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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女刁妃(爆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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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哎!也好,就顺其自然。”玄真子觉得只要师兄答应不出手,事情就不会太棘手了,说不定真有转机。
“不过,为兄也有一个不情之请。”国师接着说道。
“师兄请明言。”玄真子捻着黑胡须想到:难道想提交换的条件?
“为兄和师弟,虽属同门,可师弟始终是师父的衣钵弟子,所以想请师兄协助鄙国寻回‘龙玉’。”对这个师弟是大为恭维之后,说出需要援助的事情。
“可……”玄真子想拒绝,他一点都不想卷入这场纠纷。
“师弟,师父当年仙去时,应该是转交给了你一件东西的吧?”不等玄真子说完,国师马上‘补充说明’着,象是在提示着什么。
玄真子吸了口气,是呀,怎么把这个茬儿给忘了?师兄嘴里说的东西,就是师父当年托人带回的掌门玉八卦,这其中的内情,师兄是知道的呀,要不,他也不会这般对薇儿穷追不舍的呀。
“那……愚弟就略尽余力吧。”衡量了些许,还是答应下来,说不定真能帮到这两个孩子的忙,唉,谁叫他非常喜欢薇儿这个鬼丫头呢。
“呃,师弟,你看……”
“启禀国师!!!启禀国师!!!”国师的话被突然被大呼小叫的声音打断,只见一个宦官‘生势浩大’的‘轰’一下推开门,也不理会宫里的规矩,抬脚就迈,因为动作‘神速’被那‘高傲’的门槛一绊,‘啪’的一下,摔了个狗啃泥……
“启禀国师,薇儿姑娘差奴才来请国师,说是陛下醒过来了。”那宦官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尽职的说出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
赴“龙潭”(三)
蓝月国誉王府‘幽兰园’内。
林云秀,纹丝不动的屹立在前院儿那高大宽阔如屏风样的假山旁,在青灰色山石的衬托下,更把她显得冰冷而阳刚。
而……对面‘勤学苦练’的小郡王还在那儿摇摇摆摆的扎着马步,眼睛却时不时的瞟着曾经被自己‘无意’侵犯过的‘师父’,犹如弱不禁风的小草。
欣慰的是,小郡王的眼里已经没有当初的恐惧,取而代之的是探究,他探究着这个神秘的女人,这个天塌下来都压不垮的女人。
此时的云秀思绪飘渺……
今日一大早誉王爷就派人来请她过去说话。过去后誉王爷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惊奇的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少许时候,才递给她一封信,竟然是蓝月国赫赫有名的国师手谕。
林云秀心中一惊,“难道暴露了?”她自问了一声,面不改色的拆开一看……
合上手谕,暗暗松了一口气。
手谕里,国师言语尽是诚恳,原来他们皇帝的‘龙玉’已然失窃,原来薇儿姑娘已然将自己的身份诉之,国师表示愿意摈弃前嫌,希望能得到她的协助……
……
从誉王爷的大院儿回来,林云秀就这样一直站在这儿‘监督’着那个卑鄙的风流男人‘习武’,对他断断续续飘来的眼神全然不顾。
蓝月国国师的请求,她应该伸手帮助吗?思绪再度随着那穆穆清风飘得更远……
从小因为自己是妾室所生,再加上额头上的胎记,在那个富裕的家里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
十岁那年,长她几月大,又是正室所出,从小被人如珠如宝捧着的大姐,不小心打碎了爹爹刚花重金买来的青花瓷瓶,却诬赖是自己所为,爹爹气愤的‘请’出家法——一根有手臂粗的黄花梨木棍。
一听爹爹要对她用家法,她是又惧又气。想起上一次动家法的事,娘亲因为出了次远门,大娘诬陷娘亲是去会情郎,爹爹不问青红皂白拿出家法向娘亲的腿上砸去,就那一下,把娘亲的腿给生生的打断了,养了足足半年,才能一拐一瘸的勉强支撑着起来行走。
难道这个不幸又要降临在不到十岁的她身上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趁爹爹去取家法的时机,抓起还躺在的上的破碎瓷片,狠狠的在那个整日欺凌她的大姐俊美的脸上划了一下,看着愕然的大姐下意识的用双手捂着脸,鲜血顺着她那细白的手指间涌出……
那一刻,她——林云秀,笑了,总算知道什么是笑了。
紧接着整个府里全乱了……大姐的惊叫声、大娘的哭闹声、下人的忙碌声……
于是她趁乱,拼命的跑,拼命的跑,把刚找到的喜悦跑没了,把恐惧跑没了……
