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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山寨驯蛮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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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惊的马匹依旧一个劲头的往前奔,突然间少了车厢的牵绊,身后重量一轻,没跑几步,竟被一块雪下的石头绊倒,翻了几个跟头,马头撞在一嶙峋石上,登时口鼻流出血沫,断了的马腿蹬踹了几下,便再也不动了。



另一头,车厢在惯力下还在继续向前滑冲!



“大……大寨主,救命啊!”心莲身体远比水潋滟好得多,一开始便本能的双手紧紧抓着车窗稳住身子,此刻尽管惊惧,思路却还算清楚,立刻喊道。



马匹和车身分离时,靳磊早已伸双手想将车厢拉住。可四方方的车厢本无着力之处,一捏一拉间,竟将车后方的半块木板整个儿掀了下来!车身也因这力道,下滑的速度变慢了,可却滴溜溜转了大半个圈,此刻一双断裂的车辕已是向后,原来封闭的车厢,如今更像是一个缩小的门洞,前后皆空!



靳磊双掌一较力,分左右分别握住两根断辕,身子往下一沉,站了个稳稳地马步。脚下一对靴子在雪地上划出两道深沟,马车这才终于停了。



可是,水潋滟却如一个失了控制的骰子,从后方的空洞里咕噜噜滚了出来,沿雪坡向下,惊得靳磊一身冷汗。



好在娇小身子正好撞上刚才那匹倒卧死马,这才停住了。



靳磊扑将上去查看,只见这女子脸儿埋在雪中,竟不知抬起头来,不由得心下更是犯憷!



赶紧将人抱起来,拂去因雪打湿的零散青丝,只见精致脸蛋上肌肤白得近似透明,犹如一个瓷娃娃,静置的美感显得很不真实。



大手在软躯上下摸索一番,并未发现深重要紧的外伤,可靳磊却顿时想起靳淼当日的诊断。大喜大悲、操劳费力已是禁忌,今日如此惊险刺激,她的心……如何承受得起?



男人的手在流血,因为刚才紧握断辕拦住马车,根根木刺扎入了他的手心。可他却丝毫不觉,然后……那双坚毅的大掌慢慢抬起,竟在微微颤抖,慢慢探向怀中心爱人儿的鼻下……



忽的,他感到一丝微弱的气息抚过指端,然后严峻的表情骤然显出一抹亮色。



她还活着!



“快!下山!”男人低咆着,一手解下身后披风,紧紧将女子裹住,护在怀里……



官兵走了,狐狸窝便又是太行汉子们的“人间乐土”。群狼寨的人进镇时已经暗了天。狐狸窝里却是最红火的时候。青楼妓馆门前是一串串平列的红灯笼,形成一片发光的红墙,看得人神经兴奋、情绪高涨。一座座装饰繁复的花楼里,有唱南腔的也有唱北调的,各种乐器出演奏的不同的乐曲在街道中交织,听起来有些荒腔走板。不算宽的街道上摩肩擦踵。汉子们大部分都是一手抓着酒壶,另一只手大喇喇的搂着姑娘,向赌坊或是其他什么地方去找乐子。亦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野妓站在路边拉扯。有些汉子走过去讨价还价。还有的走过就摸一把,调笑着吃豆腐占便宜,惹得那些女人娇笑嗲嗲、怪叫连连,却又惹来身边女伴拈酸,于是便吵嚷起来。



这样拥挤,群狼寨的马队行进便快不起来,靳磊一手持缰、一手紧紧抱住身前的水潋滟,觉其身躯越来越冷,若是再没有医生,实在后果难以设想,不免更添焦急。



“呦!勇三哥,您可有阵子没来了,今日怎么大驾光临了?”一个娇媚得足以滴出蜜来似的嗓音轻飘飘的抛了过来,“可真是要想死奴家了!”



见寨中兄弟皆转头瞧他,勇老三一下子搞了个大红脸,关公老爷饮醉酒也不过如此,抓抓脖子根,讪讪道:“桂……桂菱儿……你……过几天……过几天我再去找你,啊?”



那个名唤桂菱儿的私娼年纪约莫十八九岁,身段儿却生得饱满丰实。此刻挑了挑眉,斜着眼,道:“过几天?这几天呢?你就不想……”说着,故意挺了挺胸脯。



勇老三额上有些冒汗:“过几天……过几天一定的……”



还未说完,桂菱儿脸上忽的一冷,转作一种超乎年龄的世故,瞪了勇老三一眼,撅了撅染了胭脂的嘴,冷笑一声,嗔道:“还道你跟别人不一样!还不是个臭没良心的!往后,别进咱的门!姑奶奶还不伺候呢!呸!”



