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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倾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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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你啊你尽管给我冠上莫须有的罪名啊!不过,就算是要死,我也要拉上你最爱的女人给我陪葬!”

这句话显然彻底激怒了元君耀,气极的他咻的从腰际抽出软剑来,犹在晃动的剑尖闪着寒光,直指羽鸢。“三分颜色上大红,贱婢!”说着扬手就持剑向羽鸢刺过来。

还没来得及躲闪就听见元君煊的疾呼:“鸢儿小心!”他冲过来一把抱住羽鸢再原地转了一圈,用后背向着元君耀的剑尖。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羽鸢惊甫未定。

可是,为什么他忽然向着自己倒过来了?元君煊抱着她重重的倒在地上,羽鸢的后背被硌的生疼。

“你没事吧?”羽鸢急忙问。

“我……唔……”一个音节刚说完,一口鲜血就涌了出来,溅在羽鸢脸上,还是温热的。

“啊!你怎么了?!”她惊慌的推开元君煊,才发现他腹部已经渗出大片的鲜血,染红了月白长袍。“你做了什么!”瞪着身后的元君耀,他握着长剑,大滴的鲜血顺着血槽,汇聚到剑尖再滴落。

元君耀也怔住了,扔下剑径自向寝殿门口走去。

“煊……”

“我没事……你不要哭啊,哭了就不好看了……”他伸手去抚羽鸢的脸,羽鸢也握住他的手,上面满是血。腥甜的味道不断的刺激着羽鸢。

将他拥在怀里,食指交缠。不知过去了多久,殿外有些响动,羽鸢一也没哟抬头,只是凝视着怀里的人。穿着轻甲的侍卫鱼贯而入,走到羽鸢面前,要将元君煊扶起来。

“住手,你们!”抬头一看,正是禁军统领冷凝枫。

“皇后娘娘,您还是放手吧,耽误了时辰,下官怕是四王爷凶多吉少了。”

“住口!”

看着两个侍卫扶起他,向殿门外走去,羽鸢也提起衣裙跟了上去,但刚走出寝殿,就被黑着脸的元君耀拦下来。“我们的账,之后再算!”说完拂袖而去。

……

羽鸢就一直在殿里坐着,彻夜未眠,任凭如萱怎么劝,也不歇下。到了快要破晓的时候,是在等不及了,差如萱去打听消息。正在这时,冷凝枫却来了。

“你来干什么?煊怎么样?”

“皇后娘娘遭人行刺,受了些伤需要静养,陛下特派下官来护卫您。陛下说聪明如皇后娘娘,应该能懂的。”

“煊怎么样了?”

“四王爷他,殁了。”

“什么!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定是你在骗我!”羽鸢几乎是扑到冷凝枫身上,拽着他的衣领质问道。

“臣据实以报。”

“是不是元君耀让你这么说的?一定是!他不想让我再见煊,所以才让你这么说的!你告诉我,他没死对不对?”

“臣已经说了,四王爷殁了。”

“不可能!如果他死了,元君耀一定会来杀我的,为什么他不来?!”

“四王爷的遗愿,希望陛下善待皇后,仅此而已。”

失去知觉的羽鸢仰面倒下,若不是如萱扶住,已经摔在石阶上了。

昏死的羽鸢全身烫的向烧起来一样,御医整整三天没合眼才让她的烧退去。等到转醒,已经是第九天傍晚了。

“四王爷他……”羽鸢想要坐起来,被如萱按下了。

“娘娘,我给您倒杯茶。”

“你先告诉我,四王爷……”

“四王爷出宫远游去了。”

“是么?他是不会回来了吧……”羽鸢幽幽道,这一刹那,心里潜藏的某些东西崩裂了,碎成千万块,扎得心上千疮百孔。

看着她苍白的脸,干涸的嘴唇,如萱心疼的想落泪。

  战火

皇后的病,就这么拖了一个月,元君耀虽然来探视过几次,却从未和羽鸢接触。这样被软禁的生活,反倒是清净了,但象征九宫统摄大权的凤印仍然在羽鸢手里,所以那些盯着凤至殿的眼睛一刻也没挪开。

