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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第5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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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贫嘴,叫你去大门前盯着,若有一位姑娘上门来找我,尽快回复。”

“,是。”

薛睿坐吃了早点,约莫着时辰差不多人该来了,就见宝德小跑了回来,气喘吁吁地告诉他,人来了。

薛睿来到大门前,姜同昨日一样,身上穿着粗布衣裳,头戴一顶宽大的斗笠,遮住了脸,她身材高挑,站远了,根本瞧不出是个女子。

“姜两手抱臂,挑高下巴示意:“是进去·还是换个地方说话?”

薛睿道:“别处去吧。”

昨晚他答应了余舒,和姜见面,要她在场。

于是,就领着姜去了忘机楼。

因是坐了两顶轿子·路上也无交谈。

余舒早在忘机楼等着。

姜跟着薛睿进到楼后,环顾这楼台院落,评价道:“这地方不错,就是窄了点。”

薛睿看到侍婢立在一楼偏厅外,便知余舒在了,于是引着姜入内。

余舒听到门外说话声,便收起了桌上爻钱·看向门外。

先进门的是薛睿,两人对上眼,皆是想起昨晚江上旖旎,心中甜蜜,碍于身后还有人,薛睿才收敛了目光里的浓密。

“怎么是你?”姜后脚进来,看见余舒在场,认出是昨晚在薛家大门外见过的·便皱起眉,看向薛睿:

“她是谁,为何会在这里。”

薛睿便为两人介绍:“阿舒是我义妹·不是外人,我在东北待过的事,她也知情。”

姜挑高了一对浓眉,睨着余舒,目带审视。

余舒笑笑站起身,点头算作招呼:“在下余舒,见过春葳郡主。”

摘下斗笠,姜五官更显英挺,她年纪要比余舒大上一二岁,同样是个头高挑的女子·余舒是纤瘦,她则浑身上下散发着矫健的气息。

姜听到余舒称呼,便知薛睿肯定是昨晚向她说起了自己,略略一勾嘴角,并未搭理,而是扭头对薛睿道:

“那我王兄岂不是也多了一个义妹?”

薛睿一顿·见余舒面有困惑,是以告诉她:“我与东菁王,私下结为异姓兄弟,他年长为兄,我年少为弟。”

结拜兄弟,义薄云天,薛睿另行结义,不需经过姜怀赢,将来他也要认余舒这个妹子。

“。”余舒看着姜脸上不喜,好像她白捡了多大便宜,暗翻白眼,心中腹诽:

什么义兄义妹,当她乐意么。

姜只是不悦,却没多做刁难,拣了余舒对面一张椅子坐下,两脚八字摆开。

余舒见她动作不拘小节,倒有江湖儿女之气,同样身为郡主,与息雯那娇滴滴的模样,大相径庭。

薛睿也坐下了,在自己的地盘上,说话也没了顾忌,遂询问姜:

“你大哥知道你进京来了吗?”

“怎么,你以为我是偷跑出来的?”姜对他冷笑:“没有王兄的首肯,我怎么会离开宁冬城。”

薛睿面露思索。

“不用想了,”姜道,“皇上忌惮东北二十万驻军,唯恐哥哥哪一天反了,所以下旨要母亲与我进京做人质。”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被她轻描淡写说出来,薛睿皱了皱眉头,皇上此举,他竟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当然了,字面上不会说的这么直白——而是借了皇后娘娘之口,召唤我们母女进京。”

姜家几代之前,祖上出过一位皇后,恰好与当今皇后瑞氏有些血缘,论辈分,姜可以唤瑞氏一声姨母。

这样远的亲戚关系,也被拿来当做借口,皇上的意思是明摆着的,姜与其母卫国夫人要么乖乖进京,要么不来,就是他姜怀赢心存不臣之心。

这么一说,姜母女进京之前,此事的确不宜声张,若不然,有人心存歹意,大可以途中设下埋伏,东菁王的母妹万一有了意外,必惹大祸。

“你们昨日才到的京城,老夫人呢?”

“母亲还在途中,不日抵达,我前夜甩掉了护送的兵队,快马先来,王兄有一封密信,要我亲手交给你。”

姜全然无视了同样在场的余舒说起话来,毫不遮掩,从腰间摘下一只竹筒,抛给了薛睿。

薛睿抬手接住,拧开竹筒,取出姜怀赢手书,见那上面粘了一层保密的蜡石,抬头看一眼姜。

姜冷哼:“你放心,我没拆开,不知那上头写的什么。”

薛睿目光一闪,便知姜怀赢此举,分明告诉他,信上内容不可教姜得知。

他低头阅信,姜便将目光移到余舒身上,昨晚门前遇到,只当是个路人,没放在心上,这会儿打量起来,倒不似她过去见到那些围在薛睿身周的小姑娘。

看起来文文静静的,长得一点不美,但是精神不错。

“你叫余舒?”

余舒也在端详姜,见她突然搭话,慢了半拍,才点头道:“是。”

“今年几岁?”

