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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倾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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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道不如一剑杀了他,四人最让人省心了。
“爹!”听见这撕心裂肺的喊声,如萱已经不忍再看。为什么上天要这样折磨一个孩子?刚才在外面嘻戏时的笑容,怕是再也见不到了吧。
“把他葬在大娘旁边吧。”羽鸢看了一眼,叹气。
天色渐暗,小殷还是站在墓前不肯动,一直低声啜泣着。羽鸢也无奈,吩咐下去,让冷凝枫遣人保护她,但不要上前打扰。
……
翌日清晨。
羽鸢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小殷的情况:“她怎么样?”
“在那里站了一夜。”
“是可造之材。”羽鸢只说了一句,便开始梳洗。之后就带着如萱往小屋去了,那孩子果然站在那里。
“跟我走吧。”她走到小殷身后,帮她理了理头发。
岂料她忽然转过来,张口就要咬。这一会羽鸢迅速的抽回了手,让她扑了个空。她还想扑过来,被羽鸢一掌排出半米远,跌坐在地上。
“你恨我吗?”
她不吭身,咬着嘴唇瞪眼。
“如果你认为她们的死与我有关,就与我有关吧,随你怎么想。但是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这么软弱,也想为你爹娘报仇?”
她咬得更紧,嘴唇都发白了。
“想报仇就呆在我身边,等你足够强了,就来杀我吧。否则,人海茫茫,你再也见不到我了。”
听了羽鸢的话,小殷站起来,往前走了几步。
“又志气,不过,光有志气和牙齿还不够,我会等着你变强的。你的全名是什么?”
“是没有还是不想告诉我?”
“那我就做主,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妹妹,从今天起,你就叫夏侯殷。”
她一直咬着嘴唇不说话,到后来,神色渐渐的恍惚,眼前一黑就倒下了。一夜未眠,伤心过度,年幼的身体终于撑不住了。倒下前,仿佛有个华服的女子焦急的向自己奔来。
齐河
原地休息了三天后,队伍继续启程,所幸接连几天都没出什么状况。殷醒来后依旧是不领羽鸢的情,时时都小心翼翼的戒备着,羽鸢也不在意,只是吩咐下去不能让她离开自己十步。
越往北越是寒冷,所以尽管眼下才九月初,夜里也会觉得冻人。
“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达陌燕关?”又是这样颠簸了一整天,羽鸢只觉得全身全身各处都隐隐作痛,靠在柔软的垫子上怎么也找不到一个让自己舒服的姿势。这种酸痛一日比一日更见得明显了,许是每日赶路累加的疲乏吧。
“大概三日。”
“恩。”
“娘娘,我们明日会到达齐河,届时可以在驿站中好好歇息了。”隔着帘子,副将听出了羽鸢声音里的疲惫,特意提醒道。
“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
齐河是北疆第一大城,往来于邶国与异邦的商人在这里汇聚,来自各国的奇珍、美姬在这里都有。因为远离上衍,正所谓天高皇帝远,少了法条的制约,那些像狐狸一般的商人更加肆无忌惮,眼里闪过精明的光。在贫瘠的土地上一座繁华的城池拔地而起,这样奇异的景象,就像是海市蜃楼。
到了傍晚,队伍果真如预记的来到了齐河。北国风光带着几分狂放与浓烈,自成一格,火烧一般的云霞覆盖整个天幕,此时的城楼浸润在红色与金色交织的霞光中,像在燃烧一般。
马车在驿站门前停下,一个瘦高的中年男人已经等在门口了。“下官史子骞恭迎皇后娘娘,娘娘万安。”
“免礼。”
“娘娘这边请。知道娘娘驾到,想必娘娘多日旅途劳顿,所以下官特地备了宴。”
“恩。”
羽鸢吩咐史子骞拿来合适殷的衣服,命侍婢帮她沐浴更衣。和如萱在正厅里喝茶闲聊,等了一会儿,她走出来,令两人眼前一亮:清秀的脸洗净后更显出那种纯真的美,桃红的衣裙很适合她。
“你看,打扮之后就漂亮多了。赶了几天路,你也累了吧,我们去吃饭吧。”说着去牵她的手,殷看了羽鸢一眼,固执的把手背在后面,羽鸢无奈的笑。
……
第二天。
冷凝枫已经派人去大营传令了,皇后的车队在再齐河稍作休整,就会继续往陌雁关行进,届时骁捷大将军凌千辰会入关迎驾,再由大军护送皇后出关。
接连大半月的劳累,不贪睡的羽鸢今日睡到日中财转醒。结果如萱递过来的茶,小饮一口,起身走到房间中央,便有侍婢过来服侍羽鸢更衣。将口中含着的茶水吐到一人捧来的铜壶里,羽鸢问道:“殷呢?”
“在院子里。”
“恩。”
“娘娘,我不懂,为什么你……”
“为什么对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这么上心,甚至赐给她“夏侯”这个姓氏?”
