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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奴隶市场(城 前传)by 蛇的心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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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是喝水,直接用嘴喝是不行的,因为那样很容易发出声响,其实在整个吃饭过程中,鞭子的呼啸声和奴隶的惨叫声就没断过,我挨了两鞭才知道怎麽喝水──还得用舌头,一点一点舔。
这顿饭吃完足足用了一个小时,这时双膝已经抖得控制不住了,我只好用下巴勉强顶住。
终於,渴望已久的哨子声响起,我们被命令将自己吃完的饭碗叨在嘴里,送到男人那儿去检查──男人正在屋子的一角悠闲的喝茶,我们每个人都咬起地上的碗,排成行,膝行到他的面前,请他检查我们的饭碗,结果,有五个人的没有过关,他们被无情的拖了出去,一直到交易结束的时候,我都没有见过这五个人。
等检察完所有的人,男人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对警卫说,差不多了,带他们去洗洗澡睡吧,然後男人转身走了出去。
警卫牵著大链将我们拉出房间,打开一个小侧门,里面是个不太大的空房,只是中间有个大坑,所有的人都被赶进大坑里站好,四个警卫分别站在四角,一人手持一支高压水龙,开始向我们喷射,高压水龙的压力使我们紧紧挤在一起,用手护住身体的要害,水冲到哪儿,哪儿便是刺骨的痛,这样冲了两三分锺,警卫关掉水龙,把我们拉回原来的房间,将每个人一只脚的脚镣打开,然後铐住另一个人的一只脚,手也不再紧紧的捆在背後,而是将两个隔著一个人的手铐在一起,然後为每个人带上大号的口球,再在每个人的分身上扎上一只小塑料袋,便锁上门离开了。
五。烙印
凌晨五点,被人踢醒,竟然一夜无梦。
本来昨晚睡前,还想趁著没人看守,看看有没有办法逃脱,但昏昏沈沈的,一下竟睡著了,大家全都睡眼惺松的互望著,看样子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为什麽会坐在这儿。
警卫们已经开始把昨晚分别铐住的人分开,并将每个人分身上的小塑料袋收起来,然後拉住大链,又一次牵到昨天有大坑的屋里。
经过高压水龙的再次洗礼,把睡得昏昏沈沈的奴隶们唤回了现实。
半小时的吃饭喝水时间之後,衣著华丽的男人已经精神抖擞地站在大家身後。
这次并没有特别的要求非要吃得干干净净,时间一到,警卫便把盘子收了回去。
华丽衣服的男人今早话很少,只是隔一会儿跟警卫嘀咕几句,然後不停的看表,一会儿,有个警卫跑进来,附在男人耳边说,到咱们这队了,然後男人吹了一声哨子,我们全部笔挺的跪在当地。
警卫转动房间角落里的一个滑轮,三个大铁勾顺著墙降了下来,几个警卫一声喊,把系著我们的总铁链挂在了三个大铁勾上,然後一起绞动滑轮,三十来个人便都顺著铁链拉到墙边,双手高举,踮著脚尖,贴墙站立。警卫再将所有人的脚分开,分别固定在墙上的小环里。
另几个警卫捧来几盒新的大口球,一个个塞进奴隶口中,在脑後固定好。
这次的口球跟昨晚用的不太一样,比昨晚的软一点,大一点,由於嘴已经张了一晚上了,再次放进更大的东西,便又开始发酸,唾液也更快的流了出来,顺著口角往下滴。
就在逐渐适应新口球的时候,进来了五个穿著红色连衣裤的人,每人头上都压著低低的帽子,手里提著一个小包,进来後也不讲话,从队伍的前五个人开始,一人对著一个奴隶,打开小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喷桶,对著面前奴隶的腋下、会荫部就是一阵乱喷,五个奴隶并没有喊叫,只是惊恐的扭动了几下,看来并没有特别的疼痛,我轻舒了一口气。
每个被喷过的奴隶都在腋下和会阴形成了白色的泡沫,然後五个人从小包中掏出剃刀,刷刷几下,五个奴隶身上的毛发便全都刮光了。
这样不超过二十分锺,三十来个奴隶全都赤条条的吊在那儿,我低头看著自己光溜溜的荫部,感到无地自容。
本来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却不知道更恐怖的还等在後面。
五个穿红衣服的人工作完後,向华丽衣服的男人行了礼,不声不响的退出了。
门前又是一阵骚动,然後大门敞开,十来个穿黄|色衣服的人抬著一个烧得红通通的炉子进来了,上面滋滋的烧著五只铁夹子──我一看,立刻吓得浑身发抖,忽然想起来那个男人曾经讲过要把我们的编号刻在我们看得到的地方的话,冷汗慢慢渗出来。
我偷眼瞧瞧其他的人,发现虽然口不能言,但几乎所有人都拼命的在束缚中扭动著身子,想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噩梦开始了,十几个黄衣人分成了三组,开始分别往前三个奴隶的大腿内侧和肩头涂消毒液,那三个奴隶有一个立刻昏了过去,另两个拼命摇著头,发出唔唔的哀叫。
涂好消毒液後,一个人拿起一个铁夹子,其余的四个人先将奴隶的腿分到最开,让大腿内侧正冲著铁夹,将向分身按在另一边──接著,一声惨叫,屋里升起一股烧肉的味道……
随著那声惨叫,我也昏了过去,吓的。
长这麽大,什麽时候见过这种场面?
