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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妃之王爷请纳妾-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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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夫人看着女儿红润白皙的样子,的确没有什么苦的,虽然条件不如再宫里,但女儿是高兴的。
可即便到了现在,林夫人也难以相信,女儿竟然真的跟夜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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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夜相呢?对你可……”好。
林逸衣抱着大儿子坐过去,粉蓝色的衣裙铺在软榻上,不惊艳但依旧好看,撒娇道:“娘,我好着呢。你如果跟我爹和离了,就一定不幸福吗,别说那些了,小谦儿,叫姥姥……”
夜自谦肥嘟嘟的小脸乐呵呵的笑着,更加结实的吨位和长大的轮廓,让他现在酷似夜衡政:“la……lao……”
林夫人的心瞬间软了:“真是个好孩子……”
春香急忙跑过来:“夫人,大,大老爷他来了——”
春香话落,元谨恂已经到了,威严尊贵的容颜一如既往:“林夫人?”
林高氏吓的急忙起身,瞬间行礼:“臣妇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元谨恂微微颔首,向软榻上走去:“起来吧,也没有外人,不用行礼。”元谨恂逗弄着自家两个孩子,严肃的脸上满是慈祥的笑意。
嘹亮的声音带着惊喜,欢快的从母亲怀里传来:“爹爹——”
元谨恂立即含笑着迎过去:“谦儿有没有听娘亲的话。”
林夫人看了女儿一眼,爹爹?
“有,谦儿还有听小爹爹的话哦。”
林逸衣嘴里的茶险些没喷出来。
元谨恂浑然未觉,抱着老大走向两位小的:“这才乖,我们谦儿是哥哥了,要听娘和夜爹爹的话知道吗?”
“ji道。弟弟……弟弟……”
“好,我们看弟弟。”元谨恂看向林逸衣:“你赔林夫人出去走走,我看孩子就行。”
林夫人神色僵硬、古怪的看着皇上,这……
林逸衣觉得他们有时间了需要好好谈谈,母亲在这里时间不合适:“那麻烦你了。”
林逸衣带着母亲去了前院,进了看护冬料的暖炉房。
林夫人的手都在打颤:“女儿,皇上是怎么回事,他怎么来了,他平日还会来看你们不成?这太……”
林逸衣拨弄着炉火:“娘,您多虑了他是来看孩子的。”
“你当我傻吗,没听到他和谦儿说话,那明显就是心理有疙瘩,但你现在这样,又断不能跟皇上回去,否则以后口水也能淹死你,可怎么……”
“娘,我心里有数,你不用点心,娘,中午留下来吃饭吧,大鹏里的黄花菜长的正艳,中午做给您吃。”
林夫人没心情,看到皇上在了,能有什么心情:“我都快吓死了还吃什么,现在心跳还不正常……”
林逸衣一笑:“女儿给您揉揉?”
“行了行了,你进去招待皇上吧,我也坐不下去先走了。”
“娘——”
“有时间再说吧。”
林夫人没有多待,又慌慌张张的走了。
林逸衣回到房间的时候,元谨恂正带着夜自谦和两个不会说话的孩子玩的开心。
元谨恂看那了林逸衣一眼:“林夫人走了。”
“恩,夜衡政呢?没跟你一起过来。”林逸衣结果春思递出的手,暖着手心。
元谨恂坦然的道:“他有又事情在忙。”低下头,为小女儿整理下弄乱的小娃子:“你是小淑女,不可以乱踢。”
夜自谦急忙道:“qia儿是男子han……”
“对!我们谦儿是男子汉!男子汉要做什么!”
“保——妹妹!”
“谦儿真厉害,将来一定是威武的大将军。”
夜自谦立即开心的上蹿下跳。
林逸衣走过来靠在软榻的扶手上,喝口茶,看着元谨恂:“当大将军,替你保护领土完整吗?”
元谨恂反而一本正经的道:“你怎么能那么想,这是我对孩子的祝福。”
林逸衣笑了:“真会说话,难怪你能走到今天,中午想吃什么,我让春香提前准备。”林逸衣无所谓的看着元谨恂。
元谨恂垂下头,眼里的狼狈一闪而逝,嘴硬道:“朕自备。”
林逸衣笑的越加有意思:“我以为你会说,‘一会就走’。”
元谨恂似乎有些怒了:“林逸衣,你知不知道这人就是这一点惹人不快,我再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有些话你该问吗,我过来这么长时间,谁给我倒了一杯茶!”
春思闻言,急忙去端茶。
林逸衣上前拍拍他的肩,别有深意的出下头,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别得寸进尺,我现在没有把你赶出去,就是你是皇帝的面子上。”
林逸衣刚抬头,猛然看到夜衡政站在门口。
夜衡政的神色怪怪的,衣袍也没脱,转身就走。
林逸衣见状急忙放下茶杯,追了出去。
元谨恂瞬间回头,看着匆忙离去的林逸衣本能的站起来欲拿起她的披风追出去,但想到什么,最终停下,给了一旁急切的春香:“去吧。”
“谢,老爷!”
