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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婚期(军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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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好想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竟然能够在这匹母狼的身上留下齿痕?
袁远接住丝巾借着后视镜往脖子上裹,看到乔雪阴阳怪气的表情,狠狠的掐了她一把:“这件事到此为止,如果敢再提,我剥了你的皮。”
荣锦是溥宁餐饮业中的老字号,以经营各色面点小吃而闻名,食客从来络绎不绝。五年前,袁远是这里的常客。
乔雪第一次来,瞪着眼睛看四周古朴的装修风格:“呀,想不到浦宁宁这么开放的城市还能看到这么老古董的地方。”
袁远拉着乔雪直接往最里面走,如果她没记错,如果这里的装修没再挪动过摆放位置的话,最后面角落的那个地方,应该可以看到向微湖,这个季节,应该是荷花含苞待放的时候。
两个人嘻嘻哈哈的只顾着往前走,却没注意到吧台后面,一双眸子从进门那一刻就盯上了她们。
果然,两个人刚刚坐下,窗外的景色还没来得及分享,面前,突然停下了一个靓丽的身影。
“是袁远吧?”
袁远听到声音,和乔雪一起转过头来,蓦然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玉姐?好巧啊,在这里碰到你。”是孟逸辰姑姑身边的女秘书,他的铁杆追求者。袁远咬着唇,暗叹这个世界真的好小。
“有些年没见到你了,还好吧。”何玉不经招呼,已落了坐,有服务员端着茶水过来,何玉径自接住,往袁远和乔雪面前的水杯里添水。
“啊,还行,你呢?”袁远为何玉的行为觉得怪怪的。向来,何玉给她的印象都够淑女够矜持,今天如何这样的随意了。
“你还不知道吧,这家店,我盘下来了。前年的时候,这里的老板因为牵扯了一些事情,跑了,这个店由政府出面拍卖,我呢,正好撞了个运气。”
“那,姑姑那边……?”那时常跟着孟欣辰到他姑姑家去玩,袁远也跟着孟欣辰习惯那个称呼了。
何玉刚想开口说什么,一个服务员走过来,凑在她耳边悄声耳语。何玉那张娴静的脸,随之跟着由晴转阴。
等何玉再次转身,已换上了刚刚那副娴静淑雅的表情:“袁远,想吃什么,随便点,今天我请客。改天,我们一起去喝茶,好吗?”
“本来就打扰了,哪儿敢再耽误您。”袁远站起身,礼貌地跟何玉握手告别,脸上的笑容和心底的笑容各有春秋。
12、五味杂陈
曾经,这个大她几岁的何玉,虽然只比她大几岁,但花在孟逸辰身上的心思,比他的父母还多的多。
“谁呀这是,挺有气质的,该不会是你的情敌吧?”乔雪盯着何玉阿娜多姿的背影猜测,话刚落下,小腿上便挨了一脚。
“就你话多。”
乔雪一双大圆眼睛盯着走远的身影滴溜溜转,这边,袁远口袋里的内线电话响了。站在桌子前的服务员还等着点餐,乔雪的视线收回到,看到袁远接电话时那张突然布满阴运的脸,手里翻开的菜单停在半开合状态。
“怎么了?”不等袁远说什么,乔雪已将翻开的菜单还给服务员,从坐位上站起来。
果然,接完电话的袁远甚至连杯子里的水还没喝一口,急匆匆的站起来:“我得马上回去,加四的病人大出血,情况可能不太好。”
加四的病人是秦院长昨天才动过手术的,而袁远是加四的责任医生。
袁远原本就撞伤了腿,因为起的猛了点,伤口再次撞到凳子上,痛得她咧开了嘴。
“怎么了?”乔雪扶了她一把,脸上显出担心来。
袁远推开乔雪的手:“我没事,雪儿,不是你们科的事,你不用陪着我。”
乔雪的脸蓦地冷下来:“都说你擅长过河拆桥,这河还没过呢,你就想甩了我。”她转身径自己往门外走,其实心里清楚,胸外的事故一般都很棘手,袁远这一去,怕一时半会儿的处理不完,她怕连累她休息不好。
孟逸辰接了何玉的电话,赶过来时,刚好看到袁远被一个红衣女子牵着,钻进了一辆红色的雪弗兰。他来不及跟何玉打招呼,一掉头,紧跟着前面的车开出了停车场。
刚刚,离开那个房间,孟逸辰突然难过的想哭。
思念了五年,可她看他时的表情都带着憎恨,他却恨不起她来。
他只是生气,生气刚刚为什么不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一腔怒火地要去报复她。生气当初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离开她去了部队,让她一个人独自面对着那么大的压力。而现在,她有了自己的生活,甚至已心有所属。可他的心里,却被她占满!
刚刚,当他看着腿一跛一跛从荣锦出来的那个身影,心里突然很痛。袁远,她有自己的生活,有错吗?