勇老三面色从枣红一下子转作青色,犹如一条老了的苦瓜,想要讨好求饶,却瞧瞧靳磊一脸冷冽之色,知道此时不是时候。



靳磊容不得这种小事再做耽搁,冷声喝了一声:“勇老三……”



桂菱儿看看靳磊,只觉面生,想她日日迎来送往,这太行山上有姓有名的人物,倒还真没几个不认识的。



可显然此刻勇老三是听这黑衣男人的……



桂菱儿借着红红的灯笼,看见靳磊怀中抱着一件“物什”,虽用披风严实裹住,可却有一绺漆黑如缎的黑发流泻而出,不仔细看是看不到的,可仔细一瞧,分明便是……



“哈!你这人真是奇怪!”桂菱儿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靳磊嚷道,“自己抱着姑娘要去风流快活,凭什么就不让别人抱姑娘啊!哪有这样的道理!”



这一嚷不打紧,刚才几句话,本已招来不少人张头张脑,此刻就更是有人索性围了上来看热闹。不少皆是跟桂菱儿一样的私娼野妓,在一边儿还不住的帮腔。



“就是嘛!这人真怪。”



“要是都跟他这样!咱们姐妹生意还做不做了?日子还怎么过呀!”



“该是那个女的想独霸了生意?也不想想这么些爷们儿呢!她能经得住么!”



“就是!要钱不要命了啊!什么东西!”



“呃……”



……



靳磊听这话说得越来越偏,且对水潋滟极是侮蔑不敬,不由得怒从心生。他这人面相本就严肃了些,这真一发怒,虽不是刻意横眉立目,却看着像是每一根汗毛儿都透出了怒气来,让众女看得心惊,不免一个个噤若寒蝉。



只有桂菱儿却是不怕。若说起她与勇老三,颇有一番渊源故事。此刻,勇老三不跟自己好了,显然是因为靳磊的缘故,从未有过的失落和嫉妒。她可比靳磊还要气恼!她见众女因靳磊一个表情、一个眼神就都蔫了,心下一阵悲哀。



她们这些私娼野妓,身份卑贱如地上泥尘,连那些青楼里同是为妓的也看她们不起,都是因为自己不争气……



她倔强的抬起头,冲过去,有些失控了似的,伸出手向靳磊怀中拉扯:“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国色天香的,竟敢……”



靳磊何等机警之人,哪能容这女子触碰怀中所爱?见她上来,早已健臂一转,将水潋滟身躯转到另一侧,胳膊隔开了桂菱儿的手。饶是没碰上一下,可是这一转,盖着水潋滟头脸的布料却被抖落下来。



不禁是桂菱儿顿时没了声音,在场众人也都瞬间化作木偶。



红艳浓烈的光线下,她美得好不真实,让人窒息……



可下一刻,桂菱儿却意识到,这女子显然是陷于昏迷之中,也立刻想到靳磊等人正是护着她去寻大夫。这一下,便顿觉自己无礼。



“她……”桂菱儿本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此刻想着弥补自己的错,于是道,“我家就在这后头。何不把她安置了,同时另派人前去请大夫,这可比带着她奔波来得好!”



见靳磊理也未理,只是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又道:“怎么?你们是嫌弃我人脏,连我住的地方也不干净?这医馆都在镇西头一带,现在咱们是在镇东,这一路,人又多,她可未必受得了!”



勇老三这时开了口:“大寨主,桂菱儿说得对!带着夫人,咱们只会更慢!”跟桂菱儿对视一眼,两人脸上都是红亮红亮的,仿佛为这样的默契很是兴奋:“寨主,您就信我勇老三这一回!这时候最要紧的是救夫人的命啊!若是那地方委屈了夫人,咱们大不了明儿就走。”



靳磊见勇老三说得诚恳,终于点头答应。吩咐了勇老三和锣槌儿前去请大夫,又请贺四带着众兄弟们就近找客栈住下,自己带着水潋滟,还有阿强和马彪两人,护着也受了些轻伤和惊吓的心莲跟着桂菱儿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水mm,心病被吓唬的发作鸟。。。哎呦喂~~~



桂菱儿揭破女儿身 盛洪氏恃药抢儿媳



才转过两条胡同,一转弯,但见一青瓦小院,外头看来极是朴素,院门用一挂结实的铜锁紧紧锁住,看起来并不像有人居住的样子。



桂菱儿自己上去,从怀中掏出一把钥匙,飞快的捅开了,推开木门,招呼道:“快往里走!”



几人进院一看,院子不大,正面和左边各有一间瓦房,却都不大,右侧是一间草棚,棚里有个灶台,堆了不少的柴草,看起来倒是收拾得十分干净利落。



桂菱儿一转身早已插住了院门,然后引着众人往里走了两步,却忽然见正屋门打开了,摇摇晃晃走出来一个六七岁的小童。像是已经睡着了而被吵醒,只穿着一身里衣里裤,披着袄衣,一边儿揉着眼睛,一边儿嘟囔:“姐?你回来了?”然后才看清了来者,双瞳一亮,转着眼珠儿使劲儿对靳磊等人上下打量。



桂菱儿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笑得暖融融:“小三儿,是姐姐请的客人,你别怕,回去接着睡吧!”