“是。”
“我觉得她很像我。”
“啊?”如萱不解,那个叫小殷的孩子,究竟哪里像羽鸢了。无论是出生,还是际遇与地位,都是无与伦比的。
“不明白也没关系,以后你就会明白的。”
“哦。”如萱似懂非懂的摇头。
“这些衣服都撤了吧,去给本宫找两件寻常女子的衣饰来。”
“是。”
和如萱换了衣服,又吩咐侍婢们好好照顾殷,两人就从驿站的后门到了街上,当然,还有怎么也甩不掉的冷凝枫。
自小在深闺长大的羽鸢自然是没有接触过外面的世界,和如萱走在街上,对于她来说一切都是新鲜的。兴致勃勃的在街上转了很久,最后转入一家酒楼用午膳。
“客官,您要来点什么?”店小二热情的问道。
“把你们的招牌菜都上了吧。”
“好叻!”看店小二用搭在肩上的油乎乎的抹布在桌子上随手擦了擦,如萱就露出衣服堪忧的神色,一直对羽鸢挤眉弄眼的,意思是在问她确定要在这种地方吃饭么。羽鸢瞪了她一眼,对店小二道:“等等!”
“您还有什么吩咐?”
“请那桌的客人过来一起用膳。”羽鸢朝角落里的桌子努努嘴。店小二顺着看过去,就看见一个黑衣的男子一脸阴沉的盯着这边。
“是。”
冷凝枫走到桌边,“娘娘,您有什么吩咐?”
“没什么,大家一起吃吧。既然出了宫,就别那么多规矩。”
“是。”还是面无表情。羽鸢扶额,这个人为什么随时都是一副私事也要公办的样子啊。
如萱撅着嘴,从袖子里掏出丝绢来,仔仔细细的吧桌子擦了一遍。原本浅绿的丝绢现在已经变得油腻腻的了,如萱用两根手指捻起丝绢来,嫌恶的看了一眼,丢在了脚下,样子很是好笑。
菜很快就来了,如萱拿出银针来一一试过,羽鸢才动筷子。因为之前太过信任反而着了道中毒,所以现在已经是格外的小心了。
除害
尽管如萱试菜的动作很快,但还是被二楼的两个人看在了眼里。两人对视一眼,继续吃饭。
“听说皇后娘娘的凤驾昨日到了齐河,在驿站呢。”
“废话,要是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我还怎么在齐河混啊。”
“哈哈哈哈哈哈,汪哥说的有理,干!”
听见邻桌的喧哗,羽鸢邪邪的看了一眼,一脸的厌恶。
“女人嘛,就该在家里生孩子,讨男人开心,跑到战场来,开玩笑!”
“是不是皇后生不出来啊,哈哈哈哈!”
听到这里,羽鸢拿筷子的手加大了力气,指节咯咯的响,关节全部都泛白了。“娘娘……”如萱小声唤道,她知道孩子的事戳到羽鸢心底的痛处了,不由得担心起来。
“狮子头很好吃,你再吃一个吧。”羽鸢松开手,加了一只蛋黄狮子头在如萱碗里,强作没事的样子。
“谁知道呢。”那两个男子继续说道。
“皇后长什么样子啊?”
“没见过。”
“说不定皇后无盐,皇帝嫌弃她,巴不得她死在战场上,再把小老婆扶正呢。”
“对啊对啊,刀剑无眼的,说不准呢!”两个男人发出令人不悦的哄笑。
听到这里,羽鸢人不下去了,手里的筷子应声而断,折断的两截正好弹到那连个男人的桌子上。
“谁啊!”满脸横肉的大汉拍案而起。
羽鸢也起身,将手里剩下的两截筷子狠狠的掷过去。
那个男人躲闪,伏到桌子上,酒菜撒了一地。突来的变故惊动了店里的客人,楼上的两个人一直盯着羽鸢。
“反了你们,不知道老子是谁吗?”另一个精壮些的男人站起来,转身过来拔出了腰间的弯刀。发现对方是绝色的女子,一脸的凶狠瞬间变成的猥亵的笑:“哟,小美人儿,火气不小啊Qī。shū。ωǎng。?要不大爷我来给你消消火?”他收起弯刀伸手就要摸羽鸢的脸。
“大胆!”冷凝枫,在这同时,他的剑已经出鞘了。
那男人见冷凝枫出手了,也拔出刀来。以为他有两下子,羽鸢还暗自为冷凝枫的伤势担心,原来连三脚猫的功夫都算不上,几招就被打飞了兵器,冷凝枫一脚踩在他侧脸。
“你知道大爷我是谁吗?我可是……”
羽鸢端起茶水就泼在他脸上,滚烫的茶烫得他满脸通红,惨叫连连。“都说死猪不怕开水烫,原来活猪也怕的啊。”
羽鸢一说,围观的人都消了。地上的男人是齐河一个富商的儿子,因为和官府勾结才发家致富的。仗着家里有钱,又和官老爷有些个关系,所以一直横行霸道无人敢管。今天恰好是帮这些平时多多少少受他欺压的人出了口恶气。可是大家有不由得为羽鸢担心。
刚想要收拾那个和他一起吃酒的男人,却发现他已经溜了。羽鸢走到他面前蹲下,道:“我不管你是谁,记住,对皇后不敬,是要诛九族的。我们走!”
