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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山寨驯蛮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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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真夫妻,谁也不离开谁,那该多好!可不该是这样的……因那淫药……男的女的,便胡乱的来。
她越是温柔如水,那狂火越是烧得他的五脏六腑都痛起来。
众贼汉好心闯出祸 守本心多情不纵欲(下)
她越是温柔如水,那狂火越是烧得他的五脏六腑都痛起来。
他若理智,或许尚能待她温柔,此刻这样,更要伤了她的!
“不!”靳磊嘶哑的低吼,像是野兽受伤的低咆。
“你……”如被针插入心头,水潋滟秀眸生泪,硬是忍住,“你……你的意思,是不愿跟我做真夫妻?”
女子语气中带着惹人心怜的悲切之意,寻常男儿听了也要化作绕指柔的,靳磊的心也不是钢铁做的。
#奇#可是他不能!就是不能!
#书#若是伤害了她,她不恨他,他也要恨死自己!
“别说话!别……别让我有机会……伤了你!别让我……伤了你!”
男人坚定的话在水潋滟耳畔爆开,震得她愣住了。
他……原来是怕伤害了她?!
只觉得一股情潮将她整个儿淹没,每个毛孔都想要呐喊,蓄含在眼中的泪水再也无法承受,沿着面颊滚滚而落,这汹涌的情感让她一时间竟无法开口。
可若是不能纾解,只怕他很难撑得过去……
靳磊望向床头,匆匆确认水潋滟的角度看不到自己,于是抛去顾虑,随手胡乱扯掉了自己的衣物。
水潋滟才反应过来,可瞧见镜中景象,不由得又呆了。
那具身躯很快便完整的展现出来,每一块肌理都坚实而完美,充满力量,洋溢着阳刚之美。
而大手一捞,正握住……握住了……
“唔……”他如野兽般扬起脖颈,从喉咙里溢出呻吟,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
他空着的左手向旁边架子上一捞,抓了一物在手里,凑到鼻间,嗅闻着,嘴角似扬非扬,双目紧闭,有股力量开始在他的身体里飞快流动,粗重的呼吸声在室内回响。
水潋滟光听着就香汗淋漓,浑身热烫,下一刻,忽的柔躯一颤。
她认出,男人放在口鼻处又吻又闻的那个……竟是她贴身的兜儿!就是月白色,还绣着蝴蝶兰的那件……
他要她!是真的要她!只是怕伤了她的身子,才这般忍耐!
她完全确定了这一点,身如陷在爱潮,泪雾的眼神透过铜镜,直盯着那男人!因为他移动的手,挺动劲窄的腰,流淌着汗水的胸膛,以及充满情和欲的表情……他的每一部分都在吸引她。
男女之间、两性之间,形成奇妙的火花!
“嗯……”她忍不住发出细软如猫儿的嘤咛,竟似觉得那性感、野性的汉子此刻真在吻她、爱她……
靳磊听见了她的声音,下一刻,发出狂野的嘶吼,得到了解放……
他身上的肌肉骤然放松下来,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喘息,汗水满布胸膛,发带已松脱了,乌黑的发丝贴在健壮的肩颈,口中呼出的炙热气息,在冷空气里变成缠绵的白烟。幽暗的双眼徐徐睁开,仍是饱含□,望着手中那件单薄的小衣裳,痴痴地,不舍得放开。
可很快的,坚忍的眉心又紧蹙起来,腹中压下去的火又燃起来,淹没他……
这一夜,他已记不清自己做了什么,到最后那件月白色绣着蝴蝶兰的兜儿几乎被他揉烂了,沾满了他的汗水……
水潋滟也不知自己看了多久,也不知何时那小火盆里炭烧尽了,屋里黑成一片,她只是听,后来便睡睡醒醒的。待她最后幽幽醒来,只见初露的晨光里靳磊立在床头静静的看着她,那眼神像是小心的守护着什么。
他的眼里满布血丝,颚上胡茬泛青,身上白色的中衣随意敞着,下头套了一条黑色长裤,光着一对大脚丫,头发并没绑住,只是以指向后拢了拢,披在颈里。
屋里仍充满的男性汗味儿和麝香,让水潋滟立刻想起昨夜看到的,四肢虽然恢复了力气,却仍觉得被他看得动弹不得似的。
“你……没事么?”男人低哑的问,小心翼翼的。
水潋滟眼中瞬间变得湿润,摇了摇头:“你……上床来陪我躺一躺,好么?”说着,把身子往里头移了移。
靳磊本能的摇头,眼神深深亮亮的瞧着她。
