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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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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公主垮着脸,伸脚朝景崇钧脚上使劲地碾了碾。
“去把你们掌柜的叫来。”四公主转身朝那几个侍女开口道。
那美人儿咯咯地笑了开来:“姑娘说什么呢,没有掌柜的吩咐,奴家怎么敢来呢。”说完朝四公主挺起胸前两座傲人的双峰。
江瑟见状嘴角一抽:那么大,也不怕闪了自己的柳腰。右手旋即攥紧袖中的鞭子,随时准备待命出击。
四公主朝江瑟示意道:“把她们给我甩出去。”
“是,四公主殿下。”江瑟领命起身,抽出了袖中的鞭子。
掌柜的早已闻风赶来,见江瑟扬起了鞭子,连忙上前告饶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惊了公主的大驾,还望公主恕罪。”老了老了,竟没瞧出那俩清俊少年是俩女娃。四公主和景大人即将成亲,这可好,拍马拍到了马腿上。
“都下去,都下去。”掌柜朝那几个侍女开口道。
那领头的美人儿小脸虽煞白,但犹自不甘心地望了景崇钧一眼:皇家公主,她惹不起还躲不起么,哼!
片刻间,那一堆侍女便散了个干干净净。那掌柜的擦擦额间的汗迹,旋即赶忙命人上菜。
这期间,景崇钧虽未开口,但瞧着他的脸色,明显愉悦极了。
江瑟暗骂一声:自己招的蝶儿,还得由女人出手解决。
醉和春的饭食的确与别处不同,只可惜满桌子都是四公主爱吃的。其余三人只堪堪动了筷,四公主光看着自己的未婚夫婿就已经大饱,哪里还吃得下别的。剩下的,都勉为其难地进了江瑟的肚。
四人用罢饭,还未等江瑟回过神,景崇钧一把捞起四公主直接从窗口飞了下去。那窗下正停着匹枣红马,没过片刻功夫,俩人就没了踪影。
“我送姑娘回太子府。”李霁转向江瑟开口道。
“不麻烦李将军了,再会。”江瑟说完,身影一闪,从刚才的那扇窗子直接飞了出去。
李霁面色微讶:能吃又能打,跑得还挺快,是个好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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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太子殿下
? 暮色四合时分,江瑟行至太子府前,碰巧迎上刚下朝回府的刘琚。
挑着宫灯的侍女分立左右,天色已有些晚了,高公公已候了多时。
承武帝平日里只知与何贵妃纵情享乐,把朝中几乎所有的大小事务一并交给了太子。刘琚忙到日落西沉,倒也是常有的事。
太子监国,说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既要处理好政务,又要谨守身为皇家皇子的本分,毕竟储君不是真正的国君。
刘琚下了轿子,并未急着进府,而是立在府门口候着江瑟,他早已看见了她。
剑眉星目,鬓若刀裁。蟒袍玉带加身,浑身透着一股尊贵气质。这种人,是用来臣服的。
江瑟见状连忙上前拱手施礼道:“属下见过殿下。”
刘琚面带疲色,微微垂首凝视着江瑟,过了片刻,方开口问道:“公主呢?”
江瑟闻言心里一紧:完了,她也不知道四公主有没有回府。江瑟心一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最好直接说实话。
“公主被景大人带走了,属下,属下也不知公主和景大人去了何处。”江瑟垂着头恭声开口道。
作为一名合格的护卫,是不可以把职责给弄丢的。可景阎王做这事,不知做了多少回了,哪里是她能拦得住的。对上景崇钧,还是先保命要紧。
刘琚微微挑了挑眉,并未开口指责江瑟。
“进去吧。”
“是,殿下。”江瑟心下一松,主子爷不责怪,她也不会多问。
俩人一前一后进了太子府,江瑟朝一直在眯着眼打量着自己的高公公拱拱手,随即沿着太子府西边的小径回了房。
高公公望着江瑟离去的背影,老脸瞬间咧成了一朵花儿:这江护卫看着真是越来越出挑了,不错,是个有前途的主儿。
