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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妃之王爷请纳妾-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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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先生,我敬你是夜相的朋友,让你说,但你别捞过了界管的太宽。”
归兮见对方冷下脸,心里一阵痛快,让你狂,还不是一样被骂的说不出话来,你和离就是你不对,在夫家什么委屈你不能受,你就受着呗,相公死了受着你儿子,干嘛出来:“你做了就别怕人说!”
林逸衣静静的看着他:“别说这是我和你师兄的事你管不着,就是你是他母亲,过来说这一番话前,也得先问问是不是他授意,如果他同意这番话,我无话可说。
但你站在一个朋友的位置上,如此诋毁你朋友的女朋友,你是觉得你朋友的眼光过于低俗,还是你朋友连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如果两者皆是,你是不是找错人问话了!”
“伶牙俐齿,还说不是你骗了我师兄。”
林逸衣豁然抬头:“我自始至终没说过需要男人,但既然我和夜相在一起,我今天接受你的任何话语,是看在你是个孩子的份上又是横政的朋友,如果你不识好歹,我也不会再给你面子!”
归兮瞬间来劲,就差叉着腰泼妇骂街:“威胁我!你有理了!你勾引了我师兄你还有理了!”
林逸衣安静的开口,目光平和的望着他:“一个能被勾引的男人会是什么好东西,我以丰富的经验对上一个新手,你就乐意吗?他要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可没告知家里有这样一位弟弟,否则就是白给我,我也不考虑!”
归兮四下看看找不到趁手的兵器打她:“你嫌弃我师兄!”
“是嫌弃你!”林逸衣无意接受一个陌生人的指责,她和元谨恂之间彼此谈妥,他肯放手,她感激,跟夜衡政在一起意外居多,但她尊重夜衡政对她的关系,也愿意为了这份感情试着去争取元谨恂的理解,和则成,不和则散。
如果有一天夜衡政选择政权放弃她,伤心是肯定的,但不会不理解,这是他们的关系也是他们双方亲友的关系,所以她接受他们,但会对他们的攻击保留追责的权利。
“你没有什么错?你是个和离的女人。”
“和离的女人怎么了?”
“品德有问题。”
“在一个男权社会,你说这样的话不觉得小性吗?”
归兮看着对方的神态,心里瑟缩了一下,好似他真对着一笼子的绵羊,指责这只站起来了并要把它告上衙门判它终身卧着一样可笑:“你为什么和离?”
“无出,或者压力太大。”林逸衣看着他脚下紫的高贵的颜色,心里觉得非常累,忍不住想吼一句,把你兄弟拉走!
归兮终于抓住重点了:“你还不能生孩子!那你为什么跟我大师兄,你不知道我大师兄这一脉就剩下他一个人了吗!你趁早离开我师兄。”
“嗯。”
归兮有些懵:“你说什么?”
“我说我听到了。”
归兮觉得自己终于赢了一局,各种得意挂在脸上:“你听见就好,以后不能勾引我大师兄。若是让我知道!我灭了你!以后他再来找你,就说你没时间,否则……”归兮指指这栋房屋:“我铲平这里!”
归兮说完骄傲的转身而去。
春思站在门旁小心的观察着主子的脸上。
下一刻,林逸衣拿起桌上的笔筒,斟酌再三还是没有摔在地上,静静的放下,转而神色平静的看相门口的春思:“请帖送下去了?”
“回回夫人,送下去了。”
“嗯。”林逸衣回到桌子前,继续忙手下的文件。
春思在心里把刚才的男人骂了个遍,什么东西,是你师兄天天缠着我们夫人,有本事管你师兄去!冲我们小姐发什么脾气!
……
元谨恂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天空灰蒙蒙的感觉晚上会下雪,房间里空荡荡的灯也没有点。
元谨恂坐起来揉揉额头,精神一些,出了后门,冷风一吹,寒气入骨。
元谨恂没有先动,等了一会,反身向王府相反的地方走去。
林逸衣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她垂着头在核对最后的库存,为第一天上市做准备。
元谨恂站在窗外,看着她忙碌的样子,心里如一旁燃烧的蜡烛,里面的炽热无人在乎,而她的感受他又何曾想过,她过的不快乐,曾几次在鬼门关前徘徊,最终坚持过来。
从她嫁给他,她像今天一样长肉的机会都很少,能像此时一般健康的日子屈指可数,如果这样能让她快乐一点就这样吧。
林逸衣抬起头看到窗外站着他愣了一下:“王爷?”
元谨恂见她看来,神色淡然的一笑:“在忙,方便打扰吗?”
