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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作为一个女王的必要条件-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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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休脑子早就炸开锅了,耳朵嗡嗡的响,根本听不见周静雨的巴拉巴拉。
他赶忙翻开杂志,第一页入眼的便是那天晚上邱启毅抱着自己的照片。
得,接下来的什么也不用看了,这个标题加上这张照片就够了。
景休揉了揉发疼的脑袋,他就说那天晚上隐约看见什么闪光的东西了。
妈蛋,人衰的时候就是这样,好事没几桩,坏事连着来。
周静雨神秘兮兮的说:“你说他抱着的是谁?那人的脸正好在阴影里,不然可就有好戏了。”
景休嘴角抽了抽,“你是不是很闲?”
周静雨一愣,“额,没有啊?”
“教案备好了么?做课的材料准备了么?幻灯片儿做了么?作业都改完了么?孩子们都到齐了么?”景休霹雳噗噜的一口气儿说完,“啪”的一拍桌子,“还不赶紧去上课!”
周静雨吓了一跳,忙说:“是是是。”
走到一半,又想起来,“那杂志…”
景休一瞪眼,“没收!”
周静雨欲哭无泪的走了出去。
景休心烦气躁的翻开杂志重新看了一遍。
不得不说,老天还是给留了条活路的,这照片其实不太能说明问题。
摄影摄的是邱启毅的背面,景休的正面,所以邱启毅只露了一个明确的背影,关于脸的部分硬要说只能说是臆测,臆测的来源不外乎身形和被偷排的地点正好是邱家门外。
而景休虽然对面着镜头,好死不死的整张脸都在埋在阴影里,从那么远的地方照过来,估计就算是生母来了,也不见得能认得出。
文章篇幅虽长,但是并不能完全说明里面的人就是邱启毅,封面上的照片只能算是抬高关注率的一个手段。
再加上两人其实也只是一个拥抱,并没有过的亲密动作,要说是恋人可以,但是要说是朋友之间也没什么不对。
景休总是安心了一点儿,拿着杂志在办公室里转来转去,思忖着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要么说人的直觉有时很可怕呢,那天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果然天随人愿了,怎么就不能随点儿好的呢。
自己和邱启毅都是成人,不外乎是事业受到冲击,只要孩子不被牵连,别的应该什么都好说。
按照一周刊的发行量,估计就算不是全世界知道,半个世界也差不多了。
不过,好在景爸景妈不热衷于八卦,应该不会去买来看。
景休想的都差不多了,便掏出手机给邱启毅打电话,电话通了半天也不见有人接,景休皱着眉稍等了一会儿,就听那边传来了挂断的声音。
景休纳闷极了,如果有事在忙没接倒是正常,这挂断了是个什么意思?
他想了想,便没有再打。
*
景休等了一天,直到快下班,才接到一个不知名电话的来电,一接起来,竟然是邱启毅。
景休的心里怪怪的,没有任何情绪的听着邱启毅的电话。
邱启毅也没有装傻,一上来就直说:“早上挂了你的电话,抱歉。”
景休淡淡的“恩”了一声。
邱启毅接着说:“我想你也看见那篇杂志的报道了。我怕再引起别的什么,所以到现在才给你打电话。”
景休一边走一边说:“所以现在,你都解决完了?”
邱启毅如释重负一般的叹了口气,“是的,都解决完了,你不用担心了。”
景休笑着说:“那现在有时间么,出来坐坐吧。”
邱启毅那边似乎停顿了一下,才说:“好。”
*
无论去谁的家里,好像都不是特别合适,又因为事情刚刚平息,所以两人约在了一个高档的西餐厅。
景休到的时候,邱启毅已经等在那里了,他还是一样的绅士,有礼的为景休拉开椅子。
景休也没有推脱,坐了下来了。
邱启毅已经点好了餐,陆陆续续的送了上来,景休一边慢慢的吃着,一边听着邱启毅说话。
“白天没和你联系,因为我怕正在风口上,再被人写出来什么,希望你可以谅解。”邱启毅诚恳的说,“我已经打点好了,没发出的杂志会被收回,这篇报道以后也不会再跟进了。”
景休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放下刀叉,“怎么换号码了?”
“这报道明显是冲着我来的,我最近在和另一个公司竞争一个项目,这些盘外招都是不可避免的。既然被偷拍了,原来的电话也不见得安全,干脆换掉了。”邱启毅淡淡的说。
“公司还好么,不会这个事情跟你带来什么麻烦吧。”景休又问。
“还好,早上没接你的电话,除了处理这件事情还有就是要安抚董事会,如果事情真的闹大,股东们恐怕也不会轻易放过我。”邱启毅这话说的有些无奈。
景休问的差不多了,擦了擦嘴巴。
邱启毅看了看景休,“还要甜点么?”