真的想就这样在昏迷中度过这关,但不巧的很,在黄衣人帮我涂抹消毒液时,我醒了过来。
我看清了拿著铁夹的人的脸,清秀而俊朗,不知道他的身上,有没有这种烙印。
也许是前边的奴隶挣扎的太厉害,到我这儿时,原来的三组人分成了两组人,每组有了七八个人,有四个人在左侧压住我的左半身,把分身拉过来,紧贴在左腿上,右腿拉起,压在身後墙上,我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那个拿铁夹的人将烧得火红的象一枚戒指那样的小东西夹起来,故意在我的面前晃晃──那是个圆型的小东西,被镂成花的样子,拿铁夹的青年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不要乱动哦,我手艺很好的,你乱动,我烙偏了,你可就废了哦……
我惊恐的随著那个红通通的铁夹往下移,然後,一阵剧痛,我昏了过去。
六 清洁必修课
等我醒来的时候满屋都是肉被烧焦的味道,黄衣人已经撤离,大腿内侧和肩膀上是一阵阵刺痛, 而华丽衣服的男人正悠闲的喝著茶,我这才发现口中那个特大号的口球已经被我咬烂,幸好没有伤到舌头。
我低著头喘息著,余光扫了扫四周,发现我身边的一个人和隔著我四个人的一个红色头发的奴隶不见了,後来才知道他们由於挣扎剧烈,给烙偏了,所以由黄|色的性奴区转到了红色的苦力区。
正在我为撑过这一关而庆幸的时候,喝茶的男人站起身来,皱了皱眉,喂,你们几个去把那些还没清醒过来的给我弄醒!
几个警卫应了一声,拖了几只高压水龙过来,将耷拉著头的人一个个激醒,忽然,有个警卫喊到:这个好象不行了!
我顺著声音看去,看到那个曾经在船上抽泣的金发男孩无力的垂著头,心中一阵酸楚。
男人走过去,探了探鼻息,低声嘟哝了一句:真没用,一边说,一边一鞭子抡过去,那男孩仍然毫无动静。
男人努了努嘴,甩了甩手:算了,扔了吧。
警卫七手八脚的将男孩从墙上放下来拖了出去。
男人清了清嗓子:好了,都休息够了吧,今天训练结束後,自己看看自己的编号,然後好好记在心里,记不住的,鞭子会帮你,上午就到这儿,回去养一下伤,下午一点锺开始训练。说完,正要走出门去又折了回来:记住哦,就算是把肩上的编号给刮掉了,大腿根的豔城标记也是很难去除的,想去除的人,要有被废掉的觉悟哦。
也许是烙了印的缘故,手脚上的束缚不象以前那麽紧了,也没有一群人拴在一根大链上,而是几个人的项圈用绳穿起来,这样上厕所和吃饭时都比原来方便一些。
我们这一根绳上有五个人,我们互相帮忙看了一下肩上的编号,彼此默记在心中。
我看了看四周,原来将近四十个人的队伍,现在只有三十一个了,不知道交易开始的时候,还能留下几个。
下午一点锺,男人领著一大堆警卫进来了,警卫们二话没说,就把我们从各自的绳上解下来,将手脚捆在一起,一个个吊在了半空。
恩,很好,平常只是洗澡是不够的,我们豔城许诺客户的是绝对的干净,今天下午就要把你们彻彻底底的清理一下。
正说著,一队穿白衣服的人拥了进来,带队的向男人行了个礼,然後指挥手下开始忙碌。
一个穿白衣服的人走近我,翻了翻我的眼皮,捅了捅我的鼻孔,然後让我张开嘴,很仔细的检查完,再将手伸向我的分身,剥开包皮,仔细的审视著,然後抓住阴囊,又扭又捏了一会儿,转到我身後,我听到他翻捡医疗箱的声音,很快;一个冰凉的器具毫无预警的插了进来,搞得我大叫出声。
啪的一鞭抽在肋上,警卫呵斥:不许叫!
我咬住嘴唇,任那个冰冷较坚硬的东西插入我的体内,左右旋转著。倒不觉得疼,只是难受得要死。
一会儿,东西抽了出来,我艰难的扭头往後看,只见那个穿白衣服的人从医疗箱里竟拿出一个大印,在嘴上哈了哈,往我屁股上盖了下去:好了,这个合格了。
我哭笑不得,有种免检生猪肉的感觉。
三十一个人全部合格,白衣人的领队笑眯眯的走到男人面前:恭喜啊李老板,这批货不错啊,肯定能赚大钱!
原来那个男人姓李。
姓李的男人皮笑肉不笑的点了点头,算做答礼,白衣人很识趣的退了出去。
等白衣人都离开,李老板大声说:很好,你们的清洁要一直保持到离开豔城的时候,所以,除了每天的洗澡要认真外,身体内部的清洁方法必须要自己学会,警卫,记下他们现在的位置,以後每次清洁时,都按这个位置给他们安置器具,懂了吗?
