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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娇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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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注意门外进来的两个人。
仲尚领着高洵走入屋内,两人换下齐腰甲,身穿常服,倒也不显得那么引人注目。仲尚一一为他介绍在坐官员,停到严裕跟前,便听仲尚道:“这是六殿下。”
严裕掀眸,看向两人。
?
☆、落水
? 高洵穿着黛青锦袍,身高肩阔,器宇轩昂,与仲尚肩并肩站在严裕面前,倒显得有些不卑不亢。
严裕认得仲尚,元徽帝在宫中设宴他去过几次,两人交情不深,只说过几句话罢了。
目光一转,落到他身边的人上。
严裕默不作声地端详他的五官,眸色越来越深,最后皱了一下眉,有种不大好的预感。
仲尚拍拍高洵的肩膀,让他回神,“傻了?”
高洵对上严裕视线的那一瞬,便怔住了。
他以前跟严裕关系好,两个人从小玩到大,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虽然这友情没维持多久,七岁时他们就分开了,但这并不代表他会忘记他的模样。
高洵怔楞许久,正要开口,忽然想起那天在茶肆,谢荨跟他说过的一番话。
“我阿姐已经成亲了。”
“她嫁给六皇子了。”
方才仲尚对他说什么?这位是六殿下?
高洵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定定地看着面前的人,似要把严裕看透一般。仲尚在耳旁说了什么,他听不清楚,只看到严裕薄唇轻启,慢吞吞地吐出两个字:“高洵?”
音落,高洵的瞳孔紧紧一缩。
仲尚在旁挑了挑眉,颇为诧异,“你们认识?”
何止是认识,他们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当年自己喜欢谢蓁,毫无保留地向倾诉情愫,当时他很不屑,对此一语不发。后来他一声不响地走了,是自己陪着谢蓁度过了七八年,陪着她长大,如今他又一声不响地回来,娶走了谢蓁。
说不愤怒是假的。
高洵像在发泄什么,极其缓慢地问:“你是李裕?”
他微微垂眸,“放肆。”
用这种态度跟六皇子说话,确实是有些没规矩,然而高洵忍不住,若不是顾忌周围有人在场,早就冲上去把他揍趴下了。
什么六皇子?他以为换了个身份,他就不认识了么!
仲尚发现两人之间气氛不对劲,与严裕寒暄两句,便带着高洵往外走。两人站在廊下,仲尚坐在围栏上,抬眼看他,眼里明明白白写着:说吧,老实交代。
高洵一动不动,看似冷静,眼里却一片紊乱,凝聚着狂风骤雨。
他控制不住一拳砸在廊柱上,红着眼睛道:“那个混账!”
他一想到里面坐着的是幼时伙伴,就满腔怒火翻涌。他听说六皇子今日会到场,想看看对方是何方人物,才会来到将军府向仲将军贺寿。却没想到看到李裕,他当初离开,就是为了入宫当皇子么?
为何又要娶谢蓁?为何要动他的小仙女?
廊下来来往往不少人,仲尚却自得其乐地坐着,丝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他歪着嘴笑话高洵,“六皇子曾在宫外流落过一段时间,这不是什么秘事,当年在宫外,你们认识过么?”
高洵渐渐冷静,收手坐在另一边,“还记得我要找的人么?”
仲尚抬抬眉,“记得。”
他掀唇,苦涩地扯出一抹笑,“如今是他的皇子妃了。”
仲尚微愣,听到这话第一反应不是别的,而是想问,他要找的人不是那只圆乎乎的小馋猫么?
*
后院谢蓁全然不知高洵到场,她许久见冷氏,少不得在她跟前撒娇卖乖。
冷氏点点她的眉心,“都嫁人,怎么还这么缠人。”
谢蓁嘿嘿一笑,开始耍起无赖,“谁说长大就不能缠着阿娘了?”
冷氏看出她心情好,自打她嫁人以后,便很少见到她这般真诚的笑脸,忍不住私底下问她是不是跟六皇子有了进展。她想起跟严裕亲昵的画面,忍不住红了脸,嗔道:“阿娘不要老问我这些!”
她们身边就是将军夫人姜氏和其他几位命妇,要是被人听见了,她以后还要不要做人啦?
谢蓁悄悄往后面一看,好在姜氏正跟几人交谈,没有注意她这边。
她仔细听了下,姜氏似乎对那几位夫人的女儿颇有兴趣,不断地打听她们的生辰八字,意图再明显不过。仲将军和姜氏仅得一个儿子,宝贝疙瘩似的宠着,大抵是宠过了头,以至于仲尚在外的名声并不怎么好,大部分人都不愿意把女儿送入火坑。
冷氏两个女儿,一个已经嫁了,另一个还小,于是便没在姜氏考虑范围内。
谢蓁四下看一圈,没看到谢荨人影,她方才还在这儿,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起初谢蓁和冷氏都没在意,有丫鬟跟着,应当不会出什么事。是以听到吆喝“有人落水了”时,她们根本没想到那人会是谢荨。
左右看一圈,不见谢荨踪影,谢蓁才慌起来。
如今正值深秋,湖水冰凉,掉进去寒冷刺骨,若是时间长一点,很有可能毙命。她跟冷氏一起赶到湖边,人已经沉下去了,不能确定究竟是谁。谢蓁急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趴在岸边不断地叫:“阿荨,阿荨!”
