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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妃之王爷请纳妾-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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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好了,皇上一气之下走了!我们是继续跪着,还是散朝!”
  讽刺的言论也不少:“刚才明明是小王大人钻了空子,那件事我们商议后一直搁置着,本来就没有拿出方案,小王大人非现在拿出来说!不是找不自在是什么!”
  “马大人就有脸吗!被忘了刚才让皇上直接动怒的罪魁祸首是谁!”
  距离夜相最近的南宫大人,看眼女婿,有些不放心的开口:“相爷可知道皇上这是怎么了?发如此大的脾气。”虽然这件事却是是两位大人不对,但以前皇上也只是处罚一二,绝对不会发这样大的脾气。
  夜衡政安抚的侧头道:“可能最近天气热了,皇上心情暴躁。”
  南宫大人一愣,将信将疑,真的?
  王文书有些疑惑,更多的是担心,可是那件事办砸了?若是办砸了,他可……


  ☆、171

  “皇上看起来气色很糟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想起咱们还跪着。”
  夜衡政听着周围的声音吗,想到刚才一瞥之下元谨恂糟糕的面色,想着是不是她昨天跟元谨恂闹了,依衣衣的性格的确有可能。
  南宫大人觉得夜衡政有心事,但毕竟女儿不在了,跟夜相隔了一层,有些话他不好问,便也不开口。
  林重阳有些着急,按捺不住的频频的看向王文书:皇上怎么生气了?跟昨天的事没有关系吧?那可是你让我干的,如果真出了事你可要顶着!
  王文书感觉到后面的目光,不动声色,稳如泰山的跪着,这个猪,怪不得有那样的女儿,还难成大器!
  林逸衣吃了东西,在敏心的服侍下梳洗妥当,让来到这个世界至今都没有穿过姑娘的服饰梳姑娘头的她,很不自在。
  一袭米粉色的宽袖长裙,袖笼遮住半个手背,宽大的袖子与长裙相齐,长发披在腰侧,几率发丝配合着明艳的发誓梳成姑娘的发型,林逸衣怎么感觉怎么别扭。
  有时候会不小心勾到桌椅上,要不然就是被不注意坐到椅子下面。
  明眼的敏心觉得虽然奇怪,但被敬献入宫的,应该只是她多心吧。
  林逸衣坐在房间里,才有功夫打量储秀宫的布局,她现在居住的这座应该是储秀宫分给有分量的主子们歇脚的地方,布置十分雅致,两进两出无不透着尊贵,她能住在这里想来是元谨恂早已知道她被送来了,否则,这样好的院子,就算是内定的王妃初选时,也没有资格。
  林逸衣叹口气,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叹自己母亲着了有心人的道。
  凭良心说,林逸衣并不觉得这件事是元谨恂授意,元谨恂虽然对她……但林逸衣还不至于自恋到,认为元谨恂愿意为了抛弃自己的原则。
  依这几个月元谨恂对她的表现,也许,过不了多久,元谨恂就会直接把她扔出去,甚至连见也不会见她一面。
  林逸衣想到这里,松口气,元谨恂有骄傲把不是他受益的任何意外扔出他的视线范围。
  林逸衣转头看向敏心,这位丫头不错,虽然也许不知道自己的来历和可能的未来,但对自己很是照顾:“可有纸笔?”闲着也是闲着,些几份不同场合不同宴请的菜谱打发时间也是一样的。
  “奴婢去给小姐拿。”
  ……
  白公公把储秀宫的事,事无巨细的说给主子,末了,小心翼翼的开口:“皇上可要去打声招呼?”
  元谨恂站在窗前,负手而立:“都还一直跪着。”
  白公公立即道:“回皇上,一直跪着呢,一个时辰了……”主子们不比丫头、仆从,跪个两三个时辰不算什么,养尊处优的主子们,现在恐怕是受不得了。
  元谨恂威严的点点头:“让他们散了吧。”
  “是。”白公公转身而出。
  元谨恂站在窗前看着窗外迎着炽热的太阳不断卷曲的花、叶,这样热的天气,不卷起来只能被烤干,哪怕滴几滴水上去,对它来说也不是解救。
  元谨恂把手放在窗框上,无奈又怅然的叹口气,转身,向外走去。
  白公公回来的时候,亲和殿已经没人了:“皇上呢?”