停下来,已经离开了那个‘家’,已经离开了那个小城……
也不知道流浪了多少天,也不知道要流浪到哪里去,她过着乞丐的生活,为了半个发霉的臭馒头,她挣、她抢、她反抗,她不再忍让,她要生存。
在她再一次把高出自己一个头的乞丐打的头破血流,顺利从他手里抢到午餐——半碗馊臭的饭时,改变她人生的‘救世主’出现了……
这个大善人把她和其他流浪的小孩,带到一个美丽的‘大花园’,说从今天起这里是他们的家了,并且请先生和师傅教他们识字,教他们武功,慢慢的她知道了,这个花园是‘诚王府’,这个国家是‘水镜国’,而那个大善人就是‘诚王爷’……
她学东西比任何人都刻苦,师傅说她年纪偏大,过了习武的最佳时期,她就用多过别人几倍的时间去练,慢慢的她得到师傅的肯定,得到诚王爷的赏识,在顺利完成了诚王爷交代给她的好几个任务——刺杀了几个水镜国朝中的重臣后,诚王爷对她刮目相看,破例收了她做义女,虽然没有册封她为郡主,可受到的礼遇却不比真的郡主差,为了报答诚王爷的再造之恩,她更加卖命的完成她的任务,从不去过问为什么要这么做,也从不去怀疑对与错。
可……当她再次接受命令时,她迟疑了,诚王爷这次是要她回到那个被她刻意遗忘的故乡——‘镇南城’伺机刺杀凤鸣国的‘蕙兰公主’,以此破坏两国的和亲……
事隔八年,再次踏上她曾经痛恨的土地,经过这几年的血腥生涯,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早已不再恨了。
深吸一口气,踏进这久离的家门,可迎面来了个噩耗,前一天官府突然把爹爹抓去了,说是有人告密,告他利用贩马的渠道,通番卖国。
更震惊的是,刚刚衙役来传话,爹爹畏罪自杀了,现在她站在大娘的房门外,看着这个晕厥的妇人,她曾经是多么的趾高气扬,可现在只是个虚弱的寡妇……
她——林云秀,已经不恨了,她已经明白大娘当初为什么陷害她母亲和对自己那么坏了,是呀,世间哪个女子愿意把自己的相公分给其他女人呢。
然后还没等她放下行装,自己和家人都被突然冲进来的衙役抓去监牢了……
家,转眼间被抄了。
大娘受不住又一次的打击,去了。
娘亲知道自己将要面对被卖的局面,拖着残疾的身体,独自在牢房里自杀了。
大姐呢?哦,听关在一起的下人说,原来那次自己报复行的一个动作,大姐已经毁容了,两年前下嫁给一个小贩,年前迁移去北边儿了。
如今……自己又是一个人了。
就在她恢复了对凤鸣国的仇恨,被衙役抽打的时候,却被人——薇儿姑娘,用五两银子买下了,原本想趁人不注意时一走了之,去完成诚王爷交给自己的任务。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已经接近了目标——蕙兰公主。
她决定隐藏其中,只要有能全身而退的机会,就下手。可……虽然这个薇儿姑娘,是毫无防范之人,但那个永乐王爷不是泛泛之辈,他一直都在暗中堤防自己,使她始终没有下手的机会。
眼看就要到蓝月国的国都‘月影城’了,她打算冒险一试……
偏偏这时,永乐王爷找到了她,没有责问,没有动手,只是告诉她,害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竟然是,她视如再生父母的诚王爷,还送给她一个‘礼物’——告密者——曾经和她一起习武的同伴——另一颗棋子,她想也没多想一下,挥剑把他杀了。
她何去何从呢?她是知道诚王爷的毒辣的,在她挥剑解决那个杀手时,她已经背叛了。永乐王爷没有赶她走,是怜悯她吗?不过,她目前也只有跟这着送亲的人马,才能苟且偷生。
她开始佩服这个只知道好吃懒做,惹事生非的薇儿姑娘,人家请她去做一国之后,可为什么薇儿姑娘却拼死拒绝呢?冷眼看着她‘亡命天涯’,却是兜兜转转,可薇儿姑娘还是毫不气馁,是什么样的感情,能让这个一无是处的女子奋力去抗衡他国的皇权?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想要帮薇儿姑娘……
当薇儿姑娘进誉王府时,很大方的给了她几根金条,她就不怕自己拿了这金条‘失踪’了?算了,就当自己是欠了她的,她铁定心的决定帮薇儿姑娘。
那次跟踪薇儿姑娘至‘清香楼’,留纸条让她安心,其实她知道永乐王爷失踪了,就怕薇儿姑娘乱了阵脚,隐瞒下来。
后来跟踪薇儿姑娘他们到了‘琉璃城’的‘逍遥楼’,她以为自己有可趁之机,可以带薇儿姑娘逃离出去,没想到却着了这个无半点武功,只知道寻花问柳,养尊处优的小郡王的道儿——失身了。
突遭这番劫难,表面冷漠的她,实在很难平复,那日她精神恍惚、衣衫褴褛,落魄的回到‘月影城’,不等她收拾起心情,却不想碰到一个煞星——诚王爷的儿子雨铭寒。
雨铭寒怪罪她办事不利,还失去踪迹,说她叛变了,她知道自己的忌日到了,可她不甘心,横竖都是死,倒不如走步险棋,既可以让薇儿姑娘摆脱困境,说不定还可以让自己除去那个逼她入绝境的人——水镜国的诚王爷!
