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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抚谋妻厚黑学(一本「男」念的经之一)-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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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的底线。
裘希梅唯一被管老夫人瞧上眼的是她的乖巧、温顺,守礼又有规矩,对她十分恭敬,不像她那个古里古怪的张扬媳妇爱顶嘴,企图气死婆婆的毛病裘希梅都没有,所以她颇为中意这一点。
毕竟被媳妇气了大半辈子,她也想有个听话的小辈来暖暖心,不求孝顺,至少能听她说两句埋怨,有共同的「敌人」,好歹她也舒心些。
「怎么,老夫认个义女也要你同意不成?春花嫂子,你眼馋我下手快是不是,这么好的丫头也只有我慧眼识金玉,先一步认下当闺女,你别抢呀。」这板着脸是给谁看,要不是看她年长他十来岁,那声嫂子他还不屑喊。
知恩图报是啥房伏临不懂也不理,裘希梅在临危之际救了他一命又如何,顶多给点银子感谢也就两清了,谁会在意萍水相逢的小妇人,不过凑巧会点救人的小医术。
他主动提议要收希梅丫头为义女是她合了他的眼缘,他有儿无女,子孙又全在外地,膝下孤寂,见到个好读书又聪慧的忍不住心痒难耐,他一屋子好书没人看,都蒙上一层厚厚灰尘了。
房伏临的众多怪癖之一是好书,一见到书就挪不开眼,满满的书册堆了一整间屋子,多到连书柜都放不下,有些还堆放在角落,他这孤老头太爱书了,不准旁人动他的书,于是越积越多,越堆越高,最后书多得他连站着看书都没位置。
裘希梅一来,看见满屋子的书眼睛就亮了,房伏临明白她也是爱书,会珍惜书册的人,便由她挽起袖子一本书、一本书的整理,掸去灰尘,手抄珍品,晒书除蠹虫的,书柜还重新上了漆,分门别类的放入柜子。
一老一少分外的投契,一看到书中精采处,两颗头颅还会凑在一起讨论,越相处越是像自家闺女,动了心念的房伏临也十分干脆,开口就要认人家当女儿。
爹娘已逝,裘希梅也因为有广心爱男子的开解而不再感到伤心,她见房伏临觉得亲切,想起爹在世时总是一个字一个字教她读书,两个人颇有相似处,便顺理成章的应了。
「什么春花嫂子,你会不会认辈分,我家善儿看中你那义女,你叫我嫂子不是把辈分都搞混了。」管老夫人不太高兴,她最恨人家喊她的闺名。
管老夫人出生时是头个闺女,她爹喜得笑不见眼,当成心头肉疼着,那时是春天,满园的百花开,她爹抱着她去园子里看花,指着争奇斗艳的花儿给她取名为春花,意思是人比花娇。
但是老太太的爹忘了他们姓金,春花原本十分文雅,冠上姓成了金春花,文雅意喻倒变得俗气了。
「得了,我大不了吃点亏,改口唤你春花婶儿,这道小事也斤斤计较。」妇道人家眼界小。
房伏临性子怪,脾气也怪,该认真的事他漫不经心,不该认真的他和人争得面红耳赤,几欲大打出手,辈分上的称谞并不看重,这回能扳倒死对头王启,他笑得满面春风,连走起路来都比往常稳健。
「行了行了,遇到你我就头疼,要认就认吧,又不是我闺女,啰啰唆唆个什么劲。」打发他走也就是了,省得烦心。
裘希梅是跟着管元善一道返京,被他安排住进高盛侯府的偏院,与他住的院落只隔一道墙,环境清幽雅静。
而他别有用心地将她一对弟妹另行安置,并未住在同一座院子,与他们的居所相隔半座宅邸,光要见一面就得花费大半个时辰。
「不是闺女却是孙媳妇,以后向你奉茶,你要给她脸色看就是不给我面子,我可是会打上你高盛侯府。」房伏临是个横的,全然不讲理,他想护着的人就不许人欺负。一提到原来不满意的婚事,管老夫人脸色不太愉快。「这事儿再琢磨琢磨,不用急于一时。」
「是你急吧?春花婶儿,听说你准备了几个姿色不错的丫头打算往二小子屋里放,还预备让她们开脸当姨娘。」当他不知情吗?她从年轻就是这脾性,到老也改不了。
「这……」她总要安插自己人看着孙子,不要又像他老子一般,不是沉迷女色便是妻奴,有了女人忘了娘。
一旁的裘希梅像个看戏的,置身事外看两老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她好笑的莞尔,觉得自己是摆设的盆栽,严重被忽略,眼前这两位长辈只顾着争执,完全忘了她也在。
瞅着两个人吵得差不多了,她打算开口说和,以免真闹起来,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但是……
「圣旨到——」
尖细的嗓音如碎冰般扬起,一名面上无须的太监在府里管事的恭迎下走了进来,手上高举一道圣旨。
「圣旨?」所有人连忙起身,跪下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闻裘家有女希梅,慧质兰心,秀外慧中,贤淑知礼,颇有贤名,朕今日赐婚高盛侯二子,择日完婚,钦此。」
择日完婚?
