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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贵妇-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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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落在我的脸和脖子上。我扭动着想躲开,被他牢牢的按住。
身体贴着身体,我可以很明确的感受到他的变化。
天气很热,本来就穿得很少,又因为用力的挣扎,胸前已经露出了大片的肌肤。
他放开我手的时候,我立马推开他起身,又被按回去。然后嘶的一声,胸前的衣服一下子变成了碎片。
“爱德华……”我尖叫,像破了喉咙。
我惊恐的看着他立起身,解开皮带。
我拼了力气想跑,一个转身,刚爬两步,又被他捉住脚踝,拉回去压在身下。
我害怕,声音颤抖又尖利,“爱德华,你清醒点,我不是梅丽尔,不要这样……求你了,放开我好不好,你想关就关,我再也不跑了,求你……放开我……”
他没有停。
我们身上仅剩的一些衣物被快速的除去,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我的背上,我抱着双臂,不断颤抖。
眼泪从眼角流入枕间,湿濡了一大团,我呜咽着求他,“爱德华……你不要这样。”
他的身体僵了片刻,我以为他会停下。却在下一刻被他翻了过去,头埋进我胸前,大力的允吸。
“爱德华。”我尖叫。
他抬起我的腿,冲了进去。
那一刻,疼得几乎要死过去。惨叫出声,脑袋一下子变得空白。
根本没想过他会对我做这种事,即使是在后来他带着梅丽尔出现,我都没想过,我们会变成这样。
手无知觉的紧紧抓着床单,以为抓住了什么,就不那么疼了。
喉咙腥涩,却咬着牙,不愿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倔强的看着他。
黑暗中,那双深邃的蓝眼睛里,闪烁着我看不懂的东西,如同一阵疯狂的火点,燎了原。
他说了对不起,说我不应该这样对他,说着一些乱七八糟我听不清的话。他的眼神迷乱,似痛苦,似绝望,微红了鼻尖。
月色冰凉,深色的天鹅绒窗帘迎着晚风,在寂静的夜里,空荡摇摆。
夜空中的幕布,点缀着万点的星,仿佛情人的泪。一吹,就碎。
这一夜,一切都乱了。
第五十二章
高*潮过后,他喘息着,深深的凝视着我。也许只有几秒钟,却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久。然后,他突然用床单裹了我,招来两名女侍卫,平淡的说,“送到密室去。”
声音不带一丝情感。
他的表情冷淡,似乎刚才几乎要哭出来的不是他。他坐起来穿长裤,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赤*裸的上半身上,不知道是不是月光的原因,看上去,他的皮肤竟苍白得可怕。他以前虽然也很白,皮肤很好,但从来不像今天这样惊心动魄。
我突然安静下来,看着他,口气出奇的平静却有些牵强,“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他倏然瞪大眼睛,猛的转头看我,仿佛是害怕什么。
那个表情过得很快,不过一回头的功夫,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再次冷声说道,“这与你有关系么?”然后对向女侍卫,“把她关到正殿密室去。”
女侍卫应声,“是。”
我被她们扛在肩上,正要出去,又听见他淡淡的声音传来,“等等……,留一个人在密室里照顾……看着她。”
我除了冷笑,只有冷笑。
我以为我会哭,会痛骂,会想打人。
但,什么都没有,我安静的洗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发愣。
密室建在地下,整个房间的格局布置和上面都没有什么区别。壁纸贴满了整个墙壁,地上铺了厚厚的红色蔷薇花地毯,原来大窗户的位置放着大排的书柜,除了有些阴冷外,这个密室完全看不出来是建在地下的。
可是……很冷。
我用被子裹了全身,还是在瑟瑟发抖。女侍卫拿来了厚棉被盖在我身上,随后守在门外,背脊挺直,我稍微安心了点。
房间里的灯非常的明亮,女侍卫点了许多的蜡烛。我不知道她做这些是同情我还是害怕我想不开,她不好交代。
同情?有什么要同情的?是了,确实挺值得同情的,被一个要和自己解除婚约的男人给上了。
那个男人和自己有一年婚约却不爱我,更重要的是,我他妈还挺犯*贱的上当了。
想不开?我?