“你累了……我也没睡好……一起补眠,不是很好么?”女子的眼儿柔柔、声儿柔柔,似要滴出水来。
犹豫了一下,靳磊不再抗拒这甜蜜的邀约,因为他知自己已恢复了理智,不至于伤害她。
男人的重量使得床板沉了沉。他侧躺着,看着她,一瞬不瞬。水潋滟一笑,如出水芙蓉般温柔:“睡吧!”她从被中伸出纤细的双臂,将男人的头颅抱在怀里,轻轻抚着他的发,柔软至极的轻哄:“我在这儿……放心吧……就好好的……睡吧……”
靳磊的鼻端又萦绕着她的香甜味儿,才终于放松了下来,缓缓的合上眼。
他高大的身躯蜷曲着,一双大手轻柔至极的握住女子的纤腰,像是怕她忽然消失了一样。水潋滟感受到他浑身的肌肉仍是硬邦邦的,丝毫没能放松下来。那模样,竟如孩子般有一种脆弱感……
一对莲瓣似的玉足凑过去,蹭了蹭男人有些冰冷的大脚。靳磊本能的把腿缩了缩,却仍是把脸埋在她的怀里没有睁眼,下一刻,十根手指穿入他的发丝,用柔嫩的指腹轻轻按摩着他的头皮……
他终于渐渐放松下来,进入一个有她的梦想里去……
他是累了……真的累了……
————————————————
“唉……”“唉……”“唉……”
群狼寨的汉子们一个接一个的叹气。
“这……这可怎么办啊!”勇老三苦恼的抓头,快把头皮抓破了。
锣槌儿道:“咱……咱这次……真是过分了一点儿……”
“咳咳……唉……是啊!”贺四也跟着接口,“咱们也没搞清楚大寨主为啥没跟夫人圆房,就……真是馊主意啊!这夫人的身体要是真就经不住,那……”
“都是勇三哥!”
“对!就是这勇老三最莽撞!”
大伙儿纷纷怪罪,勇老三急了:“我、我……好、好、好!是我出的馊主意,那你们不也都同意了?再说,现在桂菱儿也被夫人招走了!我……我这天天夜里,干锅烙饼似的,谁可怜我啦!”
“这……唉……”
大伙儿又都跟着叹气。
大寨主虽说有个“黑面刀神”的名号,可他顶多骂大伙儿几句,哪怕揍大伙儿一顿呢,大家都没什么可说的。可这夫人……那叫个钝刀子割肉,真是狠啊!
那晚才过,便说是身子不好。像是早打听好了,请了位大夫来。可这大夫却是个女大夫,听说很有些来历,才二十来岁的年纪,像是女娃娃多些,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治病的样子。这……不是推脱是什么?
退一步说,可就算大伙儿觉得是推脱也……唉……
她不打不骂,可委委屈屈地把那双大眼睛一眨,几颗泪珠儿就刷拉拉的往下掉。那咬住粉唇,不敢出声的模样,让大伙儿看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
可这几天,汉子们在她面前,话也不敢说,听她幽幽的叹上一口气,也跟着心惊肉跳的。
她说,要把群狼寨的地方重新好好设计一番,让娶了媳妇儿的以后都把媳妇儿也接到群狼寨住。这本是让大家极高兴的。可……她让心莲、桂菱儿去给那些群狼寨汉子们的女人做什么调查,然后就吩咐汉子们这些日子都不许去找自己的媳妇儿,妓院也不许去,相好也不许见。这可汉子们给苦坏了。
但这还不算完呢!原本调查二寨主的事,她交给了两个没参与此事的汉子去办,把他们这些人全困在客栈里,日日无所事事,就快憋闷疯了。(奇*书*网。整*理*提*供)
既然除了吃就是睡,那起码吃得好一点吧?
可她又推说要治病,厨下太热,不利康复,成天让大伙儿吃拌黄瓜、萝卜干、炖豆腐、炒白菜的,酒也不让客栈给了。要是以前,或许填饱肚子也就没啥要求了,可自打她来了,汉子们的嘴也都养刁了,这几天下来,觉得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唉……这么下去,可怎么是好啊!”阿强愁眉苦脸地道。
正巧小葫芦从楼上下来:“阿强哥,你说啥呢?呃……”还没说完,竟打了个嗝儿。
众汉子立刻围了上来:“小葫芦兄弟,快说说,快说说!”
“对!快说快说!今儿吃的啥呀?”
小葫芦乐呵呵的揉揉肚子:“今晚啊,夫人做了一个香葱烤鲤鱼,又做了一个咸蛋蒸肉饼,配的是酱煨茄子和酸辣豌豆,还有丝瓜汤。鱼鲜肉香,还下饭,这不又吃撑了么!呵呵呵……”
“嘶嘶……”有人在吸口水。
“咕噜……”有人肚子很不争气的叫唤着。
小葫芦因没参与行动,所以跟着大寨主和夫人一起开小灶,这……对比之下,汉子们更觉自己太惨了。
“得想法子!一定的想法子!”勇老三背着手,在地上直转圈。
锣槌儿脑子转得快,拉住贺四叔道:“贺四叔,要不您老去说说吧!您是长辈,夫人一向敬重您,您若去说,她准得给面子!”