皇上圣旨一下,众人不得不从,纵使管老夫人小有咕哝,可是有皇上旨意,又被礼国公收为义女,她虽然还想挑些漂亮的丫头备着用,也不能在此刻动手,只能看看再说。
解决了扰人的儿孙婚事后,问题又来了,这次不是门户之见,而是攸关可爱得让人爱不释手的双生子,就连一天不找麻烦就骨头发痒的老太太也不退让了。
「不行,不行,在我们在高盛侯府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挪到你们那个光长草的破国公府,小孩子没地方玩会生病的,留着、留着,别折腾孩子了,挪来挪去成什么样,还不是得回来。」
她本来不怎么喜爱那两个吃白食的孩子,可是相处了几天发现他们真真得人疼,软软的童音让她心都化了,现在一日不瞧见他俩心里就空得慌。
而她口中的草是礼国公心爱的名贵兰花,养了几年没开过花,绿油油得像是野生兰草。
「春花婶子,你几时看过有人出嫁是直接从夫家的偏院走到正厅拜堂,你不面臊,我还脸红呢!姊姊出阁,弟弟妹妹当然是待在『娘家』,不然你要他们改口叫嫂子吗?」真是没见识又婆妈,只不过相处了几日就真当是她嫡亲的孙子、孙女,搂着不肯放。
「可是我舍不得,备嫁要好几个月……」要是他喜欢上了小丫头的机伶、胖小子的憨厚,铁了心不还她怎么办?
「行了行了,不会霸着不放,到时我把那对宝贝儿当成陪嫁品摆在最前面,让你一眼就瞧见。」当他是人贩子啊,希兰那丫头他是瞧着喜欢,古灵精怪嘴又甜,教人很难抗拒,希竹……太笨了,可笨得憨实,两姊弟都是好孩子。
裘希梅真的笑出声了,还好没人注意她的失态,她最后是被房伏临硬拉……
呃,接到富丽堂皇的礼国公府备嫁,除了身衣物外什么也没有带,空着两只手成了礼国公义女。
就如同管老夫人说的,反正还得回来,箱笼、首饰匣子什么的何必挪来挪去,还不是她的,没必要十几个人抬去礼国公府又抬回来,反正礼国公嫁闺女,他还不陪嫁十里红妆吗?
「快看,观音菩萨座前的金童玉女呐!是谁家嫁女儿这么大手笔,瞧这两娃儿生得多好,粉嫩粉嫩的,笑得好喜气,真想抱回家养……」
在此后的十余年里,此事被津津乐道。
礼国公嫁女儿,一百二十抬的嫁妆塞得快满出来,有金、有银、田庄铺子一应不少,下人百来名,老老少少,男男女女跟着花轿后头走,新娘入了门,嫁妆还没从礼国公府送完,拉开一条长长的送嫁队伍。
但是最引人注目的不是嫁妆,而是打头阵的两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一身崭新的衣服,一左一右,一男一女,朝路旁围观的百姓撒喜糖、喜钱,一直笑嘻嘻的嘴儿弯别,两张一模一样的小脸十分讨喜。
看傻眼的百姓都张大嘴惊叹不已,直道是神仙窝里的小仙童,忘了弯腰捡拾能沾点福气的喜糖和绑着红线的铜板。
可是最教人莞尔不已的是急着出来迎人的管老夫人,她动作俐落的往前一奔,抱住两名娃儿心肝、心肝地喊着,直说想死他们了,倒把花轿堵在门口,差点延误了拜堂行礼的良辰吉时。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送入洞——」呃……有那么急吗?
