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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倾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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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还不浅。

这下羽鸢彻底的怒了,长鞭扯过一个人来作为肉盾,单手挡去另一边射来的箭矢。趁着弓箭手搭弓的时间,用长鞭卷起那人腰上的弯刀来,骤然爆发,冲向包围圈的一侧。

长鞭翻飞,末端那锋利的弯刀扫过好几人的脖颈。她出手很快,甚至看不出被扫过的人有什么异样,忽然,脖子上现出一条鲜红的痕迹来,一瞬间头颅就被喷涌而出的鲜血冲得飞了起来了。

被彻底激怒的羽鸢有些疯狂了,看到鲜血,心中难以抑制的莫名兴奋再度袭来。随着长鞭划动,弯刀轻而易举的就斩下了不少头颅,弓箭手的阵型立马就乱了,包围圈已经不再。

那小头目见状亲自策马提刀奔了过来,不料还没来得及出招,人头连着肩膀已经被羽鸢削掉了。战马还在朝自己奔来,上面载着没有上半身的人。

趁着眼下大乱,又有一匹马,是逃走的大好时机,可是正在兴头上的羽鸢那里收得了手?

她避开战马,杀入另外一侧,还来不及躲闪的士兵纷纷惨叫,有的甚至来不及叫喊,就血肉模糊了。好些没有头颅的身体,向后退了几步才倒下,说明他们死前还在拼命的抗拒,想要逃离。

大开杀戒的羽鸢完全变了个人,在一片血海之中厮杀。不,这不是厮杀,是屠戮!那些根本来不及退后的人,统统被羽鸢拉入这场血花四溅的残酷盛宴。温热的鲜血溅到脸上,有的流到嘴里,这腥甜使得她更加情难自抑,就如走火入魔一般。

司尤赶到的时候,看见士兵们从营中列队而出,向着营后跑去,那边还有一片喊杀声,难道是羽鸢?他也立刻驾马跟了过去。

他到的时候,只看到沐浴在血雾里的羽鸢,脚踩着残缺的尸体狂舞,一片乱红。

给读者的话:

对不起啊,不是网站,是我抽了,今天存了点稿子,发稿的时候错乱了,一章发了两次。。。。囧

  浑噩

腾起的血雾里,羽鸢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了。她纵声狂笑,催动着手中的利器,残酷的屠戮着这些根本无力抵抗的士兵。脚下的沙地也要被血浸透了,踩在上面已不再松软,会微微的陷下去,还有不时绊住脚步的零碎尸块。

马上的司尤完全的额被震惊了,耳边那些哀嚎、那些叫喊在风中彻底模糊了,他听不清周围的声音,耳边是一阵尖细的蜂鸣声。只看见一朵血色的花在黑色之中绽放,愈来愈娇艳yu滴。

眼前的她一身红衣被鲜血浸染,色泽越发的浓郁了。星星点点的鲜血溅在白皙的脸上,本就倾城,现在只能用妖异来形容了。

她像是地狱里逃出来的妖魔恶鬼,没有束起的长发被风吹得凌乱,在面上拂过。她骇人的狂笑,诡异万分,不时薄唇轻启,舌尖抹去嘴边的血,伴着甘之如饴的神情。一直以为羽鸢仅仅是遥望战场、运筹帷幄的人,却没想到她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羽鸢忽然觉得虎口一震,极大的力道打在长鞭末端的弯刀上,差点脱了手。定睛一看,原来是司尤!他居然回来了。羽鸢已经收不住手了,两人立刻搏杀起来,周围的士兵纷纷退散。

司尤的力气很大,像是使不完一样。长鞭是适合力气稍小的女子使的轻巧兵器,遇到强敌,很难施展开来。并且羽鸢杀了那么久,又大量失血,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利刃频频被击飞,几次都快要脱手,用了好大力才拽回来,手掌也本震裂了。羽鸢收回鞭子,向后跃了几丈,两人对峙着。

一边是银色轻甲,一边像是燃烧起来的鲜红,冰火之势头,互补形容。

“你在干什么!你不是说厌弃杀戮的吗?”司尤说。

是的,她看不惯生灵涂炭,可是一触到鲜血,嗅到那带着奇异甜味的气息,就无法自已了。“少废话,是你们逼我的!”羽鸢收起长鞭,提起弯刀直直的冲了过去。

可是侧身奔跑的一瞬,忽然觉得心脏猛的抽搐了一下,热血沸腾的她忽然觉得从心底泛出一阵寒冷,动作也跟着迟疑了。

趁着这个时候,司尤凌空腾起,落到羽鸢背后,在她稳住身形转身过来之前,徒手向着她的后背回了过去。

羽鸢还沉浸在那股寒冷之中,忽觉得脖后一阵痛楚,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见她倒下,那些散开的士兵纷纷围过来,手里的弓箭、刀豆对准了羽鸢。

“住手!”司尤怒喝,一把抱起染血的女子,朝着大营的方向走去。

“殿下,道现在你还要袒护这个女人吗?这些死去的兄弟,你不愧对吗?”一个旅长无法再忍受司尤对羽鸢的偏袒,不惜以下犯上出言不敬,跪在司尤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如果杀了我能让您警醒,末将甘愿受死!”那人抽出刀来双手捧起,举过头顶。

“请殿下三思!”周围那些士兵,还有前方马上的亲卫,居然齐刷刷的跪下,声音震天。

“你们这是反了!”司尤震怒,额上青筋暴起。

只有一个人没有跪下,便是耶硕,他下马走到司尤身前小声道:“殿下,小不忍则乱大谋。”

他渐渐将心中的火气压下来,吩咐道:“耶硕,将她押起来,你亲自看管,谨防再逃出来!”

