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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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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舒眨了下眼睛,抬头去拿,景尘却躲了一下,手掌又翻回去,余舒只见他手腕轻抖了一下,再翻向上,那跟羽毛便不见了。

“诶?”余舒疑惑地瞪了下眼,就去捉他的手,景尘这回没躲,任由她翻来覆去地检查他的袖子袖口,嘴角含笑。

“藏哪儿去了?”余舒找了半晌都没找到那跟羽毛,不得不放弃拆穿他的念头,松开了他,眼睛却不离他的手,好气地等着他再把那羽毛变出来。

景尘晃晃手,示意余舒学着他的动作,待她伸开手掌后,空无一物的左手轻轻从她掌心上拂过,一大一小两手交错而过,离开时,那跟漂亮的羽毛已经躺在了她的手上。

“呀,”余舒惊喜地低叫一声,捏起那跟密长的羽毛左看右看,都没能发现诀窍,忍不住询问道:“怎么变出来的?”

景尘笑笑,伸手拿笔要写,余舒赶紧抽纸给他,见它毛笔在纸上迅速挥动几下,把纸给她,不等她看清楚,便转身离开屋子。

余舒看着纸上几个字,又气又笑地捶了下桌子,扭头一看见景尘没了影,想是怕她追究才溜了,不由笑出声音,放下纸,轻摸着那跟漂亮的羽毛,心想着再多几根就能做一把扇子使,不知不觉是忘记之前烦恼。

窗外阳光正好,照在她手边的纸上,晃晃见上写着四个字:

‘不告诉你。’

。。。

小摊推车怀了一只轮子,吃完午饭,余小修和景尘擦桌子洗碗,余舒就蹲在院子里摆弄它,想看能不能修好,可是搞了半天斗不知道怎么把那掉下来的轮子再装回去。

这就不得不夸一下古代工匠的手巧了,没有螺丝,一样能把轮子嵌在轴上,让它转起来。

余小修和景尘忙完,出来见余舒围着那车子敲敲打打,都走过来。

“车轮子怎么掉了?”余小修弯腰指着掉在一旁的木轮子。

“路上推到石头上,绊了一下,”余舒一开口说话,分了神,锤子一下敲在手指上,疼的她“嘶”了一声猛地站起来,刚甩了两下手指,锤子又脱手掉下来,正好砸在她脚趾头上——

“嗷!”

余舒痛呼一声,抱着脚单跳了两下,余小修和景尘赶紧伸手扶住她。

“怎么这么不下心啊,快瞧瞧流血了没,”余小修紧张道,景尘虽不能说话,但也是一副担心的样子看着她。

余舒吸着凉气指指下头,“脚,脚疼。”

余小修见状,赶忙搀着她回屋去看看脚破了没,景尘想跟过去,却被余小修挡住门外头,敷衍道:

“景大哥,你看看那推车能修好不。”

说完就把门关上了,是放着等下余舒脱鞋除袜露出脚会被景尘看到。

景尘看看关严的门,站了一会儿,没听到屋里再传出来呼痛声,就转身去看那车子。

少了一只轮子,小推车歪倒一边,摇摇欲坠,景尘捡起锤子,扶着车查看,眼睛一扫,发现桌沿下面印着半个模糊的脚印子,暗皱起眉头,抬手比了比大小,眼中一片思索。

一盏茶后,余小修再从屋里出来,惊见到景尘推着装好轮子的车子在院子里试走,一脸神奇道:

“景大哥,你吧推车修好啦?”

景尘点点头,把摊车推到阴凉地,见门开了,就近去看余舒。

余舒听余小修说景尘把推车休好,就一瘸一拐蹦出来瞧,亲手推了推那摊车,确认是真修好了,不免一阵高兴,拍着景尘的肩膀夸奖道:

“真有你的,这下不用再去找工匠,省下钱了,明天给你们烧道好菜吃。”

。。。

第二天早晨,余舒还是第一个起床,洗脸后就到厨房去生火做饭,打算给余小修和景尘中午加餐,烧个家常豆腐。

做好饭,她解着围裙出来,见景尘在院角舀水洗脸,便招呼道:“怎么起来这么早?”

景尘擦擦脸上水珠,朝她比划了几个,‘我今天和你一起出门。’

“啊?”余舒一时没看懂他的意思。

景尘却不多解释,洗好脸把水洒到院子里的小菜地里,去厨房盛了两碗饭,端到大屋客厅里,招收示意余舒快来吃饭。

余舒出门早,每天做好了饭并不急叫夏明明和余小修起床,出门前才会喊他们起来,夏明明这几天景尘会在外面待上一整日,余舒昨天才拿了几两银子给她用做吃午饭。

等早饭后,余舒进屋去喊了余小修起床,出来看到推着小摊车在门口等她的景尘,这方明白他起这么早是想干嘛。

“你要同我去摆摊?”余舒一看景尘点头,不知是该高兴还是为难,上下打量了他一遍,笑着打趣道:“不行不行,这要在街上坐一天,你身体可吃不消,万一你晕倒了,我不是要扛你回来。”

