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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云深处-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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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他们二人能有机会见到最后一面……”

“那刺客可抓到了。”木楚在衣袖中握紧了拳问。

楚母摇摇头,“详情不甚清楚,你爹一脸肃杀,晚膳未用完,便折身回书房了。”

木楚倏然站起,开门跑了出去。

“楚楚,楚楚!”楚母在她身后无奈唤着,“这孩子怎这般莽撞!”

……………………

咚咚,咚咚——砰——

木楚急促地扣了几下书房的门,便直接推门而入。

定水侯府统共只十个丫鬟仆役,便是侯爷书房前,亦是无人值夜看守的,真适合乱闯。

入门,她便对上定水侯木涂泛红的眼睛。

“爹,”木楚声音软了下来,对于这个父亲,她没有对娘亲的感情来得深厚,可他待她们,亦一直是亲厚的,“周将军情况如何?那刺客可抓到了?”

“子期怕是熬不了太久了,”木涂的声音中,带着伤感与苍凉,“我

45、夜长人不寐 。。。

片刻后便出发去诺斯关。”

“爹,我随您一起去!”木楚立时起身,想重回房收拾包袱。

“不行!”定水侯立即打消她念想,“上次你去也就罢了,如此局势,你还跑去做什么!”

“我与周世伯见过面,最是敬佩他一身正气,刚毅报国,我……也想看看砂加砂落,还有,爹,你一个人去我怎么放心?那里我去过,路很熟!连夜驾车,顺利的话,明日便可到……”木楚连番说着各种理由。

“不行!”木涂丝毫不为所动,斩钉截铁打断了她。

“现下你长兄不在府中,侯府中你一干姨母兄姊,没有一个稳得住家的,你留在这里,和管家顾叔一起看顾好他们,便是对我最大的助益。还有,你不是问那刺客消息吗?刺客共两人,一人被捕,一人潜逃,你可知那行刺之人是谁?”

木楚摇了摇头,她怎会知道行刺之人是谁?说得好像,她和刺客挺熟……

“楚楚不知,那刺客是谁,被捕后可招了是谁指使的?能否寻着这线索抓到另一个刺客?”木楚疑惑问道。

“那人被抓后便服毒自尽了,撕掉他所蒙黑纱,倒是有人,一眼认出了他。”

“谁?!”木楚声音发颤,指尖冰凉。

如若是那洛国伤兵,她有何面目再见周将军和遇袭将领。

木涂:“城中—方记煎饼铺¬;—的伙计,余可。”

木楚一愣,那伙计她有很深印象的,去方记几次,他总老实不语,只埋头做活。她还曾在心中感叹,想要这么个闷葫芦,只做活不发牢骚的伙计。

居然,那人是刺客!(你自己不也曾经是,刺客)

木涂沉声开口,“你定见过此人吧,如此时局,夏晚洛国大战在即,暗战先行,你老老实实给我呆在定水城。”

“爹,那另一个刺客可有消息?”木楚握紧的手未曾松开。

木涂:“肩部受了重创,砂加他们自然会查,目前稳住军心全力备战方是重点。”

门外叩门声响起,管家顾叔的声音传来,“侯爷,车架备好了。”

木涂起身,拿起简单行囊,向屋外走出,在木门处,他回首对木楚语重心长道:“楚楚,听爹的话,好好待在定水城,照看好家。定水城与诺斯关虽有段距离,亦不太远了,食坊向来人多口杂,你那踏棋坊,年前便歇业了吧。”

说完,他转身急急上路。

木楚犹自站在院门口,直待看到定水侯的马车驶离长路尽头,才缓缓回了房。

紧握的拳头,却一直握着。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降温前的温暖天儿,出门走了走,满城都是大白菜,好欢喜~~~

