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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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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我们只是来……”天福看着客南凤,想让人放开她,但知道一定要有个理由才可以。
但是想来想去她也没有想到理由,眼睁睁看着客南凤在牡丹和小晨子手中变成了一个粽子。
牡丹和阿凤在一起十几年苦惯了,所以她是个极为节俭的人:能用一根绳子绑人,绝对不会多用半根的。
因此,她绑起来的那就特别的紧;只有把绳子拉到紧的不能再紧,才能使绳子少用些嘛。
牡丹是真心没有想在绑人的过程中算计客南凤,但她的做法却让客南凤添了一重痛苦:客南凤就算是质子,那也是锦衣玉食长大的人,哪里受过这个?
说起来,整个京都也没有人在牡丹手里受过这个。原来,牡丹只是用绳子对付过要绑起来的物件,这是她第一次绑人。
绑完,她看了看,很满意。
小晨子却感觉身上的肉那是一阵紧过一阵,对牡丹有了新的认识,打定主意以后定要好好的待牡丹,像亲姐姐一样待牡丹。
那还是绳子嘛,那分明就是一柄又一柄细而长的钝刀子啊,只要客南凤动一点点,那些绳子就像钝刀子一样来回割她的肉。
那滋味,小晨子不用尝也知道不好受,这辈子他也不想尝。
肖有福倒没有注意牡丹绑人的手法,他只是看着天福默不作声:因为他刚刚已经把天福的罪责开脱了不少,此时天福如果硬要往里跳,他也没有要拦着的道理。
天福的眼眶有些泛红:“肖公公,她是有点胡闹了,但也没有坏心,咱就这样算了好不好?快让人请御医来,看这些人流血流的……”
“劳殿下掂记,小的感激不尽,谢殿下的大恩大德。”小柱子半天没有开口了,看到肖有福的时候,他差点就晕了过去。
此时他当然不会晕了,他知道一切苦难都过去了,肖公公回来了安凤阁当然会稳如山:“不过小的一时半会还没事儿,殿下不用为小的们分心。”
“奴才小时候算过命,皮厚肉糙命贱,这点血再流上一两时辰也不会出事的。”他说完又叩了一个头:“可是殿下如此的仁慈,奴才感激涕零。”
没有骨气的人就是没有骨气,开口就全是好听的,可是这些话入了天福的耳朵,却不是那么的受用。
肖有福看着天福:“他们命贱的很,这点伤一时半会流血流不死人的,殿下勿以他们为念了。此事,必须要报与皇上知道,殿下。”
“半点也耽搁不得。”他又催促了一句:“要不,老奴亲去,殿下在这里压一压?”
天福看着肖有福,此时才真的听懂了肖有福的话,知道自己再为客南凤开口的话,怕是要连自己都搭进去的。
肖有福已经为她开脱了,她还能死拗着非要和客南凤做伴儿?想一想,刚刚好像就是客南凤自己说她在安凤阁搜出来的东西,这句可同她天福没有半点关系。
想到这里,天福终于起身:“还是本宫去报于父皇知道吧。”她要想一想如何说,因为这事儿她不能完全脱掉干系的。
天福这话一出口,心口就闷的难受——她是来寻阿凤晦气的,是来整治阿凤的人,陷害阿凤是一;就算陷害不成,万一阿凤回来也让她无人可用。
最终呢,她却要亲自到皇帝那里去告状,告客凤凤的状、还要告自己的状;这事儿,不想都让她难受了,如果稍一想就让她想去撞墙。
她看一眼肖有福,想要发作一番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因为从头到尾,肖有福都没有带出敌意来,也没有问小柱子等人受伤的事情。
打开始,肖有福也没有问罪的意思,只是随口问了两句话,然后客南凤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才会被肖有福绑了。
怎么想,这事儿都不能怪肖有福啊,何况肖有福还帮了她。因此天福只能憋着一肚子的火气,向外走去。
因为知道接下来肯定会被皇帝责罚,所以她忍着气让人以她的名义去请御医过来:给小柱子等人医伤,到时候也能让她的父皇多少消点火气。
肖有福却跟了上去,伸出胳膊示意天福扶好:“老奴伺候殿下。”
他不是要伺候天福,而是要和天福一起去见皇帝,免得天福信口雌黄胡说八道;当然了,客南凤要一起带上。
姜,总是老的辣;天福再辣,遇上了肖有福也没有脾气。
这把钝了刀子,张有德都不想看他开锋,客南凤却非要往上撞,那真是老天都救不了她。
☆、242。第242章 谦谦君子
客南凤一直想说话,因为天福不为她说话,她再不开口那不是等死吗?
