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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嫡女庶媳-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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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也站在曾老太太旁边,用手帕子抹着自己的眼泪,但是内里头才不会掉一颗泪珠子,那种表情,很不过是做做样子。
这时曾家哭成一团,楚大老爷站起身来,趁陈先生在旁边下方子,他只走过去道:“且先别急。把他的衣领打开些,再让我看看。”
碧玥听了楚大老爷的话,许是脸上流着泪,却还是把曾齐越的衣裳领子又打开了些。
楚大老爷低头看了一眼。
回身对章荣孝和曾荣忠道:“你们且先去抓着陈先生的药,我看这孩子的症状到是有些我们东北林子里一些人的样儿。只是我多年不曾进林子里了,现时都是墨予领人过去,且让你们兄弟过来看看如何?”
章荣孝和曾荣忠一听了楚大老爷的话,立时都着急地说:“且听叔叔的。”
楚大老爷点头:“那支人快回府里把墨予叫来。”
外头有人急急地就去了。
幸而两府隔着墙,临着又近,时没半刻,楚墨予就已经急急地赶过来了,意外的是,他身后不仅是跟了两个小僮,一起下了马车的还有知妙和知秀。
甫一进正厅,章荣孝正想责备她们两个怎么也来了,知秀就已经抢先一步先对曾老太太行了个礼道:“姑祖母,听说二哥哥病重,我们心里记挂,母亲也说二哥哥无论怎样也是我们的亲表哥,她不便过来,先让我们过来安慰安慰姑祖母。”
这一句话,章荣孝便说不出什么来了。
知秀又是顶受曾老太太喜欢的,老太太心头正疼着曾齐越,再看到别家的孩子,那难受的样儿就别提了。只一伸手道:“我的乖儿,快过来。我这里正难受着,快帮我捶捶。”
知秀立时就跑到正厅罗汉榻上,帮着曾老太太捶背抚心去了。
知妙站在楚墨予的后头,只向章荣孝略福了一福。
章荣孝也没空计较这两个孩子了,到向楚墨予挥了挥手道:“墨哥儿先进去看看,叔叔说你些许能知道些。”
楚墨予进门来先是很知礼的给曾老太太、曾荣忠秦氏等行了礼,又听了这话,便揖了一下,点头往里阁里去。
西套阁里陈先生的方子已经下了,外头的丫鬟们着急地抓药,煎药去了。洛掌柜和陈先生都坐在一边,还是在查看曾齐越的病象。
曾齐越平卧在那里,到真的像是人事不知的模样,昏昏沉沉,不动不说。待楚墨予进来的时候,他的呼吸又反比刚刚都虚弱了很多。楚墨予走到他身边,照例是伸手一摸他的脉象。
知妙站在套阁外面,远远地看着楚墨予的动作。
“二少是何时犯了病?”楚墨予摸了两下曾齐越的脉,回头问道。
碧玥连忙答:“三四日了,只昨儿夜里突然加重了……到了今儿早上,我来叫少爷起床,结果怎么也叫不醒……”
碧玥说着说着,又抽噎起来。
楚墨予低下头来,只把曾齐越的下眼睑一翻。只看到眼眶之下,具也是血点斑斑。又加之眼底微微泛黄,眼瞳瑟缩无光。楚墨予见他这样,心下也忽然咯噔一响。
再又急着翻了他的衣袖,看看了他颈下。
然后把手指放在他的颈脉上。
楚大老爷几个人都看着楚墨予的样,楚老爷着急地问:“墨儿,二少爷如何?”
楚墨予回过头来,脸色不太好地回道:“看样子有些像是林中猎户们常患的急症,血色很是异常,但是猎户们都没有这般严重,二少爷连眼底下都泛了红点,我从未见过这样,不知是否和猎户们的症状相同。况猎户们的病已经是奇症,不过是十几天困在大雪林子里才会如此,这位二少爷一直养在这高墙暖阁里,怎生会得那样的病症。我不敢拿捏,不敢确定。”
这话一说出来,本来抱了希望的众人,刹时间便觉得希望都破灭了。
府里将及落下的哭声,立时又抽噎地响了起来。
楚墨予一看到众人又在哭泣了,连忙说道:“这症状无能确定,但却可以把我给猎户诊治的那个方子拿来试一试,那方中只是几个清火散淤的药,只是服下去也不会有害。”
曾荣忠一听说,立时说:“那还说什么,墨兄弟快快开了来。”
楚墨予点了点头,便坐到桌边拿了毛笔往下开方子抓药。
51
正文51、枝纠叶结
“老太太!老太太!”
曾府上房里乱作一团,曾老太太受不了这打击,整个人都跌倒在罗汉榻上,一口气背过去,人都软了。一大群子人都惊叫着扑过去,抬的抬,掐的掐,叫的叫,乱作一团。
曾荣忠急着就吼:“快快,快把老太太扶上榻,楚先生,陈先生,先看看老太太!”
秦氏急着叫丫鬟们:“快拿大枕过来!手轻一点!”
