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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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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还想问清楚,可是包里的电话响想了,白露接起电话。
王妈的声音立刻传来,“小姐,我这边完事了,我现在就去你那儿,你在温医生那里等我。”
“不要,”白露立刻制止,她深吸了一口气,放慢语速道,“我意思是现在到了吃饭的点儿,你到外面买点吃的,我有些饿了,马上就来找你。”
王妈还在想小姐的声音怎么有些怪怪的,一听对方叫饿了,顿时转移了注意力,连忙答道:“好,那我先去买吃的,你弄完了,赶紧过来找我。”王妈还想问问小姐跟温医生谈的怎么样,可是白露已经挂断了电话,王妈收起手机,算了,等会儿吃饭的时候再细问。
白露捏着手机,坐了几秒后,蓦地站了起来,她看着仅仅隔了一张桌子的温哲修,“你的建议我会考虑,能不能请你帮个忙?”她看着对方,一向骄傲的她第一次求人,可是她没办法,她不能让王妈知道,甚至担心,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
温哲修很聪明,白露没有明说,他便已经知道了对方的所求,他看着她缓慢地点了点头,始终没有说话,却在白露转身将要出门时,他开口叫住了对方。
作者有话要说: 我其实很心疼白露 真的。。。。。。。。。。
☆、第38章
“如果一个星期内不见你来医院,我不介意到时候亲自找王妈谈谈。”温哲修说的云淡风轻,可那态度摆明了容不得白露拖延,他轻易地捏住了白露的七寸,不怕她不配合。
白露捏着门把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顿了两秒,拉开门走了出去。
温哲修盯着她离开的方向,许久才收回视线,他拉开手边的抽屉,将那本病案分析拿了出来,目光却盯着某处久久不曾挪开。
‘傅昕,女,49岁,精神分裂症患者,病程三年余,期间配合治疗病情得到控制,在进行治疗的一年里情绪稳定,各项指标正常因突然坠楼,当场不治身亡。’
温哲修扫了一眼文案下方的日期,显示正是两年前发生的,他眼神暗了暗,合上病案夹将其放回抽屉,锁好。
而这时桌上的手机响了,温哲修扫了一眼来电显示,顿了一瞬,站起来将手机拿起,走到窗户旁,刚按下接听键,对方的声音便传了进来。
“先不要告诉她,”对方急急地丢下这句,却突然停了下来,白露刚走,电话便打进来了,仿似掐准了时间,这个‘她’自然不难猜测,温哲修看着窗外的草坪,并未回应。
过了几秒,对方似乎冷静下来了,“这件事你务必不能让她知道,至于治疗的事,后期我们会想办法。”男子很快恢复了镇定,平稳的声线冷静地令人胆寒。
温哲修却明显地提出了质疑,“她已经开始怀疑了。”他并没有夸大,通过刚才的交谈,他不难发现白露不可能一无所觉,这事就像一颗种子,丢在她心里,一旦发了芽,后期却是他们无法预料的,即便你什么都掌控在手的白家二少爷也不见得能够拍着胸脯保证,毕竟不可能隐瞒一辈子,她迟早会知道这所有的一切。
电话那头陷入了沉默,许久,冷冽的声音再度响起,“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不希望在你这里出现任何纰漏,还有,不要忘了你当初说过的话,这件事上我不想再听到任何反对的声音,你只是个医生,做好你的本分。”男子说完,利落地挂断电话,不给对方一点反驳的机会,作风一如既往的专|断。
温哲修看着暗下来的屏幕,目光沉了几分,将手机收起放进兜里,转身时已经恢复成先前的温润模样。
这边白露出了医院的门,在一旁的餐馆里找到了王妈,王妈订好了餐,见她来了,立刻吩咐服务员上菜,这会儿上菜既不耽误吃,而且还都是热乎的。
“温医生怎么说?”王妈将筷子递给白露,不动声色地盯着白露的脸问道,似是不想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细微反应,那紧张的模样好像在害怕什么。
白露吃了几口菜,平静地回道,“开了一点有益睡眠的药,就没说什么,应该不是大问题。”她将离开医院后,在旁边药店买的药,拿出来给王妈看,王妈一看那些瓶瓶罐罐,心里蓦地一紧,可是扫到包装盒上的保健字样时,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她将东西放在包装袋里装好,这才安心地吃起饭来。
白露将她细微的表情不动声色地尽收眼底,期间两人没再说什么,却在用餐完毕时,王妈抬起头支支吾吾地看着白露。
