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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要种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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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让我看看你的伤。”
看秀儿踟蹰着不动,顾思田又说道:“已经到家了,没人能再伤害你,来,让姐看看。”
不知那句话触动了秀儿,原本强撑着的她,此刻双眼雾蒙蒙的,那满满的眼泪溢在眼眶中不停的打转。
伸手解了本已裹好的衣衫,在上衣退去的那一瞬间,顾思田不免倒抽了一口凉气。
纤细的后背上布满了各种伤痕,而且伤痕新旧不一。
光从形状顾思田就分出了刀伤,鞭痕,烙印以及各种看不出凶器的不规则伤痕。
密密麻麻星罗密布的盘踞在秀儿的整个后背上。
有一道伤痕及其显眼,深可见骨的刀伤,从右肩一直延伸到股沟。
旧的伤痕已经长出粉红色的肉芽,近期的也都开始结痂,但唯独这最严重的刀伤已经开始化脓,隐隐还泛着一股恶臭。
刀口周边已经变成了硬硬的紫红色,顾思田伸手触碰了一下,发现秀儿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疼吗?”
秀儿背对着顾思田摇摇头道:“不疼,没知觉。”
顾思田心中咯噔一下,急忙道:“枝儿,快去请许大夫。”
她这么一说,秀儿赶紧又将衣服撩起来紧紧的裹住自己,转过身对顾思田道:“娘子,不碍的,真的不碍的,别找大夫,求你别找大夫。”
顾思田不解的看着秀儿:“为什么?你知不知道这刀伤上面有毒,再不看大夫你会没命的。”
“不会,真的不会,我吃了些草药,已经不疼了,真的,你瞧,真的不疼了。”
似乎是要急着验证自己的说辞,秀儿竟然反手去抓自己的后背,看不到她皱一丝眉,但麻布衣料上却已经开始渗出了血丝。
“你疯啦!”
顾思田大吼一声,将秀儿的手用力拉开。
秀儿此刻再也看不出原先的强装镇定,也再也不是那个再落魄也要懂礼数的贵府丫鬟。
整个人浑浑噩噩的一个劲儿的自言自语:“不看大夫,不看大夫。”
疯了一样的去撕扯自己的头发,整个身子佝偻起来蜷缩在床脚,还不停的往里挤。
“秀儿,秀儿。”顾思田企图换回她的神智,但无论怎么喊都无济于事。
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身后突然闪出一个身影,一掌将秀儿劈晕了过去。
卫陵帮着顾思田将秀儿爬放在床榻上,之后便退了出去换许大夫进来查看。
秀儿的伤势千奇百怪,而且除了上身以外,就连下体都受到了极重的伤害,看样子应该是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被一个以上的男人虐待至此。
更让顾思田心疼的是,秀儿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她才刚刚二十啊,到底遭遇了什么会把一个好好的姑娘毁成这样。
看着呼吸均匀却眉心紧锁的秀儿,顾思田似被一块大石头堵在心口一般,窒息的难受。
后背的刀伤毒性不大,只不过免不了要落下疤痕了,其余的伤只要加以调养,很快也能恢复。
外伤好治心病难医,看秀儿之前那么激动,定然是受了极大的心理创伤,这恐怕不是一时三刻能调养回来的了。
许大夫给配了药浴和外伤药,内服外敷应该很快就能见效。
顾思田挺着个肚子帮不上忙,柳枝儿一个人又弄不动昏迷的秀儿。
想来想去,洗澡这件事情也只能等她醒来再说了。
秀儿醒过来以后很乖巧,不哭不闹就那么安静的听顾思田的安排。
顾思田怕刺激她,所以没告诉她已经被大夫看过了,只说从外面找来了伤药,让她试试。
洗了澡,泡了药浴,柳枝儿又将秀儿的伤口重新伤药包扎。
清洗干净的秀儿虽说不上有多绝色,但那俏丽的脸蛋,微微泛着蜜色的紧致肌肤,眉清目秀的活脱脱一个小美人儿。
但这前提是她穿上衣服,遮住了一背丑陋的疤痕。
收拾停当的秀儿又重新变成了那个克恭克顺的大丫鬟,并且一手包办了顾思田的饮食起居。
原本顾思田要让她去养着,可奈何秀儿固执的紧,死活不肯闲坐着干吃饭。
无奈只好将一些起居简单的伙计暂时交给她让她帮着打理。
时间长了,顾思田发现秀儿的警戒心也在逐步的放松。
终于趁着一个机会,一直放心不下的顾思田还是问了秀儿的遭遇。
第八十三章 噩梦
更新时间2014…11…27 21:06:16 字数:2163
秀儿似在犹豫,又似在思考。
她知道顾思田对她好,而且是真心收留她,可有些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就像后背那道狰狞的疤痕一样,无论什么时候,只要看到就会心痛。
