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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美食与爱不可辜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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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自己的儿子说句实话。”
李缘珍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她的两个儿子都异常的理智和聪明,这一点跟她是那么相像,她该为两个这样的儿子而骄傲,但作为长子,江醉墨似乎比苗伦更难驾驭。
她先给出诱饵。“我会对胡细细很好,不会为难你们,会做一个好婆婆,你们婚后的任何事我都不干涉,你们需要我帮忙的,在不违纪的情况下,我也尽力帮忙……”
“条件。”江醉墨打断她的话。
李缘珍回看他,用同样充满探究和猜测的目光。
人当官是有瘾的。以前她并不这么想,直到她当了某个部门的一把手,当时只是正科级,可下乡镇时那种被簇拥、恭维、讨好的感觉,一下子让她沉醉到这样的虚情假意中。当级别更高的官员来她部门走访时,她却不得不去恭维和讨好。她厌恶官场作态,却又向往权力带来的荣耀,这是她实现自我价值的一个手段,于是她毫不犹豫一头扎进官场,抛弃了丈夫和幼小的儿子,另嫁他人,一级一级往上爬。她得到许多,也失去许多,但她总能将这种得失维持在一个相对平衡的状态。
她欣赏武则天,那个为了登上权力至高点,连儿女都可以杀害的千古第一女帝。当然,她没有那样的机遇。她只不过想在还可以追求权力的年纪,让自己再上一个台阶罢了,于是她轻描淡写将自己的条件说出。
江醉墨安静地听完,想了想,颇为讽刺地冷哼一声,“如果我拒绝,你打算怎么对付我?”
“别把我想得那么可恶,你是我亲生儿子。”李缘珍不太高兴地移开目光,虚望着窗外,“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吧。”
江醉墨眉头紧蹙,不自觉收紧了拳头,陷入新一轮沉默中。
第24章 你能不能喜欢我(四)
这天恰逢周末,n市的天空一扫前几日的阴霾,异常湛蓝明媚。花坛里婀娜的迎春,嫩黄的小花蕾即将在不久后绽开笑颜。街道两旁的法国梧桐冒出新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偶尔跑来一只小狗,在梧桐树下撒一泡尿,换来不远墙头几只流浪猫不屑的目光。
“你有心事啊?”细细眨眨眼,拉了一下江醉墨的衣角。
江醉墨这才停下脚步,第一眼就看见细细尽管眼里写满疑问,但丝毫不影响她吃酱香饼,此时她嘴角还沾着酱,却仍一口口咬着金黄色的饼,吃得津津有味。
“我在想,你为什么忽然对高雅艺术感兴趣。”江醉墨往上望去,n市大型艺术博览会的横幅映入眼帘。
“其实我一直是一个志趣高雅,理想崇高的人。”细细正义凛然道。打死她都不会告诉他,昨天小余为了弥补上次让她当“替罪羊”被拍一脸奶油蛋糕,特地送了她两张招待券,而她本不想去,却忽然想到自己每次约江醉墨不是去吃晚饭,就是去吃夜宵,毫无新意,就临时决定约他来看艺术博览会,以便扭转一下自己“纯吃货”的形象。
说来也怪,细细下车后鼓起勇气,一爪子握住江醉墨的手,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理所当然似的。细细一个人暴红着脸,牵着他的手一起走,手里那袋酱香饼一度拿不稳。
插一句话,许多见过他二人牵手而行的一部分小伙伴表示,这一场景让他们回忆起小时候看过的一部动画片——《没头脑和不高兴》,另一部分小伙伴则表示,他们觉得这像经典早餐搭配——大饼和油条。“她怎么能是大饼,应该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法风烧饼。”简崎如是说。过了很久,细细才发觉简崎所谓“法风烧饼”其实一直被他写作“发疯sb”。
他的手温暖而干燥,手指修长而直,指甲修得平平整整,细细握着他除大拇指外的四根手指,紧张得手心发汗。这是细细第一次牵他的手,对于他的默许,细细很高兴,心里的小人在上蹿下跳,滴滴答答吹着暗爽的小喇叭,可抬眼偷看他表情时,却发现他心不在焉,眉头微微皱着,只顾着往前走,好在步子没那么大。细细才忍不住问他是不是有心事,怕他忽然觉得她超级无聊所以没必要再让她追。
紫安曾经说,当你爱上一个人,就会无中生有制造出一些悲观的场景使自己变得担惊受怕。就好像她那时,一直脑补出鹭洋跟他初恋在一起背叛她的场景,整天惶惶不可终日,一边检查他的微博和手机渴望发现点什么,一边又祈祷千万别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
细细确实有点担忧,以前似乎从来没有离自己的男神如此之近。因此,她害怕被远离。
听他这么打趣一问,她倒放心下来,脸皮厚起来,握住他手指的右手更加用力了,好像要把他的骨头捏断。
江醉墨将手抽出,停止她对自己的“蹂。躏”,很自然地从细细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抹了一下细细的嘴角——当医生的,多半有那么点洁净强迫症。
进了展厅,细细猴一样开始乱走乱看,时不时作出很认真观看艺术品的模样,站在某幅画或者是某个雕塑面前,摸着下巴好像在沉思它们的历史意义,可目光是那样的茫然呆滞,只想着,吃完了酱香饼,我要不要去买瓶可乐解解腻。
也许是她在一个抽象雕塑品面前站得太久了,江醉墨从不远处踱步而来,站在她身边,跟她一起看这个雕塑品。细细想着,待会他可能要问她看出什么了,所以用了点心,老老实实观察着它,可看来看去,她都觉得这件雕塑品好像女人的屁股。
“你看出什么了?”江醉墨果然开口考她。
细细仍旧保持眉头紧皱,拇指食指摸下巴思考的动作,“在我看来嘛……这似乎象征着一种……呃……生命!对,就是生命。你看,它流线型的线条,优美的起伏,嗯嗯,太了不起了,好像远处的群山,和……和浩瀚的大海!”