仲柔早在她们来之前就已跳下去救人了,好片刻以后,才把人从水里救出来。
那个躺在岸上娇娇小小的人,除了谢荨还能是谁?
冷氏心疼得一颗心都揪起来,顾不得问怎么回事,忙让丫鬟脱下衣裳裹在谢荨身上,抱着她为她取暖。一旁姜氏到底是当家主母,立即让人把谢荨带到客房里,准备干净衣服为她换上,并不断地向冷氏赔罪道歉。
毕竟是在她家后院出了事,无论如何都是她的过失。
冷氏和谢蓁的心都挂在谢荨身上,没时间去想谢荨为何落水。谢荨已经昏迷,无论怎么叫都没反应。
仲柔拧干身上的水,从冷氏怀里接过谢荨,把她平放在地上,然后按了几下她的胸腔,她吐出几口水后,才有缓缓转醒的迹象。仲柔抱起她,长腿一迈,“我带她去客房,阿娘先请大夫。”
她比一般姑娘家高,抱起小小的谢荨毫不费力,一眨眼的工夫就走出好几步远。
姜氏回神,吩咐丫鬟赶紧去请大夫。
谢蓁和冷氏不放心,一起跟在仲柔身后,来到客房。
将军府的丫鬟做事麻利,很快便把干净的衣服拿了过来,给谢荨和仲柔换上。不多时大夫便来了,捏着谢荨的腕子给她把脉,慎重道:“先喂她一碗姜汤驱寒,一会可能会发热,我先留下一副药方,若是发起热来,便照着药方上的给她煎药。”
除此之外,大夫还叮嘱她别再受寒,今日所幸被救上来得及时,否则很可能对身体有损,日后调理起来便麻烦了。
送走大夫,谢蓁亲自喂谢荨喝下一碗姜汤驱寒。
此时谢荨已经醒了,就是身体有些烫,迷迷糊糊地不大清楚:“阿姐,我不是故意掉进去的……”
谢蓁摸摸她的额头,果真开始烫起来,一边让丫鬟去照着大夫的方子煎药,一边安抚谢荨:“不是你的错,阿荨好好休息,没有人怪你。”
谢荨抓住她的袖子,心有余悸地说:“有人推我……”
她很害怕,落入水中的时候真以为自己要死了,湖水冰冷,她被呛了好几口水,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绝望。好在后来有人搂住她的腰救了她,她想问那个人是谁,但是头越来越重,意识渐渐不清,人也昏迷了过去。
谢蓁听到她最后一句话,紧紧握住她的手,不无震惊。
当时后院有不少人,站在湖岸徘徊的姑娘也不少,她们刚回京城,更没有得罪过人,究竟是谁对谢荨下如此毒手?
*
谢蓁走出屋外,冷氏正在对仲柔道谢。
冷氏至今仍旧脸色发白,不敢想象如果仲柔没有救人,谢荨会怎么样……她不是感性的人,更很少哭,如今忍不住红了眼眶:“多谢仲姑娘。”
语气诚恳。
仲柔忙回以一礼,“不过举手之劳罢了,夫人无需如此。”
她换回姑娘家的打扮,穿着月白合天蓝冰纱小袖衫,配一条蜜合罗裙子,水墨披风,头上插着水晶簪和碧玉簪,与方才的英姿飒爽截然不同,又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韵味。若说方才谢蓁觉得她异类,目下却觉得她真是漂亮到了极致。
冷氏要到前面跟谢立青说一声,让他准备马车,提前带谢荨回家。
客房门口只剩下谢蓁和仲柔,以及另外几个丫鬟。
虽然冷氏谢过了,但谢蓁还是要多说一句:“多谢仲姑娘救了阿荨,若不是你,恐怕……”
仲柔看向她,“你知道她为何落水么?”
谢蓁一愣,脱口而出:“你看到了?”
仲柔正要说话,余光瞥到不远处的人影,偏头看去,只见仲尚与另一人向这边走来。
仲尚担心高洵继续留在前面会跟六皇子打起来,便带他到后院走走,没想到路上听到有人落水的消息,便来到客房看一看。
打眼看去,仲柔面前站着一个穿翠蓝小衫,白纱连裙的姑娘,她不似别的姑娘满头珠翠,只戴了金丝翡翠簪,侧对着他们,肌肤莹泽照人,粉腮晶莹,是万里挑一的绝色。尚未走到跟前,高洵便停住脚步。
仲尚往前走了两步,回头看他,“怎么不走了?”
他不回答,目光定定地看着前方。
仲尚循着看去。
谢蓁注意到两道视线,一偏头,正好对上高洵的注视。
?