林逸衣站起身:“进来吧。”
元谨恂入内,身上的寒气还没有消散,他看眼此间的摆设,简单又面面俱到,整洁不失气派,她现在欣赏水平,越来越成熟。
林逸衣亲自给他倒杯茶,在一旁坐下:“以为你不会过来了,想不到这么晚了你反而来了,现在不回去合适吗?”林逸衣看眼外面的天色,这好似是他成婚第二天。
“无所谓,你呢,出来住习惯吗?”
林逸衣闻言斟酌的看他一眼,见他比之早晨冷静很多,神色正常,态度平静,微微松了一口气,暗想自己多心,小看了能一路走来的这个男人:“还行,谢谢。”
元谨恂看着她抿了一口茶,安静的让看她的人心里也跟着舒服:“你出来了我却不知道,难免脾气不好,你见谅。”
“我也有错,没有通知你,我在去庄子当天就搬出来了,觉得既然和离了,还住你的地方不好,最近怎么样,是不是春风得意了?”林逸衣安静的笑着。
元谨恂也忍不住笑:“恩,就像你说的美人一个,很容易让人心生怜惜,比你好相处多了。”
林逸衣闻言呵呵一笑:“我当时是有些过分,抱歉那么对你。”
“过去的事了,我不也收了你的银子嘛,这么晚了还在忙?”
“嗯,这几天常来有次活动,刚好我懂一些,就帮着做做。”
元谨恂轻抿一口茶:“本王记得你在府里时有一段时间就特别喜欢看书做饭,想不到你现在真会做这些。”
“兴趣吧,现在做的很开心。”
元谨恂看看沙漏,觉得时候不早了:“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
“不必了,我一会还有事。”林逸衣看着他看过来的神情,知道他想什么道:“不用担心我的安全,我陪嫁庄子上的护院现在调来我身边伺候,谢谢关心。”
“既然这样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派人去府里通知我,你一句,只要我能办到的绝对不推辞。”
林逸衣的点头:“谢谢。”
“我先走了。”不急功近利,没有多余的话,元谨恂进退有度的离开。
林逸衣深吸一口气,回去整理好桌上的卷宗,锁在箱子里,准备离开。
春思急急的跑过来:“王爷走了?”
林逸衣把门落锁:“嗯。”
“就这么走了?奴婢以为王爷要吃人呢?”
林逸衣轻轻一笑,没有说话,刚知道的时候大概有些不高兴,难免控制不住脾气,但到底不是多有感情的两个人,元谨恂也不是很不讲理的人,想开了就好。
只是他或许更愿意,这具身体离开圣都,去一个彼此谁都不认识的地方,度过余生吧。
林逸衣慢慢走着,如果没有夜横政她或许会如元谨恂所愿,离开圣都,去一个小地方,或许会一个人过日子,或许没有,然后一辈子不再相见。
春思跟随夫人上了马车,忍不住问道:“夫人,以后王爷不会经常过来吧?”
林逸衣有些心不在焉:“应该不会,他那么忙。”
春思想想也是:“也是,平时我们在王府都甚少见王爷一面,没道理以后会经常碰到,不过……”春思还是有些担心:“万一哪天王爷和相爷……”
林逸衣安抚的看她一眼,心里也拿不出主意,如果夜衡政知道了,会不会因为一时冲动,本来中立的立场去帮助永寿王,还有今天那个男人说的话,也让林逸衣为难。
她从不觉得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不可避免的要谈及两个家庭,他的家人很难接受她吧。
林逸衣不禁有些头疼,当时怎么就头昏脑热的依了这件事,不过想到夜衡政,林逸衣嘴角又忍不住扯开一抹温暖的笑容,虽然有些艰难,但不努力怎么知道没有结果。
“夫人,您要不要休息一会,等到家了叫您。”
“嗯。”
马车停下的时候,林逸衣朦朦胧胧的睁开眼,就看到夜衡政正抱着她下车。
林逸衣见状靠在他怀里笑了:“怎么出来了,等不及想见我。”
“是啊,知道为夫想你说明你还有良心,刚刚睡了一觉,晚上你可别喊累。”
林逸衣掐他一下:“没正经,放我下来,挺沉得,我自己走。”
夜衡政没让她动:“如果连你也抱不动,你就要换相公了。”
“是啊,赶紧把你换掉。”
“没良心的东西。”
“谁说的,良心都长在心里,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再检查一下……”
春思羞红了脸远远的跟着,没正经。
夜衡政直接把衣衣抱去洗漱,一边二十四孝的为衣衣准备晚饭,突然春思站在餐桌旁看着夜衡政。
“有事?”
“相爷没话跟春思和夫人说吗?”
夜衡政放下盘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目光带着三分高贵:“有话就说。”
春思不自觉的一缩,忍不住开口道:“相爷还有理了吗?今天有一个可奇怪的人找到夫人办公室,去骂夫人,说夫人勾引相爷,看重了相爷的权势,让我们夫人离相爷远远的,要不然就让常来好看!