今年的头一场雪下在了十一月的末尾,细密的雪片将一切都罩的雾蒙蒙不分天地,还未败净的树枝上,片片黄叶被包裹,融化,再包裹,再融化。
初雪不到落地便化的没了踪迹,打到哪里都是一个湿湿的印记,想雪更像雨。
秀儿看着四散飞扬的雪花发呆,不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脸上的表情一直就这么淡淡的。
屋子里架了炭盆,热气烘烤着周边一片温暖。
柳枝儿的房间不大,家居陈设全都尽收眼底,顾思田和秀儿在离炭盆不远处的小桌旁静静的坐着。
“娘子。”也不知过了多久,秀儿小心的叫了一声。
“恩?别这么拘谨,愿意的话就随枝儿一样,叫我一声姐。”
顾思田看着秀儿有些不自然,便刻意拉近了两个人的关系。可秀儿却摇了摇头,依旧固执的叫了一声:“娘子。”
顾思田也不再管她,这几日她也发现了,秀儿这丫头虽然听话懂事,但固执的很。
她心中怎么想的顾思田很清楚,她自觉跟柳枝儿的身份不一样,尊卑有别,秀儿不可能像柳枝儿那样毫无芥蒂的叫顾思田一声姐。
“连洼村的事……对不起。”
顾思田有些犹豫的开口,可说完这声抱歉却发现根本于事无补。
秀儿跟枝儿一样,在那一场浩劫之中失去了所有的亲朋。
“我知道。”
秀儿低低的说了一声,但目光仍旧盯着窗外呆呆的看着。
“他们为什么那么残忍,捉不到逃犯就杀了我爹娘?爹娘就是本本分分的乡下人,他们为什么?”
秀儿说的声音不高,低哑的声音夹杂着无法宣泄的委屈。
“逃犯?”
顾思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是谁告诉你的?”
秀儿转过头,有些茫然的看着顾思田。
“官府发布了榜文,说村里窝藏逃犯,罪犯欺君,然后……”
说道这里秀儿哽了一下:“然后就全没了,连整个村子都没了,没了。”
似在呢喃,秀儿看着顾思田,但目光却是涣散的没有焦距。
顾思田心中反应了过来,虽说当初官府做的密不透风,但好好的一个村子说没就没了,朝廷必须要给一个说法来安抚民心的。
窝藏逃犯?顾思田心中冷笑了一下,还不是为了钱。
不管那帮人是不是冲着她来的,至少可以肯定他们是冲着钱来的。
一村百十口人就这么被屠杀殆尽,甚至连村子都焚烧一空。
“当初我跟枝儿正好去了曲县躲过一劫,你呢?你怎么逃出来的?”
秀儿身子微微怔了一下,收回了思绪,躲过顾思田的目光低头看向面前不远处的炭盆。
“家主催的急,所以我早走了一日,没想到能幸免于难。”
杏核大眼映着炭盆里微微的火光,一闪一闪的透着妖冶的红。
“没想到家主怕被祸事牵连便将我赶了出来。”
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秀儿出奇的镇定,不知想到了什么,整个神情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我半路被官兵抓了,然后就被带到了军营做了……军妓。”
秀儿说话没什么音调,也没有寻常回忆痛苦记忆的撕心裂肺,就是那么淡淡的说着。
顾思田听到这里,心猛的抽痛了一下,可看着秀儿的表情,总觉她冷静过头了。
“我晚上陪那些官兵,白天便被军营的大夫叫去。他们在我身上验证各种伤药,治刀伤的,治烧伤的,还有治化脓溃烂的,好多,好疼。晚上官兵在我身上发泄,后背磨在床上更是钻心的疼。”
“秀儿。”
秀儿的神情有些古怪,顾思田忍不住想打断她。
“你知道他们怎么做吗?五六个大夫将我扒光了,然后围着我站成一圈,然后让手法好的官兵先在我身上鞭打灼烧,一次一种伤情。”
秀儿的眼珠动都不动,似乎要将炭盆盯出血一般。
“战场上常见的伤口,**,他们都在我身上挨个做着实验。后来我怀孕了,可那些**却不肯罢休,结果有一天做着做着下面就红了,血越流越多。”
秀儿的声调突然高了一下,还透着些喜悦。
“你知道吗?我当时特别高兴,今天晚上终于不用受折磨了,流吧,别停,永远都别停。”
“秀儿,别说了。”
秀儿的神情越来越可怕,似乎将自己封闭在了一个单独的世界内,不停的回忆,不停的说,把自己当做一个旁观者去看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顾思田听不下去了,秀儿的遭遇已经不能用苦来形容了,是可怕,摄人心魄的可怕。
可秀儿却什么都没听到,依旧不管不顾的说着。
“他们终于让我休息了,三天,就让我休息三天。我用一条小生命换来了区区三天的休息。”
说到这里秀儿冷哼了一声:“我要得到的不止这些,三天远远不够,所以我跑了,连夜逃了出去。好多人在追我,他们边骂边追,我跑不过,我知道我又挨了一刀,他们以为我死了吧,就随便找了个坑把我埋了。”
“秀儿,醒醒,醒醒。”
不能让她在这么下去了,顾思田抓着秀儿的肩膀不停的摇晃,她担忧,她心疼,她怕秀儿再回忆会支撑不下去彻底崩溃。
身体的触碰似乎比较管用,秀儿的眼珠终于动了动,找回了一些神智。
僵硬的转动着脖子看向顾思田,随后颇为释然的笑了起来。
“娘子,我没事,都过去了,我还活着不是吗?”
