在自己走后的表现便从窗户缝往里窥探不想却看到她把他送的求子香囊给烧了。若是平常他肯定冲进去给她几巴掌不可。但那天也不知怎地了只觉得心里发堵没等酝酿出怒气忽见她窗户这边走来竟落荒而逃了。
他在她身上花的心思不少她可好一点不领情想到这忍不住向她投去怨恨的目光。
暇玉继续写字故作淡然的问:“您今天不忙么回来的这么早?”
哈?!这是他的家他愿意什么时候回来与她何干?还是厌恶他到他早回来都觉得碍眼?锦麟温笑双手支在桌上探身向她:“还生气呢?不就是个丫鬟么。”
暇玉学着他一贯的不屑口气说:“不就是个丫鬟么死就死了能怎么着?”
锦麟见她还不领情便绕到她那边扳过她的肩膀让她面向自己笑道:“我赔你一个就是了。”
她不想和他做眼神接触便头也不抬的只盯着他胸前的飞鱼图案道:“不用赔了有浮香青桐就够了暖雪也不错。”
“那怎么行?”他摇头:“身边伺候的人不能少你身体又不好。正好我有个人没法安置正好安排在你身边。”仰脖向外喊了声:“天荷进来见夫人。”
便走进一个身着翠绿交领儒裙的女子她细眉杏目粉唇轻抿浅笑盈盈甜腻腻的向暇玉道:“奴婢天荷见过夫人。”
这样的尤物哪是做奴婢的料。暇玉冷漠的对锦麟道:“我都说了现在身边的人够用了。”
他为难的苦笑:“那可不好办了我前几天在邹公公府饮宴让她服侍了一晚。见她还算机灵想着带回来送给你做为赔偿你要是不留下。我就得送到别的院里去那些女人爱争风吃醋肯定为难她我又舍不得你就把她留下吧不虐待她就行了。”
“……”他上面那堆话句句在挑衅暇玉的容忍底线她轻声说:“哦原来不是普通的丫鬟还服侍过你……既然是邹公公家的总得给点面子就留下吧。”嘴上这么说心里则想过两天让穆锦麟把她升为姨娘弄到后院别的屋子住着去别在这里碍眼才是。
锦麟见她这么痛快就把人留下了心里竟有几分不快。但脸上却笑:“我就知道你贤惠不骄不嫉。”在她脸颊上亲了下对天荷说:“好好伺候夫人。晚上过来见你们。”便走了待走了几步忽然想起那写满了奇怪符号的纸心想还是拿回去仔细研究的好便重新转身。这时他看到妻子正拿帕子抹他亲过的地方然后微蹙眉头一脸嫌弃的把那帕子扔到地上去了。
锦麟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窜起来的火给烧化了姓吴的这是什么意思?他怎么就惹到她了至于嫌弃成这样?!这时跟回来的校尉在外面还他:“大人时辰不早了咱们该回了。”念在没多余的时间折腾她他生生把这口恶气忍了心说那就熬着看谁最先坐不住!衣袖一甩并未惊扰妻子举步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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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穆锦麟的好处之一是能够开眼界。她在他书房案头发现了一块观赏石虽然只有三四尺高却峰峦叠起岩窦分明丝毫没有浮躁的痕迹拿镇纸一敲又有金石的声音她对这块石头产生了好奇心翻看书籍找这东西的名称后来还是书房的小厮告诉她这个清玩的名称叫英石产自岭南。还说如果夫人喜欢府里有弃置不用的斋案观赏石可以搬来让她挑。于是整个下午她便在蜡石昆山石灵璧石等等各色案头清玩间消磨掉了。
后来见天色不早才罢了玩赏的心回去正房休息。刚进外间就听里面有女子咯咯在笑然后是穆锦麟的调笑声:“好你个浪蹄子还敢跑?”暇玉听出笑的女子是天荷这时天荷又娇滴滴的说:“大人你弄疼奴家了。”
“……”暇玉没费任何心力就接受这个现状反正他和自己大嫂媾和的事都做的出来与丫鬟在夫人的上房嬉闹也很正常。反正刚才听小厮说库房里还有几件新式笔屏她正想看看于是转身就走。
这时身后传来穆锦麟的声音:“你刚回来又要去哪儿?”
当然是给你们倒地方。她指了下屋外:“镯子不见了去找找。”锦麟便拽过她的腕子撸开袖子质问她:“那你戴的是什么?”暇玉不慌不忙的说:“原来没丢么我还以为它不见了。”下午把玩那堆观赏石难免手里沾了灰便吩咐浮香道:“去打盆温水来我洗洗手。”
锦麟听了这话气的魂魄都飞出去了。上午就见她拿手帕抹自己亲过的地方这会他刚握了下她手腕她就受不了了立即叫人打水想洗掉。
“姓吴的我脏就你干净?”怒极反笑:“那我今天就看你有多干净?”拦腰一抱就把暇玉往床上拖:“咱们新帐旧账一起算!”忍不了了早就该这么对她!
暇玉不知自己又如何惹到他了只觉得和他没道理可讲也气的不行使劲挣扎:“你放开我我怎么着你了?”
把她往床上一丢冲一旁站着的天荷和其余的丫鬟道:“都滚出去!”吓的其他人立即埋起头溜走了。
他骑在她身上就去扒她衣服:“你挺沉得住气啊?香囊烧着还顺手吗?用不用爷再给你配个给你烧?不就弄死个丫鬟么瞧你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我容着你允许你生气。可你是不是得见好就收?”
暇玉被他压的出气没有进气多:“你有话不能好好说吗?非得这样?”
“好好说你长记性吗?绷着个死人脸把伺候过我的天荷弄到你屋里你都没所谓的样子!扎一针不出血的死德性还指望我跟你好好说?”扯开她上身的小袄又去拽她的肚兜:“我想通了香囊烧就烧了那玩意就图个心里安慰其实屁用没有。生孩子还得靠我干你才行!”
战战兢兢这么多天她也受够了此时亦怒不可遏脑袋一片空白扬手就是一耳光:“穆锦麟你正常点!”
他毫无防备这耳光结结实实的打在了脸上声音清脆悦耳。
两人皆失神片刻尤其是穆锦麟他自打出生还没挨过巴掌他爹娘活着那会都说动他一个指头没想到成婚了倒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
“你……”他眨了眨眼睛不可思议的问:“你敢打我?”
那巴掌甩的结实这会手心还疼她亦呆了但打都打了没回头路可走了心想一不做二不休或许还有活路便反手又抽了一巴掌。锦麟被刚才那下打的呆了哪料她还敢来也不知躲竟又挨了一下。
这会妥协了就彻底完了暇玉噙着冷笑故作强势的说:“对打的就是你这个与自己大嫂通奸的家伙!”
本来挨了两巴掌生理心理都受了摧残又被这么个问题砸过来便茫然反问:“什么?”
“做了何必不承认呢!”暇玉心里则开始后怕必须牵制住他的注意力让他纠结刚才那两巴掌自己就完了:“你重阳节第二天回来衣服上沾了大嫂的香味自己都没发觉吧。”
他懂了原来她以为自己和张氏有一腿先是愕然接着露出一副倒胃口的表情说:“我和她?怎么可能?你就凭香味这点就断定我和她有关系?”
很好他在纠结这件事。暇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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