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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婚期(军旅)-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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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一段他们家有人住我们医院,处理的时候正好我在,所以就认识了。还正巧,他婶子是我妈妈以前的好朋友。”
  孟欣辰收回视线,将手中的饮料杯搁在脚边,腾出手来将袁远的小手包在手心里:“以后离叶家人远点,都是一帮吃人不吐骨头的角色,小心什么时候就阴你一把。”
  袁远没再吭声,也没将自己的手抽回来,而是垂下视线,看着那只包着她小手的大手。其实在过去的那些岁月里,被孟欣辰这样的握着,早就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可是今晚……
  过去,在所有一起相处过的日子里,他在她的心目中,一直是很特别的一个。他一直痞痞的,什么时候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用孟伯伯的话说,做事从来不着调。可是不管她身上发生了什么,最终安安稳稳守在她身边的人,只有他。即使一句话也不说,一个安慰也没有,她仍是觉得他会给她一份安然。
  这份依赖和信任不同于对乔铮的依赖和信任,更多了一份坦然。
  以前她就拿孟欣辰和乔铮做过对比,现在她才慢慢的悟出,其实与乔铮在一起的时候,因了乔铮的冷静和刻意的疏离,她对着他时,心里总有些忐忑,有些不自信。
  可是跟孟欣辰在一起,两个人都心无城府,就象呆在自己的游乐室里,可以随意地对他发脾气,可以随意的在他面前哭,随意地在他面前笑,不管是哪一种情形都无需掩饰,更不用担心哭过笑过之后,会被取笑。
  似乎,在孟欣辰面前,她可以享受到只有在妈妈那里偶尔可以享受到一两次的娇纵。
  她叫他二哥哥,叫他孟欣辰,叫他孟老二,不管是哪种称呼,他都会咧着嘴欣然接受,最不济,也只会捏着她的耳垂尖儿警告:“小刺猬,别以为你露出一身刺出来我就不敢修理你。”
  最初的时候,其实她跟孟欣辰相处的一点都不友善,就象一个最常见的现象:猫和狗见面,不管有没有打架的理由,但远远的,一瞧见对方,浑身的毛就会自然而然的竖起来。
  后来两人在一个学校,各自的身后,又都有一帮要好的同学。一山难容二虎,后来便因为同学的挑畔,男女两拨人打在了一处。
  女生不管平日里有多嚣张,真动起手来,依旧不是男同学的个儿。所以那次袁远一个人护着三四个女同学,挨的比较惨。衣服被扯破,书包被扯破,自行车被砸坏,两个眼窝象熊猫,脸肿得象馒头。
  回到家里,林震不分青红皂白,把袁远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转身就给校长打电话要给她转学。
  孟欣辰的形象比袁远也好不到哪儿去,唯一不同的是脸没有肿成馒头,而是被抓成了土豆丝。
  两家的孩子打成这样,从眼前说是孩子和孩子之间的矛盾,但往远了看,势必就会给两家的的谐造成障碍。所以孟梓桐并没有私自处置孟欣辰,而是将他带到了袁远面前,亲自监督让他给袁远道歉。
  结果,孟欣辰的一句对不起还没说出口,袁远就扑上去抓住他又踢又咬,却是憋着愣是一声也没哭。
  孟欣辰纹丝不动地扎在地上任她撕打,心里忍着痛,第一次感觉到了来自这个女孩身上的悲戚。也正是那一次之后,两人之间象有了某种默契般的友好了起来,一起上学,一起放学,盎然成了在校园里人人传颂的金童玉女。
  舞台上的灯光突然暗下来,随即,激情震撼的音乐声从四面八方包抄响起,将中央的观众包围在节奏强烈的乐声中。随着音乐的前奏,舞台中央亮起了一柱灯光,投射到不知何时出现在舞台中央的演员身上。
  人群顿时沸腾起来。
  《冰河时代1》的乐曲声起,原本坐着的观众唰地便站起来,随着节拍,一起跟着舞台中间的演员狂舞。
  站在舞台上的演员身材火爆,服饰性。感,妩媚与阳光相济,效果震撼的确实令人叫绝。
  在纷乱的人群中,孟欣辰下意识地伸手揽住了袁远的肩,将她紧紧地护在自己的臂弯里,同时也将视线投到舞台上。性感而激情的舞蹈,魅惑而妖冶的演员,简直象磕了药一样疯狂的观众。他的眉稍微微地收起,附首在袁远耳边喊了一声:“一帮人妖,有什么可看的,走啦。”也不管袁远愿意不愿意,牵着她的手,连拉带抱,将她带离了现场。
  站在凉意袭人的夜风中,孟欣辰紧拧的眉头松开了一丝:“没发现你还喜欢这种场面。”
  “不好么,这样的演出很能调动起来人的情绪,很自然的普会忘了身边的烦恼。”
