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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婚期(军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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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没个过硬的靠山,到哪儿都是可怜。去年董团长的儿子医大毕业,董团长不知道使了多少关系跑了多少路子他儿子都没能进去,我们小远可是真有本事,挤进了一个盘龙卧虎的地方,我们老林也算是脸上有光了。”
袁远明明知道宋佳这句话的意思,却还是笑了:“兴华医院很庞大,部门岗位也很多啊,未必大家都需要用挤的方式进去。可能你说的那个人,太挑剔了吧。”
“哟,进门这么轻松啊?那如果是我去呢,适合什么部门?”宋佳的眉毛一挑,脸上的冷笑摆出来。
袁远依旧不紧不慢的回答道:“阿姨净跟我开玩笑。”
“小远,没准你阿姨是真想去呢。”阮阮靓颖接过话,给袁远递了个眼色。
果然,宋佳的脸突然拉下来:“奔五的人了,总杵在文工团这儿影响年轻人发展,是该挪挪地方了。”
“阿姨人中龙凤,非寻常物,兴华这个池子还是小了点。”
宋佳的脸,唰的红了。
孟欣辰躲在袁远身边直伸大拇指,袁远装着没看见。
宋佳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又气又尴尬,没地方发泄,转身往厨房里去。身后,孟欣辰放声大笑:“袁远,你这嘴越来越毒,堪比冲锋枪了,一扫一大片,无人可敌。”
袁远但笑不语,却感觉她的背后,始终有一双眼睛象火山喷发后的岩浆般盯着她,烫得她脸颊发烫。
“远丫头,跑棋了。”从摆开棋盘起,孟爷爷便象一头扎进了那黑白棋子的玄机中,对身边的任何一个话题都漠然视之,此刻,他扶了扶眼镜,伸出一个指头在袁远头上“梆”地敲了一下。
袁远转身一把掐在孟欣辰胳膊上:“都是你害得我输棋,不行,这局不算,重新来。”袁远耍赖地将黑白棋子和成一堆,然后嘻嘻哈哈的分开了重新摆。
孟爷爷也不恼,只是象个旁观者一样,看着面前的两个孙子打闹,脸上的笑容一直保持着不变的姿态,与袁远脸上的始终不变的微笑,很是神似。
“是你棋艺不精还怨我,赶明嫁不出去也赖着我呀。”孟欣辰没心没肺地凑在棋盘前,嘴里叨叨不休,袁远正在摆棋,被他烦得紧,抬手去打,孟欣辰已起身跳开。
也许是本位的回归,袁远也跟着跳起来,满客厅地去追打,那副如影随形的矜持瞬间幻化成了单纯和调皮。
客厅很大,摆的家俱便零散,袁远很久没回来,对这里的一切已经陌生,冷不丁被茶几撞了腿,痛得“呀”的轻轻哼了一声,停住脚步抱着腿蹲到地上。
“撞了哪里?”一直冷眼看着两个人打闹的孟逸辰几乎是与孟欣辰同时一个箭步跨过来,神情紧张的问话。但是看着哥哥已先他一步扶住了袁远的肩,孟欣辰还是停在了哥哥的身上,看着袁远额头已经开始往外渗着的汗珠,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流失。
“不碍事。”袁远痛得紧,咬着牙对逸辰微笑,却掩饰不住因疼痛而稍稍变得有些扭曲的的表情。大理石的桌面,袁远的腿正好与桌角正面碰撞,因为她跑得快了些,那撞击力度也大,连骨头都跟着发酸。
孟逸辰回头狠狠地瞪一眼站他身后没有跟着跑过来的弟弟:“你都多大了,玩什么不好,连游戏也这么小儿科。”他伸出大手,小心翼翼地将袁远打横抱起,前走了两步,轻轻地放在沙发上。
爷爷看得心疼,拉着袁远的手替她擦额头的汗:“小逸你快看看小远撞了哪里,先替她揉一揉,活活经络,可别淤了血,然后再擦点药酒消肿,可别把骨头撞坏了。”
孟逸辰小心地蹲下,可袁远的牛仔裤裤腿窄,他不敢用力往上拉,急得额头也是汗:“疼吗,忍一下,我先替你揉揉。”他的眸子里全是令袁远熟悉的心疼,使得她再不敢盯着他看,赶紧低下头躲过去,使劲摇头,可眼睛里却湿湿的,曾在心中压抑了数年的委屈,突然止也止不住的就想流出来。
孟逸辰本来就急,袁远突然红了的眼眶更是让他再也不忍心住往她身上落手,怕弄疼她。回头瞪傻愣着站在一边的孟欣辰:“赶快去找消肿药水啊,愣着干什么!”
孟逸辰吼的声音大了点,引得在二楼的书房里说话的三个大人同时走出来。
“怎么了?”阮靓颖站在走廊上,探了头往下看。
袁远咬着唇,声音颤颤的答道:“没事,玩呢。”她落泪,全然不是因为疼,而是那熟悉的呵护!