等到见了皇帝,她要还能说得清楚才怪。倒不如此时把一切和盘托出,顶天了能有多大的罪过。
也不过是来找阿凤宫人的麻烦,她就是承认自己被阿凤欺负了想报个仇,打几个宫里的奴才,就算大楚的皇帝再护犊子,也不能重重的降罪于她。
可是真让肖有福把她搜宫的罪名坐实了,她就真的没有地方去哭了:那种罪名,和她要承认的罪名相比,差的太远太远了。
哪怕她就算承认要谋害阿凤呢,也比搜宫的罪名轻一点儿——因为那是她个人的罪名,而搜宫再加上陷害阿凤,那可是顶天的罪名儿。
会祸及南丽国的!
客南凤宁死也不想殃及南丽,所以她想说话,想求肖有福放她一马;哪怕以后让她和天福、韩家做对呢,都成。
只要不把她交给皇帝,现在什么条件她都可以答应。
可惜的是,她说不出一个字来。因为绑她可是牡丹亲自下的手,一切为了节约嘛,这是牡丹的准则,所以为了节约堵客南凤嘴巴的帕子,所以客南凤的嘴巴也被绳子勒住了。
不能让客南凤大叫大嚷的,这一点牡丹不用肖有福来叮嘱。只是用绳子勒住客南凤的嘴巴,无颖会多用一段绳子,这让牡丹很肉疼:就算绳子比手帕要便宜太多太多,可多一段绳子也是要用银子的。
牡丹一心疼手下就越发用劲,少用一点就少花用一点银子啊,为了一个客南凤多用一点绳子那都是浪费。
所以,客南凤的嘴巴被勒到了极致,不要说她开口说话了,那口水都止不住的往下流,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客南凤挣扎着,想以此引来肖有福的注意,就是想能得到个说话的机会。她知道,如肖有福这样的人,最善于察颜观色。
只要肖有福看她一眼,就会知道她有话要说,而且是对肖有福、对阿凤有利的话。
肖有福还真的注意到了她,也看到了她的眼睛,更把她的心思看的一清二楚;但,他弯着腰扶着天福踏出了门去,并没有理会客南凤。
客南凤看着肖有福扶着天福往外走,她在这一霎间又想到了肖有福的话:何为孔雀,不过是一介玩物罢了。
天福才是真正的公主殿下,所以一样犯错,肖有福却还要服侍她;而她客南凤在大楚皇宫一个老太监的眼中,也不过是一个玩物。
一个玩物想要做什么,对于肖有福来说重要吗?不重要,所以肖有福压根就没有理会客南凤。
自打他把客南凤绑起来时,就已经打定了主意不再给客南凤说话的机会:这个女子不能再留下来,因为她总有本事死灰复燃。
有死灰复燃的本事没有什么,可是复燃后却还要一心一意和宁国公主过不去,这样的人再留下来,那就是他肖有福的错。
肖有福是宁国公主的总管,他要保证宁国公主的安全,不管是眼下的还是将来的。
客南凤没有想到,她一辈子呼风唤雨,在大楚的权贵圈子里,把男人们玩弄于股掌之上,最后却栽在一个老太监的手上。
也是,老太监嘛,哪里会看的到她的美与她的好;对于老太监来说,她客南凤和一只孔雀也真没有什么区别。
如此恶意的琢磨着肖有福,也只为安抚自己,让自己不必那么害怕。不惧,才能想得出来脱身的法子来。
她客南凤活的年岁不长,但经历的风浪多了,曾经的一道坎一道坎都闯了过来;她相信,今天她肯定还有法子闯过这道坎,到时候定要这个老太监好看。
肖有福不知道她的想法,如果知道的话只会叹一句:自己想的没有错,此女是绝对不可留。
天福远远看到湖中亭的皇帝,心就提到了嗓子眼上。
她随手把腕上的镯子脱下来:“有劳肖公公了,赏你的。”她难得有这样好说话的时候,倒是如此大方并不难得,她打赏人从来都是看心情。
只要她高兴,没有什么是她认为不能送人的,反正她总会有更好的,因为她是大楚的公主殿下。
肖有福的眼皮垂下,微一凝后他欠身:“谢殿下的赏。”他收下了。
原本,有那么一霎间他很想告诉天福,他不会收的,因为什么东西也不可能收买他;但是转念一想,收便收吧,回头让人变卖了把银子交给牡丹,还能让安凤阁上下吃顿好的呢。
至少也能哄的牡丹开心三天。
天福长长的吸了口气:“一会儿,由本宫向父皇回禀。”她给肖有福东西,就是为了让肖有福听着——不管她说了什么,肖有福都只能顺着她的话去说。
她说完又看一眼肖有福:“当然,不会讲对你们殿下不利的事情。”可见她是真的怕了,所以才会如此对肖有福解释,只为了让肖有福一会儿在皇帝面前不拆穿她。
“皇姐。”一声客客气气的,带着三分的笑意、三分的尊重还有三分的温柔,一个男人在前面假山旁转出来。
说是男人的话,岁数有点过小了,看上去要比三皇子小上一点儿;可是眉眼间的稚气却早已经脱干净,有时候打眼间会生出错觉来:他要比三皇子大上一点儿。
