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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部曲之桃花扇-第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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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立即退了出去,我抬头看看房梁浮上一丝微笑,“是时候结束了,这场闹剧!”
  走到床前,从柜子里拿出藏了那么久的一个小布包,打开布包,一块玉貔貅躺在正中央,拿起来捏在手心。
  嘉年说银衣死士足以给这个世界带来毁灭,可他却忘了,只有银衣死士才能打败越来越贪婪的夸以人。
  嘉年说银衣死士只会听命王族,而我却不知道我的血是不是可以引导他们。
  东方策说烫金印是夸以的象征,当守护封印的长老越发愤怒的时候,烫金印可以点燃每一个夸以人的血液,而这种鲜亮则是银衣死士所贪婪的颜色。
  东方策说朱砂的红、火树银花的振聋发聩,可以击退银衣死士,而我这么做到底能不能保住那些无辜的人的性命?
  站在龙纹墙壁面前迟疑手中的举措,这么做是死,还要全天下的人陪葬!不这么做还是死,但我不能保证全天下的人不会为我陪葬,迟疑许久抬起手把玉貔貅放在了那个空下的位置上,我感受不到漠北那边的地动山摇,看不到银衣死士令人发寒的模样,甚至我感受不到他们来的方向,只是看到了玉貔貅放下的地方燃起的火光,另一只手把烫金印放在红色光亮处,缓缓的它漂浮了起来,不停的旋转、旋转。
  拿起一边早就准备好的匕首快步朝着城楼的方向跑去,除夕最后一丝阳光就要消失了,银衣死士应该都复活了,一路上跪了一行人只是看着我冲着城楼的方向奔去,跑到城楼上早就上气不接下气,却能看到从天边卷起的烟尘,错不了,那里就是漠北的方向,滚滚的烟尘在这个漫天大雪的节气里自然是出奇的很,眺望城下,城中早就空无一人,商铺都关了门,门上的朱砂已经鲜红可见,看看手里的匕首,立即挽起袖子一刀刺了下去,原本应该顺着胳膊流下去的献血,却突然飞溅了出来,划破的地方不是动脉,本不该有这种反应,只是那些飞起来的献血似乎一瞬间抵抗了地心引力溅起来之后停在空中,只是片刻犹如流星一般向滚滚烟尘的方向飞去,我拔下刀子,忍着胳膊上传来的剧痛,看着剩余的献血冲着那边砸去,不消片刻,原本滚滚不知所踪的烟尘,好像是汇聚了,擦着天边冲着我的这边来了。
  扔下匕首迅速跑下城楼,那些士兵都是惊讶的看着我,似乎这里除了我没有任何人发现有奇异的情况再发生,接下来我做的就是找到殿下所在的地方,目标性很强的冲着凤栖梧跑去,不顾任何人的阻拦,更何况这里还有谁敢阻拦我?推看门,看着静静坐在那里喝着茶的人,心里冷冷笑道,继续吧,也许这是你在人间喝的最后一杯茶了!
  看到我进来,再看到我满身的献血,他拧拧眉头冷冷的说,“要死要活的,不要在我面前!滚出去!”
  “滚出去?”我笑了笑,“我现在的情况不就是你喜闻乐见的吗?你也看到了,我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殿下到底在哪里?”
  “你的死对我一点价值都没有!”他冷冷的看着我。
  “善于易容的你们,我的死真的对你一点价值都没有吗?”我慢慢向前走,“我说过烫金印不在我手里,可是我却派人出去了,那么那个人回来的时候一定会带着烫金印,我若死了,你若易容,还不是唾手可得?”
  “你为什么会这么做?”他依旧沉稳。
  “正如你说的,我可以这样的带着殿下离开!你会放我一条生路!”我笑了笑,“果然,我还是贪生怕死,我甘愿用那些东西换自己一条活路!”
  “那你怎么肯定我愿意放过你!”他狡黠一笑,接着站起身,“你的花招,你以为我真的读不懂?”他继续开口,“东方策突然离开?接着你身边两只神兽就不见了,还有你儿子的突然死亡!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葫芦里卖什么药吗?”他慢慢向我走来,“你早就知道我不可能放了熬嘉年的儿子,所以你干脆就和东方策演一出给我看是吗?要我相信他的儿子死了?我就这么傻?这么好对付?”说着他笑了笑,“我还就这么傻这么好对付!但是我没想到你居然会用开罪羌国的方法保住夏侯旻?”说着靠近我的耳朵小声说,“傻女人!逼你上绝路的人从来不是别人!是你,自己!”说着伸手摸摸我的后脑勺继续用暧昧的姿势说,“就像你的猜测一样,我不是已经不是男人了!可是~”说着一把捏住我的头发狠狠压在他的怀里,顺势另一只手里的利器狠狠的插进了我的后背,钝痛传遍周身,虚脱般的惨叫从我的喉咙了挤压出来,“哈哈~”他居然变态的笑了起来,“可是,不代表我可以不在乎灿雪!你杀了我最爱的女人!还想要我原谅?”说罢拔掉手机的短剑,我已经摔倒在地上,不知道他是一剑刺伤了我哪里,只是觉得忽然喘气困难了起来,难不成伤到了肺?