从八年前与他初识时起,那种呵护,似乎总在她的身边,只是每次她都有意的去忽略。
袁远眼里的泪,终于没有忍住,落下来,摘在正握着她的手着急的孟逸辰手背上。
“小远……”孟逸辰愣了,布满了着急和疼惜的眸子里,蓦然变得复杂,似乎刚刚才明白,袁远的泪,也许不是因为疼痛!他张着嘴,想说句什么,抬了一下手,下意识地想做些什么,可是,一切都还没来得及,门口,突然出现了林楠的身影。
林楠是最后一个知道袁远回来的,她放下妈妈的电话,到化妆室脱了那身紧紧包裹着她娇美身材的演出服,洗去脸上的修饰,默默的看着镜子里素颜如花面孔,怔了几许,才开始换衣服往外走。
虽然时光相隔了五年,此刻,她还是没有完全的自信可以胜得过那个野里野气的丫头。
林楠在爸爸的书房里看到过他的前妻袁咏仪的照片,那是个美得让女人不敢睁眼的女人。而八年前,袁远第一次踏进这个家门林楠就知道,她这个与爸爸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女儿,虽然继承了她妈妈百分之七十的相貌,但跟与俊男美女组合而诞下的袁远相比,她根本就没有出头之日。
好在相处之后才知道,那个野丫头的身上,根本就没有漂亮女人所应该拥有的的女人味。
林楠匆匆的从文工团驻地往家里赶,回来,只是想看看那个野丫头现在又野成了什么德性了。可是,当她轻声的哼唱着小曲从车里下来,还没进客厅,远远的,看到眼里的,却是逸辰打横抱着袁远伏身往沙发上放的那一瞬。
林楠的心,顿时象□了一把钢刀般痛得让她几乎没站稳,差点就没有“啊”的尖叫起来。
客厅里,一眼疼惜神色的逸辰与正拧着眉头的袁远,两个人,两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两人的眸子中那种特别情愫……
林楠心头的怒火油然而生,疼痛再也忍不住,尖厉的声音象平空里突然划破苍穹的闪电,直白的闪过来:“你们在做什么?”
这一声吼叫过于尖厉也过于用力,以至于让林楠那精巧的瓜子脸瞬间移位般的扭曲变形,纤瘦的身体哆嗦着,神情里一副歇斯底里之后的虚弱。喊完之后,连她自己都觉得胸闷气短,不觉得花前一花,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她面前闪了一个,一个促不及防,让她跌倒在地……
刚刚还平静的客厅里,一下子象炸开了锅,随之跑过来的宋佳尖叫的哭泣声再次象刺破长空的惊雷,让楼上正在谈论的三个大人直接起身冲出来。
孟逸辰想也没想,丢下袁远,一个箭步冲过去扶住了林楠。
还是晚了一步。尖叫之后的林楠倒在地上,紧闭双眼,一双没有化妆的眼皮发紫,依旧在哆嗦着的嘴唇一片暗红。
6、水深火热
袁远似乎忘记了自己的疼痛,踉跄着跟着跑过来,看到正要被孟逸辰抱起来的林楠的脸,心中一惊,伸手拦住了孟逸辰。
“先不要挪动,那样太危险。”说着,也不管在场的人会不会介意,直接将手伸进了林楠原本就开得很低的领口,在她腋下用十指和中指压着穴位,用另一只手的拇指压住了她耳后淋巴处突起的位置。
袁远的妈妈曾经是一位出色的医生,虽然不知道袁远目前的职业,但八年前的袁远就很是会这些小小的抢救常识,更何况她现在又在兴华医院,在场的几个人,谁都没对袁远的做法提出异议。
好在林楠的呼吸,渐渐的缓过来,暗紫的眼皮渐渐的恢复了肌肤原本的莹白。
袁远这才让孟逸辰将林楠平抱起放躺在沙发上。
林楠醒过来,看见一堆人围在面前,薄薄的唇角一撇,搂着宋佳的颈子,“哇”的一声就哭出来:“妈,逸辰他欺负我。”
林楠从乍看到袁远的那眼时起,就生生的明白了一个事实:想赢袁远,那几乎是她的梦想!