冬天了呢,大家表感冒哈。

46

46、和月断续风 。。。

木楚彻底做起了甩手掌柜的,将“踏棋坊”中选菜,烹制,收账,维护经营等诸事物统统扔给余下五人料理,她则每日卖呆儿,踱步,望着街口等诺斯关消息。

至腊月二十三那日,虽边境战事正酣,定水城中仍已是年味颇足。差不多每户人家灶间都设了“灶王爷”神位,灶王龛大都设在灶房的北面或东面,中间供上灶王爷的神像。没有灶王龛的人家,便将神像直接贴于墙上。

因着木楚现下从事的是膳食业,对这位“灶君司命”感情便终于脱离开粘糯灶糖,有所不同起来。

那日她让剪子,谭清去集市买了黄羊,鲜鱼等一干食材,让沈悦杀黄羊代为祭灶。晌午前又在踏棋坊门侧摆好食材,贴上告示。表明:今日午膳是踏棋坊岁末最后一次开业,大宴水煮鱼。

乡邻们奔走相告,不多时,大堂内便挤满了人,喧闹拥挤期盼更胜往日。

后厨内,沈家姐弟已利落将河鱼按木楚要求收拾干净,片成大小适中的鱼片。木楚换上衣装,束好头发,净手挽袖,一派大厨风范。不多时,满室便是鱼香。

偷空儿,她仍旧从后厨与前堂的门楣通道间窥看人们进食的场景,那是自她开食坊以来渐渐养成的习惯。

吃饭着实是件快乐的事情。

曾有研究表明(多么不规范,笼统的,又标准的说法啊⊙﹏⊙b),当谈判或讨论陷入僵局时,研究者们将与会者分为两组。一组继续对阵,另一组边吃边谈。结果,后一组在亲切友好和睦的气氛中,取得了不错的进展。(注:此讨论不含酒桌饭桌上倒下的XX官员等)

而生活中,每一次,无论我们是迷路,挂科,伤痛,失恋,自我纠结、自我摧残、自我厌恶或纠结、摧残、厌恶他人,当你蜷缩在阴暗的小角落时,总会有那么一块巧克力,一杯咖啡,一碗泡面,一条栗米条让你心生雀跃。

食物啊,真是美好的萌物……

所以,木楚心中,能开一间食坊,是一件幸运异常的事情。烹制食物是一个创造性的过程,不同食材,不同制法,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在一旁看食客们面带期盼,夹食入口,笑意满面,则是一个享受的过程。他们口齿间的笑意能够那样真切地传递过来,让你感同身受。

踏棋坊只提供清酒,度数皆不高,食客们为了菜肴风味而来,也鲜少有人贪杯,醉酒闹事。在大堂东侧,一位长者淡淡酌了一口小酒盅中的清酒,夹起面前瓷盘中一块鸡肉,慢慢咽下后,与身旁友人笑谈着什么。

鸡肉富含硒,今天先炖后炒,料厚多汁,您老多吃点儿。

木楚笑着心中默念。

大堂西侧,一位打扮体面的婶子带着一个

46、和月断续风 。。。

十岁出头的孩子一块儿吃饭。她盛起一勺南瓜汤入口,便给身侧的孩子盛了一小碗,笑着放在孩子面前。

南瓜富含维生素B6和铁,吃一次便可同时摄入三种类胡萝卜素。此款南瓜汤融入了西式制法,大姐,你真有眼光!

木楚笑眯眯心中夸赞。

大堂中央,大多数人都在享用水煮鱼。

鲜鱼从头到尾巴都是宝,吃吧,吃吧,大家伙儿。

木楚眼睛弯弯,扫视整个大堂,忽然瞥见在木桌,长椅,拥挤的并桌食客间不停轻巧穿行的剪子,脚步似乎在某处稍稍停顿了一下。

木楚不禁多朝那处看了几眼,那桌子统共围坐着八个人,似乎并不全都认识,是拼的桌,三两人一组各自吃着各自的菜。其中,一个冬装女子背向木楚方向而坐,木楚看不真切,但她黑发如墨,便是裹着冬衣,背影亦是柔美端雅。