  接着他一脚踹开了一旁的屏风,轩辕虐端然躺在那里,只是脸上的血色越发的淡了,看来这几天在他这里受了不少的虐待,“还有!”说着狠戾的抓着轩辕虐的头发把他上半身扯起来,“这个毁了我清白的男人,我怎么可能放过他!”说着狠狠一脚将轩辕虐踹了下来,“若不是他,我怎么会成这副模样,灿雪爱着我,我却不能像一个男人一样爱他!都是因为这个人!”一脚狠狠踹在轩辕虐身上。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弱弱的说,“是你,是你想要靠近他,得了王后的位置,难道不需要,付出吗?”
  “哈哈~付出?”说罢失控了一般一脚踢在轩辕虐身上,“我当日并没有一定做他的王后,我是用女子的身份靠近他,然后呢?我告诉他我是男人,他还是,还是……”说着居然痛哭流涕,“你们都知道夸以男人的体质,他们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的存在,我要做正常人,可是是他!是他!”一脚一脚踢在他身上,“是他让我成了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你嘲讽我不会给他生孩子,因为我是男人,我若是给他生了孩子,灿雪怎么办?那孩子怎么办?”我彻底呆愣住了,阿春跟我说过,他们的实质性别是因为第一次决定的,可是他们没跟我说过,居然还会生孩子,似乎是察觉到我的神色,“怎么样?你也觉得我是怪物吧!哈哈~”疯了一般砸掉了其他的东西。
  “如若他,他一开始是真心的呢?他一开始是因为喜欢你,才要你,才要你呢?”我一点点转移他的注意力,一点点向着轩辕虐的方向爬去。
  “男人对男人何来真心?”
  笑了笑,“男人对男人为何不会有真心!”不文明!不开化!没办法交流!趁他转身的时候我上前一把抱住轩辕虐,就在这个时候城中想起了震耳欲聋的炮竹声。
  他一惊看着我,复又上前打开门,“外面出什么事儿了!”
  “殿下!殿下!”外面一个人连滚带爬进来说,“殿下,不知道从城门杀进来了一队不知是哪里的军队,手段狠辣,人手众多,而且,而且他们一个个都是面目全非的,好像,好像,好像是鬼!”
  “什么鬼!滚开!”他一脚踢开面前的那个人,向前走了几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转头看着我,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接着一步步朝我走过来,“你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冷冷一笑,“我怎么了?”
  “银衣死士!是不是银衣死士!”他发狂一般向我冲来,闭上眼睛紧紧抱着怀里的轩辕虐,等待着他的魔爪,可是半晌没有反应,缓缓睁看眼睛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我相信这辈子我都忘不了。
  他身后多了三个穿着铠甲却没有腿,脸上没有任何保护,只是一层龟裂的泥土,眼睛的未知散发着红光,嘴巴周围都是血,犹如蛇信子一般的舌头耷拉在一边,就像他们名字说的那样,银色盔甲来自地狱的鬼怪,万俟一瞬间酒杯控制住了,一个银衣死士的手扯着万俟的嘴角,而另一个人的手则是快要插入他的眼睛中,另外一个则是匍匐在地上扯着他的腿,下一秒刚才在我面前叫嚣的人不见了,那三个怪物手中则是一人一份他的身体,这一幕让我气血上涌,着比任何十八禁的暴力片子给我的冲击力都要打,原本应该到处都是血的,可是他身体的每个部分的血似乎是被吸干了一般,只剩下一个焦黑的东西被他们扔在地上……
  本以为这一切都会结束,谁知道进来的那东西越来越多,似乎把目光锁定在我和轩辕虐身上,接着一个慢慢靠近,我迅速把手上的血擦在轩辕虐的脸上,那东西到了我面前,伸出擦很难过场的舌头舔过我脸上和轩辕虐脸上的血渍,片刻后,他向后退了一步,转头看看其他同类,点点头,所有的怪物对着我点点头,转身出去了,而那一瞬间我全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干了一般,松开抱着轩辕虐的手躺在了地上,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我不知道这是恐惧还是喜极而泣,耳边传来了无数的哀嚎,一瞬间所有人眼中的人间天堂王宫,变成了被鬼神洗劫的地狱。
  那声音不绝于耳,那画面如电影一般一遍遍回放,天渐渐亮了,似乎有人抬起了我,而我却一点都不想睁开眼睛,看着血淋淋的世界……
------题外话------
  哎呀~不能脑补~
  

  ☆、73、回去,回不去