景休摇头,“我约你,是有话要跟你说。”
邱启毅挑眉,示意景休但说无妨。
“你提的事情我考虑好了,我们不适合。”景休云淡风轻的说,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
邱启毅也不是很激进的人,他停顿了一下,问:“为什么?因为我今天挂了你的电话?”
“唔,如果你要这么说也可以,至少表面看起来是这样。”
邱启毅还是维持着自己的风度,又问:“还是因为我母亲的事情?”
景休想了想:“表面上看,好像也有。”
邱启毅觉得自己最近也不是很顺,有些不平静,摇了摇,捏着鼻梁说:“景休,你听我说,我知道这几天发生了很多事情,连我自己都有些应接不暇,但是我已经努力把事情摆平了,如果你是因为这些,我觉得你可以再给我机会。”
“关于你母亲的事情,我说过,过去就过去了,你做的并没有错。”景休摇了摇头,“我小时候听我妈妈说,做儿子和做老公是最难的。因为婆媳之间永远有矛盾,所以儿子哪边也不能偏向,在中间活稀泥是最好的办法。你做的都没错,先让我离开,然后安慰你的母亲,摆平了你的母亲之后,再来向我赔礼。”
邱启毅死死盯着景休,平静的听着景休的话。
“除了这样做,你确定没有更好的办法,也许你会再把你的母亲支回老家,既然两看相厌,不如不见。不在一起生活,就不会有矛盾了,这是最中性的办法,很合理。”景休一步一步的分析着。
“既然你都知道,都明白,为什么还…?是因为今天的事情?”邱启毅越听越糊涂。
景休摇摇头,“今天的事情你也没错,发生事情的当下,你第一时刻先想到避嫌,是保护你自己,也是保护了我。毕竟我是老师,你又有企业在,如果有什么差池,可能我的工作没了,你的位子也坐不稳当。”
邱启毅一瞬间好像抓住了什么,又好像没抓住什么,一个念头在他脑中一闪而过,他似乎隐约知道了景休的意思,又不太能确定,所以他没有说话,静静的等待着景休接下来要说什么。
“你很理智的保护了咱们两个,等把事情处理完毕了,再来和我解释,这也是很合理的过程。”景休深吸了一口气,“可是对不起,我们真的不合适,我要的不是这样,我不要合理,我要纯粹。”
、45
邱启毅很郁结;景休拒绝了他的好意;自己打车回家了。
他平时很少抽烟,一是烟瘾不大;二是为了孩子着想。可是现在他很烦躁;极其需要一根这样的东西来缓解一下自己躁动不安的情绪。
邱启毅倚在车上,吸着烟,吹着冷风;想着刚刚在进餐时候的景休。
*
景休双手交叠,双肘靠在餐桌上;很平静的直视邱启毅。
邱启毅有些不明所以;“纯粹?什么意思?”
“你在处理这两件事的时候;并没有错,都是怎么合理怎么来,不论在什么情况下,你都能做出最理智的判断。”景休说着带上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但是,你知道么,真心在乎一个人,不是看你为他做了多少聪明事,而是看你为他做了多少傻事。”
邱启毅虎躯一震,吃惊的看着景休。
景休继续说:“如果你用心去喜欢一个人,但凡能跟他沾上边儿的事儿,你首先会想到的不是如何去合理的判断,因为你的心会左右你的理智。你会看不得他受一点儿委屈,有一点儿不安,你会做许多许多你明明知道不对,却还要去做的傻事。”
邱启毅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口。
是啊,自己让景休离开,是当下最能平息争端的方式,自己不接景休电话,是当下最最安全的方式。
但是,自己从没想过,离开的景休和被挂掉电话的景休,在当下是个什么样子的心情。
委屈?不安?也许都有吧。
景休叹了口气,轻声说:“我是个傻的,是个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人。你对我有好感,是因为你觉得我合适,可是这不是我要的,我要的是纯粹的爱情,我知道这听起来也许很可笑。”
景休自嘲的说。
“我让你失望了?”邱启毅有些不甘心的问。
景休摆摆手,“不存在什么失望不失望,我本来也只是在尝试着投入。”
“我错了?”邱启毅又说。
“也不存在错不错,太多的事情只是合适不合适的问题。”
邱启毅深吸一口气,脸色很不好看,他直到此刻才发现景休跟他的差距到底在哪里。
他三十多岁了,经历了人生中的将近一半的时间,看过的多了,见过的也多了。
他年少时从老家出来,一路成为一代企业家,人与人之间,人与社会之间,这些东西他再明白不过,也正因为是这样,他已经失去了景休所说的东西。
那是一种能力,不靠思考,全凭感觉无畏去爱的能力。
人世间的种种已经磨平他的棱角。
