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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跃农门-第4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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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性情本来该是很合得来的,关文却不知为什么,和薛谦始终熟悉不起来。
这是一种天生的排斥心理,他曾经也问过自己是不是面对着薛爷自己会自卑,可却又觉得并不是那种情绪,
更像是……他们天生不合一般。
彼此相互结识也只是点到为止的关系,不能前进一步,一直停留在那里。
两人默默静坐了片刻,薛谦方才开口道:“关兄弟是要回家去吧?”
关文便道:“是。”他本已叫人回去跟李欣说今晚上不回去的,但薛谦这么说,他还是就势回答下来。
礼貌地跟薛谦告辞,关文往皮毛铺子的方向去,拍了门板叫醒了铺子里守着的伙计,关文简单地洗漱了一番便回屋睡去了。
一会儿他便熟睡了,朦胧中却好像听到有什么嘈杂的声音。
紧接着屋门外边传来喧哗,有人急切地拍着关文那屋的门。
关文猛地惊醒。
下意识地他便以为是家里出了事,而能出事的莫过于自己怀着孕的妻子。
关文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了下来,来不及趿鞋,光着一只脚打开门。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关文急切地问·面前拍门的伙计赶紧让开了一步,随着关文踏出门来,伙计一边说道:“门外有个自称是东家你叔叔的人,说有人命关天的事儿找你,敲了好些时候的门了。”
关文顿时皱眉:他什么时候有个叔叔?他就只有一个姑姑而已。
“东家?”伙计小心地问了一声。
关文叹了口气,想着反正也起来了,看看大半夜的来找人的是谁再说。
关文和伙计到了门前,门外正有个男人佝偻着背不停地踱着步,见门板里边儿有动静·忙凑近了趴着看。
伙计端了烛台,门外男人忙道:“是不是阿文啊?阿文,是不是你?”
关文怔了下——这声音倒是有两分耳熟。
“阿文,我是欣丫头的三叔,你快把门给打开,我有急事找你帮忙!”门外的男人声音急切:“你赶紧开个门呀!”
关文这下是知道门外的男人是谁了。
自己媳妇儿娘家三叔,在镇上开着铁匠铺子的李厚叔!
关文犹豫了下,到底还是让伙计把门给打开。
才给开了一条缝,李厚叔便赶紧帮着拆卸了门板,一脚跨了进来·拉住关文声泪俱下地说:“阿文呐,你可得帮帮叔,我就那么两个儿子,少一个那就是挖我的心……”
关文听得晕头转向的,李厚叔扯了一大篇,最后总算是扯到正题上:问关文要钱。
数目还不低,整整要关文给五十两!
李厚叔一直不停地说“人命关天”,说半天却也没扯出个正经的事情出来,只是说李富受了伤,在医馆要用好药·贵重药材他们家给不出钱来,就来找关文借了。
关文虽然大半夜的被吵醒,可人还没糊涂·当即就对李厚叔说:“三叔来借钱,我自然会给。可是五十两不是小数目,且在这铺子里边儿,账目都是公帐,三叔给我写个借据,以后有什么事儿我们也说得清楚些。不然我是万万不敢私自取钱给三叔的。”
关文并不是在关键时候讲这些虚话的人。今日的事情要是换了人,他兴许不会这样。
但是关文一直都记得那回自己和关武在林里猎野猪被野猪拱了,命悬一线需要救命钱的时候·李欣去她三叔家借钱她三叔一家子的嘴脸。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自己的媳妇儿从来不掩饰对她三叔三婶的漠视,如今甚至是连“三婶”都不会叫的·压根没有把他们当亲人。
但是不管怎么说,大人的孽债·不能攀扯到孩子。李富这个媳妇儿堂弟他也认识,木头木脑的,却也不是个有什么坏心的。救命的事,他也不会压着钱不给。
但是要给钱,行,借据给写下来。
李厚叔顿时愣了下:“咋,咋还要写什么借据?三叔还会讹你的钱不成?这铺子都是你开的,什么公帐私帐不都是你的钱?都到这时候了,你怎么能跟三叔说这样的话?”
关文脸色不变,只道:“三叔要是不写这个借据,钱我是真的不敢给三叔的。”
即使灯光昏暗,关文还是感觉得到李厚叔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半晌后李厚叔才冷声道:“侄女婿身家厚了,人派头也大了。成,三叔就给你写个借据,免得你说三叔不懂规矩,存心来讹你的钱呢!”
关文也不恼,让伙计去准备笔墨。李厚叔到底也是在镇上混了好些年头的人,字还是认识几个的,写借据当然不在话下。
写好借据,李厚叔将那张纸丢给关文,关文接过扫了一遍,指了个地方说:“三叔,这里谁借谁钱,谁出钱谁拿钱,还是写清楚比较好。”关文笑了笑:“不然以后人家还以为是我借了三叔五十两呢。”
李厚叔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啪”一声拍了桌子:“你那意思,我还讹你了不成!”
