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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风苓动君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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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本上神要放弃了?”我站起来,整了整衣襟就唤来七七,让她将我进学的消息立刻告诉老爹和大哥。
也许我走得有些匆忙,所以敲锣打鼓欢送会只我的脑海里闪了那么一会儿。
到了清微门口,却见夜色中一辆天马宝盖车端端停在草坪上。
被九铃灯朱红色的光映照着,就像稀罕奢侈的洞房。
“风苓公主!”那白袍男子稳稳重重地一揖,挑了车帘道,“公主,请上座!”
“小二,上了九重天可要好好学习莫要让我们失望!”大哥龇牙咧嘴。
我晓得他是在高兴,身旁一个可以威胁到自己断袖的人,走了可不就好么?
“好,小二晓得。”我扬眉得意地瞪过去。
等着吧,大哥。待我饱揽天界各种各样的色书后,必定学有所成。
到时候我多找几个神君开屏,看你日后还敢不敢说我是个没开过屏的老孔雀?
打定主意,就踏上了马车。
偶望车窗,却惊觉草坪上的黑猫摇着他的爪子在向我招手。
好啊,你们都在骗我。
天界每行一步,就是一重天。
即便我想吼上几嗓子。大哥他们也未必能听得见。
天马直接哼了一声就驾到了非想非非想处阁。
不用为寻找地方焦头烂额实是一件很好的事。
恰是三天前我吃了迷路的罪,回到清微心里还犹感到悲屈。
想着自己少说也有三万多岁了,偏生没生个好记性,脸上顿觉无光。
十几位仙君高高站在书阁门口,身后跟着的仙童眉开眼笑,让我有一种其实自己大受欢迎的错觉,受用无比。
“风苓小丫头,听你哥哥说,你近来有些不舒服,可是大好了?”大哥比我机智,这理由颇让我满意。
我连连对着那白胡子老头拱手:“嘿嘿,大好了,大好了!劳上神挂心了。”
北斗真君捋着胡须微微颔首。
“风家小丫头?”司命星君的身影埋在一众神仙当中,我还没瞧见他在哪里。他倒远远地瞥见了我。近到跟前,亲疏不分地跟我套近乎:“你送给我的寿礼挺好挺好,昨夜打苞的花也都开了。”
“老君开心就好,开心就好。”我回身拱了拱手表示礼貌。
“小丫头待在清微许久,近几日出来这几趟得甚好,甚好!”
我没琢磨出这句话是什么个意思,便只得陪着笑:“老君寿宴的款待也甚好,甚好!”
“既然小丫头来了,我们一众就先进去吧。”
老老少少的神仙按着顺序一一步入书阁中。
想不明白的是,一个屁大的娃娃还高于我排在前面。我不服气地问:“小不点,你不会是插了队吧?”
他侧身定住我疑惑不定的眼睛:“风苓小公主,万分抱歉。自来到非想非非阁,我已有五万年了。”
我瞠目结舌地愣着。
他抱着书卷抬腿上了石阶。
我抱着自己还很嫩的念头笑地合不拢嘴。
嘿嘿,年轻就是本钱,有钱就是任性!
可惜,这阁原是我高看了。
里间屋子正上方不过一方讲桌,桌子旁立着的老夫子瘦骨嶙峋,胡须长地曳在地上,还叠了两三层。
一见着我,他便板着脸伸出教棍道:“来,先来做个自我介绍?”
我扑通一下立起来:“众位神君,清微帝姬风苓这厢有礼了。初次相见,计数不周到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
“哈哈哈哈!”这笑声朗朗动听,“风丫头是越来越有规矩了。”
我的目光投过去,只见着一身黑鹰袍的男人笑眯眯地拍着两手。
未苍,他怎么在这?我心下嘀咕。
“未苍且坐好!”长胡子的老夫子回身怒了怒然后示意我坐下。
我舒了口长气开始同未苍对唇语。
“你不是在大哥的宫里么?”
“今日为我进学之日。”他笑着回我道。
“你来非想非非想阁也是为了寻求经验的?”
“经验?”他没听明白。我举个通俗易懂的例子递过去。
“就是学到经验日后好让大哥能多次开屏于你?”他愣了愣,我见他半天没反应,急地站起来大声道,“就是一男一女洞房花烛夜干地那事儿,你到底听明白没啊!”
室中一干神君甚是知心地点了点头。
那一声‘哦’都延续了很久。有地拍掌叫好,有地暗暗得意,有地捧腹大笑,有地别是一番想入非非在心头。
“风苓!”
“夫子!”我缩着脖子垂首尴尬。
“初次进学,便扰乱课堂秩序,成何体统!”