江醉墨站的角度,刚好看可以瞥见这个雕塑的名牌,那上面清晰地写着——抽象雕塑:女性之臀。
“生命。”江醉墨重复,复而点点头,郑重地说,“你的艺术欣赏力,果然不同凡响。”
“当然。”胡细细挑挑眉,哼,老娘不会告诉你,我看来看去它就是女人的屁股。
“妈妈快看,屁股!”一个小男孩拉着他妈妈的手,一边大叫一边大笑。
细细暗叹,祖国的未来居然如此低俗!她雄纠纠气昂昂走开了,临了还不忘给那个小男孩一个惋惜的目光。
艺术博览会的各个展厅都很大,细细一边看还要一边注意江醉墨的方位,以免自己跟丢。他双手闲适地插在黑色裤子荷包里,走过一件件艺术品身边,时而驻足看一两眼,细细觉得,他跟那些光怪陆离的艺术品一比,他更贴近艺术。
走着走着,细细被一件件仿文艺复兴时期雕塑给吸引。当然,吸引她的并不是艺术品本身,而是——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品大多没穿衣服。她开始变得小心翼翼,一边躲躲藏藏以免被江醉墨发现她在偷看裸。体雕塑,一边窃笑着鬼鬼祟祟在雕塑间穿梭,时而研究一下女神的胸部,时而目测一下英雄的长度。最后,她来到一个雕塑面前,这个雕塑的主要内容是一个男天使趴在一直狮子背上,她惊讶于这件雕塑还原得如此逼真,连搭在男天使敏感部位的布都好像是真的。
细细左右看看,伸手试图掀开布。
还真被她给掀开了,她看到了一个极度逼真的小男天使。哇,雕像居然做得这么逼真,连这里都……嗯,等等,怎么颜色不一样?细细抬眼看看雕塑粉白粉白的脸,又看看底下这个贴近自然色的小天使。
难道……
“嗷嗷嗷!”男天使大叫一声,用布捂住了,还大喊一句:“女流氓!”
细细被吓得不轻,倒退三步撞在刚刚站定的江醉墨身上,她惊魂未定地转头,“这居然是真人扮演啊……”
“这是行为艺术。”浑身刷得粉白粉白的男天使瞪她一眼,恢复一开始的动作,只是,手不自觉放在了大腿。根部,以免遇到下一个细细这样的女流氓。
细细不知江醉墨看见刚才的丑事没,几度试探,他都若无其事。直到要回去的时候,热发动机的时候他忽然问:“后几天忙吗?”
“不忙不忙!”细细说,“你要我做什么我都趋之若鹜,就算请假我也去呀。”
“我那儿有一套《人体解剖学图鉴》,全彩册。既然你对生殖系统那一部分如此感兴趣,我愿意赠送给你观看学习,如何?”
细细谄媚地笑顿时萎缩下去,脑海中有一群小男天使手拉手跳舞,她撇嘴,“我不要!你自己留着多学习吧。”
“在理论方面,我已经没有可以学习的新知识了。”江醉墨调了调后视镜,开始倒车。
“不要骄傲,青年。你掌握的都是死板的器官构造,而人类需要的是鲜活的灵魂。”细细强词夺理,希望将话题从自己的丑事上移开。
“所以你今天只挑鲜活的看?”