……难怪滴了,腿脚那么麻利的剪子都被撞了一下腰……

“掌柜的,又有许多客人点菜,今日午膳的时间,您看,是否延长一些?”沈悦自木楚身后试探着问道。

“哦,年前最后一次,便延长些,让乡邻们尽兴吧。”木楚回身对沈悦笑笑,说完便又挽好袖口,与后厨四人忙到一处。

这一日,踏棋坊午膳直开到日暮西山,鱼肉南瓜等食材全部耗尽,才歇了业。

看着最后五个食客打着饱嗝出了院门,木楚向木椅上一靠,懒懒挥挥手道:“谭清,谭澈,沈珂,沈悦,你们四个,可别收拾了,大略归置一下,休息吧,明日我们再弄。”

谭清自大一木盆碗筷间抬起头:“掌柜的,您休息吧,这点儿活儿,我们几个一会儿便收拾好了。”

木楚:“今日是小年啊,都早些歇了吧,活儿永远也做不完。沈珂,沈悦,今儿是我贪晚了,你们都有家人在家等候,更要早些回去才是。”

沈家姐弟两儿皆摇了摇头,谁也不停下忙碌的双手。木楚无奈,又多少有些感怀,看看她选的人,全是模范员工。

什么叫慧眼识珠,就是形容她这种有谋略,有智慧,有眼光,有见解的BOSS滴。

她放下袖口,褪下烹制食物是罩的围袍,摘掉束发的方巾,回到里屋取了件外袍匆匆穿上便向院外走去。

冬日昼短夜长,未及酉时,天已蒙蒙泛黑了,踏棋坊地处僻静处,在小巷中步行,便能清晰到自己脚步的回音。

木楚才出门走了不远,便听身后传来不高却深远的呼声,“掌柜的,你去哪儿?”

她回身,见剪子未着外袍,自食坊木门处追过来,三两步就到了她身前。

“我再去买些灶糖和其他吃食,今儿过节,大伙儿又这般辛苦,你们且等着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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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分给你们。”木楚收紧领口道。

剪子看看天色,几不可见地蹙下眉,低声开口:“掌柜的,今儿天也快黑了,便算了吧。”

见木楚坚持出行,他略顿下道:“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哎?刚才那四只小蜜蜂收拾卫生的时候,剪子这家伙哪里忙去了?现下跑出来强烈要求跟我去逛街,是不是躲避劳动?

木楚微微眯起眼睛,打量身前的剪子。

一阵北风吹过,木楚又拢了拢领口,剪子摸默默挪步站到她北侧。

木楚仰头看他,只着一身食坊内店小二的制衣,身形却毫无瑟缩,那般伟岸而立。

年末出门,像她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BOSS,带个保镖好像也是应该的哈。

不过……她好像,忘了什么事儿呢……

木楚一拍脑门,“剪子,便带你去吧。你快回去穿上外袍,还有,我方才走的匆忙,忘带钱银了,你且从今日收入的小箱内取些钱,我慢慢走着等你。”

