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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姐夫-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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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不远不近地跟着“一线天”。
“一线天”好象很悠闲,她不紧不慢地在菜场里逛着。逛了一圈,连一样菜也没买。
“八字腿”有点摸不着头脑了,难道她知道有人跟踪?
“八字腿”掏出手机,请示陆三丫:“陆姐,有点不对头呀。”
“怎么啦?”陆三丫紧张地问。
“那娘们逛了一大圈,只问不买,现在,还空着篮子呢。”“八字腿”紧张地说。
“哦。”陆三丫一颗心放了下来。“她这是先了解一下菜价,马上就要动手买了。”
果然被陆三丫说中了,“一线天”逛第二圈时,果断地连买直买,没一会儿功夫,就买了一满篮子菜。
“八字腿”对“大脑袋”使了一下眼色。
“大脑袋”点点头,朝“一线天”走了过去。当俩人擦身而过时,“大脑袋”撞了“一线天”一下。
“一线天”很警觉地捂住了自己的口袋。
就在这时,“八字腿”把一个恶鬼泥人塞进了“一线天”的菜篮子。
“八字腿”和“大脑袋”一先一后回到轿车上。
“塞进菜篮子里了,她一点没察觉。”“八字腿”报告道。
“好!”陆三丫高兴地说。
“陆姐,还有九个恶鬼泥人,是不是每天往菜篮子里塞一个?”“大脑袋”问。
“你脑袋进水了?每天塞一个,塞不了三天,就会被她抓个现行。”“八字腿”说。
“今晚,咱们把剩下的这九个,放到她家窗台上,大门口和晾衣服绳子上。来它个遍地是鬼。”陆三丫嗬嗬笑了。
前几天,“一线天”就怕天黑,只要天一黑,她就紧闭门窗。晚上,一有动静,就竖起耳朵听。
这两天没闹鬼了,“一线天”心宽了一些。心想:也许是自己那天半夜看花了眼,哪来的鬼呀?这么一想,心里舒坦多了。
今天早晨,她买了菜回家,路上,竟然不知不觉哼了几句歌。
想想自己好长时间没唱歌了,心里突然有点痒痒的。于是,她掏出手机,给几个爱唱歌的朋友打电话,准备晚上去k歌。
“一线天”前脚迈进家门,张奶奶迎头便问:“媳妇,你遇到啥子喜事啦?”
“没啥喜事呀。”“一线天”回答。
“离老远,我就听见你的歌声。”张奶奶见儿媳走出了闹鬼的阴影,也非常高兴。
“昨晚睡得好,觉得精神爽。”“一线天”乐滋滋地说。
“那就好。人活着,靠的就是精神头,只要精神好,哪怕喝稀饭也能长胖。”张奶奶趁机教导儿媳要保持快乐的心情。
“妈,我今天买了您爱吃的圆茄子,还有嫩豆腐。”“一线天”说。
“趁早把菜拣拣。”张奶奶说着,搬了一把小椅子,坐到大门口。那儿,光线好,拣菜看得清。
“妈,你忙针线活去吧,菜我来拣。”“一线天”说。
“一起拣吧,快一点。”张奶奶是个勤快人,每天起床后,手脚从来不闲。
婆媳俩坐在大门口,开始拣菜了。
“一线天”把青菜倒进筐子里,又拿出圆茄子。突然,她楞了一下,惊奇地问:“这,这是什么东西?”
“一线天”把夹在菜里的恶鬼泥人拿起来,刚看了一眼,就吓得“啊!”地惊叫一声。
恶鬼泥人掉到了地上,狰狞的面孔朝着天。
张奶奶被“一线天”的惊叫声吓了一跳,她问:“什么东西?”
“是,是一个鬼。”“一线天”把小凳子往后移了移,尽量离那个恶鬼泥人远点。
张奶奶拣起泥人,看了看,说:“是个泥人嘛。”
“不,是个恶鬼。”“一线天”恐惧地说。
“媳妇,泥人捏的鬼神,都是过年时供奉用的。它是哪儿来的?怎么跑到菜篮子里去了?”张奶奶疑惑地问。
“我,我也不知道。”“一线天”脸色唰白。
“媳妇,这没什么可怕的。”张奶奶见“一线天”被泥人吓得浑身哆嗦,赶紧安慰道。“这些泥人,很平常的。”
“妈,这个东西不吉利,赶紧把它扔出去。”“一线天”惊慌失措地说。
“我说了嘛,这个东西是过年时供奉用的,很平常的东西,不是什么邪物。”张奶奶解释道。
“妈,我怕它!”“一线天”牙齿磕得哒哒响。
“好,我把它扔掉。”张奶奶站起来,走出门,把泥人扔进了垃圾箱。
张奶奶心想:怪了,这个东西怎么跑到菜篮子里去了?
想了一圈,也没想出个其所以然来。
“一线天”又吃不香,睡不着了。她老是在想:是不是神灵派鬼来抓我呀?难道是我的阳寿尽了?