打定主意,在小贼动手前,她向雨鸣寒说出了薇儿姑娘对蓝月国和凤鸣国的重要之处……
果然小贼很感兴趣,准她将功补过,准她动用布在各处的网羽,护送薇儿姑娘到水镜国,不过……小贼还给了她一个难题——盗取蓝月国皇帝的‘龙玉’。
她当然知道诚王爷他们在酝酿大阴谋,不过,说不定蓝月国的皇帝没有了灵玉,就不会对薇儿姑娘穷追猛打,现在自己已经可以用以前的身份,动用隐藏在此的眼线。
想想,还好在那皇宫里,也有人可以用,还是能暂时保住薇儿姑娘的安危的。虽然水镜国说不定比蓝月国还危险,但毕竟水镜国离‘凤鸣国’更近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在雨铭寒的要挟下,冯丞相成功帮她引荐进誉王府,但……要她好脸对那个花花公子,是不可能的!
当她毫无隐瞒的把自己的身份,目的和想法都告诉了薇儿姑娘,没想到薇儿姑娘也愿意去冒险。但现在却演变成蓝月国的国师需要她的协助,既然薇儿姑娘对他说了自己的事,也就是说应该相信,是吗?
“唉!今天到这里吧。”收回思绪,云秀叹了口气,叫那个一直在窥视自己的男人停下去休息,何苦呢?!
自己本身就是颗棋子,协助可以,不过……她不会再让人摆布了。
看了一眼还在犹豫的男人,她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去找誉王爷,是要给个答复的了。
至于这个无能的男人,算了,自己也不再耿耿于怀了,说不定哪一天自己就突然魂归天外了……
……
……
蓝月国庄严的皇宫内。
蓝月国的天气也是说变就变,明明是春季已到,百花已开,可昨夜气温突然骤变,寒气袭人。
清晨时分,天渐泛晓,浅白的天色裹着氤氲的寒气透过窗纱浸入殿内,寒霭笼在大殿一角冷冷泛寒。鎏金铜鼎内焚着的龙涎熏香袅飘散漫,许是凡世的香气令大殿有了几分生气。
叶菱薇从暖卧软榻之上起身,披起昨日天宫女送来的白狐大氅,将龙床旁搁着地蟾蜍暖炉里的木炭火拨大了些许,撩开玉缀流苏的明黄帷幔,见大叔酣睡入梦,于是蹑手蹑脚的轻轻经过昏昏入睡的宫女身边,小心的推开外殿朱色大镂铜鎏窗,扑面而来的寒气让她不禁缩了下脖子。
她倚着窗框手指颠玩着窗棂垂着的流苏,目光眺向晨光渐起的天际,欧阳哥哥……你现在在那呢?
寝殿镂花大门打开,一群宫女步履轻盈鱼贯而入,叶菱薇瞅了龙床上的大叔一眼,叹道——同人不同命啊!瞟见大敞地镂门,眉梢一挑,何不趁现在溜出去找外祖父呢?欧阳哥哥的下落自己还不知道呢!
“薇儿姑娘,您这是去那儿呢?”
小妮子脚在玉石门槛半厘上空停顿,用金鸡独立之姿,硬邦邦回过头去,眉目皱成一块,无比泄气的看向成日与自己一同照顾的宫女——晞晨,讪讪笑道,“呃!我……我随便看看,随便逛逛。”晞晨与其说是同自己一起照顾大叔,还不如说她是来监视自己的。
“薇儿姑娘,国师嘱托薇儿姑娘随身照顾陛下,姑娘您现在出去逛逛未免不妥吧。”晞晨嘴角含笑走了过来,手扶住想要落跑的某人,笑道,“薇儿姑娘,奴婢扶您过去,陛下还在里头等着您呢”
叶菱薇心中一片哭诉——呜……大叔,你可不可以不用等着我?可不可以不要我贴身照顾啊!
都是那个死狐狸国师,自打皇帝大叔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死狐狸轻飘飘说了话句,“还劳薇儿姑娘再代为照顾陛下”后,自己就开始过着伺候大叔的苦差了,唉,外祖父怎么就不阻止呢?
从刚才落路未遂,小妮子连上个茅厕晞晨都会跟着她。
又过了两天,叶菱薇以皇帝大叔已经可以行走自如的理由,‘辞’去了贴身‘护士’的职务,赶紧象个小尾巴似的待在了玄真子身边,而 国 师 见 他们的陛下也真没什么大碍了,又碍于师弟在场,也就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又几日,小妮子见国师他们没有再来烦她的意图,这被收紧的胆子开始放松了,鼓动着她到处周游一下这皇宫大院……
叶菱薇偷偷的叫上了那个‘好眼力’的宦官小贵子带她去好玩儿的地方逛逛,小贵子想了半天,还是觉得御花园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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