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当初父母离我而去,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会,差点饿死,这不也活得好好的。现在才多大一点事啊,又不是得了绝症没钱医,又不是一辈子就这样了。
又不是……没有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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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的躲在被子里好几天,心里难受得不得了,又奇特的像是被一团火在烧。睡不着,心里痛的时候就忍不住想哭,就这样连续过了好几天。
难得的,我第一次有了‘哭’也是一种发泄的好方法。这想法使得我整个人笼罩在一层死气的雾里,犹如怨灵。
可是,心脏那里是真的很痛。一种真真实实的痛感。
有天,那个女侍卫来送饭。实在看不下去我这样,劝了好几句,我没反应,忍不住来掀我的被子,半天才把我扒拉出来。
我抬头看她,她惊叫一声,像是慢动作回放般的停顿两秒钟,连连倒退好几步,表情颇像见了鬼,随后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边跑边啊啊啊的大叫,手臂胡乱挥舞着。
我呆滞的看着她一连串的动作,有点傻。
她今天穿着厚盔甲,动作特别迟钝,所以,她看上去就像一只会叫的大型移动垃圾桶,这个场景让我联想到了搞笑科幻片……。
我揉揉眼睛,疼得我差点跌下床去,我忘了我的眼睛是肿成核桃状的。我把头发拨到耳后,露出整张脸来,轻笑。
最坏也坏不过,像那天晚上难看的样子,至于被吓成这样么。
我自己端了饭过来吃,闭着眼睛,喝汤的时候半睁了下眼,朝汤里瞄了一眼,然后,再也动弹不得了。
汤勺掉进碗里,溅起来的汤水洒在我的脸上。碗里的波纹一圈又一圈,却一点也不妨碍我看见自己脸上那些黑色的东西。
我眯着眼睛又凑近了些,手朝脸上搓着。
脑子里呈现出一刻短暂的空白,然后,放声尖叫。
又来了,又来了,就是这种感觉。每次要发生点什么,总是有些奇怪的预兆。明明知道会出事,却一直没能力去阻止。
我试图让侍卫去找爱德华。
但发生了这种事情,他依然没有出现。
我以为至少他会给我个说法,却只得到他加强了门外侍卫的命令。以前那个给我送饭的女人再也没有出现在眼前。
就好像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但是,我不想管你,你自生自灭吧。
甚至,他连让人带句话都没有。
我心里猜测着可能性,一、这就是他搞的鬼,所以没有必要来观摩效果,二、他已经讨厌我到连看一眼都觉得浪费时间。
不管是哪个原因,都让人恨不得想一刀捅了他啊。
我戳着脸上的黑色斑纹,心里烦躁却诡异的并不害怕。
从黑色斑纹的出现开始,心里就有什么东西一直在跟我述说着什么,细细碎碎的声音,我知道它在跟我说话,却听不清它在说什么,仿佛我们之间隔着一层隔音效果并不好的玻璃。
这就是我一直以来烦躁的原因。
随着斑纹的加深,细碎的声音越来越大,我想,总有一天它会突破那层隔音玻璃。
我不知道那一天的到来是好还是坏。我有预感,至少,有些事肯定会有个结果。
不过,脸上的斑纹真的很难看啊。深黑的颜色,有半厘米那么粗,绕着脸颊盘旋,遮住了整张脸。
这几天因为受到的打击很大,脸一直是苍白得失尽血色的样子。于是,配上这深黑的花纹,就仿佛是死去多时而出现黑斑的尸体,黑与白的明显差距,诡异得让人惊恐不已。
我再望一眼镜子里的脸,打了个寒颤,忍着喉咙里的尖叫,缩进了被窝里。
这几天一直觉得冷,已经分辨不出是心理上的还是环境就是如此。我一直告诉自己,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总会有结束的一天,我只要坚持到那一天的到来,就再也不用担心害怕了。
我可以求王后让我离开这个宫廷,我可以住到乡下去。那里也许会有小小的房子,大大的麦田。然后我会有一栋自己的屋子,房子后面会种很多很多的花。也许,会有一个善良沉稳的男人爱上我,在乡村的舞会上拿着花,温柔的诉说他的爱,说要我嫁给他。我们结婚,生一个可爱的孩子,孩子的父亲会带着他在麦田上奔跑,那时候,阳光一定很耀眼的……
我躲在被子里,捂着嘴,有些难受的哽咽。
又有人来送饭,我把脸伸出去对着她们,看着她们假装镇定却害怕得颤抖的手和落荒而逃的背影,轻笑……
真的,活的太清醒,未必是好事。
有点幻想总是好的啊。
第五十三章
在密室里关久了,匪夷所思的居然开始想念安娜。
那个死女人躲得远远的,现在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应该是下午茶时间吧。
我习惯性的朝窗子的方向看看,好半响才叹了口气,把目光从大排的书柜上移回来。
从来都不相信谁离开了谁就活不下去,有些人往往喜欢放大自己的情感,然后,连自己也被蒙蔽,以为分开了她就得去跳崖。闹个分手跟闹世界末日似地。
我虽然总还是会有些绝望,在这个我一无所知一无所得的世界里。
但幸好,我除了懦弱的抱着被子哭了几次外,再也没有做过什么丢脸的事情。
顶多,矫情了些。
~~~~~~
侍卫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惊恐。
可以想象得到外面的情况。也许‘黑斑尸体’已经在整个帝都蔓延。而在那些女侍卫的眼里,我和那些‘黑斑尸体’没什么区别。
爱德华他们早就应该预料到的,不管是瘟疫还是黑魔法,都不是那么容易掌控的事。
如果真是瘟疫,那没办法,大家只能挨过去。瘟疫不是人为所能操控,这个时代的医术还没发达到那个程度。
但如果是黑魔法在作祟……。
我有点疑惑了。既然樱桃(红石)他们已经拿到手了,那具用残肢拼凑的尸体也完成了。也应该停止这场黑魔法了吧。
为什么灾情还在蔓延?甚至扩大的更快?