所有丫鬟都扑过去了。
章荣孝和陈先生、楚大老爷都连忙奔过去,着急地叫丫鬟们闪开:“快先拿水来!掐人中!”
这外头可是乱成一团了,知秀也忙着扶着曾老太太。知妙眼看着人群扎堆,有心过去帮忙,但又肯定被挤出来,到是曾齐越这一头,连大小丫头都奔出去了,碧玥刚刚就在外头哭,一时竟把他都扔在床上,没人管了。
只剩下楚墨予坐在桌前,手里还提着毛笔,手下是写了一半的方子,看着曾府里乱成一团,他坐在桌前,也不知是继续把方子写下去好,还是先这样停住。
知妙看了一眼楚墨予,立时快走了两步,先走到曾齐越的床边,往他吐出来的血水上看了一看,又急忙走到楚墨予的身边,问道:“你刚刚且说他的症状像猎户们的急症,那会是什么症?”
楚墨予抬头望着知妙的眼睛,她的瞳眸琉璃一样:“猎户们的急症,乃是他们村户里叫作‘干涩失衡症’,乃是因为猎户们到了秋末冬初进山围猎,因为这时候猎物们出来的少,猎户又要步行很远去查找自己在山里布下的陷阱,身上只带了干馍馍、腌制菜,饿了就配点水喝,有时候遇上大雪封山,能足足在山洞里困上一个月之久,下山来便会出现急症,就如这位二少爷一样,下眼睑出现血珠,皮下有血斑连成一片。当地人只说是因为太久吃食不好,得了失衡之症。所以补品补汤送上,反而不会解了病情,竟会加重。只是那一次我偶然在山中诊治,帮他们去了汤药,只用了一些清凉调补的药,竟反而好了许多。有一个吃了月余,竟恢复如初。所以这方子,我才敢给他下。”
“干涩失衡……”知妙默念着楚墨予的话,又低头看看楚墨予开下的药方。
方上写的不过是陈皮、金银花以及凉菊等清凉下火的药。
知妙看着这方子,复又看看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曾齐越,只觉得他脸色越发的白,连忙对楚墨予说:“既然你的方子有用,你还是快抓了药来给他服下,也许还能救得了。你看这府里乱成什么样子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还是救他要紧。”
楚墨予听她的话,连忙点点头:“好。”
立时低头把那方子快快地写好了,拿了方子就出了门。
外头正是一片混乱,大家忙着照料老太太,掐人中喂水叫名字。
知妙看着这一团乱,她到是有点心急地走到曾齐越的身边,看着他脸色苍白非常。五年来,他们虽然年节时分少不了见面,但是时时刻刻身边总是些许多人,知妙也不爱和他说话。到是知画常粘在他身边,二哥哥长,二哥哥短的,这家伙也不知道安什么心,就如小时候一样,虽然对知画并不亲切,却也不赶她走,就任她在身后粘着,叽叽呱呱的。知妙在园子里见了他们两回,他看着她就笑,笑得奇奇怪怪的,她便转身走了。这年纪越发大了,人也都跟着大了,所以交谈交往上,也更仔细了些。
今年这过了年节时,她还是见了他一面的。那时回想起来,他是有些弱气的样儿,步子都踉跄,看到她也没如往常一样顽笑,只是乖乖地坐着。那时知妙便觉得他有点不像回事,没想到今天竟这么厉害了?
这五年过去,他人也长大了,虽然不如小时候那样秀致,但是越长大越发的清秀俊逸,脸色若不是这么白如雪,到真的是个清秀动人的小公子了。但养了这一身的病,又吐了满身的血红,甚至还有一口在脸颊边,赤红色的血珠子,凝在他白如纸一样的面颊上……
知妙看他这样,心里也忍不住微微地伤感了一下。抬手想用自己的帕子帮他擦一下,忽然发现他的枕头边上,竟有一本古籍露出了半个边角。
这让知妙有点好奇,连忙伸手把这本书抽了出来。
随手一翻——
曾府外头已经闹翻了天,曾老太太好不容易缓过气儿来,外面突然有人窜进来哭道:“哎哟我的二哥哥啊……你怎么这么早就要没了!”
哭了两声,又向曾荣忠回道:“父亲,二哥这快不行了,要不要我去寿棺店快给兄弟弄套衣服来……”
曾荣忠这里还没回答,刚刚缓过来的曾老太太一下子就直起身来,指着那个站在地下的人就痛骂:“齐冬,你这个没脸的东西!你二哥哥还没死呢,你就在这里要准备衣服寿棺,你这是存得什么心!我知道你们都巴不得他在我跟前儿早早地去了,才免了你们这一块心病!莫说他现在还没咽了气,就算咽了气也轮不到你们来编派他!好好,你们要准备寿衣寿棺,就连我的一起备了吧!把我也穿了衣裳和他一起抬出去!”
这话吓得那个曾齐冬跪在地上连忙给老太太磕头。
曾荣忠也伸手来扶曾老太太:“母亲别气,冬儿也是敬孝心要替哥哥提前准备。老太太不满意,我就叫他先别准备。”
“提前准备?!你们这还是好心,你们分明是咒他!”曾老太太气得眼泪都流下来了,“你也不用拿话来支我了,我当年把你抱到房里来养着,你就这么待我!”