第665章 第665章 :一线天撞上恶鬼
“一线天”一夜似睡似醒,早晨起了床,差点摔了个斤头。
她突然想起:昨天洗的衣服还没晾出去。于是,挣扎着端起盆子出了门。
一出门,脚下就踢到一个玩艺。
“一线天”低头一瞅,吓得“妈呀!”一声惊叫,把一盆衣服扔了,连滚带爬地逃回了家。
张奶奶听到动静,赶紧出了卧室,问:“媳妇,又出了啥事儿?”
“妈,我撞到鬼了。”“一线天”惊恐地叫道。
“什么鬼?”张奶奶心一沉,心想:越是怕鬼,越撞到鬼。
“跟,跟昨天菜篮子里的鬼一样,就在门口。”“一线天”吓得魂不附体了。
“我去看看,你别怕。”张奶奶朝屋外走去。出了门,一看,果然不假。只见台阶上、窗台上、草地上,四处都是恶鬼泥人。
张奶奶想:这是谁干的?难道是专门吓唬儿媳?
张奶奶把这些泥人都扔进了垃圾箱,然后,又把一盆衣服从地上拣起来。
“媳妇,几个小泥人怎么就把你吓成这样呢?”张奶奶不解地问。
“妈,我怕,我好怕!”“一线天”紧张地望着外面。“您把它们都扔了?”
“扔了。”见儿媳这副胆小如鼠的模样,张奶奶真有点无奈了。想了半天,她给陆三丫打了电话:“三丫头,你来一趟,我跟你商量个事儿。”
陆三丫知道:恶鬼泥人收到效果了。
陆三丫赶到了张奶奶家,见张奶奶家乱七八糟,一片狼藉。
张奶奶流着眼泪,叙述了昨天菜篮子里发现泥人,今早又在家门口出现泥人的事情。“唉!我家的日子没法过了。”
陆三丫说:“几个泥人,算不上啥事,为啥小姨要搞得惊天动地呢?”
“我估摸着,她还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心虚。”张奶奶分析道。
“奶奶,即使小姨做了亏心事,勇敢说出来,将功赎罪,不就完了。”陆三丫说。
“问题是:我儿媳把亏心事闷在心里,谁也不告诉。”张奶奶无可奈何地说。
“奶奶,上次,我也劝了小姨几句,她也没听进去。”陆三丫意思是:我也尽了力。
“三丫头,你替我想个办法,不然,这家就不成个家了。”张奶奶哀求道。
“奶奶,您别急,让我再想想办法。”陆三丫答应道。
陆三丫想:这个“一线天”,不会随便说出心窝里的话,不行,一定得想法子把话挖出来,否则,老五的事就永远成了谜。
陆三丫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万全之策。这时,她情不自禁想起了易文墨。
陆三丫又跑到大姐家。
刚吃完晚饭,陆二丫还在厨房里收拾东西。
大丫抱着小宝宝,在客厅里踱着步。
易文墨正坐在写字台前翻看几份文件。
“哟,姐夫,你废寝忘食地办公那?”陆三丫大惊小怪地嚷着。
“我吃饱了饭,忘的哪门子食呀。”易文墨笑着和陆三丫打招呼。“三丫,你这两天连个电话也没有,大丫刚才还问你呢。”
“什么意思嘛?想我,就给我打电话嘛,干嘛非要让我打电话来,难道我打电话免费不成?”陆三丫抱怨道。
“三丫,你这话就说得太出格了,你是当妹妹的,难道不应该给姐姐打电话?”易文墨责问道。
“我没说我不应该打电话,我是说,万一我忙了,忘记打了,难道你们就不能给我打呀?”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你就得三天两头给我打电话,谁让你晚生出来这么多年?有本事,下辈子赶到我前面出来,到那时,我天天给你打电话。”陆大丫训斥道。
“好,大姐,我以后天天打,我一天打三次,我早中晚给您问安,行了吧?”陆三丫不快地说。
“三丫,我不是让你问安,是你不来电话,我就担心你有什么事儿,谁让你爱惹祸的,搞得我一天接不到你的电话,这心就悬着,落不下来。”陆大丫说。
“大姐,我这么大一个人,再过几年就三十了,能出什么事儿?”陆三丫摊开双手。“说实话,我这辈子惹了什么祸?充其量也就是跟老爹斗斗架呗。”
“三丫,那还不够呀。你跟老爹斗,斗出了多少新花样。唉,不是我说你,别说三十岁,就是到八十岁时,都让人操心。”陆大丫翻着白眼说。
“姐夫,你想坐山观虎斗呀,怎么也不劝个架。”陆三丫又把矛头对准了易文墨。
“三丫,你说得真稀罕。你和大丫又没吵架,我劝个什么架?再说了,你们陆家姐妹的事儿,我一个老爷们,也不便插手嘛。”易文墨说。
“姐夫,你不便插手?难道你还插手少了?”陆三丫指责道。
“好,三丫,既然你让我插手,那我就插一手。你听好了,从现在起,不许你再跟大姐顶一句嘴。”易文墨说。
“你竟敢命令我!”陆三丫东张西望,想找件东西打易文墨,但找了一圈,发现连沙发靠垫也不见了。
“咦!沙发靠垫跑到哪儿去了?”陆三丫好奇地问。
