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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妃之王爷请纳妾-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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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衣突然俯下身,严肃的道:“这件事,你就当没跟我提过,没跟相爷说过。”
庄少监怔了一下,立即肃穆道:“微臣明白。”三殿下四殿下还小!谁等不起。
一盏茶的功夫后,林逸衣心事重重的躺在夜衡政怀里。
夜衡政心里也说不清该是什么滋味:“答应他了。”
林逸衣点点头。
夜衡政过了一会,抱紧她很中肯的道:“对你来说,答应他没有坏处。”
林逸衣往他怀里蹭蹭:“说什么呢?这么多年的朋友而已,孩子们的事我真的没有想过。”
夜衡政亲亲她的额头,安抚道:“别想了,睡吧,明天元谨恂挺多拿拿大,最后还是会见你的。”至于以后的事,有他和元谨恂在,想不想,不过是动手的事。
林逸衣翻身半压住夜衡政,手趴在他的胸前,笑眯眯的看着他:“听着怎么这么酸啊,吃醋了?”
夜衡政瞬间把林逸衣压在身上:“你说呢?”
“唔——”越学越坏。
……
林逸衣一早就带着春香等在西门旁的城门下,但雪已经开始飘了城门还没有打开。
春香坐在马车里嘟嘟嘴:
“夫人,咱们是不是来早了,今天可是初十,皇上不但不上工,还有宫中神祭,要比平日晚一个时辰,夫人,您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还坚持这么早过来,要不是出门时相爷给马车配了火盆,咱们就要冻死了。”
林逸衣搓搓手:“我知道啊,就是你的夜相非让我这个时候来,说什么衰兵政策。”也不怕衰没了。安的什么心,如果有用,也不怕她中一动跟人跑了。
春香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主子:“我们就这样等着?”
“等着吧。”
辰时一刻,西城宫门缓缓打开。睡了回笼觉的春香,急忙拿了印信求见白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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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白公公等一干太监宫女伺候迎着主子去了浴房,不一会,白公公把染了祭香的龙袍拿了出来。
安公公赶紧上前:“师父,有人传话进……”
“不长眼的东西,没看到我正忙着。让开让开!”
安公公闻言立即嘟起粉嘟嘟的小嘴,赶紧上前帮着晾晒龙袍:“师父,您怎么这么大火气,现在可在正月里呢,不能冲撞了神仙。”
“行了,就你话多,这次又是哪个宫里的,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要什么好处都收,什么话都传,也不怕撑死你。”
安公公立即讨好的笑笑:“徒弟这不是为了孝敬师父吗。”说着掏出腰里的信物:“不过,这次不是娘娘们的,是寻卫刚在门口给的徒弟信物,说是求见的人在外面等着呢。”
白公公瞬间抓过信物,坏了!龙袍也不整理了向外冲去。
小安子傻眼的看着不顾形象飞跑的师父:“师父!您慢点!慢点——”谁啊!老天爷不成,跑这么快,还能比龙袍重要吗?
小安子摇摇头,认真虔诚的整理着手里的龙袍。
白公公满头大汗的跑到西门,瞬间挥开舔着脸上来打招呼的门卫,急忙向熟悉的身影跑去,大冬天硬是觉得紧张害怕:“香姑娘,这里!这里!怎么了!可是四皇子和小公主出事了!?”
“瞎说什么!也不怕皇上撕了你的嘴。”
白公公终于松口气:“是,是,奴才该死,奴才嘴贱!皇子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春香不乐意听了:“你什么意思啊,如果我们夫人出事你还不出来了是不是!”
白公公立即陪着笑陪小心:“奴才嘴笨,嘴笨,夫人的事那是天大的的事,嘿嘿。”论资历春香要比他高的多,他才伺候皇上几年,春香却是府里跟出的老人。
春香闻言把他拉一边,一改刚才的嬉笑的样子,严肃道:“真有件事找你,宫里庄少卿妹妹的事你知道吗,别打哈哈!就说知道不知道。”
白公公闻言斟酌的两下,看来一眼旁边的马车,心想春香格调越来越高了,出门用主子的马车,娘娘就是宠啊:“实不相瞒,知道。”
“皇上什么态度?”
白公公无奈的一笑:“春香姑娘,皇上能是什么态度?皇上根本不会管后宫的事,上次能去看看也是看在庄大人的面子上,唉,一言难尽,春香姑娘怎么想到问这件事了?”
春香同样的无奈的用眼指指马车:“能怎么样,庄大人找到我主子这了,一个那样能忍的男人哭的那么惨,谁看了忍心。”
白公公立即惊讶的睁大眼睛:“皇……夫人来了……”
“嗯,马车里呢,过去请个安吧,夫人有话要问你。”
白公公立即哈下腰瞬间唯唯诺诺:“是,是。”娘呀!他刚才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挺起腰来,夫人还能吃了你吗?”
