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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不解-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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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夫人听了这话倒象是没太在意,此后还把那话头转到了宫里的聚宴上,薛媌少不得将方才的见闻大致说了一通,婆媳两个说笑着品评了一番各府的女孩,末了,萧夫人那意思便是自己的儿媳妇处处比她们都要强,至少没那般的争强好胜,挤破了头似的要入那深似海的宫门。
“怎么这会儿倒没了笑模样?”
 
两人回房的途中,萧缜牵着薛媌的手,细心地问道。
“有些累了。” 
“瞧你倒更象是有心事。”两人这时已进了房,借着明晃晃的烛火,萧缜将薛媌的身子扳了过来,直盯着她的双眼瞧,渐觉有些招架不住的她最后只能顾左右而言他。

“宗凝过几日还邀我入宫听戏呢,我去还是不去?
萧缜对于薛媌的闪躲也未深究,只闲闲地顺着她的话往下问道:“可是还有旁人?”

“自然是今日锦辉殿中人才出众的几个,说是到时陪着皇上一道观赏呢。”

萧缜听罢薛媌的话倒脸色有些凝重了,但也未再多说,只拉着她匆匆梳洗一番便歇息了。

这一晚的薛媌虽口中说累,可睡在她身旁的萧缜却带是能觉察到她睡的并不深沉,至少以往自己怀中的她没那么的拱来拱去,别是方才徐妈妈无心的一句让她又多想了吧?况她今日进宫这趟定是又与宗凝聊了许多,这新后如今与她是一般的言语行事,保不齐又说了什么大道理让她心里堵的慌,不过这倒也不能怪她多想,自己不也时不时的冒出那个念头,都成婚一年半了,怎么就还没那个惊喜呢?

正月初七这日,薛媌早早的便去了宫中,她这也是带着几分好奇呢,一向宫中的优戏班子并不演出成本的戏码,只取一些讨巧的段落演给宫中的贵人们,如今少见的排了整场自然是有些非比寻常,难不成宗凝是有意让新皇与这些世族大家的女儿们多看上那么一阵子?她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宫中戏班的排场就是不一般,光是那美轮美奂的行头就已然让人咂舌,再兼之念做俱佳的伶人演习多时,所用的词藻均是精美且耐人寻味,唱出来的腔调更是华丽婉转,端的是让观赏的诸人由衷感叹,果有这绕梁三日之说。
薛媌同旁人一般,起初也是沉浸其中不可自拨,随着戏中人的悲欢心情起落,但这戏情行进未到一半时便觉得有些不妥,这戏码怎么就选了如此俗套的才子佳人?选了此种戏材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演出那私相授受、背着父母定终身的桥段?生生的太过露骨引人遐思,难道不知今日这观戏之人中有怀春的少女么?那可都是二八佳人待字闺中呢,若真是就此春心萌动,做出些不端的丑事,看这戏班要如何收拾被此拐带坏的局面?她想到这儿不禁向一国之母之处看了过去,想从她脸上寻到同样的不赞之意,但怎么她的面色多少带着些尴尬,而隆兴帝另一侧的陶淑妃倒象是看得入迷了。
“今日也不知是谁选的戏码?竟然是那般的腔调。”

薛媌这刚一回府便对萧缜道出了心中的怨怪,方才在宫中她自然是不肯多言,如今在自己的家中,对着萧缜便全无那种顾忌了。

萧缜初时对薛媌的举动开始还有些不解,再看了看她那副正经样子,心想大概是戏文没对她的口味。
“腔调是有何不妥?”

“不尊礼教,全不似正经人的行径。”

“你且说说是如何不似正经人的行径了?”
“背着父母私下里便订了终身,就算是以后成了夫妻不也在名节上有损?”薛媌这话说的让萧缜心里一动,未等她再继续说下去便打断道:“你未在宗凝面前说过这话吧?”

薛媌有些诧异地瞧着萧缜紧张的神色,惶惑地摇了摇头,“我也就只回来和你说罢了。”见他过后面色重又缓和了下来便又道:“倒不是顾及旁人,陶淑妃还坐在那里呢,我怎么敢说这样的话。”
“倒把她忘了。”萧缜一听薛媌提起陶芷如方想起当初此人可不也是这般的大胆,比起宗凝是有过之无不及。

“为何在宗凝面前不能说这名节之事?”薛媌还是未懂萧缜这般提醒是何故。

萧缜沉吟了好一会儿,还是未肯说上太多,只又叮嘱了她道:“总之你记着就成。”
薛媌见他终不肯深说也就不再多问,怎么着也是有关国母的德行,自己还是少知为佳。不过这次的优戏演过后,宫中还是未传出隆兴帝纳妃之举动,而国母宗凝却不再独自一人打理后宫,陶淑妃此后要与其共理,新帝此举的意图已然十分明显,那就是皇后眼看着就要失宠了,或者说正在失宠的边缘。