他一直跟着前面的红色小跑,到了兴华医院。袁远在医院门口下车,直接以冲的速度向里跑进去。
好在加四的病人出血的第一时间里秦默赶到,袁远去的时候,正赶上抢救。刚刚做完小叶摘除手术,病人的身体很虚弱,人处在昏迷中,心跳骤减。
袁远伏在床上做心脏增压术,持续到第六十次的时候心电图开始缓慢回升。护士高兴的刚喊出一个字,病人突然苏醒过来,突如其来的喷出一口血,袁远来不及防备,瞬间成了血人。
匆忙让护士擦了一把,眼睛能睁开看东西,袁远转身换了手套,给秦默打下手清理肺叶积血。
抢救一直持续到了凌晨两点,病人的症状稍稍稳定。秦默看了一眼累得眼皮都耷拉下来的袁远,有些心疼。
“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有情况我随时再叫你。”
袁远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医院对面的宿舍时,累得连掏钥匙的力气都没有。手才刚碰到钥匙,手腕一把被人握住。
袁远顿时清醒,松了手蓦地跳开。
孟逸辰又怜又气,对她直翻白眼:“警惕性挺高啊。什么工作需要不知死活的忙到现在,你的男人也不知道去接你的。”
不经袁远的允许,他打开房门,里面漆黑一片,伸手,在门口的位置摸不到开关,孟逸辰转过身看警觉地站在两步外的袁远。
“主人躲在一边,要客人自己搜索目标吗?”
有了白天的教训,此时袁远不敢再轻易接近这个危险的男人,始终保持着一份警惕。
“你,这么晚,有事吗?”
“你打算跟我站在门口谈吗?难道四周都不住人?”孟逸辰转身看旁边的单元门,门口打扫得干净,不像是没人住的样子。
袁远往回咽了口唾沫,孟逸辰说话总能一语见地的抓住要害,肯定是吃准了她是极爱面子的人。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在进屋两步后伸手按下了灯开关。
“有事就快说吧,太晚了,我很累。”她的确是很累了,刚刚走在路上就在想,一进门倒头就睡,啥都不想了。现在被突然出现的孟逸辰一惊,困意消除了些,但浑身无力。她敢说,如果这时候这个禽兽男人想对她做什么的话,不要说挣扎,恐怕她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扳不动。
“你,住这儿?”一进门,孟逸辰被这间屋子的简单震惊了一下,心中顿时五味杂陈。袁远的颈间,有明显的几处红斑,那是他上午留下的。
“你男人呢,他提供给你的就是这种生活?”一居室的房子,一张床,一张书桌两把椅子,整洁而简单的陈设,视线所到之年,没有一样男性用品。孟逸辰蓦然有些欣喜,又止不住的难过。这样简单的陈设,一个女孩子独自生活!
“你别张口你男人闭口你男人的,是对象,是男朋友而已,你以为人人都象你想的那样龌龊吗。”袁远从桌旁边拉了个椅子,示意孟逸辰坐下,自己则站在离门口最近的地方。门开着,如果有意外,她第一时间就会冲出去。
可是,孟逸辰却没有坐,站在地中央,环视着屋子,这样的简单,的确不是他可以想象的袁远的生活场所。她是那么的高贵那么的优雅,她应该生活的很奢华很浪漫!
孟逸辰站在原地不动,袁远没了耐性,肚子适时的咕噜叫喊,提醒她,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今天周末,一大清早她就跑出去准备回家的东西,孟叔叔在电话里说,一定要去他们家吃午饭,结果,一清早的去,却饿着肚子离开。
直到现在,粒米未进。
厨房里没有准备菜,餐台上还放着昨晚夜班回来吃剩下的半块面包,杯子里的牛奶已经空了。她拿起面包,有点干,嚼到嘴里尽是渣子。暖瓶里的水早晨起来兑着擦身了,现在是空的。袁远抓起杯子,接了半杯凉水,就着咽在口中的面包直接灌下去。
孟逸辰站在她身后,默默地看着,一句话也没说,一双而英挺的浓眉锁成了一团,心,也跟着拧成了一团。
该死的,她就这样对待自己的吗?那个可恨的男人,为什么没有提供给她好一点的生活。
13、跟你道歉
看着袁远脖子一伸一伸的就着凉水往下咽面包,孟逸辰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伸手夺过剩余的半拉面包,推开窗户扔出去。
可推开的窗户不知是原本就不结实还是他用力过猛,整个窗扇差点掉落从手中飞出去。孟逸辰气恼地一拳打在餐台上,一句话没说,转身出了门。
肚子填了点东西,袁远感觉身上有劲多了。不知道那个禽兽为什么发那么大的脾气,更不知道他跑出去还会不会再回来。关上门,这讨厌的门也没有反锁,她不敢上床睡,坐在椅子上,双眼瞪着依稀可以看到外面光线的门,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孟逸辰开门的时候,因为惊讶,拔下来的钥匙忘了放下。等他拎着一屉芙蓉饭回来的时候,原本伸出去准备敲门的手迟疑了一下,从衣兜里掏出了钥匙。
屋子里的灯还亮着,但是坐在椅子上的人却头歪在肩膀上,睡着了。方向对着门,那姿势一直保持着戒备状态。
刹那,孟逸辰的鼻子一酸,眼圈很快就湿了。面前的这个人,睡相很甜很倔强的人,曾是他一直精心呵护着的天使,是他最美丽最高贵的公主。可他却把她遗失了,任她独自漂泊在外面受苦……
他放下手中的餐盒,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想伸手替她拂开挡住了眼睛的刘海,但迟疑了一下,伸出的手,在离她额头不到几毫米的地方停留,温柔的指腹沿着她从眼睛到唇的部位,轻轻的描摹,却不敢真实的落下。
记忆中,他似乎从没象这样的抚摸过她呢,但是有没有别人这样的抚摸过她这精美到极致的五冠呢?一想到她在回答宋佳的问题时那满脸的甜蜜,孟逸辰心中的醋火腾一下就被点燃,伸出的手,有些粗鲁的落在她肩头,轻轻拍了两下,将她推醒。
果然,袁远倏地跳起来,站在了离他一步开外的地方揉眼睛:“你怎么又回来了?”