“是。”冷凝枫放开他,收起佩剑,跟在羽鸢身后。
才走了两步,就看见一大队衙役模样的人冲进店里,后面跟了一个满面红光的男人,一双眼睛小得像绿豆一般,还有刚才那个溜走的人,原来他是搬救兵去了。
看见倒在地上的那个男人,他赶忙走过去:“贤侄啊,谁这么大胆?敢动你!是不是他们!”他指着羽鸢问。
那个男人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颤抖着点头。
“把他们给我抓起来!竟敢在这里造次!”
“是!”
衙役们抽出佩刀来,直指羽鸢他们三人,一步步逼近。
“放肆!”羽鸢厉声道:“阮绍辉你瞎了狗眼!”
“你你你竟敢直呼本守名讳,大胆!给我拿下,拿下!”
羽鸢从袖中取出一物,是双面雕凤、镶镂空木槿花金边的玉牌,这是历朝皇后的令牌。“见了本宫还不跪下,究竟是谁大胆?!”羽鸢厉斥。
这样的转机是阮绍辉没有料到的,连忙在地上磕响头。连连道:“皇后娘娘饶命。”这下得罪了皇后,完了完了。
店里的人知道羽鸢是皇后,也跟着下跪齐声请安。
“各位请起。”接着她踱步到阮绍辉跟前,道:“齐河远离帝都,真是天高皇帝远啊。官商勾结,欺压百姓,专横跋扈,还有王法吗?!”
“娘娘饶命啊!娘娘饶命!”
“对本宫不敬的两人,仗毙庭下!本宫亲自督刑。”说完冷笑着走了。
仗毙
回到驿站,城守阮绍辉和另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就登门谢罪、求情了。都被羽鸢下令挡在了驿站外面。在这种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已经好久没有上演杀鸡儆猴的戏码了吧。自己在这里尚且还这般,若是不在,岂不是要反了?
“娘娘仁厚,还是饶了那两个人吧,百姓也会赞扬您和陛下的宽广胸怀的。”站在史子骞在正厅里说道。
“说出的话再收回,只会在世人面前令本宫威信扫地。”
“可是,城守和……”
“没有可是,你退下吧。”
“是。”
她看得出史子骞是清正的人,他来求自己收回成命,并不是受了谁人的好处,只是担心。阮绍辉虽然只是城守,但羽鸢其实早有耳闻在这里他就像是自立为王的土皇帝,但凡往来的商旅,都要孝敬他。城守府的式样一合计日常用度,甚至远胜于朝中重要臣。
但自己毕竟是皇后,他也不敢轻举妄动的。眼下自己要担心,应该是一路上一直伺机而动的神秘黑手。
到了时辰,羽鸢的銮驾到了刑场,听闻皇后要亲自督邢,已经有不少人围观了。高台的正中摆放着一张椅子,没有龙座,这凤座便成了上首。羽鸢缓缓的走上前去,下面的人恭敬的齐声道:“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平身。”
坐下不到两柱香的时间,刑官奏报:“禀皇后娘娘,时辰到。”
“行刑。”羽鸢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是。”
两人被带到刑场中央,一个已经呆滞了,另一个还在求饶,只是喉咙已经喊得嘶哑了,羽鸢看着他嘴唇开合,却听不真切。
九名侩子手手执铁棍分别走到两人身旁,两人走到他们身后,另四人分别站在他们两侧。所谓的仗毙并不是乱棍打死,{奇}而是十二棍,{书}直击要害,{网}最后一击,恰好毙命。
站在两侧的人举起手中铁棍,重重的击在膝盖处,骨骼断裂的声音虽然隔得太远听不见,但那种剧痛是可以想像的。
第一击下去羽鸢就后悔了。但事已至此,只能进不能退。她有她的威仪,她有她的尊严,绝不是鄙陋的市井小民都能随意诋毁的!
前十一棍击打在全身主要的骨骼关节处,骨节皆是应声而断,若是站得近,你便能听见哀嚎和那种清脆的声音。血从各处渗出来,染红了白色的衬衣,直到最后一击,敲在天灵盖上,七窍流血。这一瞬羽鸢拂袖起身,移开了目光。
“启禀娘娘,逆贼二人已仗毙。”刑官查验后奏报。
“会吧。”
“恭送皇后娘娘。”
此时,刑场中央两个鲜红的人,全身的骨节皆断,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倒在那里,犹如木偶一般。
人群里,两人悄然离去,向着城外的方向,正是先前酒楼里的两人。
……
回到驿站,羽鸢挥退了所有伺候的人,只留下如萱。
“娘娘您喝茶。”她倒了一杯暖茶过来。刚才如萱扶着羽鸢下撵,感觉到她的手异常的冰凉。
看着杯中褐色的汁液,还有上下漂浮的茶叶,羽鸢难以抑制恶心的感觉,吐了出来。中午只吃了很少的食物,到后来,吐出的都是苦涩的胆汁。
“我杀人了。”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她拉着如萱的手道。
“不是,是侩子手杀的。”
“是我下的命令,他们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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