“十六了。”

姜对她一笑,神情说缓就缓了下来,竟不似先前对她那般冷淡:

“我比你大上一岁少许,看你还算顺眼,许你叫我一声姐姐吧。”

闻言,余舒顿时无语:这叫怎么回事,她还等着教训这丫头呢,喊个什么姐姐呀。

第五百七十四章做伴儿

余舒承认自己就是个小心眼儿,昨晚上姜嬅从她手上夺东西这茬她还记着,就算眼下对方主动示好,她也不喜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多谢郡主抬爱,不过我在家中就是长姐,老大惯了,不爱喊人姐姐哥哥的。”

凭你兴起了就抢我的东西,高兴了就与我姐姐妹妹,你倒大度,可惜我这人好记仇,凡事也得要我乐意才行。

姜嬅笑容一收,瞅着婉拒她好意的余舒,声音也冷了下去:

“既然如此,那你就喊得了薛城碧做大哥么?”

薛睿刚把姜怀赢的私信看完,突听到姜嬅指名道姓,抬头一看,正见了余舒脸上的坦然。

“我与薛大哥是患难知己,足以生死共论,当然不同。”

薛睿心中一动,折合了信纸,方要说些什么,就听身旁一声爽笑:

“哈,有些倔气,不似那等趋炎附势的小人,我越发瞧你顺眼了。”

余舒也笑了笑,她倒是不讨厌这位姜郡主直来直去的脾气。

薛睿见两个女孩子你来我往,方才还火药味十足,这下又变作笑脸,只能暗叹女人多变,不可细揣。

“看完了,王兄信上对你说什么?”姜嬅问薛睿。

薛睿将那封信揣了起来,对她道:“你大哥托我在京中看好你,免得你惹是生非。”

姜嬅不以为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薛睿知道提醒她无用。便不过多言语,想必在来之前,该交待她的,姜怀赢都已说了。何况还有卫国夫人在呢。

其实,姜怀赢的信上,不只委托他照顾姜嬅,还告诉他。宁冬城东菁王府混入了内奸,他与薛睿私下传递消息,已不安全,是以姜氏母女悄悄进京,他并未提前书信通知薛睿,而是让姜嬅随身带了一封信交给他。

“郡主下榻何处,不如卫国夫人抵京之前,先在这忘机楼住着?”余舒提议道。

“好啊,”姜嬅一口答应。又道:“薛大郎。我头一回进京。你是不是该尽地主之谊啊?”

薛睿却不大想让姜嬅住在他这地方,但是余舒先开了口,他就不好再拒绝。于是点点头,道:

“中午为你接风。”

姜嬅这下高兴了。拍拍扶手,站起身道:“我回客栈去牵了马匹,你们等着我吧。”

说完,不等薛睿二人送行,人就扬长而去。

见人离去,薛睿回头对余舒道:

“姜嬅是个直肠子,虽有些阴晴不定,但是人不坏,你多和她相处几日,就知道了。”

余舒挑眉道:“你是想告诉我,她人不坏,所以要我别计较昨天晚上的事了?”

薛睿咳了一声,“我不是怕你计较,而是怕她犯浑起来,会误伤了你,她自幼习武,又见惯杀戮,动起手来,没个轻重。”

余舒一手撑了侧脑,半点没被他吓到,反而笑道:“那好吧,我不去招惹她就是。”

有她这一句话,薛睿便放了心,有心情取了袖中慕江扇,打开摇了摇。

余舒看到了那扇面上多出来的画面,眼睛一亮,便凑了过去,要过扇子仔细瞧,待看清楚那上头画的正是昨晚他们游过的江景,不由得眉开眼笑,夸赞道:

“画的真好。”

门外无人,薛睿扯住她衣袖,将人拉到膝上坐好,一手围着她腰,一手同她一起握住扇子,侧头看她脸颊,温声道:

“本来想将你我描在画上,想想太过招摇,就只取了江景,你看,这白色的是勾玉,上面两个小黑点,才是你我。”

余舒听他讲解,才发现那画上江边,微小一匹白马,马背上有更小两撇黑点,需要凑在眼前,才勉强辨得出是两个人。

哈哈一笑,又暗下眼神,往薛睿肩上一靠,低声道:

“委屈了你,与我相好,却只能偷偷摸摸,不能叫外人知道。”

“是我委屈了你才是,”薛睿目光沉淀,下巴轻抵着她额头,“若我权势足够,大可以庇护你周全,叫你无后顾之忧,如今却只能与你步步为营。”

余舒听他这样包揽,只觉窝心,哪里会觉得他不够好呢,于是愁云一扫,道:

“你是年轻有为的大理寺少卿,堂堂薛家大公子,安陵城年轻一辈,谁人能出你左右?”

薛家大公子,呵。

薛睿心底苦笑,不由自主地握紧她手,很想要问一句:

假如他不是薛家大公子呢?