无论任何事情,他都会不自觉的思考成如何让自己利益最大化,或者如何让自己受到的侵害最小,这样的思考如同给自己加上了一个壁垒,虽然成功的保全了自己,却也成功的拒绝了别人。
也许很多的东西他这样的思考方式并没有问题,但惟独爱情,爱情是不行的。
爱情之所以奇幻而美丽,就是因为他是没有理智的,疯狂的,不计得失给予的。
而他自己,已经不敢了。
邱启毅关于景休想过很多,他和景休之间的年纪差异,地位差异,却偏偏从没有想过心灵上的差距。
景休如同一个刚出生的孩子,有一颗憧憬,认真和无畏的心。这样的感觉,让邱启毅觉得有些陌生,也隐约有些恐惧。
也许景休说的是对的,没有谁对谁错,只有合适与不合适。
邱启毅沉默了好久好久,景休该说的也说完了,站起来,轻声说:“恩,希望我的答复不会给你带来困扰,这餐我请,作为这么久以来你对我照顾的答谢。”
说完,对邱启毅点点头,不带任何情绪的离开了。
*
邱启毅吐出一个烟圈,烟圈在空气中越飘越大,直到消散的不见了踪影。
他从第一眼看见景休的时候,就确定景休是个GAY,那是一种同类之间的莫名的感觉。
他觉得他看透了景休,景休很简单,很适合跟他组成一个家庭。
直到此刻,他才觉得自己看走眼了,景休简单,却也复杂,是一个奇幻的矛盾体。
景休在他心中,从一个外冷内热的青年老师变成了一个赤子一般的追爱少年,原来他从没有真正明白过景休。
邱启毅深深的感到,景休要的东西,他好像真的给不起了,但是他的心中又荡起一丝微妙的涟漪,好像今天的景休给他带来了一些更加不同的吸引力,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邱启毅灭了烟,给自己的身上喷了一些清香剂,确定没有什么刺鼻的烟味儿才上了车。
他一面开车回家,一面有些懊恼,是不是如果在自己年轻的时候遇到景休,就会有些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
一进家门,邱启毅就皱了皱眉头,屋里一片烟雾环绕,仿佛来到了帝都。
小孩子一个人坐在餐桌上,一边捏着小鼻子,一边舀着碗里的汤汤水水送进嘴里。
而邱大姐和邱妈妈,两个都点着烟坐在沙发上嘻嘻哈哈的看电视。
邱启毅走过去,看看儿子的碗,里面是很清淡的白水泡饭,再一摸,冷的,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
邱郁晨看见爸爸回来,放下小手,甜甜的说:“爸爸,你回来了。”
邱启毅摸了摸孩子的头,走到邱大姐身边,一把拿过遥控器关掉了电视。
“哎哎,怎么回事儿?”邱妈妈一下站了起来,咋咋呼呼的说。
“不是说孩子在的时候别抽烟么?”邱启毅不悦的说。
“你娘忙了一天,想抽根都不行?”邱妈妈不高兴了,“给你收拾屋子,给你伺候儿子,还想咋的?”
邱启毅周身的气压很低,看着邱妈妈和邱大姐一言不发。
邱大姐感觉到有什么不对,赶忙掐掉烟,站起来拉了拉邱妈妈的袖子,陪着笑脸说:“弟啊,吃了么,冰箱里还有剩饭,你再做点儿热水一泡就行了。”
邱启毅还是不说话,眼神毒辣的看得这母女俩毛骨悚然。
邱大姐忙拉着邱妈妈一边赔笑一边上楼。
邱启毅沉声说:“大姐啊,明天收拾收拾,带妈回去吧,老家长时间没人也不好。”
邱大姐想说什么,对着邱启毅的眼睛又被吓了回去,最后只能点点头。
邱郁晨颠颠的跑了过来,拉着他爸爸的裤脚,“爸爸,老师呢?”
邱启毅有些难过,摸了摸儿子的头,“老师以后不会来了。”
邱郁晨一愣,眼圈瞬间就红了,“为什么?”
邱启毅难以启齿,只能敷衍的说:“不为什么啊,老师本来也不是咱们家的人呐。”
邱郁晨抓起手机,跑到阳台上就拨了出去。
*
景休身心疲惫的进了家门,鞋也没换,倚在大门上不想动弹。
刚站了一会儿,电话就响了,一看是邱启毅,便接了起来。
他没料到打电话的人是邱郁晨,电话一通,邱郁晨就在那边哭了起来。
景休准备不足,有些不知所措。
邱郁晨在电话那头抽抽噎噎的说:“老师,老师,你以后不会再来了是么?”
景休听着孩子的声音,心头也有些难过,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回话。
“老师,你不要当我爸爸了么?”邱郁晨一边哭一边问。
景休对孩子没辙,听着孩子哭,他心酸的要命,鼻子也红了,声音有些不稳的说:“怎么会呢,我不做晨晨的爸爸,可以做晨晨的干爹啊。”
邱郁晨止住哭声,“干爹是什么,和爸爸一样么?”
“一样的,一样的,晨晨还是可以来老师这里住啊。”景休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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