“娘娘,您今天的气色不错啊,身体也好些了呢。”

“恩。”七月的烈日,灼得人异常烦躁。羽鸢坐在阴凉的地方四周堆着冰盆,还有宫婢在扇凉,还是觉得心神不宁。舀起碗里的碎冰含在嘴里,很快便尽数化去了。“你们都退下吧,除了如萱。”

“是。”

“娘娘。”如萱靠过来,低声唤道。

“快一个月了吧?闷得太久,出不多该出去了。”

“娘娘,您终于好了!”

“是么。”心上的洞,又怎么填补?这些日子,羽鸢的身体早就痊愈了,只是不想搭理人罢了。从那之后,她就一直被自责的情绪折磨着。若不是自己惹恼了元君耀,他又怎么会挥剑?若不是煊要为自己挡剑,怎么会这样?

……

勤政殿。

“启禀陛下,右丞求见。”

“宣。”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兰卿家何必多礼,坐吧。”

“谢陛下。”

“北疆战火纷飞,匈奴这次是来势汹汹啊。”

接连两封战报,都是战败。继位后他就将群臣清洗了一遍,令朝堂元气大伤,现在匈奴进犯,正是用人之际,让元君耀很是伤脑筋。现在想来,当初只凭个人恩怨行事,的确草率了些。

现在问题逼过来了,他急得焦头烂额。即使是最轻薄的龙袍,也被汗水浸湿,装满了冰块的铜盆围在身边,却一点凉快的感觉都没有。

“确实。单于病重,匈奴的王位之争愈发激烈,最有威望的当属三王子和五王子。这次正是三王子司尤亲自出征,是希望建立功业,好取得更多的支持吧。”元君耀皱眉。

“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依兰卿家看,朕该用谁?”

兰丞相捋着胡子陷入了沉思。女儿入宫后得了宠幸,封了昭仪,另外在国事上元君耀也很倚重他,许多事都会找他商量,所以他也算是老当益壮,意气风发。“依臣之见,北疆一直由连城将军凌千辰镇守,驻军二十万,比起匈奴长途劳顿的的二十万大军,本应是占优势的,但现在却连连战败,非兵力之故,而是士气。”

“愿闻其详。”

“自先帝平定北疆后,匈奴就不在来犯,久未出征,是士气低迷的一个原因。”

“然后呢?”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守将。从前的守将是夏侯镇杺,但是陛下登基后立刻架空了夏侯家的一切实权,将守将换成了凌千辰。士兵跟着夏侯镇杺这么多年,都是有感情的,现在忽然换成了不过二十出头的凌千辰,许多士兵甚至比他年长,虽然兵权在手,但要真的服众,恐怕要打过几仗才行。”

“……”这下元君耀陷入了沉思。

忽然,一个想法闪过,他轻敲书案,道:“朕有一计,皇后代朕视察边疆,鼓舞士气,兰卿家意下如何?”

“皇后纡尊降贵去烽火连城的边疆视察,的确很能鼓舞士气。在加上她毕竟是夏侯家的人,是夏侯镇杺的侄女,所以将士们多少会信服些。而且皇后乃一介女流,陛下大可放心,实在是高啊!”

“哈哈哈哈,就这么定了,兰卿家这么一说,朕就豁然开朗了啊,也别急着回去,今晚同朕一起去华云殿用晚膳吧,你和瑛儿也许久未见了。”

“谢陛下恩典!”