是不会吃了我,如果回答的话违背了皇上的意思,或者给皇上脸上抹了黑,皇上一定会吃了他!
林逸衣担心宫门外人多,急忙阻止了白公公问礼,迎了上来:“外面冷,快进来,白公公最近辛苦了。”
“不敢,不敢,为皇上操劳是奴才的福分。”年纪不大、尚不算老谋深算的白公公顿时有些心虚,他可不可以收回刚才说过的话,庄大人的妹妹是谁他不知道行不行?
不过脑子的东西!这让他怎么说?皇上到底想娘娘知道多少?!说的多了皇后会不会觉得皇上冷血无情,会不会觉得后宫都是一群妖魔鬼怪,庆幸她及时抽身!
要死了!
“白公公能不能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庄家小姐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吗?”
白公公叹口气,不说是不可能的:“夫人多虑了……”然后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结论道:“若说庄姑娘说委屈吧,也挺委屈的,跟了位不安分的主子,两主相争只能她这个丫头受罪了;
可若说不委屈吧,也怨不得谁,当奴才的不都是要随时为主子牺牲吗,既然身为奴才,她就没资格所委屈不是。”
白公公说完沉默的垂下头,暗自揣测他没说漏吧?该说的他应该都说了?再说,这件事怎么怪也怪不到皇上头上才对,要怪也是怪宫里突然没了中宫,各宫起了心思?
林逸衣点点头,没有直接牵扯,也比较好说话:“阿白,如果我让你帮忙把庄姑娘换——”
白公公直接跪在车板上,哭求:“夫人您别为难小的啊,小的就是一百条命也不敢从宫里出人,夫人,您饶了下的吧……”
春香见状赶紧道:“行了,行了,别扮可怜了,夫人不会逼你做背叛你主子的事。”
林逸衣思索片刻道:“那宫女什么情况下可以出宫。”
白公公道:“回夫人,三种,一:皇上特赦,或者每五十大庆百年大庆时会让四十岁以上的老人出宫;二:病死,是指在宫内正常老死,这样家里还有人的,可以给家人收敛。可如果是因冲撞主……”
白公公被春香瞪的瞬间心虚,这条不重要,赶紧换:“三:由皇上恩准……”就这三条,没有了。
白公公的目光悄悄的对上皇后娘娘领口的位置,又小心翼翼的道:“夫人,要不要奴才去问问皇上有没有空,今天初十,按祖制,皇上扫祠结束,可以休息一天,夫人何必不亲自问问皇上。”
林逸衣沉默着,看来真心的没有其他办法,平日在文献资料中看,总觉得偌的皇后的充满漏洞,结果真住进了才发现,最低的宫墙也有五米以上,想爬出去都很难。
白公公耐心的等着。
林逸衣过了一好一会抬起头:“麻烦白公公。”
白公公垂着头瞬间百花齐放:“奴才这就是去传话。”
……
元谨询从浴房出来,看眼拿着梳子走来的小安子:“你师父呢?”
“回皇上,师父一会儿就来了。”
元谨询拿出一本书,坐在榻上打发时间,头皮上传来的力道均匀适中,让凌晨起来扫祠的元谨询有些昏昏欲睡,但到底是不习惯非休息的时候懒惰,他依旧背脊挺直的坐着,手里的书翻了一页又一页。
白公公急急忙忙进来,见小安子在,赶紧把人轰出去:“去看看给皇上熬的安神汤好了没。”
什么吗?刚才慌慌张张的跑出去,现在又急匆匆的回来,偷宫女没成功拿他撒气嘛!
走你的吧!
元谨询翻过一页书:“有事?”顺发,白公公可没有小安子手艺好。
白公公连梳子都没拿,直接道:“皇上,皇后娘娘在西城门外呢?”
元谨询瞬间抬起头,神色古怪的看着吹散眉顺目的阿白。
白公公感觉到头顶传来的压力,急忙道:“皇上,真的!千真万确!”
元谨询沉默片刻,突然合上书,背脊微微放松靠在后面椅背上:“说说,她找朕有什么事。”
“回皇上……”白公公把皇后娘娘问的话,和他的猜测,说了一遍:“皇上,奴才除此之外,真的什么都没说。”
“谅你也没那么大胆子!”
白公公立即笑的谦卑不已:“是,是,皇上圣明。”
“说说,庄什么跟后宫是怎么回事?”
“是。”阿白又赶紧把知道的叙述了一遍,担忧的道:“皇上,庄小姐身体现在可不容乐观,净垢司又刻意刁难,这样冷的天气,最近宫里事情又多,听说庄小姐的手都冻烂了……”
元谨询冷静的道:“把人从净垢司提出来,先安到上书房伺候,让太医给她看看伤,把她给朕养好了!别碍朕的眼!”