白露吃完了放下筷子,示意她有话就说,王妈抿了抿嘴唇,有些艰难地开口,“宫策的父母昨天就回了法国,他没有跟着回去…”王妈瞅了一眼白露,见她面上平静,心下顿时更加不好受,“他说他还是要回宅子住一段时间养伤,”说到这里王妈的语气里压着一股不忿,“医生都说他好的差不多了,只要避免剧烈运动,就没有什么问题。”可是这人怎么还以养伤为借口赖着不走,简直让人烦死了。
本来对方受伤这事已经让她们在心里退让了很多,可是该分清的就不能再稀稀拉拉,牵扯不清。王妈不知道这宫策是不明白还是故意装作不明白,一再挑战她们的底线,他以为这样会让人心增好感,却不知这样只会令她们更加反感,作为男人进退得当才是最重要的,一味的死缠乱打算什么事儿。
王妈都看不下去了,更何况是作为当事人的小姐,不难想象小姐内心有多么的烦闷。
白露本不想说什么,见王妈一脸担忧的看着她,耐着性子安抚道,“别担心,他要住就让他住。”就让他一个人住好了,白露心里有了打算,现在却不是说开的时候,只能这么先安慰着王妈,至于王妈能理解多少就看她自己的理解,只要不瞎想就成。
听白露这么说,王妈不知自己是该放心还是该担忧,不过看小姐反应应该是有了打算,就先这么着吧,走一步看一步。
两人回到宅子后,白露简单地洗了个澡,就躺在了床上,她闭着眼睛,却并未睡着,经过今天的事,她终于可以确定,王妈有事瞒着她,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应该是从上次住院,那时候她就觉得王妈有些怪怪的,只是那时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回头想想,还是能看出问题的,虽然她也有事瞒着王妈,可是白露却有种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失落感,总觉得身边最亲近的人突然变得不是那么值得信赖,她唯一能够确信的是王妈不会害她,可自今天之后,王妈的有些话她不会毫无保留的相信了。
白露躺了一会儿,不知不觉便睡着了,这次她睡得很安稳,一直到太阳落山了才醒来,白露穿好衣服下楼,大厅里灯都亮着,却不见王妈和甄筝的人影。
白露见厨房里没动静,就径直走进庭院,初夏的天边透着一抹明亮,虽然天色渐黑,可是天空依然很亮堂,接下来白天会一日长过一日,直到立秋。院子里的槐树枝叶已经相当茂盛了,此刻没有风,它们静静地直立在那里,轻易地顶起了半边天,黑压压的一片,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巍峨和壮硕。
白露走到距离身边最近的一颗槐树下,看着一块块皲裂的树皮,情不自禁地抬手抚摸上去,甚至突发奇想,想在上面留下点什么。她转身,弯腰,在地上寻了一块有棱角的石头,捏在手中在粗糙的树皮上刻画,她也不知道要刻画什么,只是当她停下时,一排歪歪扭扭的字呈现在她的面前,很模糊,几乎看不出来她到底‘写’了啥。
身后传来脚步声,白露没有回头,显然并不在意来人的打搅,她仰头盯着头顶的葱郁,自顾自地开口,“树会哭泣吗?会疼吗?”用石头在它身上划下痕迹,它会感受得到吗?
白露目光开始涣散,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开始自言自语,“母亲说过每一棵树都有一个树灵,一圈圈年轮是它们经历的无数故事,故事有圆满的,也有残缺的,每一圈年轮都是不一样的,代表着每一个不同的故事…”
“那么它们一定也能感知到故事里的疼痛,或悲伤,”白露将脸凑近树干,耳朵紧紧地贴着树皮,“听,它们在说话。”细小的翕动,微弱的耳语,很轻很轻…
“小姐你在说什么?”甄筝将手电筒打过去,见小姐站在那里抱着树干,模样怪怪的,嘴里似乎还在嘀咕着什么。
白露缓缓回头,抬手挡去刺眼的灯光,甄筝见此立刻将手电筒打向一旁,却听见小姐有些幽幽的声音传来。
“哦,是你。”语气平淡,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不是她,还会是谁?小姐今天怎么怪怪的,说的话也让人莫名其妙,是她脑子太笨了,反应不过来,还是小姐说的太过高深?甄筝咬着嘴唇,再次看向对面的小姐。
白露回头又看了一眼头顶的大树,松开环抱的树干,后退一步,转身离开,当她路过甄筝时,清冷的眼眸里陡然聚集的暗沉,吓得甄筝猛地一退,险些扔掉了手里的手电筒。
待白露走远,她才惊魂未定地收回视线,拍着胸口直喘气,刚刚小姐那一眼,简直太邪乎了,此刻回想,浑身的汗毛都要树立起来了。
可是回到大厅后,见小姐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喝着茶,温柔娴静的模样并没有刚才的半点阴沉,难道是她的错觉,甄筝摇了摇头,放好手电筒走了过去。
她顿了两秒,才犹豫着开口,“小姐你刚才在树下做什么?”