转移话题彻底失败。
细细开始用沉默来转移注意力,她转头看着窗外的风景,快到家时听见自己的手机在响。“喂,妈~什么?去深圳?!”细细没说两句话,嗓门就大起来,“是不是外公的病又……你不准骗我了!真去深圳开会?我不信我不信!!你买什么时候的飞机票?是动车?我马上回去看车票,看到票,我才相信你。”
细细挂了电话,忽然忐忑不安,左手握着右手,指关节都被她搓得泛白。江醉墨单手握方向盘,忽然将手覆在她的手上,轻轻握着,磨蹭着。
“你外公已经做了胃大部切除手术,再次复发概率不高。”江醉墨给了她一个非专业的回答。
医生的安慰,对细细颇有几分安慰。她绷紧的肩膀微微松懈,深吸了几口气,“我讨厌他们骗我。”
江醉墨忽然沉默了,因前方有大转弯,所以他将右手移回到方向盘上,“你讨厌欺骗。”
“谁都痛恨欺骗,哪怕是什么善意的谎言。既然是至亲,那么有什么事不可说的,人老了难免生病,有什么比生命或者健康更加重要?我的学习?工作?”细细难得正经,语气中有愤懑和悲伤,每个人心中都有最柔软且不能被轻易触碰的地方,无疑,外公的病,是细细现在最难过去的一个坎儿,任何人提起,她都像现在这样脆弱而又尖锐,“上学时我都个理想,工作赚钱了能在城里给外公外婆买套带电梯的房子。现在真工作了,才知道那叫幻想。可我仍然想保护他们,所以我就是不能接受爸妈对我撒跟他们有关的谎。”
纵是她说得这么动情,不该说的,江醉墨一句都没透露。这是他的医德,即使将来细细当真知道了真相,他对现在的谎言,也问心无愧。
他现在的心事,是李缘珍提出的那个条件,那个在他看来其实不算太苛刻的条件——她需要一幅高水准的《凌雪松翠图》赝品,这幅画的真迹在细细的外公手里,因此她要求他把原图拿来给她拍细节照片。
他不知道李缘珍为何需要逼真的赝品,又会给细细和她的家人带来怎样的影响,江醉墨瞥了一眼正在为外公的病担忧的细细,她直率,开朗,怀着一颗孝心——有天知道他们交往的背后,藏着对外公那幅《凌雪松翠图》细节图的觊觎,她会作何感想。
不管他答应与否,他都好似李缘珍的一颗棋子,只要继续跟细细相处下去,李缘珍一定会把这颗棋子的身份,暴露给细细知道。
她是那样地厌恶欺骗。
第25章 你能不能喜欢我(五)
车子刚停在楼下,细细不管不顾地开门往家里冲,把急急忙忙拿着身份证出门买车票的细细妈堵个正着。母女俩在楼下对峙着,细细咬着下唇,直挺挺站着。
“细细,我回老家一趟……”细细妈见她这样坚定而难过,终于松了口,“你外公这几天化疗,反应比以前强烈,身体不太舒服,吃不下东西,睡不着觉,我得回去看看。”
在这种事情上猴精猴精的细细觉察到不对,眉头一皱,“化疗?!他究竟……什么病?”
“胃……胃癌。”细细妈艰难地说。
江醉墨找了位置停好车跟着走过来后,刚好听见细细妈这句话。他停住脚步,望着几步远的细细,她背对着他,抬手捂住嘴。
“小细细,你上学以后,要认真听老师讲课,以后才能不去捡破烂。”“你字太丑了,好好练字!”“什么?将死了?咦?奇怪,我居然输了,怎么可能,再杀一局!”“哭啥?胖就胖,咱们细细最漂亮了,管她们说什么,你长大了会瘦下来的。”
细细捂着嘴,眼泪哗哗往下流,“为什么都手术了还要化疗!!是不是晚期了才要化疗,是不是?!!”
“手术操作可能使癌细胞进入血液循环而导致血道播散,浸润至浆膜外的胃癌,细胞容易脱落而引起种植性播散。胃癌病灶的完全切除,肉眼看不见的或远隔部位小的转移灶仍可残留于人体内,手术时就已经需要化疗,减少手术中癌细胞播散和转移的机会。”江醉墨开口解释道。
细细妈抬眼间看见了站在几步之外的江醉墨,失神了一会儿。好一个清俊斯文的男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只见他正望着女儿的背影,脸上表情未明。
“术后化疗做为手术根治切除后的巩固治疗措施,控制可能存在的残留病灶,防止复发,提高生存率——这与是否晚期毫无关系。”
细细妈听他说完就扯了一下细细的袖子,赶紧接着说,“医生说这是最后一次化疗了,你外公的病幸亏发现得早,现在真的已经没事了。回家回家,在这里哭着太丢人。”细细妈拉着细细,就往楼上拖,“你总得相信妈妈吧,真要有什么事我能这么淡定吗?他是你外公,也是我爸啊。他动手术前不让告诉你跟贝贝两个小的,否则就不肯动手术,你叫妈妈怎么办!”
细细扭动着不肯往上走,忽然闹起脾气来,挣扎时余光瞥见了江醉墨。她抽泣一下,忽然想起什么,转过身去,泪汪汪地瞪着他,“你反应真快……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细细妈吓了一跳,赶紧抓紧细细的袖子。只见细细胡乱挣开,往那个男人方向跑了两步,还伸手推了人家一下,哭着喊:“你骗我!你也骗我!我给你的x光片你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你是个医生,你怎么也不说实话!你们合伙骗我!组团骗我!”
细细妈想起来了,这个男人是细细住院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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