长须如阴风窜过来,一把夺了我的手,重重地拍打了五下。
觉得五指骨骼都快散架了。
“啧啧,也忒心狠了罢。风苓公主细皮肉嫩的,你这几胡子打下去,也不怕明儿个风煜那家伙来找你!”没想到,在这么个地方,还能遇到故人为我打抱不平。实是幸运。幻灵神君,你来得真是及时呢。
“风煜那臭小子一万年以前就逃了我的课,幻灵。你说他还敢来?”
哦,大哥原来也在这里进过学。
我想逃一万年这样的课,也真真难为他了。
不会是这个原因,所以生理需求达不到,便央未苍前来进学罢!
呵呵,足智多谋的大哥哦!
“风苓,你坐下!”他收了胡子回到讲桌,“今晚我们要讲的是玄学。”
玄学?呀,那些事也当是属于玄学行列罢!
“风苓啊!”我兴致高昂,挺挺站起:“夫子!”
“你说说玄学是指什么?”
“玄学就是那些吸收日夜之精华,沐四时之气在特定时期……”他转着脑袋,颇觉有理。我见他默认了大半部分,这才胆敢抛出实质,“不过这玄地尤其严重地还是必须在夜间实行,男女必须达到身心合一,不可莽撞,要营造氛围。若是三心二意,两方都得无法安适……”
“风苓,你说地究竟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抵着下颚,脱口而出:“玄学呀!”
环顾四周一众上神,“我适才说地……哪里不对么?”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而讲桌旁做着的那白胡子老头气地胡须都烧了起来,教棍定着我的眼睛:“你……你。这……这玄门重地岂容你在此细说……那……污秽之事!”
我摆摆手,处之泰然地坐下,解释道:“夫子,你这番话说地着实无理。男女之间,有必秘事不挺正常么?在我们清微,每至三四月间,男大必婚,女大必嫁。不需要什么媒人,合适了开了屏就算成婚了。你听不惯我这话,也不过是你这思想忒保守了些。”说完之后,我呵了口气,“再说了,这屋子里坐着的上神里边就没有个成婚的,就没有个有孩子的。不行秘事,何以得到孩子?”
“真真……真真有理!”幻灵神君摇着折扇,认真揣摩。
未苍仍就一副笑眯眯的表情。
周围呢,只是嬉皮笑脸并不表态。
可正中央的那位‘老顽固’究竟要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请支持!后面内容更精彩!
☆、第九章
大晚上的一堂课在天界引发了热议。
清微帝姬风苓去非想非非想阁进学已热议地广为人知。
后来又因着玄学深入研讨到男女秘事,这便热议地出了毛病。知了晓了的老神君早在第二日应了卯处理了繁琐事务,成群结队地驾了祥云到得清微念叨。
约莫是要给老爹提提意见,说我思想龌龊云云什么的,理当大力管教。
我回到清微的时候,老爹大哥以及清微的老老少少纷纷出现在我的门口。
经历这么大的波澜,我心情实在不好。加上身体虚弱,脸上也越发苍白。
一众瞧见我这么个模样,又心生怜悯。
这便散了伙,独留大哥在我的房里。
“小二。今日众仙跟我说,你……你恶语冲撞了白头翁!”大哥将化出来的显天长戟搁在桌子腿旁,心平气和地看着我,“小二,大哥竟不晓得……”他温柔地揉我额角的发,“你平日嘴皮子磨地这么厉害!”
他开始乐了。我不明白大哥这一乐的缘由,只觉得浑身无力。脑袋又重又乏:“如果大哥今日是来教训阿妹,那就不用劳烦了。夫子比你们厉害,已经罚我干了一整夜的活。阿妹现在有些困,要打要骂,可否等我醒了再说。”
一起身就莫名其妙地倒下去。
毫无意识。
我这一困困了五天。五天也有乘着祥云来找大哥闲嗑的人,但每每数落到我的不是,大哥就会气地用他的显天长戟赶人。一众都晓得大哥的厉害,打着闲嗑旗号的神君都理所当然地回避了。七七告诉我的这些事情,我听了甚是满意。
大哥与我毕竟血浓于水。旁人说我的不是,他必然看不过去。
“公主,我真想生你的气。”七七梳着我的发,“尊上那么为你,你竟然还笑得出来!你都没看见,当时那些碎嘴的家伙,尊上都是怎么撒泼的!”
“哦,哥哥究竟是怎么撒泼?”七七被我无所谓的样子搞地心烦,她背过身,兀自生气抹眼泪。
我见她伤心,也有些自责。刮了刮她的鼻子,诚心诚意地说:“怎么?我的七七真生我的气了。好啦,是我不好。我晓得大哥很疼我,所以我日后在天界会注意自己言行举止的。”
她怀疑地揉了揉眼睛:“你说地是真的吗?”
逼不得已,我只能举起右手在她的面前发誓。
我说,以后我要是再闯祸,就罚两个月不吃鸡腿。
她晓得我这个人一天不吃鸡腿就会哭天喊地,一个月不吃鸡腿,那必定会要了我的小命儿!
