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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体记-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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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刻意俯低了头,以便让她看清我的面容。

小菁瞪眼望我,她迷糊初醒,起先只顾极力挣扎,一会儿辨出当下情形,又羞又惊:“你……你……”

手上推拒却是软了。

“嘘……莫要出声!”

我向旁望了蓝蓝一眼,一边挺腰大进。

尘根闯进毫无防备的花房,枯辣之中,别有一种刻骨铭心的密实滋味,只苦了小菁,紧眉咬牙,声声打颤:“不……啊……疼……你轻些……”

我以唇封其唇口,喘气之中,声音含糊:“好小菁……美死我了……乖乖……让我再这么插上几下……啊……啊!”

我哆嗦打颤,不肯停下。小菁见我如此消魂,便将忍羞忍痛,咬牙勇受。

“嘻!”

我正撑臂摆臀,美美弄着,身畔蓝蓝呼出了一声长长鼾响,我忍不住打鼻里喷哧出响笑。

小菁忙用小拳擂了我胸口一下,歪头紧张地暗窥着蓝蓝动静。

蓝蓝这时呼吸忽然停了一停。

霎时,小菁全身都绷紧了,皓臂将我抱实,一对纤足也盘上,死死勾住我后腰。她本就比一般少女丰满,又不比娇养的小姐,平日惯于操持活计的,情急陡发之力,很有几分可笑的蛮劲,我竟被她箍得喘不过气,动弹不能。我的尘根深投牝中,有种被埋得密不透风的感觉,紧热之中,丝丝快意,如蚁爬虫啮,又好似雪融冰化,痒而奇美。

“男露其牡,女张其牝”阴阳之道,其在此乎?我埋头藏脸,趴在少女丰腻而绵的雌体上,一动不动,灵思俱被交接处融会媾合的奇妙变化吸引,不知不觉地,神思飞跃,心念间身拟“虫”形,愈“缩”愈小,整个人似乎变成一截烧旺的阳根,藏伏于小菁牝内,汲取着花心吐蜜,仰受着母性的滋润、施布,去其燥,存其盛,腾腾然满身鼓胀。

这只是极短的一瞬,在无声之中,却似过了许久。

随后蓝蓝轻鼾依旧,小菁也随之将身放软了。

小菁一旦放松,整个身子酥软如绵,肢体柔动,四下呼应,无不如意,仿佛天地万物皆“活”了过来,连她的肥牝也咻咻柔动──在我存念中那热烫的“身虫”烘煨之下,她早已淫水汩汩,泛滥成灾了!

“呵!”

我过了“神定”关口,吐气出声,抛开玄思,臀起臀落,放纵抽提,一时水乳交融,淫媾之声,欢然大响。

“啵哧~啵哧~!”

我怒耸的阳根戳出一声声淫响,浆声荡漾,我身醉如摇,洋洋乎如登仙造极。

我御过的众女中,小菁最是水肥,初次与她一夜三度时,次日小菀摸被尤湿,真不知她哪来那么多的水儿可流。

牝水繁盛,往往印证妇人之淫,但小菁多情则有之,论风流放荡,尚不及浣儿含羞开胯的直露,看来我该加把劲,好好调弄调弄她。

款洽之间,只听小菁竭力忍藏的声息,如吟似泣,飘摇不绝。

“乖乖,你且叫开喉咙,让公子听听!”

我伏身贴着她耳边,一边耸动,一边喘道。

“唔……不敢哦……羞死人了……”

我连着冲上几冲:“叫吧……把公子的魂儿提起来……”

而小菁只勾颈歪面,一片暗喘。

这几下大动,却把蓝蓝从睡梦中惊动,轻鼾响一时,停一时,弄得我格外紧张。她鼾声响时,我便挥鞭大弄,她鼾声停时,我便屏息匍匐,或是潜行缓抽,这偷欢采撷之乐,更有无穷刺激。

我也起过念,要点了蓝蓝睡穴,免她惊醒碍事,但临阵战战之感,却让人极为迷醉,随即便打消点她睡穴的念头。

如此紧一阵慢一阵,身下小菁被逗得死去活来,吁吁哀喘。

“咯”的一声,想是见了蓝蓝的娇憨睡态,小菁既羞且乐,也忍不住轻笑出声,又拿拳擂我胸口。

我则回之以狠狠一耸,小菁腰身都被我挑高,擂我的手变作紧揪我前襟,将我拽下,我耳边只觉温热的吐息:“你就爱使坏!”