江瑟回房后,并未急着沐浴就寝,而是从床榻底下拖出了她放钱的小匣子。这小匣子看着虽小,但容量却不小。匣子里装满了黄灿灿的金子,都是江瑟的赏赐。
江瑟用手掂了掂那匣子,还挺沉的,抱着它不知还能不能飞得起来,这皇宫离太子府毕竟有些距离。
江瑟整理好行装,抱着那沉甸甸的小匣子,刚想出门,便听到一小宫女站在门口禀告道:“殿下说四公主已平安回宫,让您不必担忧。”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江瑟站在圆桌前,面向房门开口回道。跟着景阎王能出什么事,只听闻阎王拿人,江瑟却从未听过人擒阎王。
江瑟和元婴一行人住的是太子府的西苑,旁人不得轻易入内。江瑟和元婴是太子府的女护卫,只不过是时不时地就搞失踪的护卫。除了江瑟和元婴在太子府众人面前偶尔露过面,其余的,府中的宫女内侍却从未见过他们。
每日只须往这西苑内发放必须的物件就行了,没必要弄清楚这里面住的到底是何人。也许,他们就在你身边。
这年头,你知道的越多,离阎王爷就会更近一步。
待那小宫女走后,江瑟旋即灭了房里的灯,抱着小匣子出了房门。
******
“一,二,三,四,五……十五。”江瑟耐着性子朝面前的房门敲了十五下。江瑟今年刚好满十五,所以这门要敲满十五下,少一下都不行。这么多年来,江瑟眼看着这敲门声从二涨到了十五。
这钱老头的脾气,还是这么地怪,有种你让我坚持到八十。
“来了,来了。”钱公公趿着鞋子,略微整了整寝衣,就慌忙跑了过来。
钱公公打开房门,瞄了眼江瑟怀中抱着的小匣子,嘴角一撇,才那么点儿大,能装多少银子。
江瑟哪里不懂钱公公这面上的意思,随即作势去摸袖中的鞭子。
钱公公见状慌忙开口笑道:“好瑟瑟,只要是你给的,阿公绝对都不嫌少。”
江瑟闻言不禁冷哼一声,随即把那小匣子递给了钱公公。
钱公公不经意地伸手一接,这一接差点儿跌了下去:“还挺沉。”说完两眼一眯,老脸咧成了一朵花儿。
“金,金子?!”钱公公打开那小匣子,霎时被匣子里的东西晃花了眼,惊了半晌,方失声喊道。
“不是金子,难不成是铁块。”太小瞧她江瑟赚钱的能力了。江瑟也知道钱公公只不过是在逗她而已,他怎么会差这点儿金子。
钱公公把那匣子放在圆桌上,随即转身入了内室。江瑟兀自坐在桌子旁品着盘里的糕点,这玩意儿真是甜的发腻。
江瑟喜欢吃咸的,喝甜的。
过了半晌,钱公公从内室拖出个大箱子:“瑟瑟,过来看阿公给你留的好东西。”
“都是为宫里的娘娘公主打造的,你也是个女孩子家家,肯定也喜欢。”钱公公边说边把大箱子中的首饰珍玩一一摆在圆桌上,随即示意江瑟任意挑选。
江瑟被眼前的东西晃得有些眼花。大齐女子的发饰繁乱,头上的钗子左一个右一个。如果戳在江瑟头上,下次铁定会被人给捉住。
“喝的呢?”江瑟看也不看,直接将东西打包,她自己虽不用,但是可以送给元婴美人儿。
“你先等着。”钱公公说完便一头扎进了内室。
“这是玫瑰露,宫里头剩的不多,平常人根本拿不到。这是……”钱公公话还未讲完,那瓶玫瑰露便被江瑟喝了个底朝天。
“你,你个臭丫头!”钱公公气急,老脸气得通红,指着江瑟大骂道。
江瑟到底有了丝愧疚心,连忙开口安抚道:“阿公莫生气,反正又没到旁人肚子里去,不是。”
钱公公暗自调息着,过了片刻,方正色道:“有什么消息没?”
江瑟啜了一口茶,随即蘸着茶水在桌上写了两个字:“何”“梁”。
钱公公会意,眯着眼睛点了点头开口道:“好了,你可以走了。本公公我要安寝了。”
江瑟闻言不禁两眼上翻,随即拽起桌上的包袱,快速闪了出去。
“小心点儿,别被当做刺。客被宫里的侍卫给抓了去,哈哈哈哈……”
听到身后的关门声,江瑟嘴角漾起一丝笑意:钱老头……
钱公公算得上是江瑟的授业恩师,江瑟这一身三脚猫的把式都是跟他学的。钱公公的功夫虽不怎么出挑,但骑术和轻功却是一流。用他自己的话说,这两样可是逃命的好利器。钱公公别的她可是不敢苟同,不过这句话江瑟却深以为然。
逃命?谁不都是为了能够好好地活着。
“刺。客,抓刺。客。”
江瑟还没来得及走,前方便出现了一片火光。江瑟暗骂一声:钱老头的一张臭嘴,这刺。客不会是说她的吧。
肩上的包袱有点沉,还真不好逃命。
江瑟窝在宫门的墙角下,猛然瞥见一顶宫轿朝她这方行来。看那轿子的模样,贵人呐。不过都这么晚了,怎么现在才出宫。
外面的喊声愈来愈响,火光也愈发近了。江瑟见躲闪不及,旋即径直冲入了轿中。
?