这话吓得曾荣忠立时就跪下了。
这边正闹着,曾荣琳带着三个小丫头就赶过来了,一看到曾荣忠跪在那里,母亲又气得流泪,立时就把脸一昂,有些不屑地道:“大哥又惹母亲生气了,这时月还春寒着,大哥哥这不是存心要给母亲添病?不是我说你们,有心就好好孝敬母亲,快把你那二儿子治了才是正题,还跪在这里做什么,嫌不给母亲添堵么?”
曾荣忠被曾荣琳指责,脸上的表情有些拿捏不住。但他还是没有回嘴。
且不知道这曾荣忠原不是曾老太太的嫡生子,乃是曾家老太爷的二房庶长子,曾老太太只生了这两个女孩子,又因为身上添了病,不能再生子,若要再生,便怕是要和那林氏一样,把命都送了。曾老太太可是比林氏更添上三分精明,见自己不能生,便立时把二房的庶长子抱来屋里养了,认作嫡子。那时曾荣忠刚刚三岁,甫是记事的年纪,自然已经认得生母了,这硬生生进了上房把和亲生母亲分开,可是哭闹了些许时候。上房里的教养嬷嬷又对他打骂管教,他才在懂了些事,不敢再哭了。但他的生母也因为整日听到他在上房里被管教,打得哭喊,郁卒不及,早早地就生病殁了。曾荣忠这些年虽然成了正房的嫡子,也受了老太爷的垂爱,读书习字,带他进入官家仕途,身阶是越来越高,但回到家里,却总是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虽然头上顶着要对曾老太太尽孝的名头,但是母子之间却总是生着嫌隙,无论如何都无亲生子女那边的亲昵。
再加上曾荣琳打小就知道这个嫡子哥哥的身世,自然有三分看不起他,又带着官家大小姐的傲气,说话对曾荣忠也格外的不客气。虽然这已经多年,曾荣忠也是一府的男主,曾荣琳对他还是冷嘲热讽,丝毫不留情面。
这外头正是闹成一团,里头的知妙却突然把手里的书一合。
她直接站起身来,满屋里乱转了一圈。忽然看到那窗根儿底下的茶几上,正摆着过年时分的瓜果,有一盘正是黄澄澄的桔子和橙子。知妙立时走过去,从那果盘子上拿了两个,直接把皮用手剥了,一瓣一瓣地扔进一个干净杯子里,然后再拿了另一个小一点的茶杯,用茶水把杯底洗了一下,然后把小杯套进大杯里,用力地按下去。
黄澄澄的果汁立时就浸出来,满满地压出了小半杯。
知妙直接把那杯中的果汁倒到小杯里,然后奔到曾齐越的床边,扶住他半歪的头,然后把果汁往他的嘴里一灌。
他开始竟是紧咬牙关,知妙用碗沿磕了一下他的牙,他竟然一抖,知妙趁机就一小半碗整个给他灌了下去。
这家伙反正吐血吐的身上都脏了,也不怕他半喝半流的弄脏了衣服。
这一小半碗灌了下去,曾齐越还躺在那里没动。
外头正是闹得不可开交,知妙就站在他的床边,细细地看着他。说也奇了,这半碗橙汁灌下去,过了小半柱香的时候,他的脸色便微好了一点点。
知妙站在这里看着。
他还躺着。
又等了半刻。
知妙还看着他,直看到他脸色有一点点泛粉的样儿,她微抿了抿嘴,轻声道:“二少爷你够了,再装可就不像了。”
这里躺着的曾齐越眼睑微微地一动,密密的眼睫轻轻地抖了一下。却还是没有张开眼来。
知妙看他这样,已经了然在胸,立时转身道:“那你慢慢装,我且回去了。”
“哎!”
她才一转身,忽然间手就被人冷不丁地握住了。
那个刚刚还气弱虚软的曾二少爷,突然就伸出手来抓住她的手腕,连眼睛也张开了。
知妙立时甩开他的手:“你要死了,又动手动脚的。”
“我要死了,你就让我动手动脚吗?”曾齐越躺在床上,脸色虽然苍白,但是笑意却慢慢地爬了起来,甚至因为他的脸色,显得他那双眸子更是乌墨动人,“不过我怎么没有瞒过你?他们都快被我吓死了。”
知妙看他一眼,脸色有些不悦:“你玩这些很高兴吗?还是说你自小的病根儿都是装出来的?只为吓得这府里人仰马翻的?”
曾齐越看她有点生气,道:“我不装,还有人想要我病呢,最好一口气病死了,没听到外头都要准备寿衣寿棺给我吗?所以我若不装,可就真的要死得更快了。”
知妙一听他这话,到是吓了一跳。
刚刚外头有人的叫嚣,她是听在耳里的,又回头看他的脸色,顿时就明白了三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自己也是风雪里打拼过来的,又岂会不明白曾齐越的处境?
知妙看他一眼,还是不悦道:“那你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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