怨音之中,透着的却是奖勉的羞嗔,激起我更猛烈的爆发。

“啊……哦……痒死了……人家……好……唔……”

不知是因蓝蓝在侧,激发了她,还是离开了那边府上,作客于东府,少了许多拘束,小菁终于依从我的教导,羞声低叫,叫床声虽略嫌生涩,却很有几分荡意。

“小菁……这几天……你想……想我了没?”

“没……没有。”

“真没有?嗯?”

“啊!人家想……也……公子你娶了少夫人……还惦记着奴婢作什么……”

“原来你是吃醋……”

“小婢不敢……哎哟!”

“啵哧~啵哧~!”

她底下湿得透了,每一耸弄,都声声打浪,我一边美滋滋弄着,忽然想起此行本有话问她:“……你来这边,老爷有什么话交代?”

“啊……嗯……是……是三姨娘打发我来的……哦!”

“你……竟敢骗我,瞧我……给你好看──三姨娘让你来干嘛?”

我换了个势子,将小菁俯身按向榻面,捞起她白臀,至后攻耸。

小菁的声音压在下方,在我的乱棍鞭击下,更加模糊不清,语不成调:“要我……给陆姐姐……捎……礼,三姨娘还说……说她身子不适……你抽空回去瞧她一趟!”

原来如此,三姨娘是贾大公子亲娘,与新媳情分不同,自然有私下珍物交付儿媳。她要我回去瞧她,想来定非寻常小疾,莫非有人要害她?想起贾府前阵子的种种蹊跷,那边定然不是风平浪静呢。

寻思中,我动作一笨,腿后触到有物,唬了一跳,转头来瞧蓝蓝,见她缩了缩藕臂,翻了翻身,全身近于俯趴着,美臀偏又拱高,腰后亵裤,因绷满饱胀,滑下一截,臀沟半露。映着月色,那微失之陷,令人喷血。

“是死是活,也就这么一下!”

我火到咽喉,不克忍耐,前头摆弄着小菁,后边悄悄伸出一只禄山之爪,向蓝蓝后臀摸去,沾手如脂,腻得人脸皮起麻,这一着手,更难收回,往沟下探了探,极难深入,便沿她腰边,勾着她肚皮,寻幽览胜,通臂皆是快活。

“哼……唔……”

不知蓝蓝是否睡梦中觉着舒快,竟娇哼出声。

“哈,人说‘梦里神仙手、醉中日月天’,说得不是我吧?”

得意之中,我畅其抽提,沐满全身的窒息紧快之意将我逼到了尽头,一边按着小菁翘臀,肆意驰骋,一边摸玩蓝蓝身子,也顾不上轻重了。

“啊……公子……我……我……不行……啊!”

小菁白臀连连升跃,腰身起伏如浪,牝水之盛,已到泱泱而流的地步,显然,她也到了紧要关头。

我正要挺腰爆发,蓝蓝这时翩然而醒,抬臂转首,迷离的眼色与我对望了一眼。

我唬了一跳,全身绷紧不动,连尘根也不敢从小菁牝中拔出,就那么傻不楞登地冲蓝蓝僵笑了一下。

“啊──!”

足以媲美我啸声的尖叫扑耳而来,声线还往上直拔!

我身子一抖,一边抽出尘根,一边四处喷射,更乱的是,小菁被蓝蓝尖叫所惊,也跟尖声大叫。

“莫叫,莫叫,是我呀!”

我捂着了蓝蓝的嘴,却顾忌念力强横,举动不免放轻犹豫,被蓝蓝拉下手臂,又是长声惊叫!