“天界不比清微,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自己心中要有个数。白头翁的性情可不是那么好改变的。”说话的这一位不是大哥,而是钻出被窝的溜溜。
七七也说过,在这五日当中,除了老爹和大哥,一心一意照顾我,盼我能醒的人估计就只有溜溜了。
得灵畜感恩,我很自豪。
“好啦好啦,我日后会注意这些的。”我把它抱在怀里,点着他的鼻子。醒了也越发不能躲着,该上哪里还得上哪里。
可是我心里有些莫名地添堵。自说错了话回去就躺了五日,他们以这么一个有趣的流言将我的一切自尊全权抹杀。
大哥晓得,我无非病得厉害了些。
他同自己天上交好的神君一说起缘故来,都是现出怀疑的目光频频摇头。
我倒没什么干系,只是心里略略有些不甘心。
生病则是生病,逃避则是逃避。
我没说谎话骗人,原就不该一副惶恐担忧的模样。
彼时拢着两袖子从天门处走到非想阁,感觉四周的目光灼烧般地刺在自己的脸上。
想了想,将自己的右臂一掐,眉头一皱就抬高了头。
先是北斗真君捋着胡须同我打招呼:“风煜那小子同我们说你病了,不晓得好了没有?”
我抱着袖子豁然一笑:“多谢真君关心,风苓已无妨碍。”
“哦,那便好!”
我正了正衣襟,兜着臂帛就上去。
四面八方的神,活生生披着羊皮的狼。
“众仙君一切可好?”来人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耳熟。
我没转身,却用余光扫了扫,高大的影子恰好反射在我的跟前。
“尘渊上神?”北斗真君白色眉毛一抬,用揶揄的口气笑道,“你已几万年不曾步入非想阁,今日怎么有兴致?”说着就簇拥着那人踏了台阶步入阁中。
我暗暗惊疑的同时又似乎松了一口气。
所有稀奇古怪的目光从头扫到脚,话说这连死的心都有啊。
我踱步到座位坐下,身边倒多了一把空椅。
觑了觑,却见被众神君围成一团的尘渊上神漫不经心地晃到了我的身旁。
哦,我晓得了。这便是我的新同桌。
我微感诧异。按道理而言,旁人同他说话,他自当微笑地盯着对方,何以气势凌人,做出目空一切的模样?
“他很不喜欢笑,是吧?”
“对。也实在太不合群了。”
我叹着气回答。惊觉之后一回神,恰是笑眯眯的未苍。
“咦?是你呀!”
紧接着一柄扇子扑地瞧在我的脑门上,来人却不是未苍。
幻灵神君笑着看我:“怎么,看着自己迟迟没有等到的未婚夫,就没有点心猿意马?”
自打进了阁中。
话都没对上了一句。竟还能心猿意马。
我没有挥拳打人已是很好的了。
苦笑了声,撑着腮回复道:“真真儿个心猿意马啊!”
“呵呵,你不……上去打声招呼,没准儿他挂念你地紧?”我扬了扬手,趴在桌子上,“算了罢。他十二万来岁一个名头响当当的上神,怎么还会记得三万年前甩了的我。
诚然,他甩地极为潇洒,可是我的一颗玻璃孔雀心还是会受伤的好不好?如今他不拉下面子来认错,倒让我这个受害人紧巴巴地贴上去。你们说,我还要不要自尊了?”
其实,我压根儿没有一点心痛的滋味。
也不知那些年想着嫁给此人,是因为他模样俊俏,颇有能力,还是我正处于三四月份的思春时期,所以我糊里糊涂铁了心到地那金辰宫去嫁给他。
“嘿嘿,未苍哥哥?”我站起身,搓着两手凑近了些,看着他邪邪地笑了下。
未苍倒退了两步,两手护胸:“风苓,你……你要做什么?”
“哎,我还能做什么。你晓得吧,大哥闲着没事就要笑我几万年都没开成个屏。今日瞧你模样可爱,一时想着要不要……”
“不要!”未苍放于胸前的两手一滑。
“唉!”想着没多大可能,未苍可是同我大哥断袖了的。
我拿他开屏不是在老虎头上拔毛?况我大哥待我不薄,抢他的媳妇儿是有些缺德。
鸾鸾的夫君一表人才,倒是挺适合拿来开屏,可是调戏朋友的夫,也着实有些不厚道。
看来,开屏一事遥遥无期。
“你这丫头一来二去可叹了三回了?”幻灵神君的折扇落在我肩头,随即指了指,“你随随便便就想开屏,是不是先得问问那一位?”循了目光看过去,恰是那鼎鼎大名的战神。
“嘿嘿,说起这个,上次司命星君的寿礼还多亏了他。”我捋了捋袖子,撑着右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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