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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一曲(女尊)-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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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秦子期不是她的夫君么?”扶苏问道。
那军师忽地想起了什么,拍了一下脑袋,“可是为了那死于宫中的妃子孟长蓝?”
女人点了点头,“宫中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不知,可是孟将军疼爱其弟是出了名的,后来不明不白的死在宫里,孟将军还不知道多恨皇家的人呢。”
“原来如此!”扶苏喃喃的自语道,猛地一掌拍在城头,“我们居然是帮孟长歌泄了这心头之恨!可恶!”
药效慢慢发作起来,秦子期靠在墙头,虽然全身不能动弹,可是浑身如火焰在烧,忍不住的轻轻颤抖。
即便如此,身旁那几人的对话,他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比起身体上的□,心里的绝望,更让他痛苦。
将军,终究还是没有原谅他吗?
此时,长歌已经收了玉箫,直直向扶苏看来。
扶苏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后方战况怎么样了?”
“绛夏约有五万多人,已经攻到城门了。”
扶苏勉强压住胸中怒火,“传令,将主力调到此处来,只要能挡住孟长歌和铁甲军,绛夏不足为惧。”
“扶苏,你不继续了么?”此时,长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扶苏脸色一变,她居然用了千里传音?
“如果你不继续,那我就代劳了,秦子期今天,势必要死在这樊阴城中!当然,世人都只会知道,是你扶苏以一男子为挟,我孟长歌以国家大义为重,才不得不忍痛割爱。扶苏,这一次,你输了。而我,完胜!”
扶苏的眼里,清晰的映着孟长歌翘起的嘴角,以及那挑衅的眼神。
“拿箭来!”长歌伸出了手,一张铁弓迅速的交到她手上。
长歌的眼神渐渐专注,望向那趴在城头上的白色身影,极缓慢的举起弓来。
弓慢慢的拉开,直到形成圆弧,她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放开了手。
那支箭,穿起层层人潮,呼啸而过,带着她手上的温度,直直射向了秦子期。
扶苏一直望着长歌,所以她的动作自然看得清清楚楚。
“拦下来!”她大喊。身边早已平静下来的副将连忙拉过秦子期,而旁边的士兵挥剑去砍,那箭却未减迅如闪电之势,射在了刚刚秦子期趴俯的位置,叮的一声,在石头上击出一个小小的坑来。
副将抹了一把汗,若不是她拉得及时,这秦子期必死无疑。那孟长歌,竟然用了全力,当真下得了手。
“将秦子期拉下去!”扶苏喊道,“孟长歌想要借刀杀人,还要我背这个骂名,想得倒美!”
“可是大将军,他怕是忍不住了。”副将抱着那浑身像火炭一样的人,期期艾艾的说道。
“任他自生自灭!”扶苏吼道。
眼见得秦子期自墙头消失,长歌才缓缓闭了闭眼睛,放松了一直悄然绷着的身躯。
将弓箭往身后一丢,她纵马往前,“攻下樊阴城!”
这一刻,她们才算真正的动起来了。
扶苏指挥着弓箭手,守在北门各个位置,“只要孟长歌靠近,就给我射!”
箭如雨般落下,铁甲军的攻势,暂时缓了一缓。
扶苏含笑,纵然她先前以为有秦子期在手,没有多作准备,但是只要战据樊阴这有利地势,孟长歌断然讨不了好去。
“来人,将城中的箭矢都给我运到北门来。”
铁甲军一波一波的攻上,却又在漫天箭雨之下,不断的退了回去。
扶苏轻哼,“孟长歌的铁甲军,也不过如此。”
眼看着铁甲军的攻势渐缓,已经略显疲态,扶苏放下心来。
忽听得后方杀声震天,扶苏回过头去,惊疑不定,“发生什么事了?”
身旁众人都摇头,满面疑惑之色。
“大将军,大将军!”一个士兵满身血迹的奔了过来,“南门破了。”
“什么?”扶苏身体一软,连忙扶住旁边的人才站稳了脚,“不可能,孟长歌和铁甲军都在这儿,就绛夏领的那些兵,怎么可能?”
而且是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绝无可能!
此时长歌自然也听到了城中的响动,微微一笑,手中玉箫飞出,撞向紧闭的城门,“咚咚咚!”三声响。
几乎是立刻的,紧闭的城门打开。
“谁把北门打开了?”扶苏大骇。
长歌哈哈一笑,“替我转告阿恒,谢谢了!”
手一挥,“进城!”