  杜公公摇摇头:“不知道啊?公公刚走,皇上就走了,没让我们跟着。”
  白公公一激灵:“坏了。”急忙往外跑。
  “白公公!?白公公……”
  元谨恂屏退了所有上前的宫人,站在房门外,看着在书桌前写写画画的林逸衣的。
  印象里,有她总是这样安安静静的样子,拿上几本书,几张纸,能写写画画很多天。
  元谨恂看着她这样安静,一时间心中诸多感慨。
  敏心回头,乍然看见皇上站在门外,一瞬间慌了神,就地跪下,身子瞬间被桌子遮挡,但依然无法掩盖声音里的惊恐和恭敬:“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林逸衣抬头,见他站在明睿的日光下,头发披在肩上,深紫色的长袍清爽冷冽,额头上亦没有意思汗迹。
  林逸衣放下笔。
  元谨恂走了进来,冰桶散发的冷气让人瞬间觉得舒爽:“有哪里不舒服吗?让他们给你请太医。”
  林逸衣急忙站起来,因为他的客气,甚至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觉得抱歉三分:“没事,敏心伺候的不错,已经好多了。”
  元谨恂勉强一笑,走过来看了桌子上的未写完的宣纸一眼,随后,拿起一张:“平时也在家里忙这个?”
  林逸衣有些尴尬,很长时间不见,突然见到他,她跟身后的敏心一样,下意识的要给这个气场很足的男人下跪,但总觉得跪了,对方不会给她好脸色,硬撑着心里对他的敬畏站着:“瞎忙。”
  到是越活越回去了,除了明白身份差距本身,便是对这个男人发自内心的崇敬,越是从侧面看他,越能看到一本古书上累累功绩的帝王,他们睿智、勤奋,永远明白付出才有回报,勤奋才能治国,御下才是王道。
  元谨恂看着她,心里微微刺痛,又是这个目光,只是更甚从前,她眼里的疏离、敬意,依旧如一根针在扎他的心:“抱歉,我不能说我的人全不知情。”
  突然觉得,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无非就是更恨他,现在多恨一点少恨一点又有什么关系,或许被恨极了,这段孽缘也就彻底了了。
  敏心听着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心扑通扑通的乱跳,实在是两人的对话太诡异!皇上刚才……刚才甚至没有用‘朕’,伺候这样的主子,真的没问题吗……
  敏心咬着下唇,心里紧张不已,却不敢挪动一毫,盯着地上的青砖,一动不动。
  白公公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见皇上果然在这里顿时松口气,但又觉得气氛不对,瞬间倒回去,在门外喘气:热死了!
  林逸衣不在意的赔笑:“没什么。”林逸衣硬着头皮客气道:“你的人也是为你好……”这话让她说,怎么说怎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呢:“让……你费心了,呵呵……”
  元谨恂心情更糟,但更更糟的时他并不像拂袖而去,跟每次离开相比,当人真站在他面前,他还想再多站一会,也许……明天或者立刻,这个人就如幻境一样消失在他眼前:“哪里。”
  “呵呵……”她能说什么,把她弄到这里,怎么看吃亏的都不是自己,着急难受的也不是自己。她难道不该为这点不好意思道歉?
  元谨恂不再愿意理她,句句戳心,还不如不听。
  于是,两个人默契的沉默着。
  林逸衣是不知道说什么。她再怎么说也不站理,脸皮厚了几年,最近正常了。
  元谨恂宁愿沉默。
  白公公久久听不到里面对话,不自觉的在外面叹口气。就知道是这样,皇上是动了真火,介意娘娘的反应呢?但哄女人或者对女人低三下四,来夜相那一套,白公公觉得他主子是怎么也做不来的。
  道不是主子不屑,而是想不到那么做。
  敏心越加胆战心惊:怎么没声音了?怎么没声音?敏心双臂轻微的颤抖,这样凉爽的冰气下额头慢慢沁出了冷汗,心里越发害怕、紧张。
  林逸衣手足无措的站着,她想问她什么时候可以回去,但还是那句话,不好开口。总觉得问了也不好。
  元谨恂似乎看懂了她的不自在,如果没有夜衡政,如果不是夜衡政横插一脚,他现在倒会很满意自家女人时过境迁后的态度。
  在经历了那么多不讲理的叛逆后,在他一次次的包容后,这个女人最后就该拿这样的态度对他——敬畏又不失依赖。
  然后他们会像这样一起生活下去,他会对她多些偏爱,把她的‘叛逆’当做一次‘包容’,她会敬重他,虽然也会耍小性子,但心里有他。
  结果!
  元谨恂甚至不愿意回忆夜衡政在中间起的作用!夜衡政真是眼睛瞎了!什么女人不好看上,偏偏动他的人!还用一副再符合不过世间女人喜欢的皮囊和性子!直接用他的优势往他心上戳!
  让他事后想压他一头,也觉得在某些事上力不从心。
  林逸衣感觉他又生气了,就好像温顺的火突然入了油,噌的一下拔高。
  元谨恂深吸一口气,觉得周围突然间闷得慌:“你该知道,我现在不方便放你回去。”怎么也是这样了,放回去,这件事也是他对不住夜衡政,不放回去,也是对不住,干脆人就多住两天!
  林逸衣点头,谁会对着一个明显喷着火的压着脾气的狮子谈食物归属。
  元谨恂莫名的松口气,听话就好。还是那句话,如果没有夜衡政的突然介入……“住的习惯吗?”