  孟欣辰一蹙唇,一抹冷笑同时挂在脸上:“有这种嗜好,不妨抬招一个来陪在身边解闷呀。”
  袁远刚刚被调动起来的激情随着孟欣辰这句冷笑话突然降了温,正扶在他腰间的手指轻轻一收,连带着那层薄薄的衬衫,在他腰间提起了一块肉,孟欣辰痛得直呲牙,也顾不上此刻的小远是不是还在生着他的气,一把捉住她的小手就将她拎到了怀里,“你成心招惹我的。”在袁远面前,依旧改不了随性的习惯。
  袁远顿时沉下脸来,脚一抬,踩在孟欣辰的脚上,“是先招惹的我。”
  孟欣辰被踩疼,手劲也顺势松开,一呲牙的功夫,袁远跳出了他的掌控,嘴一厥,迈开步子蹭蹭蹭地往山下跑。
  孟欣辰追上去,一把抓住她身上披着的他的外衣袖子,“这就生气了?不句玩笑而已,难不成你还想当真。”
  袁远正堵着气,再次被孟欣辰的话激怒:“还别说,我还真有此意,我这就给叶绍打电话,让他给我寻摸个对胃口的留着,专门逗我开心。”
  孟欣辰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好啊,你去,现在就去,回头别说你认识我,咱丢不起那人。”
  两个人谁也不走,各自僵持着不肯让步,站在半山腰的风中。
  袁远身上原本就冷,现在外面穿着孟欣辰的外衣,还是禁不住的微微哆嗦了一下,可孟欣辰却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站在那里,牙关咬紧,纹丝儿也不动一下。
  袁远绷不住,率先败下来:“我中午就没吃东西,难不成你想饿死我。”
  孟欣辰白了她一眼,迈开脚步往帐篷的方向走,“我还以你忘了今晚是来干什么的呢。”
  袁远被孟欣辰生气的样子逗乐,没憋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今天我得罪了你,那就罚你不准吃饭。”
  孟欣辰的眸子蓦地瞪大:“你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他的气生得莫名其妙,袁远一头黑雾,竟然没在意孟欣辰眼眸里蓦然升起的那抹冷肃。
  果然,帐篷里的小桌上,已摆了七八个精致的盘子,盘子上全都盖着盖,拿开才发现,每一道菜,竟然还都冒着热气!
  原来,整整张小桌子就是一个铁板烧,只要有金属的东西放上去,就会自动感觉,调节温度。
  帐篷里点了蜡烛,不是太亮,却也可以看清孟欣辰黑着脸。
  袁远走过去,倚着桌子坐到孟欣辰对面:“你点的菜呀,好丰盛。”她抓起筷子夹了一片牛肉放进嘴里嚼。
  孟欣辰不说话,抓起旁边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一仰脖子喝了个底儿朝天。袁远夹了一筷子菜送到他嘴边,却被他一扭头避开。
  神色中,有一丝厌弃,那么清晰明白。
  袁远握着筷子的手在半空中顿了一下,刚咽下去的菜,渐渐的失去了滋味。却还是强忍住心头突然而至的失落,抓着筷子毫不顾形象地大块朵颐。
  眼看着桌上的菜三分之一都进了袁远的胃里,孟欣辰却始终没有动一下筷子,盯着面前的酒,就象盯着他百年前失散的亲人,一脸的凄婉。
  这样的孟欣辰,是无助的,是很矛盾的,可是此刻,没有人比袁远更懂他。今晚的孟欣辰,心里憋着事儿。
  喝了一口水,袁远从旁边抽出纸巾,优雅地擦净嘴角:“说吧,这顿鸿门宴主打什么内容?”袁远说得轻松,孟欣辰却恍然一惊:原来,她真的是懂他的!
  嘴角不由露出一抹自嘲,垂下眼眸,强掩着心头的慌乱。他曾对她说过,有些话,说出就是祸,有些话,说出来就能点得着火。可是今晚如果不说,这件事情憋在他心里,迟早,他会被逼疯掉。
  斟了两杯酒。递给袁远一杯:“今晚,的确是鸿门宴。袁远,记得你刚回来的时候,曾经承诺过,对五年前的那个夜晚,要给我一个解释的。你不会说,到现在你还没准备好吧?”
  袁远的指尖触着杯沿冰凉的玻璃。平山,五年前的平山,和五年后的平山,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心中一声轻叹,没有在脸上泄露丝毫:“你想让我说什么?”
  孟欣辰抬头,看着烛光里袁远那张泰然自若的脸,一蔟火气窜上来:“今晚,如果好的良辰美景,如此熟悉的气氛,你别告诉我你什么也想不起来,我的心脆弱,禁不起这个冷笑话。”
  袁远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酒是好酒,可是进到胃里,却烧得她整个心都痛。尽管心里有准备,可真当孟欣辰把真正的意图说出来,要她面对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还是脆弱的,即不够强捍,也不够冷静,最起码不象她脸上表现的一样。
  今晚的孟欣辰,前一分钟和后一分钟,情绪变化的很快。他心里的那个结,如果不解开,也许他今生都不会真正快乐。
  可是,五年前的真相,要她如何解释给他听,听了,他会信吗?