☆、苦涩
? 算算日子,两人有近一年不曾见面。
去年离开青州的时候,谢蓁才刚满十四,高洵还是爽朗的少年,如今再见,竟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高洵比去年黑了不少,大抵是在军营里晒的,皮肤是健康的深麦色,身高也比去年高了,昂藏七尺,英武不凡。谢蓁第一眼差点没认出来,若不是他看她的眼神太熟悉,她还以为是哪个路过的官家子弟。
仲尚和高洵走到跟前,仲尚叫了一声四姐,然后看向谢蓁,不必人介绍便能猜出她的身份,“这位想必就是六皇子妃了。”
他们来之前听下人说落水的是谢家六姑娘,此时寸步不离的守在跟前,又跟谢荨生得有几分相似的,只能是她的姐姐谢蓁了。思及此,他不着痕迹地拍了拍高洵的肩膀,态度自然地介绍:“这是高洵,父亲是青州录事参军,与我编入同一支军营,目下担任千总一职。”
仲柔是第一次见到高洵,朝他点了点头,“我弟弟在军中劳烦你照顾了。”
仲尚闻言,哭笑不得。
仲柔不过比他大了一岁,却处处端着长者的架子,对他管东管西,甚至瞧不起他的能力。以前他带那些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儿回家,她从来看都不看一眼,如今他改邪归正,结交的都是正人君子,她这才对他勉强改观,只是每逢遇到他带人回家,都要感谢对方一两句。似乎他能有今天的悔悟,全是对方的成就。
仲尚早已习惯她的举动,倒也没有阻止,只是笑了一下,抱着作壁上观的态度。
高洵收回神智,摇摇头道:“仲姑娘言重,平日都是向崇照顾我居多,不敢在仲姑娘面前邀功。”
语毕,眼神不由自主地转向一边的谢蓁。
谢蓁已经认出他了,双眸含笑,如同久别重逢的旧友,“你何时到京城来的?怎么没同我说一声?”
居然先怪起他来了。
高洵无可奈何地弯起唇瓣,语气坦荡,却不无责备之意,“你不声不响地来了京城,要我如何同你说?”
谢蓁自知有错,惭愧地笑了笑,“当时家里走得匆忙,本想跟你说的,但是你又在军中,于是只能作罢了。”她没想到会在京城重逢,既惊又喜,“你自己来的么?伯父伯母没有陪同?”
他颔首,“我自己来的,才到京城不久。”
两人对话十分熟稔,却又恪守于礼,没有任何出格的动作。
仲尚的视线在两人之间逡巡一遍,不得不心疼起高洵来。他对人家一腔深情,但是人家却一点也不知情,又或者知情了,却没法给予回应。
单相思罢了。
仲柔目露疑惑,“你们认识?”
谢蓁点点头,向她解释,“我们在青州就认识,小时候家里常来往,高洵就像哥哥一样照顾我们。”
仲柔了然。
那边高洵听到她说自己像哥哥,只觉得一股苦涩从心底涌上来,说不出的滋味,比吞了黄连还苦,偏偏又不能反驳,这滋味只能自己品尝,再苦也只能往下咽回去。
以前她是未出阁的小姑娘,是他一个人静心呵护的花朵,他或许还能心无旁骛地追求她照顾她。如今她嫁了人,成了别人帐中的小娇妻,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同她走得太近,免得影响她的名声。
一想到这些,心里就益发悲苦。
他不能说,只能强压下这些情绪,转开话题,“我们来时路上听说阿荨落水,目下情况如何?还好么?”
提起这个,谢蓁的情绪瞬间低落下来,眉心拧起,慢慢摇了两下头,“不太好,刚刚发起热来,才喂她喝完一碗药,现在又睡着了。”
谢荨这一回烧得不轻,深秋的湖水那么冷,根本不是她能承受的,刚被仲柔救上来那阵她一个劲儿地打哆嗦,现在盖了厚厚几层被褥才勉强缓和过来。方才谢蓁出来的时候,她脸颊烧得像苹果,神智不大清楚,偶尔说一两句胡话。大夫说如果第二天早上烧还是不退,便有可能引发炎症,要好好重视了。
高洵见不得她难过,想上前摸摸她的头安慰她,但是一想现在身份不必以往,他这么做就有点出格了,忍了忍,刚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湖边很滑么?好端端的怎会落水,旁边可有人在?”
谢荨昏迷前说过有人推她,谢蓁打算等她醒了以后再问那人是谁,目前人没找到,她不好多说:“阿荨最是胆小,平常根本不会往危险的地方去……如今忽然出事,也怪我跟阿娘没有看好。”
说着垂眸,很是自责。
仲柔听出她话外之意,叫来廊下一个丫鬟道:“你去后院问一问,当时有谁在湖边,离谢姑娘最近。或者谁看到了谢六姑娘落水时的场景?若是问出结果,便来跟我说一声。”
丫鬟应下,转身去办。
仲柔方才寻问谢蓁是否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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