☆、第十三章 长公主
? 禁卫军统领率魏勇领侍卫追过来时,只看到一顶官轿和一行宫人,他自是识得那是谁的轿子。
“属下见过长公主殿下。”魏勇拱手朝轿中之人拱手施礼道。
宜康长公主掀起轿帘,看到魏勇领着禁卫军拦在自己轿前,不禁讶声道:“原来是魏统领,魏统领拦住本公主的轿子,有何要事?”到底是皇家长公主,这话音中自有一股子威严。
魏勇微微抬首暗自观察了片刻,旋即开口笑道:“属下奉命捉拿宫中刺。客,没想到竟碰上了长公主。”
宜康长公主闻言面色一变,沉声道:“怎么,魏统领是怀疑本公主藏匿了那刺。客?魏统领如若有疑,自可上来搜查一番,本公主是不会计较你这冒犯之罪的。”宜康长公主说完便示意轿旁的侍婢把轿帘子给全部撩开。
魏勇一听面色霎时变得有些惶恐,连忙开口请罪道:“属下不敢,属下只是见天色晚了,唯恐那刺。客惊了您的大驾。”宜康长公主这几年来行事很是低调,但她当年的威名仍在呀。生母是当今太后娘娘,亲哥是皇帝,现任夫君和儿子皆是朝中大将,本人又十分彪悍,这种人,你敢惹么,你惹得起么。
宜康长公主闻言冷哼一声,随即示意轿夫起轿。
“那本公主就先行一步了。”宜康长公主放下轿帘,冷声开口道。
“恭送长公主殿下。”魏勇领着那群禁卫军齐声拱手道。
魏勇目送着宜康长公主的轿子出了宫门后,转身厉声道:“咱们走。”
夜已深极,清静的夜空中挂着一轮圆月,明辉清亮。月光肆意地洒在大齐京都城中大街的青砖上,看着竟让人觉得透着一股子寂寥味。
宜康长公主的轿子缓缓出了宫门,路上一个行人也无,四下里清净极了,只听得轿子吱吱呀呀的轻微响声。
吴太后思女心切,便连夜宣了宜康长公主进宫。母女二人聊到晚上,因吴太后受不住,这才停息。宜康长公主守在床榻前,待吴太后睡去,她这才起身回宫。这还没来得及出宫门,竟遇上这等事。
宜康长公主理了理鬓发,嘴角漾起一丝笑意开口道:“人都走远了,出来吧,姑娘。”轿夫应声便停了下来。
江瑟窝在宜康长公主身后,抱紧手中的包袱,慢慢站起了身。江瑟虽一身夜行衣,黑布蒙着面,但看那身姿,再瞧那双眼,妥妥的一姑娘家。
“多谢长公主救命之恩。”江瑟利索地下了轿子,朝宜康长公主拱手道谢道。凭江瑟的功夫,她不是逃不脱,她只是怕连累了钱公公。虽然准确地来说,是钱公公拖累了江瑟。这宫中的一干禁卫军,可都不是什么吃素的主儿。如果来硬的,江瑟可能不是他们的对手。
宜康长公主上下打量了江瑟一番,随即开口笑道:“既然姑娘说本公主救了你一命,那你拿什么来谢我?”
江瑟闻言怔愣片刻,随即扯下肩上的包袱,从中挑了支镶嵌宝石的钗子,伸手递了出去。
“醉清,拿过来。”宜康长公主嘴角一扯开口吩咐道。她说怎么可能是个刺。客,原来是个偷儿。
那位名叫醉清的侍女依言上前接过了江瑟手中的钗子,转身将那钗子递给了宜康长公主。
江瑟见状系好包袱,复又朝轿中的宜康长公主拱手道:“再会。”江瑟说完便利落地转身走开了,一来一往,俩人之间扯清了。
宜康长公主收起那支钗子,望着江瑟被月光拉的老长的身影含笑开口道:“咱们也走吧。”再不走,府里怕是有人要气得跳脚了。
醉清看着宜康长公主开口道:“公主……”她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见宜康长公主微微扬了扬手,旋即放下了轿帘。
一个偷儿罢了,用不着大惊小怪。
江瑟回了太子府后,把包袱往圆桌上一扔,旋即钻进锦被一觉酣睡至天明。待江瑟醒来时,便见一人坐在自己的床榻边。
“阿婴,你怎么在这儿?”江瑟起身穿衣开口道。
元婴帮江瑟理了理发丝,冷不丁地开口道:“殿下要选妃了。”
江瑟自顾自地穿衣道:“这跟我们又有什么干系。”
“太子府有热闹可看了。”
这话江瑟赞同不已,据说醉心权谋之人最为寡情不过,而在刘琚眼里,谁又能敌得过大齐的江山社稷,百姓黎民。太子府又怎么可能只有一位太子妃,这女人一多,好戏就要开场了。
不过,江瑟瞧着元婴的面色是怎么瞧怎么奇怪,元婴她不会瞧上刘琚了吧。虽说元婴可能是大齐某一世家的嫡女,江瑟心底虽觉得无所谓,但她们如今太子府暗卫的身份在别人眼中,到底上不了台面。
元婴冷眼斜睨着江瑟,这么多年,她怎会看不出江瑟在想些什么,随即使劲拍了拍江瑟的额头道:“想些什么呢,怎么可能。”刘琚那种人,只能用来效忠。再说,他也不是把她们俩人当男人来使么。
元婴人是美,不过这性子还真是凶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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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宫。
刘琚伸手接过一旁小宫女递过来的软枕,倾身扶起萧皇后把软枕垫在了她的身后。
“选妃的事就包在母后身上了。还有阿霁这孩子,早过了该成亲的年纪,却拖着迟迟不肯娶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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