听到这话,景尘哑然失笑,心里头隐隐有些不高兴,抓过她的手,在上面写道:

‘我不至如此虚弱。’

写罢,好像要证明这句话的真假,他抓起卦摊桌沿,轻轻松松就把笨重的推车抬到了门外的台阶下,扭头用眼神示意余舒快出来。

“拿你没办法,”余舒无奈看他一眼,隐去嘴角的笑,故意道:“好吧,那就一起去,先说好,你要是半晌晕倒了,我就把你丢在街上,一个人回来。”

听正恐吓,景尘认真点了点头,好似在说“好”,余舒忍俊不禁,关上门,把他挤到一旁,抢过卦摊车子自己推着。

。。。

两人倒了秋桂坊,还在酒馆门外,摆好了卦摊,余舒把马扎取出来让景尘坐下,对他叮嘱道:

“景尘,你在这里等我,我去买点东西,待会儿就回来。”

余舒是打算到那明源赌坊去交保护费,因而留景尘下来照看摊子,反正一天到晚不见几个客人,不怕她不在的时候有人来算卦,就没多交待他别的。

景尘听话地点点头,目送余舒走远,在街角不见了人影,才回过头,两手平放在桌上,也不四处乱瞧,就看着前头石板路面坐等会余舒。

他不看人,却不代表没人看他,景尘模样是生的极好的,眉目清朗,俊逸之表,虽是失忆,然多年修道,不需华衣锦服,既成有一番纤尘气质,两眼不占浊物,就这么坐在路边上,很是惹眼,过往行人,少有不回头顾看,尤其是正值怀春年纪的少女,识得才俊不几,偶一见了,便管不住眼睛,偷偷也是瞧,驻足也是瞧。

大安民风尚算开化,男女是有大防,然不拘小节,不至于摩肩擦踵就要砍手砍脚,搭句话就是不守妇道。

于是很快,便有大胆子的姑娘上前到小摊边上,佯作问卦者。

景尘见有人搭话,只能摇头,看对不解不走,便取了纸笔写字,因余舒先前嘱咐过他,不能写那“古隶”,就防了前日在书上看到的字体,告诉来人他口不能言,谁知竟惹对方同情,见他字迹端端,更坐下与他攀谈,未几,又有人上前,不消一炷香的工夫,小摊子前头竟娶了三四个人。

景尘未曾应付过这种状况,不想过多告诉,问什么都是摇头,心盼着余舒赶紧回来。

第150章赌坊听闻

余舒在秋桂坊西街找到了明源赌坊,两层高的楼栋,并没有她想象中的气派,只是招牌挂的比街上其他家要大,三扇门只开了当中一扇,外头垂着油黄色的皮帘子,明明白白写着一个“赌”字。

余舒一进到里头,就被迎面扑来的汗酸味熏了下鼻子,大厅里头乌烟瘴气,到处都是说话赌点的喧哗声,这九月秋天,还有人光着膀子,露出一背膘肉,余舒很是腻味了一下,忍住掉头退出去的打算,飞快地在大厅里搜寻了一圈,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一个正在独自喝茶,看起来像是管事的男人,避开人群走过去。

临近了,才看清楚这人脸上卧着一条疤痕,从左额到鼻翼,看上去有些丑陋,但奇怪的是这人面相并不凶蛮,约莫三十上下年纪,很是沉稳的样子,余舒脚步顿了顿,上前去搭话:

“请问这位兄台,在这秋桂坊摆卦摊,交地头租金要找谁?”

那疤脸男抬头扫了她一眼,未答,伸手朝别处招了下,很快就有个人高马大的汉子跑过来,余舒一见,就认出来是昨天砸了她摊子的那个地痞头子,同时一张脸,昨日凶神恶煞,这会儿却堆了一脸的笑:

“海哥,您什么吩咐?”

刀疤男指了下余舒,那地痞头子就扭头看,瞧了两三眼才把余舒认出来,脸上就露了几分凶色:

“海哥您继续喝茶,我带这小子到别处去说。”

刀疤男摆摆手,地痞头子便朝余舒使了个眼色,“跟我过来。”

余舒先朝那刀疤男道了一声谢,才同他走,两人挤到赌坊柜台边上,地痞头子一手支着柜台,虎着脸冲余舒道:

“钱带来了吗?”

“带来了,”余舒尽管是对这地痞心有余怒,面上却并没有记恨,和和气气地拿了先前准备好的一锭银,递过去。

他掂了两下,就转手交给柜台后面坐的伙计,道:“孙老头酒馆门前那块地,这半个月的。”

那伙计接了钱,当即抽纸在上面写了几笔,递给余舒,又拿出一小碟朱砂放上来,余舒看着写有“孙记酒馆门前九月半五两”字样在纸条,不解其意,地痞头子不耐烦地催促道:

“愣着干嘛,签上名字按手印啊。”

余舒不解道:“这是做什么的?”这么不明不白,她哪敢随便就签字画押,万一把人给卖了呢。

“让你签就赶紧签,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地痞头子吼了余舒一句,余舒侧头避过他喷过来的口水,暗自冷笑着早晚赏他两个嘴巴子解气,又去问那个正在算账的伙计。