难道他们的目标不仅仅是樱桃?或者,还缺少什么东西?
而那个东西与我或者是索菲亚有关?
我笑笑,连我自己都觉得这个想法有些荒谬。
门被敲了两下,一个女侍卫端着银盘进来,快一米八的高大身躯像是要缩成一米六才肯罢休。头低低的垂着,迈着与她形象相差十万八千里的小碎步移到我面前,快速的放了银盘,看我一眼,然后恨不得立马用飞的出去。
我哼了一声,她全身一抖,膝盖差点软下去。
“先别出去。”我笑眯眯的对她说。
如果她头上不是罩着头盔,我想,我现在一定能看见她悔得泪流满面的样子。
甜点不是每天都会送的,偶尔她们良心发现的时候才会给我弄一点进来。
“我想找爱德华。”我又说。
她沉默,不说话,也不动。
“是不是戴头盔很不方便说话?那我帮你拿下来吧。”
我笑得更甜,如果是以前,我会对这个笑容很自信,不过现在也不会差,加上黑纹,这样的笑脸肯定比不笑骇人得多,就是要这种效果啊。
果然,她遽然退后两步,满身的肌肉差点奋起。
“殿……殿下这几天有事。”
还好,其实她的承受能力不错,上几个女侍卫要不昏倒,要不就是结巴得不像话。
“他已经有事一个月了,再有事下去,怕是要受到上帝召唤的。”
我说得诚恳,也讽刺得非常明显,就是怕这些女侍卫光用营养来喂肌肉,不长脑子。
女侍卫又开始沉默,我拿起小银勺挖了一勺蛋糕,光看不吃。
密室里安静得连掉跟针都能听见。这样最折磨人,只要我不开口,她肯定会拼命的想借口,想该怎么办,我怎么才能放过她,她估计还会顺便发誓以后再也不要来侍候我。
我有点想发笑,这样清净的日子过久了,果然会喜欢上胡思乱想。
“殿下……殿下……他……。”
“恩?”
空气像在缓慢凝滞,她呼吸粗重得像个男人。我一口抿掉蛋糕,咂巴着嘴,打算收手,再吓下去,下回就没人愿意来跟我送饭了。
“爱德华不愿意来是么?”
“这……这……不……”
“好了,你不用说话了,”女侍卫听我说完这一句,全身蓦然一颤,我没发觉,继续说下去,“你只要把我的话传达给他,告诉他,我现在的情绪非常的稳定,稳定得不得了,稳定到没有一丁点想杀他的想法,所以,叫他不要害怕,我就想见见他,问他些事。”
我停顿了下,琢磨着我刚刚的语气应该是嘲讽而不是带有任何的杀气吧。
我冷笑一声,继续说,“反正你就去告诉他,我对他不会造成任何的威胁,不要害怕到连面都不敢见。”
说完我一愣,随即稳住自己,又激动了……
女侍卫傻傻的站在旁边,听我说完也没有动的意思,我哼唧两声,她无反应,我转头又对她笑,然后说,“你难道想留下来给我念一段莎士比亚的诗?亲爱的,我……”
‘我’字还没有说完,她飞速的跑了出去,铁皮盔甲撞得叮当响。
我继续咂巴嘴巴吃蛋糕。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我蓦然停下手里的一切动作,然后猛的转头看向正在扇动的门。
她没锁门,她居然忘了锁门……
震惊了半秒钟,我的心急速的跳动起来。这是个绝佳的机会,我可以出去了!
我在脑子里飞速的计算着所有能用到的信息。
被扔进来的时候没有被蒙眼睛,所以密室的情况大概知道一二。
地下密室分两层,我是在最底下一层,这一层有三个房间,除了我这间,余下的那一间或者两间是那些侍卫的休息室。
上一层是几个小密室,以圆形包围状围着一个大厅而建,小房间较多,大厅就像是一个多用的办公室。
出密室的石阶在第二层楼梯的左面,上下楼梯靠得很近,而且那个地方是个死角,很容易藏人。
我记得密室的出口开在一楼书房的移动书架上,这间书房是个摆设,爱德华重要的书籍一般都放在他自己房间里。
想到这里,我吐了口气,张开因为紧张而死掐着的手指。
只要利用得当,我一定能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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