身边的人,一个个的都愣了,齐齐地将目光移到孟逸辰的脸上,孟逸辰一看林楠又在无理取闹,白她一眼,一句话没说,直接转身走人。
宋佳在后面喊他马上要吃饭了,孟逸辰却连头也没回,那英挺的背影,很快便在两家人错愕的眼神里消失
一屋子的人,似乎都被眼前的这一幕搞得尴尬不已,一个个找借口先后离开。林震直接上楼,将书房的门咔嚓一声关上。
林楠被窘得下不来台,窝在沙发里,更是哭得一发而不可收。
袁远尴尬的站在门口,招呼着送走孟家的大人,进不是,退也不是。
“发什么愣呢,进来呀,这是你的家。”客厅里已经人去屋空,只有孟欣辰阳光伟岸的身影,一如来时,随意的坐在那里,玩袁远送给他的万花筒。镜头,一直跟随在袁远的身上,那脸上温柔的笑意,尴尬和失落,点点滴滴,都被放大或者缩小的拍进来,他的心也跟着,一紧一缩。
从来,都是这样不为人知地站在她的身后,关注着她的一寰一笑,她悲,她喜,都是他的心事。
可是,生在这样的家庭,身为孟逸辰的弟弟,他只能默默的关注。
此刻,人去屋空,留下一个一身落寞的女孩,他心疼。
走过去,满脸随意的笑,抓起她的手,一如刚见面时一样,给她满满的自信。
“大家都走了,你为什么不走。”
坐在沙发上,袁远低垂着头,眼里湿湿的,含着委屈。
“你在这儿,要我往哪儿走。”袁远的手,还在孟欣辰的手里握着,暖暖的,汗涔涔的,她的身体离得他那么近,近得可以清晰的听到对方均匀的呼吸。
袁远抬起眸子,咬住嘴唇,没让噙在眼里的泪流下来,轻声的道谢:“谢谢你。”
孟欣辰拿手背笨拙地抹掉涌出袁远眼眶的那圈湿润,记忆中,这个丫头似乎只在他面流过眼泪的,可是今天,他清晰地看到了滴在逸辰手背上的那滴泪。
“谢我什么?擦眼泪?小刺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我记得你原先不需要眼泪的。”他的手背,触着她光滑的肌肤,柔柔的,很暖。
“明明知道了还问。”袁远被孟欣辰故意的腔调逗乐,伸手在他的手背上拍打了一下,脸上很快有笑意显现。
“你还是老样子,不管什么情况,最后留在我身边的只有你。”
“真话?我有那么好?”
“只有一样不好。”袁远不躲不避地直接对上孟欣辰的眸子,把上唇咬到嘴里。
袁远擦干了眼里的泪,眸子不躲不闪地对上孟欣喜辰,牙齿咬着上唇。
孟欣辰一看到袁远的这个动作,立时脸色大变,放开袁远的手,身子向后仰:“你又要咬?”
袁远没说话,坏坏的笑着,身子跟着往前蹭,嘴里轻轻地呼唤:“二哥哥。”
“麦嘎的,几年不见怎么还死性不改。”孟欣辰知道今天这一劫躲不过去,索性把胳膊往前一伸,送到袁远的嘴边:“咬吧。”
袁远乐不出声,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抱在怀里,歪着头看旁边比她高出了一个头的孟欣辰:“你不怕我牙齿练锋利了。”
“何止,连心眼也长了不少。”孟欣辰伸出另一只手,捏着袁远胳膊内侧,只轻轻一下,袁远已倏地跳开了老远,神态中,再也不见了刚刚进门时的犹豫。
五年前,袁远离开的时候,孟逸辰跟着姑姑去了杭洲。消息,是第三天妈妈在电话里告诉他的。妈妈说,小远在爸爸的书房里留了个条,说要去自己该去的地方了。
军训回家的林叔叔拿起纸条,连作训服都没来得及换,便驱车去了海宁。结果,袁远没回去。林叔叔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脚不沾地的到处去找有可能知道袁远去处的人。
那时的孟逸辰还在上军校,因为袁远突然的离开,那段日子,他简直象个疯子。从袁远在海山的家,到袁远的同班同学,他几乎没漏掉一个的挨个跑去问,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一副找不到人誓不罢休的态势。
九月,原本是天气渐凉的季节,可是军区大院的五号和七号院却水深火热。
找不到袁远,林叔叔整天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而孟逸辰则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不吃不喝。
不管是五号院还是七号院,那时,谁都没有在意孟欣辰。听到平山出事,听到袁远出走,接连的打击,他简直都要承受不住了。如果不是逼着自己在西湖里深潜憋气近三十分钟,他想,那段日子,他怎么也不会挺过去。
被姑姑从水下拉上来,孟欣辰满脸的泪水,好在脸上原本有水,他的心事,才没有被人发现。
家里,家外,已乱得一塌糊涂,整天阴霾重重。
从西湖回来的孟欣辰,擦干了眼泪的孟欣辰,一张阳光的笑脸出现在大家面前,气氛从此才慢慢的好转。他从不谈与袁远有关的任何事情,可每个夜晚,他都头疼的无法入眠。
而不久,因袁远的出走而发生的这些事情慢慢淡出正常的生活之后,孟欣辰和孟逸辰却不约而同的有了一个共同爱好:抽烟。
袁,你不在的日子里,我终于学会了吐烟圈,而且会吐好多种形状。他会在心里默默的念,却弄不明白,袁远,他为什么放不下她。
直到数天前,那个倔强而桀骜的身影再次出现,他才明白,不知何时,他早就中了她的毒,而且无药可解。只要她轻呼“二哥哥”,他瞬间就会变脑残。
看着她坐着那辆白色的面包车走远,那一刻,他真的害怕她会又一次走出他的视线。可是他终究还是咬了咬牙,忍住没有去查那辆车的底细。
他在心里跟自己打了一个赌:如果袁远回头,他会不顾一切的跟她表白;如果她不回头,哪怕是让心脏破个洞,也要把她从心里挖走。
7、他要婚了
可是,她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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