“拿到阳台上去晒太阳了,忘了收回来。三丫,你帮忙收回来。”陆二丫在厨房里大声说。
“得,想找个东西打姐夫,倒找来一件家务活。”陆三丫嘟着嘴,跑到阳台上去了。
“三丫,你省点发牢骚的力气,能做十件家务活了。”陆大丫撇撇嘴。“请你做一件家务活,好象要了你的命似的。”
“大姐,我宁可发一万句牢骚,也不稀罕做一件家务活。”陆三丫在阳台回应道。
“三丫,你结了婚,生了小孩,我看你做不做家务活,哼!”陆大丫说。
“大姐,我结了婚,更不会做家务活了。陶江早就说了,他把家务活包圆了,不让我沾一个手指头。”陆三丫得意洋洋地说。
“好,我等着看。有本事你让陶江生小孩,让陶江给小孩喂奶。”陆大丫说。
“大姐,您只管等着瞧,等我结了婚,在家里就一皇太后。生小孩嘛,还是我来,陶江就是能生,我还不放心呢。不过,喂奶就不一定了,说不定我还真让陶江来喂。听说,给小孩喂奶对女人体形不好。”陆三丫从阳台上收回了沙发靠垫。
第666章 第666章 :姐夫的驱鬼之计
“姐夫,本来我想用靠垫狠狠抽你几下,这一打岔,我改变主意了。”陆三丫对易文墨说。
“三丫,你不抽我了,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呢?”易文墨横了陆三丫一眼。
“姐夫,你猜我今天跑来干吗?”陆三丫拉过一张椅子,紧靠着易文墨坐下。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心里想啥,我怎么会知道。”易文墨懒得多搭理陆三丫。今晚,他要起草一份学校的工作计划。
“姐夫,你讲点礼貌好不好,人家跟你说话,你还看什么破文件。”陆三丫伸手把文件合上,然后,把文件夹扔到了沙发上。
“三丫,我有正经事儿,没功夫跟你闹着玩。”易文墨皱起眉头。
“姐夫,别以为只有你干正经事儿,我告诉你:老娘今晚来找你,就是为一件非常正经的事儿。”陆三丫严肃地说。
易文墨瞅了陆三丫一眼,见她不象开玩笑的样子。于是,问:“三丫,有什么事儿,你说吧。”
“姐夫,寻找老五的事儿,有了一点进展,但又卡了壳。”陆三丫说。
“寻找老五有进展了?”易文墨惊讶地问。“你快说给我听听。”
“三丫,找老五有线索了?”陆大丫听到了只言片语,赶紧抱着小宝宝凑了过来。
“大姐,找老五的事儿,八字还没一撇呢。等有了眉目,我自然会向您汇报的。”陆三丫对陆大丫摆摆手,意思是让大姐别插手。
“好,我不打扰你俩。”陆大丫怏怏地抱着小宝宝回了卧室。
“三丫,老五难道还活着?”陆二丫耳朵尖,她在厨房里大声问。
“二姐,您忙您的,寻找老五刚开了个头,我正和姐夫商量着呢。”陆三丫回答道。
陆三丫对易文墨简单说了说“闹鬼”、“恶鬼泥人”的事儿。
“三丫,真有你的,小脑袋瓜子蹦出这么多仙点子。”易文墨伸出大姆指,赞叹道。
“姐夫,别夸了。我的点子再仙,也没从一线天嘴里掏出半句话来呀。”陆三丫垂头丧气地说。
“三丫,虽然现在没掏出半句话来,但我看呀,话已经到了一线天的喉咙口,很快就能掏出来了。这就好比吃药,头几剂药喝下去,似乎病情未见好转,但再来一剂药,就ok了。”易文墨说。
“姐夫,你认为我吓唬一线天是对路子的?”陆三丫问。
“当然了。一线天信迷信,不听人话听鬼话,那么,就只能让鬼神来做她的思想工作了。”易文墨呵呵一笑。“这就叫以毒攻毒嘛。”
“姐夫,我没招了,特意跑来找你讨个主意。”陆三丫往椅背上一靠,懒懒地说。
“好,我想想。”每逢有人向易文墨讨主意的时候,易文墨都觉得很惬意。这说明了人家看重他,倚重他,瞧得起他。
“姐夫,我警告你:别又卖关子啊。如果你不能从一线天嘴里把话掏出来,我和你没完。”陆三丫瞪着眼睛说。
“三丫,你就不能换种腔调说话吗?我要是你呀,就会这么说:姐夫,亲爱的,我相信您一定能想出最高明的主意,让一线天的嘴巴象决口的黄河,把咱们需要的统统倒出来。”易文墨憋腔憋调地说。
“姐夫,那我就换种方式吧。”陆三丫狞笑着,伸手揪住易文墨的耳朵。“快想,想不出来老娘把你耳朵扯下来当下酒菜。”
“哎哟!三丫,你又开始虐待我了。”易文墨低声叫嚷着。“你揪得这么疼,让我怎么想主意啊。”
“快想!否则我使劲拧了。”陆三丫好一阵子没打易文墨了,手仿佛有点发痒了。
“三丫,你再揪,我不想了,真的!”易文墨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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