  林逸衣顿时笑了:“习惯。敏心安排的很好,被子很暖和,纸……也很好用……”呵呵,哪里说的不对了吗?好像更生气了。
  元谨恂懒得瞪她,真以为是来做客的,就不担心他一怒之下不放她回去!
  林逸衣觉得她现在应该倒尽元谨恂的胃口了,难为元谨恂还受着。

  ☆、172

  “想吃什么就跟敏心说,也不具时间。”元谨恂靠在书案边缘,微微依着站立,锦缎暗纹的下摆富贵荣华又内敛风流。
  林逸衣撇开眼,垂下头:“这段时间,麻烦你照顾了。”
  元谨恂直接当没听见:“这里是储秀宫,旁边走不远是沈贵人的院子,待着闷了可以去后面走走,这里的环境还可以。”
  林逸衣依旧垂着头:“恩。”
  “敏心是上殿伺候过的,有什么时,直接让她去前面找我。”
  敏心怎么不知道她在上殿伺候过,她以前只是本分,从没有伺候过皇上啊!
  林逸衣在心里舒口气,这句是要告辞的意思了:“恩。”
  元谨恂没动,打量了目所能及的所有东西后道:“这座屏风是从你院里搬过来的,记得吗?”
  林逸衣闻言顿时有些烦躁,你立即压下自己那点从小养出的脾气,还有来这里后夜衡政也没有太苛刻的要求没有磨平的高傲:“恩。”不是不想打,而是凤殿那么多屏风,平均三天还要换一批,谁会记得。
  元谨恂却很有说话的兴致:“下面的人说这座屏风的绣风你很喜欢,连续用了一个星期。”
  有吗?林逸衣看过去,墨色的石山翠柳,点缀栩栩如生的仙鹤,莲花盘绕,云雾山泽,是很普遍的屏风画秀。
  但下一刻林逸衣猛然想起,这座屏风的背面应该也是一模一样的图安,也就记起她当初为什么喜欢了。
  “过会我让白公公再给你送一扇过来。”
  林逸衣再次垂下头,低眉顺目:“恩。”
  “有喜欢的图案吗?绣几盘菜如何?”元谨恂想了想似乎不太好:“还是绣一些可用作食材的动植物吧。”元谨恂鼻翼动了一下,道:“墨香似乎不太好,我哪里有——”
  林逸衣突然抬起头,直直的盯着他,神色出其的严肃:“你不忙吗?前殿没事了?”
  元谨恂愣了一下,看向林逸衣。
  林逸衣心里不好受,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意,就是知道,才更不舒服!他这样的状态不该用在一个注定不会回应他的人身上!他的骄傲不需要为任何人低头。
  元谨恂一瞬间有些狼狈,但面色立即比林逸衣还要严肃,无不讽刺:“不装了,你不是刚才演的很好。”
  林逸衣心里那点惭愧敬重,险些因为元谨恂突然变脸烟消云散,但总还知道在对方的地爬上,旁边跪着的敏心无不提醒她元谨恂的身份:“客气客气不懂吗!”
  元谨恂莫名也有些动怒:“不懂!谁能想到你那张表象也会客气!你做的事可是寻常人能做出来的!”
  “元谨恂你有完没了!都说过多少此了那件事咱们以后不提!你总拿出来说有意思吗!”
  元谨恂嗤之以鼻:“狼心狗肺的人说素菜难吃永远没有压力!”
  林逸衣冷笑,好似他没有错误一样,对!人家元谨恂是谁,怎么可能有错,死个女人眉头都不皱一下:“你好,你多好啊,你有本事再给自己多生几个儿子,多找几个女人!都让她们一起来气死我!
  现在你来这里跟我谈人生了,我躺在床上要死的时候你在哪里!少觉得你自己可怜的跟个虫子一样,太医一次次说我病重的时候我怎么从不知道我还有一个殷勤至此的相公!”
  敏心把头抵在地上,呼吸几乎停滞。
  元谨恂哑口无言,但看着林逸衣趾高气扬的脸就来气:“你不是没有死!”
  林逸衣顿怒:“对!所以我反过来气死你!”
  白公公恨不得堵住自己的耳朵!
  元谨恂瞬间把桌上的砚台砸在地上,拂袖就走:“你好样的!给我等着!”
  “你能把我怎么样!有本事再气死我一样!”
  暴怒的声音远远的传来:“你这个擅嫉的泼妇!女子教条都学狗身上去了!”
  林逸衣不愤的在门口回击:“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元谨恂边走边气,大步出了储秀宫,白公公想追也追不上。
  待会了亲和殿,静了一会,元谨恂觉得心不那么憋闷了,反而莫名的觉得今天天气不错。
  林逸衣气了一肚子火后,也觉得自己说话过了,总之走了就行,看着他就够闹心的。
  林逸衣起身,突然想到还缺一个人,骤然发现敏心竟然还在原来的位置跪着。
  林逸衣走过去,态度和善不少:“起来吧,人已经走了。”
  敏心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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