那伙计还算好说话,听她问,便解释道:

“下头写上你名字,再按个手印,那块街地就租给你了,要有谁抢你地盘,就拿着条子来找咱们长青帮,保管不叫你吃亏,记得下个月准时交租,不然这条子就作废了。”

余舒听过他解释,颇为意外,她原本以为这保护费是白交的,现在来看,还真由点儿用,起码不用担心被别人抢了地盘。

余舒在纸条上签字画押后,那地痞头子就走了,她没急着离开,而是想那面善的伙计打听起墙角那个喝茶的疤脸男人,小伙计大概是一大早坐柜台闲得慌,见有人说话,乐得聊几句。

余舒从他口里探听到,原来那疤脸男人来头不小,正是这长青帮的副帮主、二当家,今日下来巡视将巧被余舒遇上了,此人姓瞿,余舒之前听到地痞头子喊他海哥,想来大名是叫做瞿海,听这小伙计崇敬的口气,这瞿海习武多年,有一身硬功夫,还是个练家子,难怪她方才观他坐态沉稳,该是习武之人的底气。

余舒并非是对瞿海此人感兴趣,而是想了解一下这占地头的长青帮有几斤几两,大概问的差不多,怕这伙计察觉什么,就转移了话题。

“小哥,这易区在哪一块啊,我试试手去。”不是她手痒,而是那五两银子半个月交的她心疼,敌不过恶势力,还不行她自给自足把下个月的保护费赢回来么,这叫羊毛出在羊身上。

那小伙计一听便笑了,“兄弟一看就是京城外的人,来没多长日子,这城南哪里有敢正大光明开局赌易的地方。”

余舒惊讶道:“怎么这安陵城不许人赌易吗?”

不会吧,她一直都以为稍大点的赌坊都开有易局,义阳城可没有不许人赌易的规矩。

伙计道:“不是整个儿安陵,是城南不许,城北许,你要想赌易啊,得到城北去。”

余舒神色奇怪,“这是何道理,为什么城南不许,城北许?”

伙计道:“咱们京里头有两句俗话,你想来没听说过罢。”

余舒拱拱手:“请教。”

“是说:一条乾元道,破分南与北,三教九流汇城南,荣华富贵聚城北。”

这话不难理解,余舒头一回听说,觉得有趣儿,正想请教这伙计再讲讲这安陵城里的事,就听背后头一嗓子吆喝:

“小齐你又在偷什么懒呢,赶紧把帐算了!”

被人抓包,那叫做小齐的伙计没好意思再和余舒闲扯,一遍假作忙碌,一遍冲她小声道:“行嘞,我得干活了,你且去忙你的吧,看咱们说这半天话的份儿上,我提点一你句,城南其实不是没有赌易的地方,但都不在明面儿上,咱们长青帮地下就有个场子,不过没个百八十两的,劝你还是别去赌玩,赚的没有赔的多,悠着点好好过日子吧。”

余舒听着好意劝告,冲他道了谢,别过离开,临走前又看了眼刚才那瞿当家坐的墙角,却不见了人影。

。。。

且说余舒从明源赌坊出来,一路快走穿过街巷,到了孙记酒馆所在的街上,还没走到眼前,就从人缝里看见了她的小卦摊前围了好三四个人,有男有女,挡住了景尘的身影看不见,她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急忙跑过去。

“景尘。”

景尘一听到余舒声音就站了起来,看着她一脸担心地挤开人凑上前,适才的不自在顿时就不见了,冲她摇手,示意自己没事。

摊子前头那几个人看到余舒和景尘认识的样子,便有个长相灵巧的姑娘脆声问道:

“你就是余公子吧,景公子说这是你的卦摊儿,我们几个等了好半天,你可算是来了,先帮我卜一卜吧。”

余舒还没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但听着姑娘开口说要卜事,难得见到一个客人,心头一喜,赶紧就笑应道:“行的。”

她朝景尘递了个待会儿再说的眼神,绕道摊后头坐下,和颜悦色道:“姑娘贵姓?”

“我姓周。”

“周姑娘,你要问些什么?”

“你给瞧瞧下个月哪一天是好日子,我娘和哥哥要回乡去。”

有言道,出门先看黄历,那是说给近现代人听的,古时候的黄历,是仅供皇帝家族使用的历法,而寻常老百姓要想挑选吉利的日子行诸事,避开祸凶,都要去问卜,譬如搬家、会友、安葬、嫁娶等事体。

“好,你且等等,我这就给掌一掌。”

余舒排历并不是很在行,但会的够用就是了,让景尘帮着沿墨,提笔去算,写没仨字,就听那周姑娘窃笑声,顺着她的目光瞥到手边几张写有景尘字体的纸张,再瞧瞧自己那狗爬字,便知她笑什么,却不着恼,而是回笑道:

“姑娘莫笑我写字难看,我这兄弟人长的俊,字就写的漂亮,我人丑些,当然写字就丑了。”

周姑娘被余舒说中所想,但听余舒下头歪理,就同周围几人一样被她逗笑,抬头打量余舒两眼,是见眼前少年,额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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