元谨恂看着跑远的几个人,负手而立在门板,突然问:“你说朕是不是特别没意思。”
白公公垂着头,大气都没吭一声。
夜衡政再不痛快,也挺多是从客厅进了偏房。
林逸衣赶紧靠过去,从背后抱住他的腰:“生气啦,从你那个角度看过去,我和元谨恂再干什么?这生气啦。”
春香见夫人进了房间,悄悄松口气,挽着披风等在外面。
夜衡政移开她的手,心里刚才那一刻很不舒服,看上去就像他们两个在……“对不起,我反应有点过了,我知道你们没什么,是我不自信……”夜衡政背着林逸衣做在椅子上。
林逸衣见状,坐在扶手上,圈住夜衡政的肩:“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以后我让他别来了行吗?”
夜衡政苦笑,这一点他出其的理智:“他想看孩子,谁拦得住他!”
“那你就让他看嘛,他来了我走还不行吗,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的是你,你跟他吃什么飞醋,也不怕让他乐呵了。”
夜衡政靠在林逸衣身上,心里却没有林逸衣那样乐观:“是我过激了,冷静冷静就好了……”
林逸衣抱着他,眼里满是愧疚:“不是,是我考虑不周。”
夜衡政心里明白:“说什么傻话,如果你不生孩子,他绝对不会让你活,你比什么都重要……”
春思敲敲门:“老爷,夫人,大老爷走了。”
夜衡政对这个称呼也很无语。
林逸衣见他笑了,上前再他脸上亲了一下:“不生气啦,你怎么回来了,他说你很忙?”
夜衡政想到突然派下来的公务,皇上却出宫了,各种意思的还用问吗:“分给下面的人了。”
“你也学坏了。”
夜衡政反身抱住林逸衣,眼里升起点点*:“想你了。”说着抱着她,向屏风后的软榻走去……
……
白公公是皇上的人。
他也只会为皇上说话。
晚上,白公公在为沉默寡言了一天的主子洗完脚,盖上龙被后,白公公首次没放下床幔,声音纤细、谨慎的道:“皇上,奴才觉得,如果奴才是夜相,奴才定心存感激,何况……”
白公公斟酌片刻,悄悄看眼皇上的表情又快速移开道:“皇上,您是皇上,怎么能委屈了自己。”
白公公说完轻轻的放下床帏,吹了外面的几盏烛灯,守在屏风后听候差遣。
元谨恂翻个身,在想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早朝上。
元谨恂问话的时候不经意的看到夜衡政垂头时脖子上的痕迹,不知为什么猛然捏碎了手里的奏章!但下一瞬间,又不动声色的把奏章扔到一边,继续早朝。
“皇上,微臣认为,春季防蝗虫势在必行,如今我大圣国过半领土确有降雪不假,但三部地区只有……”
元谨恂想,林逸衣是什么味道的,奇怪的是他竟然忘了,然后不禁苦笑,他跟林逸衣做过几次?两次!貌似真正意义上的只有一次,其它时间和平相处都难。
夜衡政呢!几次?从他们两个开始在一起,背着他不定做过多少次吧!一对狗男女!元谨恂的手紧紧的握成拳,突然又觉得心口撕心裂肺的疼。
“……所以,皇上微臣建议应当在采用往年防范措施的基础上,加大……”
“皇上……皇上您怎么了!”
“快传太医!皇上晕倒了晕倒了!”
……
夜衡政与几位护国老臣等在帝寝殿的大厅内,同样等着的还有各主宫的几位娘娘。
王云雪、韩碧看着一个个比一个焦急。
韩碧更是眼眶通红,泪水要落不落:“皇上身体一直好好的,怎么就晕倒了……”
王云雪用手帕擦擦眼睛:“皇上是用情至深之人,皇后娘娘突然去了,皇上心里怎么放得下……”给死去的人戴高帽而已,她怎么可能做不到!反正人都死了!
夜衡政闻言神情古怪片刻,但有恢复如常。
不一会,太医出来,各宫的人瞬间围了上去。
“回众位娘娘,皇上是老毛病了,多休息就好了。”
夜衡政松口气,没事就好。
很快白公公垂着头出来,恭敬的传道:“皇上宣夜相觐见。”
王云雪心里顿时有些不痛快,但,好在宣的是近臣,不是沈千梦和那个总绕着皇上转的狐狸精。
夜衡政安抚的看眼周边的大臣:“我先进去看看,既然太医说皇上已经没有大碍,几位大人不妨在宫外等吧,我一会出去跟众位大臣说。”宫里有女眷,毕竟不方便。
“那就劳烦夜相带下官向皇上问安了。”
☆、124
元谨恂觉自己的心脏,真不争气!呵呵,不就是一个吻痕,他们都在一起了,什么没做过,何必自己把自己气成这样!