外边院内已有响应,有人起夜开门。我慌不迭的捞上裤子,像一阵风一般逃出了屋去,拉开院门,狼狈急奔,随我一道逃出院子的却是一只不知从哪窜出的老鼠!

“我身法如此快,该没人看到吧?”

怪异的是那头老鼠,乘我拉门,它倒跑到了前头,而以我的掠行之速,它竟还能赶上,忽左忽右,寻向乱窜,几次险些被我踩到,我烦躁起来,一俯将它捞起:“你这小鼠,倒也伶俐敏捷,正好拿你去与小白作个伴!”

逃回屋中,我惊魂甫定,回思方才情景,不觉好笑,心中既觉甜畅,又感尴尬:“这事闹开,明日定是沸沸扬扬了,公子乘夜偷香的豪举,瞬即名扬天下!”

打开笼门,将小鼠放入,这才发觉,小鼠一身黑皮,黝黑精亮,竟不似寻常家鼠的皮毛,与小白一黑一白,对映成趣,仿佛是天生的一对。

黑皮鼠一入笼子,小白腾地一下抖耸一身皮毛,四爪抓爬,便欲跃起,鼠目蕴威,定睛而怒。黑皮鼠在小白身前急速绕回,候在一角,望着小白,四肢打颤,瑟瑟发抖,模样十分可怜。

“喂,小白,不要欺生嘛!”

我笑着斥喝了一声。小白却毫不听命,缓缓立起,朝前逼近几步,停于黑皮鼠身前,以目威逼。黑皮鼠竟不敢逃开,屈足伏地,缩成一团,鼠目闪着惊恐之色,全然任人宰割的样子。

想不到小白也有抖威风的时候!我有趣地打量着笼内两鼠,看小白欲待如何摆弄黑皮鼠。

这时,却听得身后“咯咯”数声轻响,临院的前窗无风自开,窗沿“噗”的一声,搭上一件软软的物事,五指爬动,竟是一只人手。

“是谁?”

此景太过诡异,我不由脊背发寒,惊声喝问。

没人应声,我只觉心跳加快,脸皮起麻,只听窗外喘息的声音,一阵紧似一阵,我硬着头皮,凑前一步,正欲探看,窗口倏地窜上一张人脸,长发乱披,趴在窗边,喘气不止。

我惊退数步,但见窗外那人面宽而瘦,整张脸如刀切了一般扁平,眉头一皱,眉棱陡然凝结高耸,目现厌戾之气,似要跃身扑起,两肩收紧片刻,却身抖无力,吁吁喘气。

“阁下……”

此人来得既奇,形貌又让人厌憎无比,但其来意不能不问,我强忍心下不适,戒备地发声盘问,然而与他目光一触,喉间一堵,声音不由吞下,鼻间同时嗅到一股腐熟的气味,闷闷得极是难受。

那人望也不望我一眼,只狠狠盯着鼠笼,似有满腔愤恨,却又畏惧无奈,过了片刻,那人目凝凶光,陡发一声怪叫,弹身而起,从窗口窜进,我不及细想,念动发掌,尚未触敌,窗外有人叱喝:“不可碰他身子!”

我忙收掌避跃,虽如此,那人被我掌劲一击,“噗”地跌落在地,却似身不能行,软成一瘫。我这一掌遥击,虽由仓促而发,但发掌之际,脑中闪过前日以掌遥击时水面舟陷的意象,劲拟心念,这一掌,少说有数百千力气了,够他一受的。

霍姑娘身形由远而近,自窗口射入房中,落于我身畔:“好险!得亏我来的及时,此人一身瘟气,恐怕是以自身作器,在自己身上布了厌咒之术,触之即遭疫染!”

说着,拉着我又退开了些,斥道:“何方妖人!胆敢闯入我府中,意欲何为?”

那人伏贴于地,闻声回望,满眼俱是凶历憎恨,喘了几下,又似心有不甘,以臂撑身,跃起三尺,伸臂一撩,将桌上鼠笼拨翻,小白厉叫一声,绕着笼身急窜一周,咬住要欲逃出笼口的黑皮鼠,将它拖翻朝上,黑皮鼠蹬足挣扎。

与此同时,地上的那人浑如身受,也同黑皮鼠一般,在地面打滚抽搐。

霍姑娘见了,眸光一亮:“原来如此!”

