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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下嫁-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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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没,木将军终于开戒了!”
“称罕呀!这只嚣张狂妄的猎人终于碰上祖宗勒。”
……
“你这个没有素质的人,为什么说我是霉运?你还瞧不起女人。”喧诚坐好,瞄了一眼手上的血疼得眼泪都要流下来。
蓝衣人我我我了半天,干瞪着眼看对面发威的小老虎。
士兵甲:“瞧见没,咱将军怂了!哈哈……”
士兵乙:“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呐!”
士兵丙:“二十五岁前不宜碰女人的诅咒终于打破,木将军死啦死啦的!”
……
“其实,其实我很瞧得起女人,只不过本人家传秘咒男人二十五岁前不能碰女人。姐姐,就当从未见过面!”
蓝衣人爬起来要跑,不忘捡起掉落的黑色瓶子,喧诚看了一眼但没注意是一只黑色的瓶子,心里那个气呀,肯定是过年香烧得少了。
“没种的男人!瞧不起你!”
跑了几步的蓝衣人突然听到背后凉嗖嗖的一句话,突然就刹住脚回头。头发一甩,白净的脸上多了几分英气,眉头一皱,目光冷下来。
“小姑娘,你有种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第47章 男人领地热闹多
营帐里,孟炎成正在给三路将军和副将们开会,突然得知木将军和府里来送饺子的丫鬟吵起来,本不想管他们的事,但转念一想……木将军和丫鬟?
“有点意思!看看去。”
众将提前翘起嘴角忙不跌跟在孟炎成身后出帐——看好戏去。
那厢喧诚疼得咬牙,还真不怕蓝衣人的威胁,瞪着美目重复那句话。躲在帐边偷听的众士兵瞬间安静下来,目光锁定喧诚。
“丫头,真敢说呀!”蓝衣人双手抱胸,一步一步走近喧诚。先前没注意看,这一走近才发现对方右手流了一手的血,伤口延长到小手臂上,还真是伤得不轻。他在考虑营地里是不是应该铺层被子?
喧诚咬着洁白的牙齿,“你撞了人连一句道歉都没有,还要跑,这军营里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败类。”
败类两个字引起了偷听者的轰动。
“木将军是败类!”
“木将军是败类!”
“木将军是败类!”
……
“怎么成败类啦?”刚刚赶到的孟炎成吓了一跳,看向身边的人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才感觉自己应该没有听错。
“哎哟,喧诚胆子不小呢!”王滔惊得张大嘴能吞下一个鹅蛋。
“老木……竟然撞上喧诚!”陈风扬也愣了,而且看这阵势还擦出愤怒的小火花。
孟炎成伸手拦着,没让陈风扬他们过去。意思是——观战!
蓝衣人气得七窍生烟,头顶冒火,忍着满腔愤怒看了看四周,突然一把抱起喧诚往自己的营帐走。
“老子今天要破家传咒,谁也别拦着!”
蓝衣人抱起喧诚吼了这一嗓子,把一里外马场里的马惊得嘶叫不断。再看众将士,下巴掉了无数个来不及捡起。
“老木,放开那个女孩!”陈风扬惊叫,一掀衣摆冲上去。
“臭木头,还我诚诚!”王滔也跳脚,一拍大腿将醋缸踹翻。
然而,孟炎成一手拽着一个拉回来,“放松放松,看戏最要紧。”
陈风扬和王滔互看一眼,——老大的恶趣味?
惊呆的人除了众将士,另一个人就是喧诚。本想着远离这样的人没想到反而被这人抱起来。惊得她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一口气就要喘不上来——懵了!
“木将军抽疯不成?”
“破家传咒的意思是他要对那女孩……?”
“好不容易来了一朵花,竟然便宜了他!”
……
蓝衣人将喧诚抱到营帐,一把往床上放,熟练的翻出药水纱布,哗啦撕掉喧诚的半只衣袖,明明那么粗暴却没有弄痛喧诚半分。喧诚傻呆呆的没什么反应,张着小嘴巴瞪眼前的人。细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正灵活的清洗伤口。
药水触及皮肤没有任何刺痛,就是完好的皮肤碰到水一样。一手的血洗净,蓝衣人拿来药罐,把一团绿糊糊的药涂到伤口上,丝丝凉意从伤口传入身体。
“嘶——”
喧诚咬着牙,绿糊糊刺激伤口钻心的疼,不过很快就不痛反而变得酥麻。蓝衣人用竹片将药均匀涂抹伤口,刺啦一声撕下长条纱布,沿着手掌绕上小臂。纱布刚好够长没法绑住。一抬头看到喧诚吊下来的发吊,索性一扯把发带松了绑好纱布接口。
搞定!木氏神医,小小伤口手到擒来。
“好了。伤没好之前不要碰水。”蓝衣人抹汗,一抬头才发现喧诚仍旧呆呆地看他,在那双美眸中有他的倒影,白白的,帅帅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自己也看呆了。他爹临死前跟他说,二十五岁之前不能跟女人接触,更不能碰女人。他偏偏那么听话二十二年来都没正眼看过女人。甚至见到女人就躲。今天可是离女人最近的一次,甚至还手把手治伤有了肌肤之亲。这算是破了家传咒吧!