那男孩子止不住又瞧了几眼,最后还是听了话,应了一声,便进了屋。



桂菱儿将靳磊请进了东边房里。房里显得有些空落落的,只放着的一个大木箱子和一个半新柜子,炕倒像是新砌的,只是上头空空,铺的盖的一概都没有。



靳磊这头正犹豫不知该不该放下水潋滟,那边桂菱儿已经已经打开了大木箱子,从里头抱出一床崭新的被褥来,一边在炕上铺来,一边道:“您放心,这都是全新的。我弟弟小三儿,明年就七岁了,该自个儿睡了,况且原来的被褥也都短了,这才新做的,还没舍得给他用呢。”手拍了拍被面儿,像是对那弹性很是满意,笑了笑:“……都是新棉花!”又低头,声音闷闷的,像是自言自语:“那些汉子……我是从不领到这儿来的。这儿……是干净的……”



她也不知靳磊听没听见,只是见靳磊小心翼翼地将水潋滟放下,不由得心里一暖,忙伸手把被子掖了掖,触到水潋滟的手,一惊:“呀!这么冷的手!我去取柴火来,把这炕烧得热热的才好……”说着已经一阵风的转了出去。



片刻回来,火烧起来,请大夫去的勇老三和锣槌儿也回来了。



那位大夫竟还是上次被勇老三劫上山去给靳磊治伤的同一位!看来这勇老三是认住了他家的门了。



这大夫的表现跟上次几乎一样。脸煞白,像被人抽了筋剔了骨,软趴趴的被丢进来。愣愣的,环视四周,似乎终于发现此处并非山寨,又看了看床上需要诊治之人原来是水潋滟,终于面色稍稍转好了一点。



他把了把脉,摇头道:“这姑娘……怕是不成了!”



“你胡说什么!”勇老三插了进来,挽袖子,就要冲上去打人似的。



“勇老三!”靳磊喝住她,又对那大夫诚挚言道,“一定要救她!”



那大夫晃了晃头,忽的像是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来,道:“倒也不是全无办法。她本是天生便有这心绞之怔,此刻是受了惊又受了寒,气虚血弱,五脏便不能调。若是能有一棵百年老参,吊住她的这口气,血脉通行,那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也只是或许……”



“那就给她用百年老参!”靳磊道。



那大夫摇头:“这百年老参岂是易得之物?说什么不得价值百两银子!别说我手里没有,整个狐狸窝都不可能有。”



“那你不是废话嘛你!”勇老三按捺不住道。



“若是硬说有……三年前,京城仁和堂曹家曾从东北购入了一批老参,经过太行,硬是被花龙寨的龙老大留下了一半儿才放人家走。龙老大不懂药材,曾找我掌眼。我当时就见了这样一株百年老参。后来……听说龙老大为了狐狸窝的一个青楼女子,与人争风吃醋,将那颗老参拿出来炫耀,后来就送给了那个青楼女子……”



“那女人是谁?”靳磊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若那参她还留着,倒是还来得及。若是此刻再到别处去找,只怕……”



“可女人是谁咱都不知道,上哪儿找去?”勇老三直挠头。



“我去打听!”桂菱儿道,“那是几年前的事了,我好像也有些印象……这里头的事干我们这行的最知道,我一定能打听出来的!”



夜色垂尽,黎明初绽,狐狸窝渐渐安静下来,看起来安静宁谧,与普通城镇的清晨倒也显得没什么不同。街上没什么人,就算偶尔路过几个,也是零零落落的。



忽的,一曲喜乐飘飘渺渺的传来,并未瞧见演奏之人,连方向也不可辨,只觉似是从天边高处徐徐而降,听在耳中不免有些诡异。



片刻,却有一队迎亲队伍自街角转了出来,有一顶富丽异常的大红轿子被八个彪形大汉稳稳抬着。这八人皆是身穿红褂红裤,看来并无特别,却绝非常人,而是轻功卓越、内力深厚的高手。其脚程飞快,须臾间便从街头到了街尾,而那顶轿子却稳得如贴在水面上滑行一般,丝毫不见起伏。



这狐狸窝里谁家娶亲如此招摇?见了的人不免好奇着,都多看了几眼。



桂菱儿去了几个时辰尚未回转,靳磊一直坐立不安。此刻那喜乐慢慢靠近,不由得让靳磊更添烦躁。他走出门口,却看见其他几个兄弟也跟着出来,而那轿子到了桂菱儿家门口端端正正地停住了,八个轿夫身子一错,就势一放,轿身稳稳落地,不激起一丝尘土。



只一眨眼工夫,八个红衣大汉已经拦在路中,排成一个横排,十六只大手抱成八对拳来,齐声恭敬喊道:“恭请少夫人上轿!”



靳磊见对方有礼,更觉诧异,回了一个抱拳道:“在下群狼寨寨主靳磊,阁下……可是找错了?”



八个大汉却并无理会,只有那一曲喜乐仍是轻轻飘飘的奏着,场面瞬间显得更是古怪。



募地,一个女人略显尖细的嗓音直愣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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