城门边,一队穿着联军衣服的士兵,在门打开之后,脱了衣服,悄然散去。看那装束,豁然是江湖中人,轻身功夫,出神入化。
“怎么会,怎么可能?”扶苏直到站在阿箫面前,仍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和孟长歌交手多年,绝无可能在她本已经身处优势的时候,败得这样惨。
阿箫冷冷的看着她,“我替我家将军转告你,你输的原因有二,一是不该以一男子为计,因此而忽略了攻防谋略,若不是你毫无准备,我们绝不会如此轻易得手;第二,你不该自以为太了解孟家军,是谁告诉你穿着铁甲,就是铁甲军的?”
绛夏带领的,才是真正的铁甲军。即使没有那银色盔甲,身着布衣,那也是孟长歌的铁甲军。
真正无坚不摧的,是人,而不是那身装束。
阿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目露怜悯,“你不该惹火我家将军的,她难得这么认真。真的!”
“哼!成王败寇,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扶苏冷笑。
阿箫叹了一口气,很有耐心的蹲下身来,“那么,扶苏将军,再告诉你一件事吧!你知道我家将军去哪了吗,现在?”
扶苏抬起头看她,阿箫很是恶劣的一笑,“当然是去看我家主君了啊!我们家将军待主君大人如珠如宝,当然不舍得随随便便就抱了他,势必要等他心甘情愿两情相悦之时才能行那夫妻之事。扶苏将军,多谢你手下留情了。”
“噗!”一口血再也忍不住吐了出来,扶苏怒急,“她骗我?”
阿箫认真点头,“扶苏将军,不是我说你,你还真经不住我家将军算计啊!真是,差得太远了,枉我还一直看好你,以为你能做我家将军的对手呢!真是白费我对你那么期待。”
随即又叹了一口气,“将军如此文武双全,实在是寂寞啊,连个对手都找不到。”
扶苏又急又怒,一口气喘不过来,晕了过去。
一个女人走上来,赫然是先前被扶苏她们抓来的那个,踢了她一脚,然后转向阿箫,“箫,看不出来你还这么有气死人的天分?”
阿箫看了看她,“快把你的脸露出来吧,不然等会被当作背叛之人,你就死定了。”
那女人笑笑,抹了抹脸,露出了自己的面容,是霜芜,“这个扶苏,先前怎么会和将军齐名这么多年的?”
阿箫撇了撇嘴,“先前是将军没认真嘛!对了,主君大人没事吧?”
霜芜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极品春情,无药可解。”
“啊?那么办!”阿箫紧张起来。
霜芜拍拍她的肩,“无药可解,人可解,端看将军要不要给他解了。”
一刻温暖
“逢单,他怎么样了?”长歌顾不上满身血腥,直直走了过来。
张逢单摇了摇头,将门推开,“将军,你进去看看吧!”
长歌心头一紧,匆匆忙忙的吩咐道,“叫人准备热水。”便走了进去,门,在她身后合上了。
逢单垂下眼来,站了很久,才缓步走开。
秦子期已经神智不清,浑身热得像要烧起来,只能张着嘴,不停的喘气。
“子期!”长歌才一靠近,秦子期便向八爪鱼一样的贴了过来,将她抱得紧紧的,头胡乱的在她怀里蹭来蹭去。
“子期!”她低下头去,一句话还没有说出口,他便急切的寻了上来,含住了她的唇。像是在干涸中终于寻得了一处清凉的甘泉,他探了进去,咬住不放。
一双手,也开始撕扯着她的衣服。
长歌才来得及将揽住他的腰,他便已经拉开了她的衣服,将自个儿贴了过去。
秦子期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他自个儿扒得差不多了,这会儿与长歌,几乎是肌肤相贴。长歌浑身一震,呼吸也有些乱了,他的身体光滑细腻,这会儿柔若无骨的燃烧在她怀里,她额头上的汗,密密麻麻的冒了出来。
“将军,将军!”他难受的喘着气,趴在她身上,睁开了一双如水剪眸,哀求的看着她,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解了那火烧之苦。
长歌在心底暗叹了一声,俯下身去,细细的吻到他额角,“不要怕,很快就好了。”
吻滑到他的耳垂,他却忽然剧烈的挣扎起来,“不要,你走开,你走开啊!”
将她推开,身体却像是有意识一般的跟着贴了过来,他昂着头,理智与身体还在做着抗争,他绝望的一口咬在自己手臂上,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被他的动作吓了一大跳,长歌连忙去拉他的手臂,“子期,你快放手!”
