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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暮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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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江湖人手。
事经查实,三位王子皆被贬庶放逐。
记得当时容瑾被召回宫时,宣德帝已经病危,可是直到宣德帝闭上眼睛,容瑾的母妃都没有再见宣德帝一眼。”
白决看着外面的雨已经停了,须臾云散,只是天色有些灰白,“自己深爱的人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却不信任自己,大抵是失望,是无法原谅吧。”
公子阑微微颌首,喝了口茶,接着刚才的话道,“不过事实证明,宣德帝当年力排众议,顶受压力的选择是有眼光的,容瑾没有让他失望,当真是是虎父无犬子。”
“容瑾么?我倒是听说他初持新政,手段了得。”白决是很好奇。
“你的听说没错。容瑾即位后的第一件事便是颁下两道王令,大赦天下,轻税薄赋。”
“省苛事,薄赋税,初政需先收买民心。”
公子阑又笑了一下,“容瑾的王位可不是好做的,他坐下的可是西然宣德帝的位子。”
“什么意思?”
“先君之政,强兵立国,却也利弊同生。
大王子旧党犹存异心,那些功臣们仰仗震主之功,在宣德帝时期就已在朝中形成了功臣党派,朝中党派相持,西然虽强势于外,却早已内政紊乱,同室操戈。朝中内政相戈旷日持久,朝野纲政积弊甚深。
先君留下的这个位子,一般人,坐不来。
所以,容瑾即位后所要面对的可是曾替他父王建设江山的一批功勋大臣,还有众多他的兄长旧部。
功臣一党功高威信重,新君继位根基不稳,若是功臣涉权,王亲夺政,那么西然必将内政自乱。容瑾从即位开始便要计划下一步,以后的每一步。
至于被逐在外的几位王子,也许终究是是舔犊情深吧!宣德帝在临终遗诏中留出余地,将已经被贬的三位王子又封了几处封地,但毕竟有过不亲不仁的罪错,所以也就只是封侯未封其他官爵。
容瑾知道,大王子虽然流放在外,但是朝中支持他的势力依旧,他封侯就有更多的机会翻身操控。
容瑾命人暗查他的几位兄长,结果真查出一些过去的种种。。。。。。。”公子阑顿了顿,又似笑非笑道,“谁知道呢?也许容瑾这一次,是真的不会放过他们了,所以最后的罪状是说大王子等人虽曾贬为庶民,却不思反省,胆敢在被逐期间逆谋结党复权,意在谋反!
容瑾没有放过这次机会,将其中牵涉的众多人等一举拔出。
凡是政治纷争,只要对方被盖上了“逆谋”和“叛乱”的头衔,那么不论任何身份缘由,最轻也是死罪。
没想到容瑾的这几位王兄最终就真的就死在了这个令他们一直忌惮不安的九弟手里。”
“他。。。。。。下令杀了自己的哥哥!”白决道。
“非常时期,当时的政局于一位初登位的新君来说是不利的。不管这几位王子的罪行该如何论,到底是不是罪该至死,但是对于容瑾来说,他们不能留!政治是无情的,就像当年,容瑾不是也一样经受了他们无情的对待?历经种种,他大抵也是该狠一回了。
容瑾就是带着使命降生帝王家,他注定要担起西然这份责任,势必要为西然争一个大安之势,一个社稷延绵,强国居首。
在江山面前,对他而言,最不足惜的就是性命,不管是别人的,还是他自己的。
从他出生就被定为太子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注定没有选择,注定要一个人承担一切!”公子阑突然意味深长的看向白决,“白决,在这个世上存在着许多你不愿意承认的现实,它们的存在,并不是用来让你理解和改变的,而是让你接受的。这就是现实。”
白决摇摇头,“现实?不,现实不是无数真相的相加,有时候,我们也应该看一看真相背后的东西。”
公子阑也跟着摇摇头,叹气道,“唉!真相呀?真相就是那几位王子死后,他们的旧部们为容瑾手段所震慑,再也够不成威胁。
其实有了真相,之前的真相到底是不是真相,都已经不重要。”
“那剩下的那些功臣党派呢?”白决接着问他。
“功臣党派的确是个棘手的麻烦。”
琳琅上了一些点心便又退下去了。
公子阑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继续道,“功臣党的力量主要以武将为主,他们都是当年跟着息城烈打江山的,息城烈死后,这些人也都被封官加爵,如今都是肘骨之臣,在朝中根基深种。
功臣党的代表人物是赵亭。他的威望最高,曾是息城烈的副将也是息城烈的义弟,后又立下赫赫战绩,息城烈死后他就理所应当的领起了昔日大将军的随部们。
为了稳定功臣一党,宣德帝在位时就让他做了大将军,不过这只是稳定功臣势力的暂行之法。
容瑾知道功臣势力功高盖主,不可不防!在之后,很快的,容瑾便任赵亭做了丞相,官至一品,顺势便又让息冶做了大将军的位子。
息冶是息城烈的长子,同样智勇过人,且是后起之秀,比起赵亭的老将,更有发展力量,息冶十三岁便与息城烈奔策于沙场,也算是身经数战,立下不少战绩,在军中也有些声望。
让息冶做大将军不会引起什么争议,他毕竟是“烈将军”的长子,所以职位交割很顺利。更重要的是,对于容瑾来说,息家是国君的人。”
“将相皆是国君左膀右臂,丞相说起来也是官高位重,但是一名武将做了丞相。。。。。。容瑾这是要虚空赵亭的实权,又将兵权转到了自己人手上。如此看来,这朝中的文武大权其实已经算是全全掌在了容瑾自己手中了。”白决觉得容瑾的确有谋算。
“不过百足之虫也不是一招就能除毙的。”说到这里,公子阑又笑了,“不过那赵亭当真也是个武将,半辈子都是与兵器打交道,自然做得来将军却是对丞相之职各窍难通啊!”