相爷,您凭良心说,我们夫人对您怎么样!他那样羞辱我们夫人,春思还是第一次见夫人想发火又发不出,如果不是看在那人是相爷朋友的份上,我们夫人为什么要受这份委屈!”
夜衡政目光一暗:“他是不是一身素色。”
春思点点头:“说话特别难听,还吓唬我们。”
夜衡政心里顿时有了底,目光添了几分了冷漠:“等你们夫人出来,告诉她我有事出去一下,如果她困了就让她先睡。”
春思点点头:“相爷慢走。”敢欺负我们夫人!没门!
林逸衣从浴房出来。
春思急忙上前为主子烘发。
“相爷呢?”
“出去了?”
“这么晚?”
“说是有急事,让夫人先用膳,可能会晚一点,如果晚了,就让夫人先睡。”
林逸衣突然看向春香:“你是不是对相爷说什么了?”
“没有。我能说什么。”
林逸衣看着镜子里春思心虚的表情,看了好一会,想了想最终没有说什么。
……
“归兮!你给我出来!现在就滚出来!”夜衡政推开一扇扇装饰骚包的木门,雕栏飞凤的室内格局比后宫娘娘们的宫殿还华丽三分:“归兮!你给我滚出来!让开!让你们主子出来!”
夜衡政推开一个个拦路的下人,直接向内院,归兮的房间走去。
房间内,归兮心咯噔咯噔的跳着,不知道往哪里躲好,就知道那个妖女不是好人,下午刚见过晚上就把他出卖了,不是挑拨离间是什么!
夜衡政站在十六扇房门一样的后院里,再次惊叹归兮怕死的程度:“木归兮!如果让我一间一间的搜到你,我保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是自己出来还是让我亲自搜!”
归兮瞬间风情万种的打开房门,整个人倚在雕工复杂的门扉上,柔若无骨的冲来人媚笑:“死样,这么久不来看奴家,一来就喊打喊杀的,奴家有几颗心够你这样伤的!”
隐在暗处的明处的见大当家的出现,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赶紧默默的退回去。
夜衡政冷冷的望着他,此刻归兮在他眼里跟他表现的人物没什么不同——毒蛇:“你今天干什么去了!木归兮!你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活的不自在了吗!”
归兮见夜衡政脸上难看,脸上的怒气不似作假,赶紧缩了回去。
夜衡政即刻追上,目光不悦:“要不要我再给你重复一遍!”
木归兮见大师兄来真的,顿时有些不高兴,收起一身魅气不悦的坐在铺着血红狐皮的椅子上:“我说错了吗?大师兄你是什么人,她是什么人,她分明是别有目的,你根本斗不过她,你没见今天她那嚣张的样子,根本没有把我放在心上!明着是我赢了,实际我也很倒霉!那个女人绝对没有她表现的那么简单!你最好小心点。”
“好不好你问过我的意见吗?”
“你已经被她迷惑了能有什么意见,我是为你——”
“住口!”夜衡政看着他,目光前所未有的认真冷静:“你不问我的感受就去找她,对她公平吗!她一个女人,如果勾引我,我没有分辨能力吗!还是我在你眼里连这点诱惑也抵不住的男人!”
木归兮缩缩脖子,无话可说。
夜衡政道:“也怪我没有跟你说明白,你才会乱想,如果没有任何意外的话她会你嫂子,你怎么对我就要怎么对她。
当初是我追求的她,与她的关系不大,起初我承认只是有一些感觉,但后来觉得牵挂的滋味就是这样简单,我喜欢她,愿意与她牵手,她喜欢我,我们想在一起,就是如此简单。
还有一点,她是我好不容易追到手的,你没事不要刺激她,什么和离不和离,我也是死了未婚妻的男人,在这一点上我们不存在谁优谁劣。”
木归兮闻言,忍不住道:“大哥,你是不是脑子坏了,你知道吗,今天我从画卷里出来,我给你形容一下,掐着脖子出来。”归兮立即把自己叠成个片,又拼命的把自己拽啊拽的拽出来:“你知道吗,整个过程她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如果不是我承受能力好,我都要以为她不是人了!”
夜衡政想到当时可能有的情形忍不住笑了:“是,她那人挺无趣的。”
归兮绝倒:“这不是无趣不无趣,她那人有问题,绝对有问题,大师兄,你别被她骗了,她太过镇定,看我时候毫无惧意。
还有她的行为谈吐,一看便是出身大家,受过良好教育,你好好想想,这样的妇人会被夫家和离吗?
而我打听过来,她说的县市确实有这么一个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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