正眼这么一看,女人有漂亮的脸蛋,柔和的轮廓线条,大大的黑眼睛,那双眼睛里好像还有个旋窝,呼啦啦的就把他给吸了进去。
“喔唷!妖怪!”蓝衣人一屁股摔到地上。
喧诚跟着醒过神,晃着头往后退感觉自己要摔下去下意识伸手撑住床板,结果就是受伤的手痛得令她惨叫,惊得外头那些偷听的人冒冷汗。
王滔:“臭木头这是下了什么黑手?”
陈风扬踹了他一脚,自己又全身不自在想要冲进去看一看。
孟炎成也有点担心,心说木头该不会真的做出什么违背伦理的事情来吧?
营帐里,蓝衣人吸了一口气,自己吓自己又是一头冷汗,无端端的把人当成妖怪,自己这是怎么了?
喧诚捂着手,看到已经包扎好不由得看向蓝衣人,将心中愤怒收了收,欲言又止。
两人就这么瞪着对方看,蓝衣人这小半辈子是当真没认真瞧过女人,可以说喧诚是第一个让他看得仔仔细细又想要研究到底的人,心里一会儿一会儿的闪过‘原来女人长这样’的想法。
而喧诚却是觉得奇怪,世上还有这样的男人,就跟八辈子没见过女人那样,盯着看脸上还一会儿一会儿的写着‘原来这就是女人’这几个字。有趣,这男人哪座山里跑出来的?又顿觉无聊,这男人有病!
“你叫什么名字?”
很意外,两人居然同时开口。又同时尴尬的扭过头。
再回头,喧诚发现,这个‘无知少年’看起来好单纯,好白净,好英俊!男人她可没见过,还头一次见到这么顺眼的,而且越看越顺眼。
蓝衣人则是咽了咽口水,跳动的心脏莫名没了节奏。
“喧诚。”
“木琅。”
再一次同步报名号,喧诚和木琅再次各自扭头。
外面光明正大偷听的众人也莫名觉得这同步的概率有点大,这是传说中的默契?不对,他俩才第一次见面哪来的默契?
“咳咳,散了散了。木将军在给喧诚治伤呢。”孟炎成挥手驱赶呆愣的众人,一手拽陈风扬一手拽王滔,踹着三路将军的屁股跟赶鸭子似的原路返回。他自己则是回头微笑……有人给老木治这恐女症也是好事。
……
孟朝东家里,君姒剥了桔子分给包氏的两个孩子吃。哥哥孟怀远,妹妹孟怡秀。跟活宝似的又乖又逗。君姒感叹,包氏果然教得很好。她至今都记得那天在祠堂外哥哥用小小的身体挡在母亲的面前,说‘谁也不准欺负我娘’。
“小怀远,你长大了最想做什么?”
孟怀远眨眨眼,“我要当将军,像二哥哥一样保护身边的人。”
小秀秀了抱着君姒的腿,笑眯眯道:“我也要当将军,跟哥哥一直保护身边的人。”
君姒被逗得哈哈笑,捏着两个娃娃水嫩嫩的脸蛋,“你们才多大呀,就知道保护人,不错哟,让你爹给找个师傅学武吧。怎么样?”
孟怀远兴奋的叫着要拜二哥哥为师,妹妹也跟着起哄,反正哥哥说什么她都会全力支持。小怀远又央求君姒去跟孟炎成说,传达他要拜师学艺的决心。
“好好好,我回去就跟你们的二哥哥说。让他收你们当徒弟!”
“这么小,学那个不是遭罪吗?”包氏端着果盘进来,身后跟着帮忙的沈秋呤。
见到沈秋呤,君姒抿了一口茶,……也不知道喧诚是否得手?
……
“啊嚏”
营帐里,正跟木琅聊伤口注意事项的喧诚昂起头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还怪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木琅。
“不会是伤风了吧?这大冷天的你袖子都给我整没了一半。哎呀,真是罪过呀!”
“没事没事。你别咒我行吧?”喧诚站起身,打量右手,“你说的我都记住了。这个多谢了。”她走出几步,忽然又回头,轻轻哼道:“以后走路多看着点。别跟丢了双眼似的。”
木琅:“……”姑娘你这么彪悍你爹娘知道吗?
木琅下意识摸胸口,……奇怪,为什么会跳得这么快?愣了好大的神后才又突然跳起来,大叫着跑出营帐。
“老孟,大事不妙!你家又闹鬼了!”