对于宗凝如今的境地,薛媌油然生出了几分兔死狐悲的况味,想着她向来宽仁和善,一心为李重正打算,又为其先育有皇子,可说是仁至义尽也不为过,但再贤良不也还落得这样的下场,自己与她相比,不及之处更多,最起码如今连个后人的影儿都还未有呢,怕是萧缜迟早也会如出一辙的对自己,他与李重正可称得上是物以类聚。
“皇上不会有废后的念头吧?”薛媌这一晚坐在床上小心地问向萧缜,想着他与隆兴帝照旧是无话不谈,探听一下虚实也不为过,若是能让他劝上一劝是最好,毕竟这也才登上皇位不久,皇后又无有错处。
“别替人家胡乱操心。”萧缜明显对此并不太上心,只管宽衣上床将她搂在怀里。

“可看皇上如今这举动,不是有那个苗头么?”
“那也是宗凝自己惹的,”萧缜安闲地合上双目,对此事并不象旁人那么在意。
“若是如此对她也太寡恩了,她可还生育了皇长子呢。”

“重正若是有心的话,旁人也能生。”萧缜这话把薛媌堵的是哑口无言,可不是吗?男人若是想与你恩断爱绝,哪里还管什么长子不长子的?一想至此处,薛媌的声音便低了下去。

“道理是没错。”
萧缜再睁开眼时便看着薛媌在枕上偏过了头去,心想自己这般说她还象是不明其意,看样子对于延续香火一事她始终是极为看重,早知今日自己当初就不会说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傻话了,为免其多做他想,明日还是再请太医过来诊上一番吧,早些有了身孕她的心境许就会轻松自在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要是改成两章发我就是日更了,多勤快的人呐


第四十章 。。。
“夫人的身体并无多大的起色;敢问可曾按时服用在下所开的汤药?”

上一次为薛媌看诊的王太医如今依旧是精神康健,记性也未减退;时隔一年,萧缜再来请他过府时便知仍是为其夫人的虚寒症候;其实他来时也是有些困惑;自己当初开出的方子本极对症,若是病人按时服药,此时怕是应该调理的差不多了;为何还要烦萧大人走这一遭?难道这方子不适于他夫人?不过等到他这一诊脉也就心知肚明了。

薛媌听着太医的话便瞥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萧缜,他那眼中也有了同样问询的意思;她近来已然少见他这样面容深沉的探究,心中就此便又生出了以往的那种怯意;顺口说出的话也就未多加思索;“自然是不曾断过。”

萧缜听完她的话本未想多言,毕竟薛媌自己的身子如何她自己最清楚,但见她手臂抬起抚向鬓边时便不为人觉察地皱了皱眉头,口气也稍带着不喜,“你可是想王太医重新开方下重药不成?”

还想再为薛媌重新诊一次脉的王太医听了萧缜这话连忙摆手,“倒也不是如此说法,待我为夫人再诊上一回。”

薛媌明白自己这是被萧缜看个了透,看来以后在他面前还是别扯一句谎,今儿个这就是个教训,“其实、其实有时会记不得用药。”
“夫人可是每月只那几天身子不适时用上三四次?”王太医听了薛媌这话心中方有了些底气,看来不是自己医术不济,是这病人擅做主张才会这般。

“正是。”

王太医方微微点头,了然地笑道:“果与在下所料无二,这确不是药方的偏差。”

“可是继续用此药方即可?”萧缜也象是随之松了一口气,不复方才因担心而生的紧张,房中也就此不再让薛媌感到压抑。

“夫人若是想快些有起色也可再一并再泡参姜药浴,但其实也不必那般的麻烦,只要从今日是用心服药,左不过一年也便调理好了。”王太医说话间已然又写了几味药材在单上,却是参姜药浴的材料,多为祛寒之物。

“有劳您了。”

薛媌眼瞧着萧缜送走了王太医,只等他转身回来摆出一张冷脸来对自己,却不想萧缜却出乎她的意料,只是稍显淡然的规劝了两句。
“这回别再自做主张,良药苦口,就是难吃也得吃。”
“知道了,过会儿就让丫头们熬来喝。”“知道就好,我也让人给你备些甜枣。”萧缜说这话时虽说一本正经,可那微翘的嘴角还是让薛媌知道,他这是在暗暗的笑自己呢。

“我又不是真的嫌那个药苦。”

“那你这到底是为何?”萧缜也有些想知道薛媌这虑事周全之人怎么倒将自己的身子疏忽了,这可不象她平日的做为。

“我以往在家中时不是也曾用过此种汤药,可每月都还是那样,并没有什么大的好转。”薛媌说这话时还是有几分泄气的意思,看来对王太医的药依旧是未报太大的希望。

“那时与今日如何能一样?”萧缜见此时房中无人,走过去将薛媌搂在怀里,轻轻的晃了晃,“你现在有我陪着你同甘共苦呢。”他这话才一出口,薛媌便兀地挣脱了开去,脸色微红着道:“这药是女人才用得,你千万可不能乱吃。”