是!一个警卫开始记录下我们的位置和编号,其他的警卫则从门外拖进来一只大箱子和三十个象挂吊瓶那样的吊杆,放在我们每个人身後。
我的头脑中立马出现了“灌肠”两个字,以前看的Se情小说上好象有讲,应该是很痛苦的事情,不过,这好象跟清洁没什麽关系吧,而且,好像那上面讲的都是用针筒一类的东西。
一边祈祷著不要真的是“灌肠”,一边看著他们打开大箱子,从里面拿出三十来个大塑料袋,象输液一样,一人身後的吊杆上挂了一大袋,我痛苦的闭上眼睛,终於明白了“清洁身体里面”的含义。
我吓得不敢睁眼,只感觉到一双冰冷的手抓住我的分身和一条腿,使我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压了压我的菊门,然後有一个并不太粗的软管塞了进来,软管一直往里面塞著,最後终於塞不进了,那人又捅了捅,发现确实到头了,便旋开塑料袋口的塞子,一股油滑而冰冷的液体进入了我的身体,我惊恐的躲避著,想把这讨厌的东西甩开,但握著软管的人丝毫不放松,而抓著我分身的人则惩罚性的攥了一把,我大声惊叫起来。
我以为又会是一鞭,没想到姓李的人大喝到:别用那麽大劲,那个地方弄坏了,就不好卖了!
握住我分身的警卫唯唯诺诺的答应著。
不知道过了多久,整整一大袋液体竟然一滴不漏的灌了进去,我的肚子也胀了起来,强烈的便意攫住了我,我艰难的喘息著,拼命夹紧软管,生怕里面的东西不受控制的喷出来──虽然到了豔城,也被称为奴隶,但那点做人的面子还是舍不得丢弃,当著这麽多人大便,我实在做不出来。
好象都进去了哦!我身後的人说:恩,那就把管子拔出来吧!
小子!夹紧了哦!漏出一点,有你好看!那个握住我分身的家夥狠狠的拍了拍我的屁股。
另一个握著软管的人一边转动著往外抽软管,一边对同伴说:我一拔出来,你就给他塞住!
随著软管的动作,我在束缚中死命的挣扎著,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身後,生怕一松劲,当场就泄出来。
靠,夹那麽紧做什麽,不舍的啊!往外抽软管的人恨恨的说。
我立时满脸通红,无地自容。
软管抽离我的刹那,也是我崩溃的边缘,真的控制不住了!就在我放弃努力的时候,一个椭圆型的东西迅速的塞了进来,挡住了我一泄千里的便意,虽然肚中一阵绞痛,但总算是没有丢脸的当场排泄,我长舒了一口气。
我咬著牙坚持著,不知道什麽时候才可以去厕所。
就在所有的人都输完後,李老板看了看表:为了保持你们身体内的清洁,你们每天灌肠三次,第一次就在这儿,用我们特别的灌肠液,有警卫会帮你们,第二次和第三次就在院子的水龙头那儿,自己清洁自己,每次灌完後,我会亲自检察,偷懒的,嘿嘿,你们自己知道。为了充分发挥灌肠液的清洁作用,液体进入体内後,必须维持五分锺,这五分锺,也同时锻练你们的控制能力,现在我帮你们换个姿势,在那个姿势下,你们可要好好管好自己的後门,滴下几滴就是几鞭,这种灌肠液,可是很贵的哦。
说完,手一挥,身边的警卫将我们的腿放下来,将手上的绳索升高,大腿和小腿捆扎在一起,然後一左一右拉起来,也许是受到老板的呵斥有些不爽吧,握住我分身的警卫恶意的碰触著我的菊||||穴,好几次,我都差点控制不住的泄出来,但咬咬牙,我还是忍了回去。
奴隶市场(中)(《豔城》前传)
更新时间: 01/11 2004
七.器具生活
过去听说过“度日如年”这句话,现在我的感受是“度秒如年”。
疼痛,胀感,还有难堪的屈辱感让我浑身汗湿,汗珠沿著脸劈啪的掉在地上,我咬牙忍耐著,脑中一片空白。
就在我勉力挣扎在崩溃的边缘时,只听一声尖叫,我前边隔著三个人的一个黑发男孩狂叫著排泄了,屋中立刻弥漫著一股恶臭。
喝著茶的男人呸了一声,皱著眉站了起来,从兜里掏出手帕,掩住耳鼻,一边往外走一边命令警卫,把其他的人带出屋,把79019号(黑发男孩)拖到後边收拾一下。
警卫们也忍不住了,一声喊,将我们从墙上摘下来,挂在刚才吊大塑料袋的吊杆上,全部推到院子里,就在推动的过程中,又有两个人支持不住,排泄了出来,三个人嘶叫著被拖走了,以後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们。
也许是刚才的一番折腾,让李老板失去了耐心,他抬手看了看表,恩,还差个二三十秒,算了,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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