白决好奇,“容瑾怎么对付他了?”
“有一次容瑾在朝会上当着文武大臣的面儿问他国中事宜,他答得也是含糊得很,后来容瑾说,西然国阔城多,事事繁杂,丞相日理万机却也毕竟身心有限,一时难以尽晓也属常情之中,但是上洛可是都城,上洛的城中近况如何,你丞相不会不知吧?”
公子阑说着就摇头直笑,“唉!你可以想象容瑾说话时那张脸,根本就是不带表情的,他这么冷不丁的一问,把那赵亭问的也是一愣。
容瑾就随口问他几句,上洛城中近日都有什么案件,狱中抓了多少盗匪,问他对上洛的人口多少,百姓情况了解多少?
那赵亭一听脑子就疼了,他当然答不出来,只回了什么事无巨细,初任重职,有待了解之类的话敷衍。
结果容瑾手一抬,那站在边上的云长宁就躬身出列,把刚才的问题偏就给事事巨细的答得无一遗漏。
那赵亭顿觉颜面扫地,习武之人想的直快,也好一副宁折不屈的脸面,他自觉无法胜任这文绉绉的职位,便辞了丞相一职,容瑾便令云长宁做了丞相,又封了赵亭为“忠义将军”。
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当日朝堂之上容瑾的意思,赵亭事后也知是容瑾不容他,现在自己的“忠义将军”其实并无实权,原本的重权在手,经过容瑾这几番颠倒之后,如今到他手里已经形同虚设。
他看清新君魄力更比先君,只怕心思比先君更甚,他又怕容瑾再对付他,自己又年事已高,便请辞官归去。
容瑾赐了他封地良田,后来赵亭在自己封地又遇到过一次行刺,他便开始疑心有人要害自己,到哪儿都带着一帮护卫亲随,结果招致有人举告他有策反之心。
于是容瑾着人彻查,便牵带出了又一批人,这些人皆是昔日与赵亭在朝中来往甚密的人,这些人该杀的杀,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一场大清洗下来,功臣旧党也没几个了。”
白决不禁震撼,这容瑾当真步步为营,手绾全局。
她猜测,“当日赵亭遇刺却偏未伤及性命,估计是有人有意为之,其实目的只是为了让他害怕,从而终日惶惶的护卫随身,好让人言趁机而入,之后的彻查,其实也是在容瑾的计划之内吧?容瑾的心思缜密,已经为赵亭设好了最后一步。”
公子阑不置可否的笑笑,也是赞叹,“容瑾即位两年,便将整个朝野整个一次大整顿,手段雷霆,果断疾辣,当真是让众臣见识到了。”
雨后的景色显得干净而崭新,却带上萧瑟,雨水顺着草叶淌下,滴进泥土的水洼。
“是啊!”白决感叹,“只是,要坐稳王座的人,必要有一双洞悉明澈的眼睛,一颗清醒睿智的头脑,一颗敢于残忍的心。。。。。。”
远方的天边有些发白,看着外面,白决有些的恍惚,容瑾会是一位独一无二的君王,但也是薄情寡恩的人吧!她不知道一个对自己的亲兄弟都不会手软的人会有多少感情,也无法想象一个从小就活在那样的王宫里的人,会有几分信任付与别人。
但是,白决不解的是,容瑾那样的行事风格为何会对她宽容呢?
白决不觉得这是自己在多想的自以为是,她总觉得容瑾对自己存着几分例外,重霄楼那两次,还有上次出宫那一次,以及子墨对他的冒犯,足以让他对自己开罪了,为什么他什么也没说?