“三叔误会了,侄女婿只是想把事情写清楚些,以后也没那么多的说头。”关文还是不恼:“李富还等着三叔的敉命钱呢,这个滋味,我也是体会过的。”
李厚叔顿时嘴角抽抽,到底还是另写了一张,签上了字。关文这才取了五十两银子给他·李厚叔重重地哼了一声,抱着银子掉头就走。
一直跟在关文身边的那伙计打了个哈欠,很是不满地说:“东家,这人来借钱,派头咋还那么大?东家夫人咋有这么个叔叔?”言辞之中对李欣也带上了不满。
关文冷道:“他是他,东家夫人是东家夫人,别混在一处谈。”
伙计只能道“是”。
“刚才的事你别到处乱说,要是让我听到什么风声,你也别在我这儿做事了。”关文嘱咐了一句·拿着借据回了屋去。
第二天关文才知道昨晚上李厚叔家发生了何事。
他家有一妻一妾,金氏这个正头娘子一直打压小邱氏这个妾,还累得小邱氏掉了个孩子。一直以来两个人就是明争暗斗。李厚叔偏疼小邱氏,对金氏的态度很是恶劣,几次三番拿休妻威胁。李春这个闺女也是在婆家受气,时常回家来,更惹得李厚叔不快。
昨天李春又回来了,在家里发泄了一通,只说婆家人如何如何对不起她,自己男人纳的那个妾也气她·男人又泡在那青楼里边儿舍不得出来云云。母女两个人大骂青楼里的婊|子,从李春说的她男人福寿恋上的那个青楼女子,骂到所有的青楼女子,骂完了就开始抓典型,首当其冲的就是李欣和小邱氏。
李欣倒也罢了,不过说两句酸话,她们也知道这会儿李欣是她们惹不起的。但小邱氏却是可以随便打骂的。
母女两个就揪了小邱氏来侮辱谩骂了一下晌。打人她们俩是不敢的,现如今李厚叔不是从前的李厚叔了,他护小邱氏护得紧,说过要是小邱氏身上有伤·立马就休了金氏。金氏也不敢乱来。
被骂了一下晌,小邱氏当然心中积怨。当晚是她陪着李厚叔,等李厚叔睡着了·小邱氏也一直闭不上眼睛,一直在心里诅咒着金氏和李春。
半夜时分,小邱氏觉得额口渴,起来倒水喝,发现卧房里没水,便出去寻了水壶倒水。正好遇上出来起夜的李富。
李富也已经不是懵懂的小伙子了,他今年十七八岁的年纪,也是该说媳妇儿了。只是李厚叔家中一直不太平·家里人就算想到了这件事儿·却也并不上心,想着反正李富身上也是有孝期的·说了亲事儿近期也不能把媳妇儿娶回来。
李富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大半夜的见到小邱氏当然觉得不自在。可再怎么说那也是自己二娘·不打招呼李富觉得不妥当,便叫了声二娘。
小邱氏也就跟李富闲聊了两句,本来没想别的,却没料到金氏忽然杀出来,逮住小邱氏就说她勾引李富。
这一闹,顿时闹得家里人都醒过来了。
李富也是个憨人,在一边看着不敢上前去拉人,眼瞅着自己娘跟二娘扭打在了一起,没一会儿自己姐姐也上来凑热闹,帮着自己娘打二娘。
李厚叔气急败坏,要两人停手。
金氏好不容易抓住小邱氏的把柄,怎么可能罢手?而小邱氏有了白日被金氏侮辱谩骂的仇恨,这会儿又被她如此冤枉,她自然也是心里火气正盛,更加不会松手,手成爪状,照着金氏的脸和头发就撕、扯、拽,能用多大的力就用多大的力,恨不得把金氏抓成个面目全非。
两个人扭打着,步子自然也在动。在这动的过程中,金氏不小心崴了脚,朝地上倒去。小邱氏也不知道是顺手还是失手,拽了桌上的水壶砸向金氏的头。
偏不巧的是,李富站的地方没站对,金氏倒下去的正是他所在的方向。猝不及防间,李富被金氏带着也摔倒在地。
但是很不幸,李富正好撞到了桌角,和金氏同时发出了一声惨
李富额头直冒血珠,是磕桌角磕到的。而金氏却是被小邱氏用水壶砸了头,受了突然袭来的疼痛才惊叫的。
具体的细节关文自然是不清楚的,但是有一条却是毋庸置疑:李富受伤的直接原因,是因为李厚叔家的妻妾之争。
第六百二十四章酒坊
当晚回村,关文还仔细琢磨了下这事儿要怎么跟李欣说
家中砌院墙的活基本上完成了,只剩一些收尾工作。关文到家的时候还留有两个收拾东西的工匠在,见了他自然是笑着打招呼。
关文冲他们点了点头,先绕到后边儿去拴了红欢,这才往堂屋
李欣歪着头看他走进来,挑了挑眉:“昨儿晚上喝花酒去了?”