“对对!贺四叔去准能行!”
“咳咳……这……”贺四犹豫。这夫人的性子,摸不透啊!
“贺四叔……当我求您!”马彪快哭了。
“您就当是……救救我们大伙儿吧!”阿强说着就要跪下。
贺四禁不住大家这番哀求,终是点了头:“好吧!我只管试试,可成不成……那可不敢保证!”
“咱们明白,您就只管去吧!”
贺四这才站起来,精神凛了凛,提袍上了楼。
到了靳磊和水潋滟门前,身手敲了敲门:“夫人,是我,贺四。有点儿事想跟你说呢。”
片刻,水潋滟亲自来开了门:“贺四叔,快请进吧!”
“呵呵……好、好……”看着贺四被客气的迎进去了,楼下的汉子们脸上都快乐开花儿了。
“夫人……咳咳咳……”贺四道,“前两天的事……”
水潋滟却一下子把话茬了过去:“您若不来,我还想找您呢。二寨主的消息,一直都没有个定数,前两天还说是被官府掳走了,这两天又说掳走的不是他,他是被个商队救走的……大寨主为了这件事,日夜操心,这回又带着人出去了两天,也不知明天能不能回来。我看……贺四叔在寨里时间最长,而且又是长辈,想请您替大寨主分忧……”
“贺四能做什么,夫人尽管说吧!”
柔柔一笑,又道:“咱们群狼寨,眼看就要重建了。这两天照大寨主跟我商量的,已画了两幅图纸……可毕竟我是不懂建房子这事的。而且……傅姑娘替我诊脉,也让我不要太劳神。所以想请兄弟们帮我多描几幅下来,好拿去请教请教那些专业的师傅,看看到底可不可行。”
“可……兄弟们都不识字,这……”贺四颇觉为难。
水潋滟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只需跟着原稿描摹即可。只是……这功夫细致,少不得得让兄弟们费些神……要不是我的身体不济……”说着眉目一股愁绪轻拢起来。
“行、行!我让大伙儿分头去描几幅,想必不是那么难的。”贺四赶忙答应下来。
“那……替我跟大伙儿说一声多些吧!这原稿就在这里,务必请您费心收好了。”
“好……”贺四只能接过来,转身出来了。
大伙儿看他出来,第一时间围了上来:“贺四叔,怎么样啊?成了吧?”
“呃……”贺四掩饰地开始咳嗽,“咳咳咳……”
“您倒是快说呀!”锣槌儿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夫人……夫人吩咐大伙儿有事儿干……”贺四道。
“那也行啊!总比一天到晚这么闷着强!是什么事啊?”
“这……”贺四有些为难,却只能说了出来。
可这一说,汉子们开始喊爹喊娘:“我的娘诶!咱长这么大,笔都没拿过……这……这不是要了我的命么!”
“贺四叔!您不救大家也算了……怎么替大伙儿接下这么个活儿啊!”
贺四一瞪眼:“我有啥办法!这有人是欺软怕硬,咱不怕。这有人是吃软不吃硬,咱豁出张老脸去,也能摆平。可咱夫人,那是打定了主意就软硬不吃、油盐不进。还能有啥法子?大寨主是直性子,赔了不是,就完了。可她……连口都没让我开,就给堵回去啦!”
“唉……”“唉……”“唉……”
看来这苦日子……是没有最苦,只有更苦,啥时候才是个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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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子们那头抱怨天抱怨地,说话已到了月近中天,繁星满空的时候。
水潋滟正在灯下绘图,忽听门扉又传来敲门声。
“哪位?”水潋滟不曾将视线稍离面前的画稿,随口应着。
“是我。”门外传来男人严肃低沉的嗓音。
水潋滟一愣,飞快的搁下毛笔,几乎是小跑着到了门前,拉开门闩,便见靳磊站在门外,仍是那副沉着质朴的模样,面上看得出略带风尘,只一对眼睛闪着复杂的辉芒。
“你……你回来啦?”水潋滟咬了咬唇,略有些气恼自己怎么说出如此没有建设性的话。人都站在面前了,这还有什么可问的?
黑衣汉子静瞅着她,浑身刚劲,深深的点头:“嗯!”竟也对这问题认真作答。
水潋滟密睫略垂,软唇却微乎极微的扬起笑弧,掩下几抹不可告人的心思。男人迈步进屋,极利落又下了门闩,将这小小的空间,围成一个私密的所在。
“你……这样晚了,还赶路回来……何不今晚索性好好歇歇,明天再回来也是一样……”水潋滟上前,伸出一对粉白手儿去解靳磊颈前的绳扣,要替他将披风歇下来。
靳磊很配合的低了身,双目锁住妻子娇柔的脸庞,鼻子嗅到她身上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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