“话也未必,这里不是还有十年不出一人的女算子,年纪轻轻的女御大人吗?”薛睿按下冲动,声音正经道。

余舒坐在他膝上,背对着他,看不见薛睿方才神色,听他恭维,乐了一会儿,便推开他的手臂,从他怀里起开,整整衣裳,笑道:

“昨晚没有睡好,我上楼休息一会儿,你在这里等着姜嬅来吧。”

薛睿昨夜也是半宿才睡,但他习惯了熬夜,不觉有累,就随她去了。

。。。。。。

姜嬅中午牵着马重返忘机楼,薛睿让人备好一桌酒菜,同余舒一起款待了她。

饭后,姜嬅很有兴致出去走走,但薛睿还要到大理寺去办公,余舒自然而然就成了陪客;与她做伴儿。

姜嬅换下了粗布衣裳,改一身男装,看上去全是一个英俊的青年,余舒不好穿着裙子跟她满大街乱转,就也换了一身青萝颜色的易客长衫。

两人出门,没坐马车,就顺着駉马街一条道往西逛嗒。

“莲房,你家也不是京城的吗?”

中午吃饭时候,余舒主动向姜嬅提起了这个名号,免得她再叫什么姐姐妹妹。

“嗯,我是南方人,去年为了大衍试,才进京赶考。”余舒张口扯道,将她进京一途本末倒置了。

实际上,她是进京之后,遇上薛睿,才被说动参加大衍试的。

姜嬅惊讶道:“哦,你还是个易师么?”

余舒点点头,没有多说,午饭那会儿,多是姜嬅和薛睿这对旧识在聊,她没插几句话,姜嬅也没多问她,哪里知道她底细呢。

谁知姜嬅见她点头,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拉住她道:

“那你应当是会赌易的,走走,带我找个地方去见识见识,京城里的大赌坊,是个什么模样!”

。。。。。。

另一头,大理寺众,薛睿埋在一堆地方上呈的案卷中,突然鼻子痒痒,揉了揉,想起一件事来,一拍额头——

“坏了,忘记提醒阿舒,千万莫带她到赌坊去。”

第五百七十五章猜瓮

大安盛年,朝廷并不禁赌,安陵城的赌业发达,大大小小的赌馆赌坊不下百余家,然而有个明文规定,城南的赌坊一律严禁赌易。

所以,易师先生们平日要想玩两把,就只能在城北挑选地方。

余舒应姜嬅的要求,带着她去了乾元大街。

这条贯通京城的街上有一段路,尽是赌坊酒家,白天夜里都很热闹,关键是临近了两家大易馆,托福两府世家,每天有城卫巡逻,治安很好。

姜嬅一见这么多家赌馆连间开着,就差没在脸上写了“兴奋”俩字。

“莲房,你常在哪家练把式?”

余舒虽然能赌,但她并不好赌,是以对京城这些赌坊知之不详,于是摇摇头,道:

“我不常赌的,也是头一回到这地方来。”

姜嬅只当她是个生手,扬了扬眉头,不再问她,环顾四下,最后指着街对面一座三层高楼,道:

“那我们就去这一家,门面开的大,赌局做的也大。”

余舒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但见那赌馆大门招牌旁边悬了一面旗子,旗子上赫赫绣着一个“崔”字。

这是崔家的赌坊么?

她暗自嘀咕,跟着姜嬅走向对面。

。。。。。。

一层是寻常赌徒玩耍的地方,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难免有些乌烟瘴气的。

余舒和姜嬅这两个齐整人一进门,就有跑堂的伙计瞅见了,见余舒身上易客打扮。就凑上了前。

“两位先生眼生,是要赌大局的吗?”

寻常小赌,玩骰子、牌九、双陆,最低不过两个铜板。就可以下注,但是赌易,往往参赌,都是用真金白银下注的。

是以赌易。门内话又叫赌大局。

余舒没有吭声,看向姜嬅,后者抖了抖袖子,金光一划:

“甭说废话,带上楼去。”

那伙计眼明手快地接住了,低头一瞧手心里竟是颗花生大小的金豆子,惊喜不下,连忙哈着腰,领她们往楼梯上去了。

经过二楼。竟没停留。带路的伙计与楼上守卫打过招呼。直接领着她们向上走。

那伙计扭头介绍:

“二位先生,咱们赌馆一共三层,底下那一层不用说。这二楼分成两半,一半是赌易的地方。一半是有钱的爷们做赌局的地方。至于这三楼,单是赌易,每天都不同玩儿法,不是小人夸口,在咱们这里,坐庄的都是大衍榜上有名的易师老爷,绝不会有赖赌诈赌的事情,两位请好玩儿吧。”

在这京城脚下,易师虽不金贵,但身份也高人一等,好端端跑到赌馆里来主持赌局,在人看来是大材小用,可是换了有大易馆背景的赌坊,就不一样了。

安陵有十二府世家,世代累积,偌大家业从何而来——一半是正大光明的易馆营生,一半却来源于这赌坊。

大安易客,没几个不好赌的,甚有句话说——十赌六易,便是讲,十个赌徒里,过一半都是学易的。

大凡易客,有几个是穷人家的?这些人靠着为人算命相宅,问卜吉凶,种种途径赚来钱财,再到赌坊去豪爽一把,钱到最后就流进了世家囊中。

所以,在世家名下的赌馆里安排一个易师先生坐庄主持赌局,实在不是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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