白决知道容瑾不是一位拘于小节的君王,但却是最讲威严的君王,如果一次不追究可以认为是君主外显的大度,但是他几番不追究,分明是宽赦?
“其实我一直不知道,那次容瑾为什么要让我上重霄楼?你可知?”白决问公子阑。
“他只是认错人了。”
又是认错人了!白决郁闷,自己现在的长相到底和多少人相似?
“那他又将我认作什么人了?”
“不知道,一个故人吧!一个。。。。。。死了都忘不掉的人。”
“死了?”
公子阑点头,“听容翎说,那女子是死了。估计他当日是将你认成她了,看来你与她倒是真有相似的地方呢!”
“原来。。。。。。他也会有在乎的人。”白决沉吟道。
“谁都有在乎的人的,不过我比他幸运,你知道么,你与我的那位故人也很像呢!对了,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公子阑笑着看她。
“我当然不记得,我都说了是你认错人了,我只是与你那朋友长得像而已,你也是认错了!”白决连忙反驳。
“我没认错,你就是她。”公子阑挺认真的看着她,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易川也打量她,“白姑娘与公子的那位朋友确实很像。”
白决又开始心虚起来,“你。。。。。。凭什么这么确定?”
公子阑慢慢凑近她,神秘一笑,“我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的。”
“他是谁?”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
白决转头望去,子墨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第三十一章 美人落水(上)
作者有话要说: 在这里要谢谢那些支持和关注我的亲爱的朋友们,你们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动力,有你们,我感到很荣幸,谢谢你们,希望你们能够不断地支持我,谢谢朋友们了!
易川和公子阑闻声望去,看见一身墨色装束的子墨站在那里。
子墨三年来身在墓门,习惯了一身警惕的装束,但是在府里他还是喜欢穿一身荼白色衣衫,只因他是白国人。除非是出门才会换上深色玄装。
这是第一次正面看到子墨,公子阑第一眼感觉到的是他身上的警惕感,这种警惕源于长期做杀手的本能反应,他能明显感觉到,此刻子墨在审视自己。
子墨出身太子,他身上带着一种高傲不可磨灭的自尊感,带着属于王室的高贵,如今这份高贵经过三年的磨练不仅没有消减,反添几分戾气,已经让人难以驾驭。
易川一眼便看出,眼前的人,绝对是一位高手。
“公子阑如你所愿,子墨来了。”白决看了一眼子墨,对公子阑笑道。
“在下公子阑,是白决的朋友。”公子阑对子墨颌首一笑。
子墨却注意到他身旁的易川,每个人注意到的都是他认为突出的东西,此刻的子墨和易川注意到的就是对方。在易川眼里,子墨是一位高手,而在子墨眼里,眼前这个月白衣衫的男子,他的身手,同样也是深不可测。
“在下易川。”易川先对子墨拱手道。
子墨先是看了一眼白决,后对二人微微颌首,“白子墨。”
“既然大家都认识了,我想确认一下。。。。。。”公子阑道,“子墨你是白决的亲弟弟吗?”
“是。”子墨直接道。
“不是!”白决冲上来掩饰,“他不是我亲弟弟。。。。。。”
“你吃错药了?”子墨瞥她一眼,“我有事,出去一趟。”说完便走了,宋刈也跟了过来,“子墨小弟,我也跟你去。”
“喂,你要去哪儿。。。。。。”白决追了出去。
“公主有事找我,你跟来干嘛?别跟着我。”子墨走的极快。
“公主找你什么事儿啊?”白决追问着。
“不要管我的事,你回去。”
宋刈在后面也对白决笑道,“我说白决妹子你就别管了,人家公主找子墨自然是。。。。。。”
宋刈还想再玩笑几句,子墨侧头看了他一眼,他就没再说下去,跟着子墨走远了。
白决回了白府正厅,公子阑还坐在那儿饶有惬意的喝着茶,见她进来,摇了摇头,“唉~没见过像你这么待客的,独自把客人丢在一旁,自己就跑出去了。。。。。。”
白决有些不好意思,笑道,“我方才就是担心子墨,怕他是因为什么事出去的。。。。。。”
公子阑知道她的担心,便道,“放心,他现在已经不是杀手了,以后也不会在有什么杀人涉险的事了。也许就是出门走走而已,你也太过担心了些。”
“是么?他说是去找什么公主,是那天在重霄楼的那位公主么?”
“自然是,她是长公主,容瑾的妹妹,容瑾对别人无所谓,唯独疼的就是这个妹妹,封了她“玉公主”。”
“玉公主。。。。。。”
“当日就是玉公主救了子墨,而且据我看来。。。。。。公主似乎对他不错哦!”公子阑笑道。
“怪不得呢。我还从未见过子墨对谁的事儿这么上心过,我看他刚才那火急火燎的样子,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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