白露搁下茶杯,笑着看向她,温和的目光莫名地使人心安,“在看树啊,夏天来了,树都变得茂盛了,你没发现那些修剪过的长得都很好吗?”
“厄…”甄筝愣了一瞬,挠了挠头,觉得小姐说的很有道理,但就是觉得哪里不对,余光中王妈从外面走进里,垂在身侧的手里似乎拿着东西,她一抬头见她们都在,立刻反应过来,将东西塞进裤兜里,然后笑着走了过来。
白露抬手端起茶杯,低头的瞬间眼神一暗,她喝了两口,再抬头时,王妈已经走到了跟前。
“晚上想吃些什么?”王妈问着话,放在兜里的手却没有抽出来。
白露偏头想了想,“随便吧,你看着做。”
王妈点了点头,径直朝厨房的方向走去,一直待她走进厨房,身影彻底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中,她才抽出兜里的手,摊开,手心里的正是那只黑色的手机。
王妈捏着手机壳,顿了几秒后,才开始准备今晚的晚餐,而那只手机却再次被她贴身放进衣兜里。
☆、第39章
晚上简单的吃了点,白露便回房了,因白天睡过一觉,现在她还挺精神,并没有任何困意,索性撑着头坐了起来,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了床尾的美人屏风上。
看着看着,白露猛地坐直了身子,直觉这屏风哪里好似有了变化,她立刻套上鞋来到床边。一人多高的屏风还是摆放在原来的位置,昏黄的灯光打在上面,颜料较深的地方色泽暗沉,而颜色较浅的边缘好似有一层虚化的阴影,仿佛这图案的里边还藏着另一副图。
白露动手侧过屏风,对光仔细检查了一遍,这会儿倒没发现什么阴影,仿佛刚刚的一幕只是她的错觉,她又不死心,再次从上到下来来回回审视了一遍,确定没有发现什么其它的,才有些失落地收回目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白露左思右想,最后只当是自己看花了眼,她回头将床头柜的抽屉拉开,把放置在最里边的白玉骨扇拿了出来,灯光下玉骨澄澈莹润,泛着泠泠的白光。
白露打开折扇,抚摸着一片片扇叶,心里想着的却是上次拍卖会上见到的一模一样的白玉骨扇。难道史料上就没有一点类似这方面的记载,野史呢?白露仿似想到了什么,她立刻拿出手机对着扇子拍了一张照片,然后披上外衣来到旁边的书房。
她打开许久未用的笔记本,上次维修电路时,就顺便安装了网线,网络一直是连通的,但是白露不怎么上网,所以一直搁置着没用。她快速拟了个帖子,将扇子照片上传上去,希望有人看到扇子后能提供更多这方面的讯息,她相信网络的力量,尤其是对这方面感兴趣的人若看到,回帖的几率更大,哪怕提供不了有用的信息,最起码大家能一起探讨,她总觉得这把扇子并不简单,白露留了个心,隐藏了IP地址,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倘若这把扇子的背后太过复杂,那么它牵扯出的东西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白露一开始并不想借助网络,可是现下除了这个她想不出其它的办法。
帖子发出后,一开始并没有动静,白露下楼冲了一杯咖啡上来后,发现有好几个人回复了。
其中一个人是这样说的:楼主你的这扇子是哪儿来的,我好像在我的祖父家里看到过画有这扇子的画册,真的,一模一样!!!
白露想了想,并没有回复,目光接着往下看,一个名叫‘七夕’的ID瞬间抓住了她的眼球,白露目光一紧,再看见对方的留言后,心里更是一片惊骇。
‘这是一把白玉骨扇,清朝时期流传下来的,身后有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价值过亿,楼主你到底还想知道什么?’
白露握着鼠标的手蓦地一紧,她拖动进度条往下拉,发现这人的后面紧跟着其他人的留言,无非是感叹这扇子居然这么值钱,还有人问这扇子到底是不是楼主本人的,还有人问这照片是楼主在哪里拍的。这些问题白露都置之不理,令她感到惊诧的是这个名叫‘七夕’的游客居然知道她的想法,而且他是所有回帖里面了解这把扇子信息最全的一个人,白露突然有种没有挖掘出任何信息,倒被人盯上的感觉,透过荧屏她仿佛看到了一双绿的发光的眼睛,正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白露啪的一下,合上了笔记本,她仰靠在椅背里,直觉脊背发凉,她想的果然没错,这扇子不仅来历不明,背后还充满了秘密,就那人的语气来看,他似乎知道什么白露并不知道的。
白露喝了一口咖啡,苦味儿瞬间蔓延至整个口腔,她搁下杯子,本想起身回房,却发现开机时,一同登录的邮箱突然传来了一封邮件,特制的消息提醒声在安静的夜色里清晰地有些耍茁睹焕从傻卮蛄烁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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