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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妃之王爷请纳妾-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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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衣摸摸小家伙的头,脸上的笑容还没有完全收起来:“回来了。”
元谨恂负手而立的看着她,目光深沉,矜贵的道:“恩。”她到是不记仇,还有心情笑,没心没肺的小东西。
“参见王爷。”
“起来吧。”
林逸衣拉着元自冥回到起点。
下人们立即垂头赶紧上前伺候主子解靴,擦汗,心里想着王爷什么时候来的?会不会觉得王妃不庄重,大少爷玩的太疯?守门的死哪去了。
元自冥从冰池出来,立即胆怯的跪下:“孩儿参见父王,父王安泰。”
元谨恂看他一眼,目光向来严厉,开口问的也是所有父亲会问的话,元谨恂只是更死板也不分场合:“夫子的课程学的怎么样?”
元自冥偷偷看母妃一眼,见母妃含笑的看着他,鼓起勇气:“回父王,孩儿都会背了。”说完急切的看向母妃。
林逸衣换了软靴,为他作证:“恩,给我背了一遍一个字没有错,夫子也夸自冥聪明,是不是啊,小不点。”林逸衣心情超好的捏捏他长肉的小脸,手感超赞。
春思翻个白眼,王妃你是越来越没品了,当着王爷的面就敢捏王爷的儿子,你的贤惠形象啊……
元谨恂冷眼扫过元自冥,肃穆道:“立则馨折垂佩,主佩倚则臣佩垂,主佩垂则臣佩委,执玉,其有籍者则裼,无籍者则袭……”
元自冥闻言立即惊吓站起身,小身板颤抖的弯曲,让腰侧的小花穗微微轻垂,声音颤抖的高亢:“孩儿参父王,父王康泰。”
元谨恂看了他一会,确定他没有做错,微微点头:“下去吧,以后不要玩到这么晚。”
“是,父王孩儿告退,母妃,孩儿告退。”元自冥弓着身,保持着花穗垂腰的姿势,慢慢消失。
林逸衣没有说话,当爹的教育自家儿子,她这个外人没资格说什么,何况元谨恂那一段话,是圣国亿万子民面对上位者都要执行的礼节,她不觉得自己可以胜任这样的教导。
林逸衣有时候不得不佩服古人的变态,就如刚才,元谨恂站着,玉佩贴在身侧,那么他的下属和儿子,必须弯着腰保持身上的佩饰垂着;
如果元谨恂腰侧的佩饰垂地,那么惨了,别人就得大弯,玉佩真切的垂在地上才行。
如果上位者赠你个东西,捧着的要捧到胸前,提着的要提到腰间,天子送的高举过胸,国君的要平于胸前,大夫的要低于胸口,士的器具要提在腰间。
而她,现在站着、直视,就是极其不雅,不怪乎春思、春香天天心惊胆战。
林逸衣很多时候妾礼不行,她承认并尽力在适应:“方便吗?一起喝杯茶。”
元谨恂撇了她一眼,随后看向后面的纪道,矜持是必须的,若不然林逸衣以为他没脾气。
纪道有些懵,是方便呢还是不方便呢?“回王爷,您……接下来没有安排……”
元谨恂转过头看向林逸衣,冷淡的道:“走吧。”
林逸衣无语凝噎,这个王妃她是做到头了,好在想开后她看元谨恂也不那么讨厌,其实这样恪守礼教,不媚俗的男人也挺有看头。
……
元谨恂已经喝了半杯茶,烛光映着她头上摇曳的朱钗,璀璨绚丽,微红的脸颊透着迷人的香甜,不一会便人没了饮茶的心思,
元谨恂抚着手边的茶杯,目光落在乳白色的茶身上,神色幽深。
林逸衣换好衣服入座,给自己倒杯水:“都下去吧。”
“是。”
元谨恂耐心的等着林逸衣道歉,如果她道歉……
林逸衣审视一遍说辞,抬起头看向元谨恂,声音尽量温和不激怒彼此更不要吵架,解决事情才是关键:“你我成婚有七年了吧。”
“恩。”元谨恂态度闲适,把玩着手里的茶杯,从未发觉它小巧精致的那样惹人怜爱。
林逸衣微微一笑:“七年,我都快不记得你长什么样子了。”林逸衣迎上他突然看来的目光,静静的道:“谢谢你这些年对我的包容、忍让,没有你,说不定我早被休七八次了。王爷人很好,能嫁给王爷是我的福分。”
元谨恂的目光越来越冷,手里的茶杯寒如冰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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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首订
林逸衣顶着压力直视他,姿态凝重,声音平和,今天他就是把她当杯子捏碎了她也要说清楚:“你不用瞪我,我知道在你心里我忘恩负义,让你失望,但,这么多年了,我闹够了你也累了,我们何必还在一起。”
元谨恂闻言神色更冷,寒若冰霜,他忍她这么些年不是想换这个结果,:“你可以再说一句!”只要你敢!