话还没说完呢,一听到送入洞房,管元善也不管什么礼不礼法,一把抱起穿着艳红嫁衣的新娘子往新房走去,还因一时走得急踩了司礼官一脚,得了个白眼犹不自知。
堂上的杭氏是资深穿越前辈,对他的猴急毫不在意,夫妻和乐才是最重要,反正那回事大伙儿都晓得,脸红的是年轻媳妇,她陪着客人吃吃喝喝,凑个热闹就好。
倒是高盛侯管济世拉长了脸,嘴里念着「不成体统,不成体统」,可是在妻子的一横目后,嘟囔声渐小,很勉强地露出笑容,表示他很满意这桩御赐的婚事。
「希儿,我终于娶到你了……」入洞房就是要早生贵子,他迫不及待要扑……
「等一下,盖头还没揭。」唉,她明天要用什么脸面见公婆,他简直是把好事变坏事。
裘希梅臊得很,她手中握着象征吉利的红果子都快被她捏出指印,对于即将面对的夫妻房室,她又是欢喜又是慌乱,小心肝噗通噗通的跳着,手心都冒出薄汗了。
「哎呀,瞧我心急的,如意秤还没拿呢!娘子,让为夫瞧瞧娘子你的花容月貌,看有多娇艳妩媚……」盖头一掀开,管元善整个人都看直眼,憨憨地傻笑。
「原来你这么美……」
平时不上妆的裘希梅清丽可人,宛若不染纤尘的碧波清荷,亭亭玉立,娉婷绰约,清婉间但见灵气。
精心妆点后,落下凡尘的瑶池仙子摇身一变成了人间的海棠花,清艳多娇,媚色浅浅,更显明艳的秋水瞳眸仿佛雨后初晴,清澈地映照出湖光山色,旖旎风流。
「你是说我以前不好看,你重才不重色勉勉强强看我顺眼?」艳如桃花的妻子蹙着眉,状似不悦。
「哪里的话,我重色也重才,就重你的好颜色,旁的也瞧不上眼,我家娘子是天仙姿容,浓妆淡抹两相宜,素着玉颜更动人,为夫一颗心都被你勾走了,你瞧我多为你沉迷。」他一只手往她腰下摸,扯着绣合欢纹腰带。
「合卺酒。」她提醒着。
「是,娘子,合卺酒,为夫从命。」他是有家室的人了,一切以妻为重,疼惜她,宠爱她,护她一生。
喝了合耋酒,取下繁复的凤冠霞披,顿感轻松的裘希梅想净个身,她一身是汗黏答答的,很不好受。
但是她双脚刚触到地,一阵天旋地转袭来,她面向上望着大红帐顶,身上压了一重物将她推倒在床,她顿时脸红了起来,全身像泡在温水里,一点一点地发热。
「你……你不用出去敬酒吗?天……天还没暗,不合宜……」温热的唇堵住未完的话语。
「谁理他,今日我成亲,我最大,敬酒的事交给大哥、三弟,我事先知会过了。」为了他的洞房花烛夜,他可是做了不少安排,他的「仇家」太多了,不得不防。
怕人闹场的管元善做了不少准备,他以前造了很多孽,一有走得近的知交好友成亲他便率众去听壁角、闹洞房,把一对新人整得惊吓连连,苦不堪言,别说是洞房了,有的甚至连新娘子的长相都没看清楚就被他灌醉了。
被弄得很惨的好友扬言要报复,说只要他不怕死的敢娶老婆,绝对要让他连床都碰不着,先醉上三天三夜。
缺德的人通常所交的朋友也很缺德,物以类聚,所以他赶紧在他们闹开前洞房,一旦成就了好事,看在嫂子的分上还好意思闹吗?
「会不会太失礼了?」他老是图自己痛快,得罪的人肯定不在少数。
「只要你不对我失礼就好,娘子,你这衣服也未免穿太多了,碍事。」他大手揉呀搓的,不耐烦地想扯掉。「太多?」除了嫁裳外,里外也只有两层里衣和肚兜而已,哪里多了,是他太心急。
嘶的一声,衣料被撕破了。
「娘子,你好美,瞧瞧它们多可爱……」他眼露欲望地握住白嫩丰盈,揉捏。
「元善……」她好热。
「就来了,娘子别急,为夫尝尝这味道……」他俯下头,含住挺立的殷红梅蕊。
呵呵呵……
「等等,你有没有听见有人在笑?」是风声吗?
「没听见,娘子专心点,为夫才是你的天。」埋头苦干的管元善是什么都不想听见,又啃又咬的尝着鲜嫩滋味。
呵呵呵……
「真的有人在门外笑,你……你去看看……」脸皮薄的裘希梅推推箭在弦上的夫婿。
管元善闷闷地憋着气。「不用管他,笑够了自然会离开,我们好端端的干人生大事,难不成还棒打鸳鸯……」
他话才说到一半,忽闻尖细的嗓子喊着,「皇上驾到!」
「皇……皇上来了?」裘希梅一脸困惑地看向身子突然一僵的夫君,他脸上的错愕和忿然相信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管爱卿,你请朕来喝你的喜酒,朕带着周贵人应邀而来了,这杯喜酒还请不请?」呵,有趣啊。
「……皇上,你知不知道今天是臣的洞房花烛夜?」能不能别玩他呀!他保证以后一定少使坏心眼。
「朕的到来不够恩厚吗?」他笑道。有哪位臣子成亲是皇上亲临,如此荣宠少有。
他敢说不要吗?管元善在心里长嚎,欲哭无泪。「皇上,你是明君吗?」
「朕当然是明君。」
「臣正为皇上效力,增产报国,看你要挥军千里的将军,还是名留千古的宰相,臣生给你。」战将名相听候差遣,不过他要先下种,生出来再说。
门外的皇上一听怔了怔,随即失笑的啐了一句,「要不要脸呀!」这种臊人的话也敢说出口。「出来见驾。」
「皇上……」
「君无戏言。」
欲振乏力的管元善当下萎靡。「是,臣遵旨。」
那一夜,一脸杀气腾腾的新郎官横扫千军,以一人战众人,从重重围困中杀出一条血路,皇上一声命令,他不知道被灌了多少酒,四肢软如泥的爬呀爬到新房门口……就倒下了。
什么洞房花烛夜,他连新娘子的脚指头都没碰到,真正清醒时已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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