后宫嫔妃一旦入了宫,就很少能和家人见面。见一面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况且是留宫用膳。

……

就砸瑛昭仪和父亲其乐融融的用完膳时,羽鸢再凤至殿中,收到一个消息,去边疆视察。

“呵,元君耀,你是想把我往死里整吗?”羽鸢冷笑。

“娘娘……”

“我没事。今天早点歇息吧,明天,又要淘神费力了。”站在大殿前看着侍卫们撤去,羽鸢知道,事情要接踵而至了。

  离宫

用毕晚膳,元君耀离开华云殿,带着几个宫人去了羽鸢的凤至殿。

“陛、下、驾、到。”门口的内监将每个音节都拖得老长。

羽鸢只顾着逗弄青瓷缸里的几尾金鱼,优雅的撑在方桌边,丝毫没有起身迎驾的意思。元君耀面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波澜,只是挥了挥手,宫人尽数退去。

“陛下总算想起还有我这个人了啊,恰逢这国难当头的时候。”

“看来你并不想去啊。”

“想与不想,无所谓吧,我有的选么。”

“明白就好,懿旨我已经拟好了,你只需盖上凤印。”说完元君耀从怀中掏出一柄卷轴来,正要走到过去,羽鸢说道:“凤印在桌上,请便。反正我迟早要交出来,不是吗?”

“……”这样的口气,多少有些挑衅的意味包含其中,元君耀却出奇的平静,并没有动怒。

“你今天似乎心情很好啊?”羽鸢洒下几粒鱼食,在缸边弹弹手指,准备站起来,谁料刚一回头就差点撞上元君耀的脸,只在咫尺之间。重心不稳的她向后跌回椅子上。

元君耀逼上前去,道:“夏侯羽鸢,你不要得寸进尺。朕现在让着你,是因着王弟的最后一句话,你最好安守本分,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说完拿起凤印,拂袖而去。

……

翌日清早,凤至殿的宫婢传命于各宫妃嫔,辰时赴凤至殿。

众人都吃了一惊。前段时日皇后遇刺后一直缠绵病榻,怎么今日毫无征兆的痊愈了?一月未请安,总是懒懒散散的睡到日上三竿的妃嫔们除了惊讶,也满腹怨言。感到凤至殿后,已经差不多到了辰时,凤座上却空空如也,大家皆面面相觑。并且凤座旁边又放了一把梨木椅子,上面的雕花乍看想凤凰,细看会发现其实只是一种名为“昌”的神鸟。

“皇后这是演的哪出啊?大清早的叫我们来,自己却不见人影。”绿裳的女子瞥了上首一眼,撅着嘴娇滴滴的说道。这是元君耀新宠的碧婕妤兰碧,是瑛昭仪的妹妹。现在兰家可谓是权倾朝野了,父亲是当朝右丞,姐妹二人又得圣眷,很是风光。

“妹妹没有听过祸从口出这句话么?对皇后这般不敬,被看作是恃宠而骄,可是要依例受罚的。”湘妃双手合十,右手食指轻抚左手上戴着的戒指,漫不经心的说道。水滴状的红宝石绽放出浓烟的色泽,与一袭红衣交相辉映。

兰碧还想回嘴,被身后的兰瑛拉住了。她淡淡道:“皇后大病初愈,身子自然没有好全,我们做妃子的,等等也是天经地义啊。”四个月的身孕,瑛昭仪的肚子很明显的突起,在婢女的搀扶下,小心翼翼的走着。

湘妃不着痕迹的退后了一步,和瑛昭仪保持着距离。万一她的肚子有个三长两短,也不赖到自己身上。

这是,凤至殿的总管内监从侧面的小阶走上白玉方台,展开手中的卷轴来,朗声念道:“皇后娘娘懿旨。”闲散的众人立刻站好。“自开国以来,得蒙上天庇佑乃国泰民安,今外族来犯,北疆驻军浴血奋战。陛下欲亲往坐镇,然星象大凶,遂由本宫亲赴,传扬陛下之仁德与四方之蛮夷。恐后宫无主,本宫亲命湘妃暂掌统摄九宫大权。”