林逸衣没什么不敢:“再说即便也是我要表达的意思,我不怕你连累我,也不是因为我没有子嗣,而是我觉得我们不合适,我不喜欢你、更不爱你!”
元谨恂压制住拍死她的冲动,冷笑讥讽,字字珠玑铿锵有力:“可笑!你以为我们的婚姻是因为爱情?!没有爱情了就和离?!是你太天真还是脑子越来越不好使!”
他妥协的跟过来,耐心的等她!等到的就是这么一个结果!
他元谨恂何曾如果自作多情过!何曾被一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过!他的等待换来的是她更过分的蹬鼻子上脸!是不是在她眼里,他就是被甩了一巴掌,还上赶着把另半边脸伸过去的傻子!
林逸衣瑟缩一下,顶着元谨恂阴冷的气场挺直脊背:“抱歉我说错话了。”
元谨恂冷笑都省了,又来了,又想用道歉的方式抹平出口的话?林逸衣你越来越本事了,更可笑的是,他竟然觉得好受了。
可林逸衣下一秒瞬间解决了他的纠结:“我们换种方式,我不喜欢你,也不喜欢你身后的女人。
你不了解我的想法,我也不知道你的意思,道貌岸然的过着有意思吗?你何必不放我离开,然后娶一个合意的王妃,琴瑟和鸣的过日子,相信以我的人品,你把我休了,也不会有人埋怨你。”
元谨恂突然笑了,笑的异常渗人,声音冷的彻底:“本王是不是该谢谢你如此为本王着想!林逸衣!我看你是病傻了!本王还从来不知道,‘感情不和、你不好’,能成为和离的理由?!我看你病的不轻!”
林逸衣忍,的确,这些都足以成为和离的理由,他们又不是当下小年轻:“但我坚持。”
元谨恂觉得那么荒谬,他竟然被自己的王妃要求和离了?还有比这更荒谬的吗?他的付出、耐心都是狗屎吗:“我虐待你了?”
“没有。”
“让你在这个家里没有尊严了?”
“没有。”
“欺辱你的兄嫂和父母了?”
林逸衣心虚:“没有。”
“那你跟我提出这个问题,是我哪做的不好,招你嫌弃了!”
林逸衣突然直视他,她为什么要心虚!他们之间存在根本问题:“你既然这样说,我也不客气了!
我确实很嫌弃你,你后院那么多女人你差我一个吗!为什么不放我走!我承担我做出决定的后果,我也能养活我自己,我不介意被父母训斥,不介意无家可归,你管的着吗!”
元谨恂被气的眼色涨红:“林逸衣!你不觉得你无耻吗!我有女人又不是一天两天!你接受受不了当初为什么成婚!
既然成了婚,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说和离!林逸衣!不要把我对你的容忍当纵容!那些更不是你对我指责的资本!你说出如此诛心的话,你不觉得你该以死谢罪,更能让你解脱!”
林逸衣瞬间瞪向他,你怎么不去死:“你委屈了?那我的委屈谁看见了!要不是我自己想开,我早死了!死后你不是一样娶个王妃,一样过你的日子,你有什么损失!有什么变化!
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觉得对不起你!为什么不能提和离!我的位置不是唯一,我的存在不是唯一,把还要把别人偶然闲情时的逗弄当成救命稻草吗,告诉你!我不稀罕!我要和离!我为什么不能去寻找我的唯一!”
“唯一!”元谨恂终于受不了她的谬论捏碎了手里的杯子,大手一挥,残缺的瓷杯顺着她的脸颊划过嘭的一声碎在柱子上:“你再说什么荒谬的话!”
林逸衣毫无畏惧,不顾头上削落的几缕发丝傲慢的看着他:“荒谬吗!民间夫妻多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为什么我不可以!我不要这份王妃的虚荣,我也不稀罕!
我只要一份安定的生活,不用一个月见他一次,不用担心是不是有人跟我抢,不用想着怎么讨好他,冷了热了身边有个知心的人,而不是一个不知道睡在谁身边的男人!”
“你——”元谨恂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五指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在椅子上:“你是告诉本王,本王不如一个乡野农夫!”
“如果你非那么理解我也没有意见。”谁怕谁!
元谨恂顿时加重手里的力道:“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现在的你还不如曾经的样子看了让人喜欢!你以为你这副嘴脸能诱惑男人多久!”这个该死的女人,转变的让人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既然不能,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元谨恂!大家都是成年人,好聚好散!”谁用这副样子诱惑你了!再说!有什么可诱惑的!