顾思田一把将秀儿搂在怀里,还不停的用手轻轻顺着她的后背。
“活着,活着就好,以后不说这些了,姐对不起你,对不起。”
顾思田害怕了,这种情况她从未见过,刚刚的秀儿让人看着胆战心惊。
仿佛站在悬崖边的一张薄薄的纸片,不能碰不能吹,稍一动就有可能坠落万丈悬崖。
将人拉进怀里的那一刻,顾思田才寻到了一丝安心,就像将她从悬崖边拉回来一般,悬着的一颗心才算稍微落了下来。
第八十四章 装“哔——”
更新时间2014…11…28 21:07:03 字数:2130
噩梦一般的经历就那么被秀儿轻描淡写的讲了出来。
自那以后秀儿还是秀儿,谨小慎微,做着自己觉的应该做的事情。
由于流产重创,后期又没有得到及时的调养,秀儿这一辈子怕是无法生育。
许是知道自己的情况,顾思田偶尔能发现秀儿会盯着自己隆起的肚子发呆。
顾思田让柳枝儿从自己的那些补品中拨出一份来,每天应时应晌的炖给秀儿吃。
最开始死活不肯,可架不住柳枝儿在她面前死磨硬泡。
半个月的调养,让秀儿整个人的气色好了很多,脸上也见了肉。
秀儿似乎无时无刻不在寻找着自己的存在感,生怕顾思田会不要她一般,不停的找事做。
虽然柳枝儿办事也麻利,但跟秀儿比起来高低立现。
知道她这是没安全感,最后顾思田索性就随她去了,自己的起居也全都交给秀儿来照应。
自从身边有了秀儿,顾思田一下子觉的干什么都顺手了。
秀儿有眼力劲儿,手脚勤快,除了不爱说话以外,哪哪都比那毛手毛脚还爱叽叽喳喳的柳枝儿用着顺手。
可奈何她依旧对大夫十分的抵触,就算老远看见了许老头都会全身绷的紧紧的。
没办法,顾思田只好每次趁着秀儿熟睡的时候,让柳枝儿点了迷香才让许大夫把脉诊断开方子。
小院屋子有限,所以秀儿暂时只能跟柳枝儿暂住一间。
白季辰前些日子回了趟束阳,有半个月了全无消息。
腊月里的天气越来越冷,顾思田的身子也一天比一天沉。
胎动越发的明显,有时候走着走着就会被小东西踹一脚,或者顶一拳。
如今顾思田每天最乐意做的事情就是摸着肚子,感受着那小鼓包在自己的肚皮上一下起来,一下消失。
冬日里关门闭户,顾思田窝在房间里整理着来往帐目,为以后自己不在依旧能正常运营做着准备。
秀儿就在一旁安静的立着,水满了蓄水,炭盆暗了加炭。
就算走出门去换水取药都是蹑手蹑脚,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来。
“姐,上个月的帐……秀儿姐。”
人未进,声先到,一进门正好撞上了正要出门的秀儿。
秀儿抿嘴笑了笑:“厨房说炖的汤好了,我去给娘子盛一碗。”
“哦。”
柳枝儿应了一声,两人便错肩而过各干各的了。
将整理好的账本递给顾思田,柳枝儿先伸手拿了一块马蹄糕塞进嘴里。
“饿死我了。”柳枝儿一边吃一边嘟囔:“这个月真邪了,皮货跟不要钱似的乌泱乌泱往铺子里进,光抄账本抄的我手都酸了。”
顾思田没理她,只是低头看着柳枝儿送来的上个月的账本。
奎盛行动很迅速,知道自己手里的货成了烫手山芋,索性直接低价全都卖给了万柳庄。
一来让自己脱了这包袱,二来都是聪明人,奎盛也算卖了个人情给顾思田,赔本赚吆喝而已。
货源进账一比一条的记录的很清晰,包括现金流转和资产流转都标注的一清二楚。
前后翻了翻,顾思田连眼皮都没撩直接问道:“摊销呢?”
“啊?呃……”
柳枝儿似乎猛然间才想起来一般,一下子臊红了脸,嚼着马蹄糕的腮帮子也没了动作,低着头吭哧吭哧的就是不吱声。
“我说没说过成本计算这一项里摊销很重要?需要我重复一遍吗?”
顾思田没有抬头,语气也说不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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