“将军,你来救我,你快来救我!”短暂的疼痛,终于敌不过已经发作到极致的药效,他在长歌身上摩蹭着,只能不断的吃语,绝望,而哀伤。
心,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敲击着,一下一下,很痛。
长歌抬起他的脸,轻轻的吻下,“子期,你睁开眼看看,我是长歌啊,抱着你的人,亲着你的人,是我孟长歌。”
“长歌!”已经渐渐远离的意识,又被这个名字拉了回来,秦子期努力的睁开眼睛,手指颤抖的抚上她的脸,“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他的身上,脸上,都已经起了红疹,长歌知道,他已经熬不下去了。
略略起身,褪去身上半挂着的衣服,将他半搂着放到床铺上,她安抚着他的急躁,“是,是我,我是长歌。”
“长歌,长歌!”他喃喃的念着,逐渐急切起来,重重的咬上她的脖子,锁骨,一双手,也不停的摸索着,“我难受,我好难受!”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可以掉落,泪水伴着吻痕,密密的印在长歌的身上。
长歌耐心的回吻着他,一手,顺着他的腰腹向下。
“不,不要。”他拉着她的手,整个人都在颤抖,虽然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想要对方的爱抚,可是,可是仅余一丝清明还在提醒着他,“我不要,长歌,我不要……。”因为你还恨着我,所以不能要。
“子期?”长歌也已经是满脸潮红,呼吸急促。
秦子期长发凌乱,双颊如火,此刻看来,别有一番狂乱之美,长歌再是心性坚定,此刻也有些乱了。
“我不要,不要……。”秦子期无意识的念着,身体却紧紧的攀到她身上。
他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涌出,灼痛了她的指间。长歌深吸一口气,俯到他身上,平息着满身情潮。
然后,将手按到了他的手上,双掌相贴,十指纠缠。
“好,不要!”这语气里,带着连她都没有察觉的怜惜。
一柱香之后,长歌略有些踉跄的从床上下来,拉过被子为已经昏睡过去的秦子期盖上,才扶着桌子撑起身来,“逢单,给我把衣服拿来。”
衣服很快送了过来,长歌穿好拦开了门,满头大汗,脸上泛红。
守在门外的逢单脸色大变,一把扶住了她,“长歌,那药有什么副作用吗?”
长歌拂开了他,喘着气道,“现在别靠近我,你去给他洗澡换衣服。”
逢单心中一紧,明白了几分,“长歌!”
长歌闭了闭眼睛,哑声道,“别担心,我去怡香院,如果我受不了,那里会给我安排人的。”
一咬牙,她双脚点地,纵身离去。
逢单紧追了几步,却又停了下来,喊道,“把热水送到主君屋里。”
给秦子期擦身的时候,看到他胸前那嫣红的一点,逢单的眼睛,有些发热,“你不是喜欢她吗,为什么,不抓住她?”
她去了那里,会难过的,会非常难过。
似乎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里,热浪翻滚,冰与火交融,秦子期睁开眼来,入眼处,是白色的帐顶。
他猛地一惊,低头就往衣服里望去。
“不用看了,什么都没有发生!”一个人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秦子期转过头去,“张逢单?”
张逢单的脸上,有些淡淡的冷意,他只看了他一眼,便低下头回道,“主君,你先安心休息。是将军救了你,你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你的衣服是我换的。”
有些零碎的片断从脑海中闪过,秦子期抱紧了被子,“她呢?”
“去了怡香院。”
秦子期翻了个身,向里侧躺着,“我要睡了,你先出去吧!”
脚步声响起,然后门被轻轻关上,留下来的,是让人窒息的安静。
秦子期闭着眼睛,缩成一团,将自己紧紧的抱住。
他记得,蓝天白云之下,两国十万军士面前,扶苏撕开了他的外袍,那个副将将他按在城墙上,急切的索吻,她的气息,清晰的响在他耳边。
他的身体烫得惊人,他的心,却在那一刻,冻结成冰。
他在他的妻主面前,众目睽睽之下,与别的女人肌肤相亲。
他还记得,他听到,那个被抓来的女人说,他是孟将军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人。
他还记得,他看见她的身影,站在彼端,不动如风。
他懂得她的取舍,可是心里,不是不痛的。
他忍不住去想,如果今日是孟长蓝,她是否还可以如此冷静的对待。
什么家国,什么大义,对将军而言,何曾比得起孟长蓝半分?她为了孟长蓝,抛家离族,也是为了他,将丰临大将军之位弃如敝履。
秦子期咬着被角,呜咽出声。
其实就算当时长歌肯为他放弃什么,他也是绝对不允许的,可是他终究也只是一个男人,忍不住的会去比较,会去猜测。
他真的,什么都不去想了,一切都已经无力去想。
他站在她身边的位置,原本就是强求来的,现在,他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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