剪子闻言笑了一下,转身快步回踏棋坊。

木楚转回身,依然延着小巷慢慢走着,反正剪子腿长,转眼便会追上她的。

她低头边轻轻踢石板上的陈雪,边跳着小步,这条巷子她不知走了多少次,不必抬头都知道,哪里有坑,哪里拐弯处,哪里平坦。

她径自踢雪踢得开心,拐弯处也没留神,迎面便撞上了人。

……………………

木楚略带歉意地抬头,来人一男一女,男子高大威猛,女子围领高高绕起,挡住口鼻处,却仍看得出柔婉。偏生,她迎面撞到的,便是那弱弱的女子。

“姑娘,你没事吧?实在对不住,我没仔细看路,可有撞伤你?”木楚急急伸手,迎向佳人。

哎,这姑娘这身姿,这冬装,好生眼熟啊……似是曾在踏棋坊用膳的那位客人。

一阵风起,那姑娘衣角和项间围领翻飞,露出她笔直鼻翼,紧抿嘴唇和有些瘦削的脸庞。风,在狭小的巷中打着转儿,声音凄厉。

木楚急切欲扶佳人的手,生生停在半空,颤动了一下。

有一些美人儿的便宜,是不能随便占的。

“楚楚,别来无恙。”佳人轻柔开口,口音一如半年前她们初次相遇,只是眼中的颜色,却已截然不同。

女子伸手挽住呆愣木楚的手臂,和男子一左一右,挟住木楚。

“李柔,你怎么会在这里?”木楚疑惑。

自恒江边她知李棋即为洛国宁王后,便推断李柔定也是棋局的一部分,或为李棋亲友,或为李棋属下,总之两人必是一个战线的。

而今,李柔跑到她的地盘(?楚妞你确定介是你的地盘)来做什么?她都还没跑去洛国跟那两人算骗她那笔旧帐,难不

46、和月断续风 。。。

成他们倒追过来算她偷东西那笔帐了?

就不怕她大喝一声,让夏晚官兵把他们通通抓走,换些赏银?

背上忽地酸麻一下,木楚登时手脚都软了下来。她张口想唤剪子等人,却只能嘤嘤喘出虚小低鸣,几乎被两人拖架着,拐入了另一侧更背阴的窄巷。微弱的抵抗之音,转瞬即被呼啸风声压过。

在荫蔽的暗处,佳人用冰凉手指捅捅木楚脸颊,语调温柔,闲话家常般开口:“楚楚,你好似还胖了些嘛……”

那自然,开饭店嘛,不胖对得起谁啊。

佳人转眼敛了笑意,贴近木楚面前,目光冰冷,直接问道:“说,你见到宁王殿下没有?”

笑话,真是笑话!

她还没力气摆出一个受害者的姿容来责问李柔当日骗她,怎地对方能如此义正言辞向她要人?这世界是不是太疯狂了。

见木楚眼中一股嘲讽之色,佳人心中更气,一把拉过木楚衣领,逼视她眼睛,一字字咬牙道:“你说是不说!”

木楚苦笑一下,曾经那么温婉体贴,被她视为姊妹,一处谈心的人,亦只是一心为主,带个面具,与那人一起演戏。帷幕掀起,哪有一点儿昔日的关心。

佳人见她如此,倏地松开手,对身侧挟住木楚的高大男子略一点头。男子单手快速扼住木楚脸颊,迫她张开嘴,另一手从袖中掏出一粒红色药丸。

木楚看那药丸,心中愤然——NND,又来下毒这一套,你们能不能有点儿创意?

算了,要是你们像“风声”剧组那么有行刑创意,就更惨了……

哦,还有,还好我出门没有带钱……(喂,喂,严肃点儿,人家不是劫财的!!)

木楚手脚无力扑腾几下,使劲用嘴型喊着“说”字,出口声音却是极低。她威武能移,毒药能屈,留得小命儿在,不怕报不了仇。

“我说!”

男子松开扼住她的手,木楚扶着领口,舒畅喘了口气,继而对上美人儿询问的目光,那目光中有焦虑,急迫,又盈着一缕希望。

木楚摇了摇头,嘴唇张合,“没遇见。”

她怎么可能知道?!知道才是活见了鬼了!

美人儿贴近她面前,吐气如兰,“当真没遇见?”

木楚坚定点了点头。

擦,我要是在我的地盘遇到那厮,还能让他好过?喂,你该庆幸他没有遇见我吧?!

美人眼中眸色更冷,贝齿咬着嘴唇,泛起如雪的白色。

见状,身旁高大男子钳住木楚手臂的力量又大了几分,他沉声开口:“矛姑娘,若殿□在夏晚,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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