走近鼠笼,向小白施了一礼,展颜笑道:“多谢长老相助!”

从小白身下将黑皮鼠揪在手中,高高拎起。

我奇道:“你叫小白什么?──长老?”

霍姑娘道:“你不知道么?鼠寿三百岁,满百岁则色白,如此灵兽,凡间难得一遇,役物者尊之如神,都称它为‘长老’。昨日宋恣向我求药,我原不知是白毛‘长老’有疾,否则定要来求见一番的。”

“好哇!三哥胡吹大气,解药原来是向十妹求来的!”

我闻声望外,只见辕门兽、宋恣、胡九三人,到了屋外。赶来的数人,居处均在东府西南,看来那人是从西南方入府的,霍姑娘布下的法障,虽不能阻挡外敌,却有警知之效,几人听到动静,立时便赶来了。

宋恣面色尴尬:“医者只察根寻由,找到对症解救之物,谁说药草一定要是自己的?”

“哪你隐瞒不说,岂不埋没了十妹的功劳,哼,强辩无用,偷名窃誉,不就是小偷么!”

宋恣傲然道:“懒得与你相辩,十妹,那人是何路数?”

霍姑娘道:“你们且走近看!”

说着,自囊中掏出一枚金针,在黑皮鼠身上一扎,地上那人团团打滚,哀嚎不已。

宋恣耸然动容,皱眉道:“傀儡秘术,以鼠作探?”

霍姑娘道:“不错,幸亏‘长老’施威,将役鼠镇住,引出施术者,否则咱们都要被他蒙在鼓里!”

胡九怒道:“这等下作伎俩!定是东华派贼子所为!”

我则想起那声称“役使万千生灵”的读灵者,不由心下一凛。

宋恣道:“此人被制,讯问一下便知道了!”

胡九怒吼一声,愚公拳至窗外打进,喝道:“说!是不是东华派指使你来的!”

那人身受拳风一击,全身缩得更紧,在地面瑟瑟作颤。黑皮鼠则在霍姑娘手中挣扎起跳,吱吱痛叫。

几人斥住胡九鲁莽,霍姑娘道:“他们俩是傀儡一体,你再打一拳,这役鼠要被你打死了!”

胡九道:“打死便打死了,留着那脏东西作甚?”

霍姑娘不悦道:“我还要用它!”

说着,至随身百宝囊中掏出一罐红色血粉,撒于那人身上。

那人“啊”的一叫,嘎声道:“你……你好狠毒,为何破我役术?”

霍姑娘冷笑:“免得你生出歪念,杀害役鼠!”

那人惨然道:“看你也是此道中人,不瞧同道份上,留人余地,竟绝情如此!”

霍姑娘斥道:“亏得你有脸跟我攀什么同道?役物神术,如今被人称为旁门左道,还不是受你们自甘堕落、行止龌龊之累,哼!你是阴山门徒还是蛇山余孽?”

那人哑声道:“你……你莫非是乳山……”

霍姑娘道:“不错,我拜的是天机神君,今日代神君罚你,你该认罪伏法了?”

那人尖声亢叫:“你们乳山一脉,以女色事人,又比我们干净到哪里去!坏在你这淫姑之手,我死不瞑目!”

霍姑娘怒喝:“我们敬事神君,洁身明净,岂是你所能中伤?也罢,让你瞧瞧,也好教你死而无怨!”

说着,捋袖亮出一截雪白藕臂,殷红的守宫砂鲜艳醒目。

那人抬首环视,吃吃惨笑:“好……神君在上,凡今夜目见我者,皆瞎,凡残害我者,皆亡,瞎不复明,死无完……尸……”

语毕,目现厉色,口吐血沫,垂头而亡。

我听了他临死前的怨咒,不禁心生寒意,窗外几人,也是面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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