“是,是!奴才一定给姑娘养的精精神神的!让皇上看了喜庆。”
元谨询没理会他嘴贫,神色嘲讽的嘀咕道:“王云雪也不是一无是处……”
白公公没听清:“皇上……”
元谨询站起来:“把昨天那套淡蓝色的常服拿出来。”
“是。”
元谨询试好,突然觉得昨天还能显得他俊朗清爽的衣服,今天明显不够庄重:“金绿色的那件。”
元谨询看着镜子里年以过三的男人,打扮的花里胡哨,看了就心烦:“深蓝那件。”
白公公看皇上连着试了六套还有继续试的意思,忍不住提醒:“皇上,娘娘已经等了两个时辰了,外面早已经开始下雪了……”
……
元谨询穿了一件暗紫色的隐纹长袍,腰带一条掌纹宽的深紫色腰带上挂了两方通透的宝玉,长发风扬在腰侧,淡紫色的发带若隐若现。
他从茫茫的大雪中走来,步履沉稳、神色庄重,如一尊镇住天地的神邸,存在既能让妖魔散尽。
春香撇开头,不可否认,王爷越来越有气场了,这样的距离都有让你跪拜的压力。
元谨询掀开车帘,一跃而上。
春香,白公公驾着马车离开了城西门下。
元谨询坐在正位上,接过林逸衣递来的茶,高贵依旧:“你到声名远播,我的人还能求到你那里去,难为你不在其位还谋其政,辛苦了。”
林逸衣真后悔没有把茶直接浇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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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元谨恂眉毛一挑:“怎么那么看我?”
你帅啊!你可以不出来的,我还可以说:你看实在帮不上忙:“呵呵,你的衣服很好看。”
元谨恂撇她一眼:“不至于衣不蔽体。”
“谦虚了,泱泱大国,蔽体……今天有时间吗?去茶馆坐坐。”
元谨恂施舍的点点头:“正好今天有空。”
谢主隆恩,林逸衣掀开车帘:“去茶楼。”
正月初十,正是交接喜气的日子,闲下来的人们,忙完了家里的接朋待友,三五知己难得可以走出家门,畅所欲言的坐坐,聊聊年节里的新鲜事,畅谈下新年里的大局势。
文人墨客、贩夫走卒,都不能免俗的迫切展开了新一年的交际活动。
入凡茶楼内宾客如云,人流攒动,唱曲的、挥墨的,热闹非凡,所有上工的店小二忙得不可开交。
林逸衣看眼不能下脚地方,算是正真见识了盛世治理下的国泰民安,回头道:“不如去常来坐坐。”
元谨恂上前一步:“不用了。”神色孤冷的叫过早已把目光锁定在他们身上的展柜。
掌柜的立即飞也般的扑来:“客官,里面请!里面请!小人,路滑!哪个猴子负责这几桌的,赶紧把地上的茶渍擦干净!客官,这边请!——哎呀!慢着点!慢着点!”
元谨恂立即拉过林逸衣的胳膊,躲开了一个飞奔下来的客人。
胖乎乎的老掌柜冷汗渗渗的陪着笑:“这边,这边……”这么‘热闹’的时候您老不会走后门吗。
“小心。”元谨恂扶上林逸衣的腰。
林逸衣吓了一跳,脚步晃了一下,堪堪撞到元谨恂身上,又立即站定:“谢谢,没事。”
春香瞪眼沉默的白公公!
白公公默默地缩着当没看见。
你主子还没有把手拿开?
拜托,人家是老夫老妻,又不是没摸过,别人想让摸,皇上还不摸呢?
“你们两个干嘛呢!跟上。”
元谨恂脱下外衫、手套,直接忽视另一边的手接过林逸衣的外氅挂在屏风上:“想吃点什么?”
林逸衣收回空荡荡的手:“不用了。”
“上壶茶,都下去吧。”
春香立即不乐意的看眼自家主子。
林逸衣微微的点点头。
春香狠狠的瞪眼白公公,跟他一起不甘愿的在门口守着。
元谨恂悠闲的盘坐在主位上,衣衫规整的压在身下,庄重的衣着,让他每个动作瞬间看起来严肃压抑,可神态又莫名的放松、轻快。
他手里提着精致的茶壶,玉色的壶身上他修长厚重的手指犹如把玩一件珍贵的玩意,随意、熟练。墨绿色的水淋在金绿色的蟾蛙上,优雅、从容:“看什么呢?”
林逸衣收回打量的目光,这个房间的摆设十分特殊,没有一入门的屏风、珠帘隔断的几进几出,大气开阔,映入眼前的大厅摆设直接给人一种古朴凝重的感觉,茶几、坐铺高于普通家私的宽度和高度,和繁琐精致的刻文都带着莫名不属于这种场合的威压。
也几乎是第一眼,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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