当真可笑至极!
“皇上,夜相大人来了。”
夜衡政俯身请安:“微臣参见皇——”上。
元谨恂觉得自己躺着低人一头,起身坐在了最近的椅子上。
白公公带着所有人退了出去,
夜衡政见状,亲自倒了一杯茶,为皇上放到手边,关心的开口:“皇上,身体可好些了,太医怎么说?”
元谨恂慢慢的喝口茶,神色沉稳的把被子放在原位上,看眼恭敬的站在一旁的兄弟,元谨恂这个视线正好看不到他脖子后碍眼的痕迹。
元谨恂收回目光:“你觉得朕对你怎么样?”
夜衡政闻言,猛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最近除了那件事,自己做的并不出格,而那件事任谁看到了都会有反应:“皇上对微臣恩重如山。”
元谨恂苦笑,何止恩重如山,他这辈子简直就是欠了他们两个,元谨恂懒得再跟他废话,拿不起放不下的又不是夜衡政。
元谨恂起身,金色的里衣宽大的套在身上,转身,慢慢的向床铺走去:“行了,下去吧。”然后有突然转身:“身为百官之首,下次记得衣冠整洁再来上朝。”
夜衡政顿时有些疑惑,觉得皇上话中有话,而且突然问题:“皇……”
“阿白,送客!”
白公公快速,恭敬的站在夜相身侧:“相爷,请。”
夜衡政还想问什么。
白公公快一步小心地道:“相爷,皇上累了,相爷有什么话,不妨明日皇上身体好了再问。”
夜衡政出来后,敏感的看眼多跟了他两步的白公公:“公公可是有话要跟我说?”
阿白恭敬的俯身,如所有时候一样恭敬谦逊:“相爷,奴才或许说的有不对的地方,请相爷海涵。”
“公公肯指点迷津,夜某感激在心。”
阿白闻言,直起身,平日谦逊、胆怯的形象下抬起头时,是一位俊秀、坚毅目光有神的小伙子:“相爷,你脖子后面有吻痕,下次还是不要这样为好,不管皇上以前对皇后娘娘做了什么错事,皇上就是皇上,不该成为娘娘离开的理由。
更不应该让相爷觉得,自己做了一件拯救圣国的好事。
所以相爷下次还是注意点为好,对相爷好对皇上也好,奴才逾越了,请想海涵,奴才告退。”
白公公重新垂下头,又恢复一贯谨慎谦逊的样子,俯首离开。
夜衡政瞬间愣在原地,手无意识的放在颈后,昨晚……夜衡政神色突然有些郑重,转身离开。
……
林逸衣抱着小儿子,走到神色倦怠地夜衡政身边,疑惑地道:“怎么了?今天回来的比平时晚,工作很忙吗?”
夜衡政闻言靠在妻子身上,看着不远处坐在虎毯上玩文具的儿子:“不是,只是今天突然有些心累。”
林逸衣理解的腾出一只手安抚的摸摸他的头:“他又为难你了,如果觉得做不来……”
夜衡政遥遥头:“不是,今天是因为私人的事,处理公务有些晚了。”夜衡政说着,双手抱着林逸衣,脸部孺慕的蹭蹭她的腹部,突然间,很怕会失去她。
林逸衣笑笑,拍怕他的头:“像个孩子一样。”
……
春秋猛然走出房间,被外面的太阳晃了一样,本能的向后一躲,苍瘦的脸颊柔弱的惊人,瘦骨如柴的身体裹在厚重的冬衣下仿佛一粒落雪就能把她压垮。
小途急忙从后面扶住小秋夫人,现在应该说姨娘,还是没有名号的姨娘,‘秋’字已经不允许主子再用了:“姨娘,您小心些……”
小途扶着夫人只剩骨头的胳膊,心里清楚属于夫人的盛宠过去了,从姨娘小产到现在,没有一个人来看过姨娘,听说皇后娘娘和一对龙凤胎宝贝去了,以后……以后姨娘恐怕再也见不到老爷了吧……
春秋怯怯地往后缩了一步,可她现在连躲在房间里装死的机会有没有,那些恨她的人,每时每刻不想她去死,没有骆祥秋的庇护,如今凋零的院子里冷如外冬。
她必须让骆祥秋想起她,必须向骆祥秋示弱,她也没有了孩子不是吗,她也该得到同情,何况……何况皇后去了,皇上并没有追究她和骆祥秋的责任,说不定……说不定皇上已经忘了他们了……或者是骆祥秋在乎她,为她压下了这件事……
现在不过是骆祥秋不知道她过着什么样的日子,这些人又见她不能生了才趁机欺辱她,想要她的命,她从小到大都知道不能坐以待毙,更不会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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