这是德贵妃所出的另外一位皇子,三皇子的胞弟,也是天福的胞弟。
可是只看他的神色,只听他的声音,谁也无法看出来他和天福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他不只是对天福如此,他对所有的兄弟姐妹都是如此,不论是不是一母同胞,他打招呼的时候完全一样。
最让天福生气的就是,他行事的时候,待所有的兄弟姐妹也一视同仁,完全没有半点的亲疏之分。
他是五皇子。
看到了肖有福和天福身后如粽子一样的客南凤,五皇子的笑脸也一样没有变,不多增一分也没有少减一分:“皇姐先请,小弟恭送。”
不多问一句,打过招呼就送人,根本不关心天福在做什么。
这个时候的阿凤和江铭、铁瑛,也终于进了孤竹国境。一路上的艰辛就不用说了,好在此时算是脱了险,不用怕再有大队的追兵。
更好的一点就是,铁瑛终于可以让人给他的父皇写信了:人要到京都,就算再快马加鞭也要些时日,不如先写封信让孤竹军中的鹰带给他的父皇。
“好了,事情算是解决了一大半。”铁瑛拍了一下手,脸上一片轻松,而心中的涩意虽然较之前轻了很多,却依然还有。
江铭和阿凤对视一眼,心里都没有轻松下来:他们总感觉事情不会如此的简单,如果当真如此,韩家又何必让太后下旨逼他们非来孤竹不可呢。
☆、243。第243章 大婚
铁瑛并没有像江铭和阿凤那样担心,再加上回到了故土,他的兴致颇高。
在他的劝说下,江铭和阿凤不想太扫他的兴致,便随他一路游玩下去:他们走的并不算快,因为在铁瑛看来事情已经解决了,为什么还要赶路呢?
赶路可是一件苦差事,他们自大楚赶过来,路上不但要以最快的速度奔驰,还有追兵、有刺客紧随他们。不要说是好好的歇一歇了,就是安稳的吃顿饭都是奢望。
此时到了孤竹国境内,太子爷一声令下:看上去,依然还是只有铁瑛、江铭和阿凤三人,其实周围不知道多了多少护卫之人呢。
安全,不用顾虑了;而大楚太后的旨意,铁瑛也写信向他的父皇言明了,而以他对父皇的了解,他的父皇就算不回绝大楚,也一定会拖延下来等他回去再决定的。
所以,终于可以轻松一下,也终于可以好好的歇一歇;更主要的是,他想让阿凤和江铭领略孤竹的风土人情——也许,这一辈子阿凤和江铭只有这么一次来孤竹国。
而他,也不再有可能去大楚了。
到了孤竹国的京城,见到了他的父皇,解释清楚了所有的事情,就是他与阿凤和江铭的分别之时。
江铭和阿凤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铁瑛就算有留客的心,却没有留客的理由。所以,他真的很想能多留阿凤一刻。
能多留阿凤一天也是好的,不管阿凤是他的妹妹还是什么,他也想多看阿凤几眼,想多伴她几天,想多疼爱她几日。
因为,以后只怕没有这个机会:他贵为孤竹国太子,想要离开孤竹很难的,至于以后等等到他登基,他就永远也不会再踏上大楚的国土了。
阿凤是大楚的长公主,她成亲之后当然也不会离开大楚,更不可能会和大楚手握重兵的江铭,一起到孤竹来看他。
到时候江铭和阿凤真的要来,不知道会引起什么风起云涌的事情:多少双眼睛会看着他们夫妻呢?
年少好啊,年少大家都还纯真,大家都还没有那么多的责任,大家都还不需要承担太多的东西。
所以,他们可以纵马欢歌,他们可以一起并马齐驰,看尽这天下间的繁华:因为,现在他们只是他们——铁瑛还不是孤竹的国君,而阿凤和江铭也还不是大楚举足轻重的人物。
铁瑛,只是想留住这份美好,多留一会儿再多留一会儿。
阿凤和江铭心里也很清楚,到孤竹国皇城之时,就是他们要和铁瑛告别之时;他们也有不舍,自打和铁瑛相识,铁瑛就真的成了他们的朋友。
所以,他们也就稍稍放纵自己:不管前面还有多少艰难,至少眼下他们三人轻松一下,至少他们可以留下很多美好的回忆。
不会在日后想起来,不会在对自己的孙儿说起来的时候,只有那一路上被追的狼狈。
三个人走的当然并不真慢,虽然在游玩但他们都深知此时并不是玩的时候,所以走的慢了一点儿也不是很慢,而孤竹国的皇城终于近在眼前了。
铁瑛看着那高大的城墙只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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