“好聚好散!哪个男人听到女人要求好聚好散也不能当听不见。”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他对她那样用心,最近甚至在试着爱上她,她竟然视他的付出如无物!再次把他的心放地上踩!她以为她是谁!她有什么资格!
“你看着我也一样,你再把你自己说的委屈,也改变不了我死了,你远观的事实!”如果不是她穿来,他的王妃已经咽气:“你就当我死了!”她又没说错!
元谨恂陡然把她钉在柱子上,眼睛喷火:“你再说一遍!”
“你,你冷静一下?”
“你让我冷静!”
“那你想怎么样?”杀吧,命就一条!
元谨恂盛怒的情绪陡然一僵,他想怎么样?他满怀希望的来,听到的却是这种结果,还问他想怎么样!“林逸衣!休妻门都没有,如果你有脸就去闹和离!我看谁敢接你的案子!要不然你就勇敢点,一条白绳吊死自己!省的找不到心中的‘唯一’,笑死别人!”元谨恂瞬间松开手,看都不看她脖子上的痕迹,忘恩负义的东西!
林逸衣深吸一口,没死就好,没死就好,看吧,明明她才是被逗弄一个,逗弄的人却要求手里的玩具一心一意,何气可笑!什么玩意,她死的时候怎么不见得当床前小子,吊不吊死,全屏自己开心:“我坚持。”
元谨恂抬手就要拍死她!
林逸衣赶紧躲,“啊!”该死的柱子!
元谨恂看着林逸衣撞在柱子上的嘴脸,收回了欲再给她一下的举动:“用不用我把你嫁给村夫,好好让你尝尝知冷知热的代价!”
“元谨恂!你别太过分!”真疼,他们的和离对簿公堂根本没用,全圣都都会站在王爷哪边用口水淹死她。
“你没资格叫我的名字!”
不叫就不叫,你又不是没有其他称谓:“永平王,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别动气。”
元谨恂讽刺的一笑:“林逸衣,本王真看不出来你反骨长的那么彻底!你是不是觉得翅膀硬了,可以飞了?是不是觉得手里有点银子,你就能为所欲为?你怎么就不长长脑子,多吃点补品,省的你爹娘为你操心死!”
“啊?什么!”
“你那个所谓的亲戚就是再有本事,本王也能让你一无所有!”元谨恂最后一句说的阴风阵阵。
林逸衣听懂了,不禁庆幸自己当初把身份做的逼真,她的确有个守寡的远方妹妹在打理她庄子上的生意:“你何必!”
“给我滚!”再听她的疯言疯语他就是疯子!
求之不得,老死不相往来才好!
“对了,你也没令我愉快到那里去,你在抱怨我忘恩负义时,也请你想想我这年过的什么日子!我将死的时候又有谁把我放在心上!
你只会看着我为你争风吃醋,或许你根本就不在意我是不是为你吃醋,你又有什么资格现在来抱怨我!就因为你几次留宿我拒绝了吗!还是没让你睡不爽了!还有!而你也没资格放大你的好!我自认曾经对你也付出了全部!
就算这些都跟你无关,是我咎由自取,是我先爱了活该,放着好日子不过,偏偏爱你找罪受。那我不爱的时候为什么不能跟你和离,如果说,没有爱情一样足以维持婚姻,你怎么不把你的小妾休了,守着一个我谈你的论调。
如果你不可以,又凭什么要求我在不爱你的前提上,还守着你过日子,行了,拜拜,请记住我不欠你什么!”
“给我滚回来!——”哐!椅子在门与林逸衣之间粉碎,碎屑溅在她的脸上!“不知廉——”耻!
林逸衣瞬间回头!她就知道没这么简单,但她也不是随便让人欺负的:“你凭什么说我不知廉耻,我很要脸,如果你肯离婚,我比你更在乎我的脸面!
如果你不离,你也别指望我始终如一,我既然把话说清楚了,就不会走回头路!你想杀我门都没有!我也是有爹娘的!有地位的!
但你怕我出卖你的话,我到不介意你功成名就后,再把我扔了!
哦!对了!那样你还能空出一个高位,迎娶更多的美人。”
“别把别人想的跟你一样龌龊!”元谨恂震怒:“你跟哪个男人有私情!”
林逸衣瞬间火了:“你想什么呢你!不自信你的魅力不要紧,凭什么怀疑别人的人品!”
“在你跟本王提和离时,你还有什么人品可言!”
岂有此理:“我说过了,别把你自己说的那么可怜,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幸福,如果你你跟我换位,你是不是也甘心守着一个有夫之妇!”
“林逸衣!”
“行了,既然谈感情谈到和离荒谬,那咱们就谈点实在的。”林逸衣傲然而立。
“实在的?看不出来你我之间还有实在的可谈!”元谨恂神色说不出的嘲讽。
林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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