喧诚顺利回到将军府,在营地里那么一折腾,这下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姐妹们纷纷对她慰问过后各自继续忙。边干活边闲聊。
“今天咱府里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呀,先是刘管家扭了脚,这下喧诚丫头又伤了手。”
“哎哟,我得去拜拜天神地神,保护我们府里的人可别再出事。”
……
君姒回来的时候,就听到大家聊着这些事,恰好在院子里碰到喧诚。喧诚有所隐瞒只捡了大家看见的部分说。
“晋芳,秀桃,你俩去准备午饭。”君姒将人支走,带着喧诚回到房中,吩咐她这段时间好好休息,把手伤养好。随后问起事情的进展。
“公主放心,奴婢已经拿到了东西,下午借口去许大夫那里一趟,让他验一验就知道了。”
“嗯。没有留下让人怀疑的痕迹吧?”
“自然不会。”
君姒点头,双眼微眯,“下午我与你一同去。倒要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毒。”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章写写营地里的人和事;算是换换眼睛看不同的场景!
☆、第48章 □□真相与往事
出门的路上,君姒询问喧诚受伤的事情。喧诚挑了轻的说了一遍,自然把木琅那一段给省去。木琅那家伙看上去相当木纳,但是跟他接触了才知道其实他是个细心的人,不过情商这方面似乎不达标。
啊啾——
营地里,正在跟孟炎成讨论将军闹鬼一事的木琅,仰起脸打了大大的喷嚏。
“这是……病了?”坐在木琅对面的孟炎成眼急手快把茶杯盖上,不爽的瞄向他。
“怎么可能,我可是响当当的神医,病不病我最清楚。铁定是哪只小兵背后嫉妒我神医的美名。”木琅揉着鼻子,他可真的没有想到此刻念起他的人是喧诚。
孟炎成嫌弃的收回目光,背靠向椅子,“你居然什么都没找到?这太不应该了。”
“所以说你家里有鬼。”
“你家才有鬼!”孟炎成再次投来嫌弃的目光。
木琅白了他一眼,发现孟炎成自从成了亲以后就不能说他的不是了,哪怕是逗逗他也不行。特别是逗他他家里有鬼。怪!
呵呵——
木琅不要脸的笑笑,“别紧张,这种小鬼怎么敢跟你这尊天将对抗。你放心吧,我大概能猜出□□的成份,不过说出来你可能会吓一跳。毕竟这个毒牵连到咱俩相遇那会儿的那件事情。”
……
六年前,大历国边界与临近几个国家经常发生军事磨擦,大大小小的战役不计其数。有一次,正是夏季的某个夜半,骑兵营里突然大乱,原因是两百匹战马相继死去。
战马对骑兵营来说那可是上战场的武器,少了战马就等于少了双腿,这仗没法打下去。而整个骑兵营就成了废人。
那时,作为骑兵营统帅的孟炎成见到遍地哀嚎的战马,急得跳脚。军医连夜检查,发现是草料里被人加了剧毒,才导致大量的战马中毒致死。
能混进军营里下毒,这个人肯定有更大的图谋。孟炎成下令全营搜查,结果天亮的时候在草原的小草坡一个草坑里发现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少年。少年还没完全醒来就被几个人一翻粗暴对待,五花大绑带到孟炎成面前。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小少年的衣衫虽然破破烂烂,但却是干净着呢。头发梳得整齐,一张脸白白净净,还带着些许稚气,两只眼睛黑溜溜的,此刻正瞪着孟炎成。
“给你说实话的机会,草料上毒是不是你下的?谁指使的?”
小少年被问得一头雾水,压根不知道自己被卷入战争中,而且他已经被怀疑为某国的细作。
可怜巴巴的小少年只看到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孟炎成眼里烧着一团火,想也能想到自己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吓得语无伦次,连解释都忘了。
锵——
森寒的长刀抵在胸口上,小少年吓得脸色苍白,结结巴巴的吐出几个字:“给我看看毒源!”
很快,一把干草掉到面前。孟炎成收了刀,冷目以对,倒要看看这小少年能玩什么花样。
“是剧毒,食之必死。”小少年这会儿不结巴了,反而给人一种严谨的表象。
“本将军当然知道是剧毒。我现在更想知道的是,是谁指使你下的毒?”
“什么,你怀疑是我干的?”小少年反射弧够长,一旁孟炎成的助手陈风扬扶额摇头,为小少年默哀。将军今天也是够有耐性,要不然一刀下去还不得让他脑袋搬家。
说起来这小少年也是不怕死的,似乎是终于醒过来也明白自己的处境了,一连串就说了军医未察觉到的事情。小少年说这毒不是直接洒到草料上,而是下在水中。一般下草料前都会洒一些水才给马食用。马上有个侍卫说睡前他带着兄弟把草料都下好才休息。
孟炎成马上让人去检查井水,果然发现水中也有剧毒。这一查反而让孟炎成减少了对小少年的怀疑,这小少年看上去心思单纯,一双眼睛让人看得透透的,即便要掩饰也不可能做到如此真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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