  “怎么了,我未来的嫂嫂,你害怕在我面前提及五年前的那个夜晚,跟我哥那些神魂颠倒的往事么?”
  袁远心里一惊,刚刚,他称呼她什么?嫂嫂?
  嫂子,这是一个多么亲切的字眼,曾经,她多渴望孟欣辰的这句称呼,曾经,她多自豪地幻想过这个虚无飘渺的身份,曾经,她多期待这个称呼之后的事实。
  曾经!曾经已经不在,即使现在面对的面孔,也也这样的陌生,疏离。他说,五年前,跟他哥哥那些神魂颠倒的往事?
  原来是这样,即使她离开了五年,所有的人也依旧相信,她是为了想要得到孟逸辰的身体才在酒里下了药的!这就是他们心目中早就认定了的事实,再怎么解释,这个刻在心上的烙印也洗不掉!在他们所有人的心里,她其实就是那么一堪的一个人!
  孟逸辰亦然,否则,他就不会无视她的自尊,匆匆与她交往,又轻率地与她结束。
  其实人开始,一切都从未存在过,只是她做了一个掩耳盗铃的游戏,以为身上真的发生过美好!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酒杯在袁无数的唇边,甘醇的液体一丝丝的透过牙缝,流入到她的胃里,烧得袁远浑身都象被针刺般的痛。
  身上,带着孟欣辰气味的衣服还穿在身上,却面对面地要跟他做一个痛苦的了结,这是多大的一个笑话。
  袁远挪动了一□体,离发烧的铁板稍稍的远了一些,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递给孟欣辰,不忘记道谢。
  身上蓦然而至的寒冷令她本能地颤了一下,但很快又稳住。前方的路还很长,但身边,却不再会有人相伴。掬起酒杯,下狠心似的将杯中的酒一口喝干:“二哥哥……”
  “小远你少喝点,这样会伤身体的?”袁远的神情举止,突然使得孟欣辰一阵阵的后怕,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但心里就是没底。他一伸手夺下她手中的杯子,阻止了她即将说出来的话。此刻他真的害怕她向他承认什么,如果她真的什么都认了,那然后呢?他该怎么办?
  “是吗,我倒是没想到,到了现在,还会有人关心……”
  “小远……”他再次张口阻止,心一阵狂跳,心头莫名其妙的有种惊恐和心碎的痛。
  “怎么了,还不就是为那些事情吗,说完了,大家也就一了百了了,何苦象现在这样相互猜疑,没完没了的猜疑,你说是吗?”袁远的声音明显的冷下来,也让孟欣辰的情绪稍稍的降了些温度。袁远此刻的位置正好在烛光的边角,阴影挡着她的脸,看不清情绪。
  “小远……你知道的,肖宇是我最好的朋友,从小我们一起长大,就象亲兄弟……”
  袁远抓过杯子,再度给自己倒了杯酒,没喝,举到孟欣辰面前,嘴角一抹冷漠的嘲笑:“我理解,为了兄弟,我先干了。”
  孟欣辰点的是酒精度很高的二锅头,五十六度,她记得,曾经,肖宇的确是喜欢喝这种酒的,喝完之后,他那张白皙的脸就一片红一片白的,袁远那时笑他象红富士。
  袁远一连往肚子里灌了三杯酒,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孟欣辰没有阻拦,眸子里却聚起了一束令人心痛的寒光。刚刚,袁远的这抹嘲笑,刹那间就让他下了决心,长痛不如短痛,优柔寡断从来都不是他的性格。身子向后懒懒地一靠,唇角一抹讥笑,情绪突然有些激动,“为了兄弟?小远,这话你也敢说,也配说?你说的对,今天我带你来这儿,就是一个鸿门宴,我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替肖宇讨一个公道。”
  袁远的情绪却正好与他相反,竟然出奇的冷静,“二哥哥,不管曾经我在你们心目中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我现在告诉你,肖宇的自杀,跟我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不知道你听了我这个解释,还想替他讨个什么公道?”
  

☆、93

  “是,肖宇的死,的确不是你直接造成的,但是,你却是导致他自杀的罪魁祸首,你承认这个事实吗?”
  袁远看着孟欣辰突然就寒如冰霜的一对眼睛:“你认为的事实呢?是什么?”她倒要听一听,整个事件中,孟欣辰,她最好的朋友,对她究竟有多少信任。
  “好,小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给你一个可以饶恕你自己的机会,站出来,告诉大家,平山聚会的真相,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孟欣辰的语速很慢,声音很低,但是他吐出口的每一个字,却都象一把锥子,一下一下的扎在袁远的心上。原来,一场友情,也不过如此!
  “对不起,二哥哥,五年前的事情,我所知道的,每一个细节,我都已经跟警察说过了。虽然你现在也是警察,但是,在没有接到警方的正式传询前,我不打算对你再重复。今天,谢谢你的款待,我还有事,先走了。”
  袁远忍着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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