  农历新年就这么翻篇过去了,农历的正月初一,一切似乎恢复了正常,宫中所有供职的大夫会诊,殿下的病情一点点好转,慢慢的早朝也开始恢复了,各郡县的资料都安排了人重新整理,只是这个新年过的让百姓人心惶惶,当日的民间的情况自然也传到了王宫,百姓只记得除夕当夜,宫里有人传了东宫殿的旨意早早罢市,并且执行了宵禁,不许任何人入夜在路上走动,奇异的朱砂门楣,还有到子夜燃放的火树银花,勒令每个人必须穿上红色的喜庆服侍,这一切突如其来的变故想要百姓一下全部接受的确有点困难,过节自然人人都知道,只是这种形式的过节,让人接受起来难免困难重重。
  据百姓间口耳相传,当夜天黑了之后天边浓密的烟尘朝着京城奔来,大家都以为这是什么恶劣的天气,都躲进了屋子,只是屋外的动静越听越奇怪,不是什么大风吹断树枝的声音,那声音好像是千军万马铁蹄踏过,似乎有人在敲门,片刻之后又没了声响,可是之后就穿了哀嚎,有男人、有女人甚至还有孩子,有的人想要看门一探究竟,可是屋子里都是一大家的人,若是真有什么万一,谁又敢堵上一家人的性命,这种绝望的声音一直到天亮了才停歇,等到胆大的人打开门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街道上满满都是焦黑的人体,没有异味,只是让人觉得恶心恐惧,不知道昨天到底是哪里来的魔鬼造成了这局面,只是大家都知道王宫中也是这般景象。
  天亮了之后王宫中就安排了人出来收拾了街道上的遍地残骸,没有人知道这些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只是猜想着兴许是没有严格执行宵禁而被正法的人,直到听到宫中传闻,才似乎是得到了什么真相,宫中传出西宫殿殁的消息,而偏偏东宫殿毫发无伤,想想这几年传来的奇闻轶事,大家也猜到了三分,无非就是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谁都知道这东宫殿背后有一座大靠山——听风楼,说不准那天晚上那些被称为魔鬼军队的就是听风楼的人,而这些孽,就是那个妖孽一样的女人造的!顿时民间怨声载道,无非就是争风吃醋何必要那么多人赔上性命,他们是不知道西宫殿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可是这一比较下来也比这个蛇蝎心肠的东宫殿好上了百倍。
  这就是脑洞的力量,有些事情是王宫的秘闻,绝对不能让人知道,知道了那就是笑话,所以王宫对这些传闻都是三缄其口,其中就包括了那晚死伤的人都是夸以人的消息以及他们眼中温婉善良的西宫殿才是始作俑者,而且还是一个男人!王宫越是不肯解释,人民就把这当作是默认,接着所有的脏水和罪名全部被投注在东宫殿的身上,在那之后就是民间的弹劾上书,要求正法这个妖孽,就连听风楼都撤出了夏廷的境内,而王宫呢?却迟迟没有做出任何回复。
  这个冬天过的很漫长,可庆幸的是这是一个暖冬,这消息却成了这个时候唯一可以温暖人心的光源,坐在镜子前摸摸脑袋上缠着的绷带,皱着眉头也不知掉有没有留下疤痕,更重要的是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啊,最近就觉得脑袋里混混的,是不是有点轻微脑震荡。想了许久还是伸手自己去拆除绷带,看看究竟。
  我不是聋子,我自然知道宫外的传言,我也知道我现在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越是这么想脑袋里的一根弦似乎就绷得越紧,只能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想了,既然已经这么做了,那就要承受一切,可是最让我无法接受的是那些愚不可及的人对西宫殿的爱戴,还说什么希望殿下可以以王后的的丧礼大葬他!他们究竟知道什么?他们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殿下万福!”门口传来了问安的声音,接着一个人推开门走了进来,我手里的动作只是微微顿了一下,之后又盯着镜子开始做自己的事儿。
  “怎么自己拆?大夫没过来看看?”他缓缓走到我身后坐了下来,“寡人帮你!”
  “不用了!”我拍开他的手,“我现在已经是一代妖妃了,殿下还是疏远一点的好,省的那些人在推翻我的时候顺道推翻殿下了!”
  他叹了一口气,“寡人知道,寡人欠你一个清白,只是琳儿……”他看着镜子里的我,“有些事情,说不得!说出来就是天下的笑话。”我冷冷笑了一下,“寡人是没办法,才委屈你的!”
  “殿下不要说的这么情深意切的!”我笑了笑,“我和你在一起就是各取所需而已!”放下手里的绷带看着脑袋上一点细细的疤痕,“现如今我也算是为殿下解决了你的心头大患了!”
  “寡人知道!”他点点头,“所以,寡人想问你要什么?寡人都给得起!”
  他这么说似乎是一下戳中我的痛处,我看着镜子里的他笑了起来,“现如今我还能要什么?”
  “不想出宫?”他缓缓的问。
  “出宫?”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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