孟逸辰没吭声,打开餐盒,将屉中的包子和汤端出来。
是荣锦的芙蓉饭,本来下午跟乔雪去的时候准备点这个的,让意外给搅了。但现在如此精美的食物摆在面前,袁远却兴味索然。
这么晚,他还能从荣锦订到过了午就再也吃不到的芙蓉饭,可见,他一直跟何玉走得多很近!
“什么工作需要你忙到连饭也顾不上吃,哪天是不是连命都可以不要。”袁远身上,浓浓的消毒水的味道,让他不由地蹙起了眉。
袁远不待见他拿来的食物,但味觉却不排斥这久违了饭香,更何况现在的孟逸辰已不再是当年的孟逸辰,他要与谁交往,她再不屑于计较。重新坐下,拿起筷子夹着水晶包就往嘴里送。
“也不是每天都这么忙,今天只是个意外。”听到孟逸辰的问话,袁远停下来,擦掉嘴角的残留,喝了口水漱完口才回答,随手盖好了食盒。
孟逸辰气得恨不能抓着包子去堵她的嘴。都饿到这个份儿上了,她那该死的礼仪还是一样不落,食不言,言不食。“简直一个孔乙已,早晚有一天饿死。”孟逸辰暗骂。
袁远收拾完餐盒,重新走到桌前,现在,对着孟逸辰,已没有刚刚那么紧绷了。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你为什么来了。”
孟逸辰生气的咬着牙忍,他做什么来了,不就是担心她一直不放心吗,现在倒好,她接受着他的关心,问题却问得这样没心没肺。
“上午的事,跟你道歉,还有,房子的家居什物,妈妈说,你要拿不定主意就请居家服务所的人先设计,她明天中午一点到三点有空,你要有时间,找了人一块过去。”
孟逸辰象是宣读一份命令似的口述完了妈妈交待的事情,一刻都不停留地转身离开。
已是凌晨三点,孟逸辰没有立刻开车离开,车没打火,车里也没有开灯,他坐在黑暗里拨电话。
“我一要套锦秀家园的房子……一百平以内的,有简单装修就行……挤也要给我挤一套出来,最多给你一个星期时间……价格你定,钱明天划到你帐上……。”孟逸辰的语气不容抗拒的冷硬,电话那头的人头顶不停地冒冷汗。
打完电话,他才舒了一口气,身体缓缓地朝后躺过去,眼睛却依旧停留在那幢破旧的小楼,六楼的那个窗口。直到天亮,那个窗户的灯,一直亮着。
没有电话,也没人再打扰,袁远一直睡到了下午三点才起来。晚上有手术,秦院长决定让她主刀。第一次在兴华医院主刀,虽然只是个难度不大的胸骨移合手术,但还是得慎重面对。
孟逸辰带来的芙蓉饭还在,原封不动的放在桌子上。袁远伸手放在饭盒上,芙蓉饭的香味诱惑着她的胃,两天几乎没吃什么东西,似乎有点抵抗不住,但也只是伸手动了动。
饿死不吃嗟来之食。咬了咬唇,袁远的手从食盒上移开。
手术在凌晨一点结束,五个小时的手术下来,袁远身上的汗已透了外面的手术衣。
“感觉怎么样?”秦默脸上带着抑止不住的欣喜,走过来,将带着血迹的手套摘掉,递给身边的护士,在消毒池前,往袁远的手上挤消毒液。
“还行。”袁远答得自信,其实心里也是抑止不住的激动。虽然只是一个难度不大的胸骨手术,但一开胸,病人的症状却比术前的检查和他们预计的要糟糕的多。一名助医和秦默顿时眉头拧在了一起,但主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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