“谁说我要吃它了?难不成是你想让我喂你吃?”萧缜眉头微皱,故作为难状地问了回去,把薛媌问的是哑口无言,可不是,人家也说的也未必是那个意思,自己却非要想的那般不庄重。

萧缜一见薛媌窘的已然有了无地自容的意思,他也就见好就收了,真要再说下去怕是以后自己病时她都要远着,近前侍候心里都会不情愿。

“让巧珠那丫头进来吧,着她以后每日仔细盯紧了熬药,再就是一应寒凉的东西都要忌口。”
“记下了。”薛媌这回倒是乖顺地应了下来,边说边重重地点着头。
“还有……,”萧缜先时顿了顿,最终还是轻声道:“你我以后相守的日子长着呢,不急这一年半载的。”

薛媌万没想到萧缜能这般安抚她,感触间真就不知该张口说些什么,半晌方才‘哦’了一声。

萧缜见她那呆呆的模样这才算是放了点心,他就怕薛媌因这些时日看着旁人陆续地生男怀女心中暗急,而她又是那种肯为身边人打算的,真要为此郁郁寡欢的闷出病可不得了,估摸着到那时她都能去娘那里商量着为自己纳妾了。

之后的月余,薛媌对那汤药再不敢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用了,每日里萧缜回府后都能见到她喝过汤药的碗放在显眼处,那意思明摆着呢,就是她此次没一点儿疏忽,都遵照萧大人的嘱咐按时用药,可他这怎么还象是心里不大痛快似的,和自己说不上几句话就只倚在榻上不知在想些什么,有时唤他也是心不在焉的,难不成朝堂之上有了纷争不成?
薛媌所料不差,如今的朝堂之上,正是暗流涌动之时,皆因隆兴帝重新启用了内阁大学士议政。
其实这内阁大学士议政在宣和帝一朝原本已是形同虚设,因他不喜入了内阁的大学士们总是对其决策指手画脚,以至于建朝之后上好的议政举措在他手中渐渐名存实亡,如今隆兴帝此举,他的用意怕是半为改弦更张,半为削减中书令等人手中权责,因此朝中一时间由这不同寻常的风吹草动,大半臣工都抱起了暂做壁上观的姿态,生怕此时一不留神两边不落好,权杖更迭之时明哲保身是最为明智的,一旦言语有失、跟错风向,头上的乌纱帽便有不保的危险。

隆兴帝自登基以来原本还遵照着议政堂议事之举,但这议政堂之中皆为朝中三品以上官员才能参言,而这为数不多的官员之中倒有一半是由中书令其人所引荐提拔,他这为官数十年,弟子门生甚众,在朝中可谓是根基深厚,即便他对政事不发一言,只皱下眉头,也会有其一党的臣子代其开腔,因此这半年来,他虽未有僭越之举,隆兴帝却还是觉察着被人暗中掣肘,心中好不恼恨。
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隆兴帝年轻气盛,他在这一年的开端便想着快些革除本朝十余年来的陈习旧弊,大刀阔斧地推行自己精简机构的主张,再因上次蝗灾,萧缜一行探察了几个州府,回京后便提议裁减冗官,倒是与他心中的主张不谋而合,但此事拿到议政堂上论后的结果却是要从长计议,太过急迫怕是朝野上下不得安稳。

李重正这人虽年少时颇有几分桀骜不驯的形状,但为君后却越发的性忍内敛,处置朝政更是极为慎重,不施那独断专行之风,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便要由人缚手缚脚而无可奈何,因此这一日,一个体察下情民意的奏章便由萧缜在堂前呈上了,其中大致说的便是,将京城的官员轮换着改任到各州府的太守、都督等职,如些这般方能做到有的放矢的为民请命。
隆兴帝的本意在于由此可以启用得力之人,但他万没料到,这提议既然有利那也就会生弊,年纪甚轻的萧缜有此高见,自然他便首当其冲的成了旁人发难的对象,群情众议的结果便是经验尚少的他必然也要出京放任,对此结果,骑虎难下的隆兴帝唯有硬着头皮核准,但随后便将户部员外郎等人一并改任到地方,只说北部的上州急需经验老道的官员治理民生,至于萧缜这几个年资浅的便改任去东南的下州,至于去上多久?那就要看各自在任上的作为了。 朝野上下因隆兴帝此举而开启了新局,以往唯中书令马首是瞻的臣工多半认明了此时的形势,那就是新皇虽说倚重各位朝臣,力争做到从谏如流、集思广益,但尔等若是还要一味的在政事上敷衍塞责,他不介意再使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手段,暗贬行过后便是明降了。

薛媌原原本本地知晓此事时已然是二月底了,而萧缜则三日后便要去陵州任太守了。  
“陵州不过是个小小的下州,为何贬你去此处?”
“倒也不算是贬去那里,就是到地方上体察民情罢了。”萧缜看起来依旧是气定神闲,没一点儿受此事影响,依旧坐定在椅上看着手里的书卷。
薛媌却没他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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