话音刚落,几乎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看着湘妃。愣了好一会儿,她才优雅的走上玉台,有宫婢呈上装有紫檀雕花木盒的凤印,原来那椅子是为自己准备的。

有宫婢走过来托起她的手,将湘妃扶到椅子上坐下。下面的妃嫔齐声向她见礼:“湘妃娘娘万安。”湘妃并不急着叫她们起身,扫过下面的众人,心里甚是满足。

“都起吧。”

那代表着全天下一般权力的凤印是如此的小,指尖摩挲着紫檀木盒子上的四只凤凰图案,上面的凹槽早已被抚得平滑了。从未想到自己离这个位置会这么近,手心沁出一层薄汗。这椅子怎么做的有些不自在,皇后的凤座又会是什么感觉?

……

秦安门。

皇后亲赴战场,虽是传遍后宫,诏告天下,但并没有像出巡那般有浩大的仪仗,只是乘了车马,由冷凝枫带禁军五千,亲自护送,直至出关后与驻军接洽。

天气很是阴沉,朝阳被厚实的云层所掩盖。滚滚浮云在头顶上翻腾,天幕低垂,压抑的感觉席卷着每个人。登上城楼,居高临下的检视五千禁军,羽鸢的脸上满是肃杀之气。

见时辰差不多了,羽鸢走下城楼。终于要离开这个地方了,不过,我还会再回来的!扶着如萱的手,这一刻,她笑了。风华绝代,红颜倾国。

殊不知,这一刹那,站在远处的元君耀,记忆深处的东西又一次苏醒了,少女欢笑着跑过小桥,回头冲他喊着……不对,他摇摇头,她怎么配与她相提并论?

辘辘的车轮声在羽鸢听来,是无比的动听,终于,离开了。

  死士

照现在的速度来算,从帝都上衍出发,赶到北疆的陌燕关要大半个月。前几日离都城并不远,都是些繁华的城镇,宽阔的大路上马车也很平稳。羽鸢坐在小桌前看看书,不时的吃些梅子冻等消暑的小食,道也很惬意。看到最近一直很低落的她终于展颜了,如萱心里也畅快了许多,心上的大石算是搬走了。

不过好景不长,差不多七八日,就进入了莫阴山地界。莫阴山是邶国南方与北方的界山,在版图偏西北的地方。一边是南方,以帝都上衍为中心,繁华与贵气向四周散开来。那些没有到过帝都的人,一提起上衍来,眼神里纷纷都是向往,那些描述甚至已经夸张到中轴线上的皇宫是用黄金铸造的,随着日出还有紫气氤氲而出。而另一边则是北方,山脉耸立,并不发达。到了北疆,因为气候寒冷、土地贫瘠,更加的荒无人烟。

进了山区,原本平稳的马车明显的开始晃荡了。起初还可以勉强的看几页书,但到了后面,车马颠簸得厉害,看不了几行就要抖几下,羽鸢只觉得刺目得很。如萱则手忙脚乱的稳住桌上的茶盏,按着这个,又顾不上那个。到最后,两人无奈,只好作罢。

“哎,这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啊。”如萱趴在桌上,嗔唤道,一边绞着头发,没大没小的。

羽鸢也不在意,靠在软垫上,半眯着眼:“还有差不多半个月吧。”

“我**都坐痛了。”

“那我帮你揉揉。”羽鸢一下子坐起来,伸手就要去捏如萱。

“啊!”如萱向一旁躲去。两人就这么疯闹起来。

忽然,行驶的车马停住了,羽鸢和如萱两人向前倒去,羽鸢的腰磕在小桌的棱角上,疼的她龇牙咧嘴。清清嗓子,换上皇后的面具,用严厉的声音问道:“怎么了,为什么车停下了?”

不待外面的人回答,就听见了一阵喊杀声,不用说也知道怎么了。

“保护皇后!”冷凝枫的声音在车外响起,一遇到异状,他就从队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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