关文顿时笑道:“我要是喝花酒,还会叫人回来跟你说一声?”
关文走过去坐到李欣旁边,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道:“临时的酒局,推掉不大好。”
“不是狐朋狗友吧?”李欣斜眼看他。
关文乐道:“你都认识的,沈三爷,沈四爷,还有薛爷。说是不是狐朋狗友?”
李欣脸上表情一顿,皱了下眉方才道:“怎么想起跟他们喝酒了……咱们跟他们也不是一路人。”
“沈四爷叫去的,拒绝他不大好。”
关文顿了顿,对李欣说道:“有几个事儿跟你说一下。”
“什么事儿?”
关文道:“昨儿昌生表弟来找了我,想在酒肆里做事儿,我同意了
李欣点点头:“你铺子里的事儿你自己拿主意就好,昌生表弟也是个实诚人,他做事应该不会差。”
关文笑了下道:“他要是偷奸耍滑,就算是我亲戚,我也不会聘他。”
顿了顿·关文道:“昌生跟我说,以后酒肆要是做起来了,生意好了,能往深了造个酒坊,他也有用武之地。我想着觉得这个建议挺不错的。”
李欣端直了身子,知道关文是跟自己说正事儿。
“你想起酒坊做?”李欣直接问道。
关文摇了摇头:“现在还没这个打算,只是听昌生提了这么一句,有些心动。”关文说:“当初只想做个酒肆,也是为了掩人耳目·做得真实些不更好?起酒坊不是不行,但这事儿并不是件简单的事儿,辉县光酒坊就有无数家,做这个的确是赚钱,但也不会赚大钱就是了。以前是没有这方面的途径,现在有昌生在,他原先在的那酒坊还有些老师傅,酒坊垮了,人还在,要是能聘回来·做这门事儿的熟手便有了。”
李欣仔细思量了下,正好青丫和果子端菜进来,忙打住这个话题,道:“先吃饭吧。”
饭毕,李欣才对关文说道:“如果你真的要起酒坊,我建议你现在就起起来。那些老熟手不会等着你找人的时候才出来做事,他们也是要吃饭,要养家糊口的。除非你现在就把酒坊做起来,否则到你想找人的时候,他们怕都已经有东家了。”
这的确是个问题·关文细想了下,问李欣:“那你觉得,我起不起酒坊?”盘算一下手中的钱倒是足够的。
李欣顿了顿道:“这就看你了。
不过阿文·你也说咱们县,酒坊很多。你起个酒坊不会赚大钱,要想脱颖而出,必须要有新招。否则你起酒坊也不过是可有可无的。”
关文笑道:“嗯,我知道。”
李欣让关文自己拿主意,关文心里便已经拿定了主意。
又闲说了两句,关文才将李厚叔问他借钱的事儿告诉了李欣。并从怀里掏出李厚叔写的借据。
“当时我还以为是家里出事儿了,你这还有一两个月就临盆了·我每天都提心吊胆的。结果不是家里出事儿·是你三叔家出了事儿。”关文言简意赅地将李厚叔家里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道:“两个女人打架·倒是把你堂弟给弄伤了。”
李欣看着那张借据,眉头深深蹙起:“你就不该搭理他。”
关文笑道:“大半夜的他找上门来·又是为了你堂弟的命,我要是不搭理他,怕是以后也于心难安。”
李欣懊恼地撇开头去。
“你呀,跟岳母一样,刀子嘴豆腐心。”关文圈住李欣道:“你要真的恼我把钱给了他,这会儿怕都跟我鼓眼睛了。”
“我是恼你给他钱呀……”李欣恨恨地道:“管不住自己的女人,祸害了自己儿子,他还有脸理直气壮地来找你给钱。我敢肯定当时他是问你要,而不是让你借。”
关文很想说一句“媳妇儿你猜得真准”,到底还是歇了这打趣的心,说:“听说你堂弟这会儿也没什么事儿了,你也不用忧心。借据在这儿,你三叔也赖不掉这账。”
李欣将借据丢给关文:“拿远些,我瞧着烦。”
停顿了下又对关文说道:“你就不该借给他!我这会儿还记得当初你受伤的时候……”
李欣怀着身孕,情绪本来就不稳定,提起这件当初让她几近绝望的事儿顿时感到十分委屈,眼眶猛地便
“我那会儿还说了狠话的,以后他们求我的时候我也不会搭理……”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关文心疼地将她揽在了怀里,面上带着笑,轻叹一声说:“都过去那么久的事儿了,还记着呢?我这会儿又没事儿。再说这次的事儿是救你堂弟的命,你那堂弟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人,好歹叫你一声姐,当真求到你面前,你能不搭理?”
李欣很想理直气壮地说一句“能”,可话到口里却到底是蹦不出来。
关文扶着她往后屋走,路过老关头屋门前跟老关头打了声招呼。老关头笑呵呵地摆手让他们小两口忙自己的去,自己慢悠悠地下坡散步去了。
李欣忙给青丫使眼色,让她跟上老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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