“是。”耶硕向后挥手,立刻又两个人过来,架走了羽鸢。

看着那耀目的红色渐渐远去,他极力的克制这想要冲过去的想法,指节都捏的发白了。

“打扫战场,厚葬他们,将遗物收拾好。”他头也不回的向大营走去,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不适。

“是。”

……

红色,是漫天的红色,铺天盖地的卷来。

到处都装点着迎风招展的红绸,还有大红的灯笼挂在门边。自己,是不是也是一身红衣呢?羽鸢低头去看。可是自己身上却穿着朱红的袍子。她想起来,她正穿着朱红的皇后朝服,面前的殿宇,是凤凰栖居的凤至殿啊。

她不要做皇后,不要做那个人的皇后!她摇头,拼命的抗拒,连连后退了几步,撞入一个人的怀里。转身一看,是一张带着面具的的脸。

“你不想做皇后吗?”

“恩。”

“喝下这个,就可以了。”他递过一碗浅金色的药汁来,羽鸢顺手接过,想也没想便饮下了。以为是苦得要命,没想到却泛着淡淡的甘甜。

“我不是皇后了,对吗?”她问。

那个人没有回答,只是解下面具来,竟是元君耀,他诡异的笑着。羽鸢想要逃,却逃不掉,浑身酸软,小腹剧痛,低头一看,大片的鲜红从身下流出。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元君耀,他挥剑刺来,忽然一个人挡在了自己前面,一件穿心,白衣的男子倒在了自己怀里。

她捧起他的脸,终于看清,是煊!可是,他却渐渐的模糊,幻化为粉尘,在自己怀里散去,握不住、看不见……

羽睁开眼来,只是一个噩梦而已。

她没有尖叫,也没有猛的坐起来,因为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想要坐起来,稍微一动,手臂和脖子就剧痛。

自己这是怎么了?努力地在回忆里搜索着,对了!自己掏出匈奴大营,却被围攻了,然后……然后就是司尤,自己好像和他打起来,然后怎么的就倒下了。再次努力的回想,是了!那个混账一记手刀重击在脖颈后面,然后自己就昏过去了,道现在还觉得脖子痛,肯定是青了一大片。

还有的就是模模糊糊的一片红色,但具体是什么,竟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或许是自己的衣袍吧。

全身上下竟然一点力气都没有,羽鸢只觉得自己十分的虚弱,不知不觉的,又合眼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自己还是躺在榻上,怎么无人问津啊?这样迷迷糊糊的无力状态,自己难道是在弥留之际吗?司尤一记手刀,难道能把自己打得半死?

就这样半梦半醒的躺着,羽鸢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持续了多久,反倒是趁着这段时间,想了很多事。

之前太过匆匆,许多东西都不假思索的抛之脑后,只顾着那些即将到来的前路茫茫,却忘记了一些本应该珍视的东西。

这几日,不知怎么的,是不是就会想起元君煊来,似乎那个自己打断用余生去缅怀的人,还活着一样。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我要进去!你给我让开!”这时,迪云雅的声音在帐外想起,有些刺耳。

“公主恕罪,殿下有令,任何人不得出入。”

“我是他妹妹!”

“公主请高抬贵手。”

“耶硕,你!好,你等着,我去找我哥来!”

之后,外面就安静下来。浑浑噩噩的,羽鸢又困了……

  浪尖

千里之外的邶国。

看到司尤的信之后,元君耀便开始烦躁了。羽鸢被俘,甚至于被杀,于他而言,都是无所谓的,并不会很在意。他烦的根本不是这个。

“兰卿家怎么看?”他将手中的信纸递给右丞。

右丞刚才就看见元君耀抓着一张纸,脸色很不好的来回踱步,现在他自己看过以后,也觉得不妙了。“皇后被俘,是有损颜面的事啊!可为何皇后娘娘失踪了,凌将军也不上报?”其实说着这话的时候,他心里是美滋滋的,皇后最好是不要回来了。这样的话,瑛儿就有机会坐上那个位置。

“前些日子的战报,说是大胜一战,小胜一战,势头很好,现在却给我惹这种麻烦。”夏侯羽鸢,你是不是故意的?

“匈奴这次攻势很猛,不惜用这种卑鄙的招数,看来不会轻易罢手啊,我们务必要想办法救出皇后。”他一本正经的说着这种维新的话,也不脸红。

“不,先考虑如如何胜。”元君耀斩钉截铁的说。

“啊?”右丞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依臣只见,匈奴在没有得到想要的城池与财富之前,绝不会轻易的撤回漠北。现在我们与他们兵力相当,并没有特别的优势。相反交战的地方离他们的塔尔济草原更近,兵马粮草的调度都比我军方便,如果要长时间对峙,成恐怕……”

“所以朕才烦心。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们自动退兵呢。”他拖着下巴思度着。

“陛下的意思是让司尤被迫退兵?”

“不得不退兵……既然不能从外部施压,那么只能从内部分化了。”

“眼下正好有三王子与五王子的夺位之争可以利用。”

“正是。听说匈奴王病危了。”与君要眼前一亮。

“那么臣立刻去修书一封,予五王子雅扎。”

“不,朕要亲往。”

“陛下,这可使不得啊,塔尔济草原路途遥远,匈奴的领土,危险万分,要是有什么意外……朝中大臣一定会极力反对您此行的。况且,陛下走了,朝事怎么办?”

“这你不用担心。现在立刻诏告天下,外族蛮夷扰我边疆,现在公然以皇后作为威胁,然星宿主凶,朕不宜出征,遂往法熠寺为皇后祈福。”密会与阴谋这种事,自然是要亲自去才能说得清楚的啊,元君耀高深莫测的笑了。这样既可以离宫前往漠北密会五王子雅扎,又可以在万民眼中做一个有情有义的明君,何乐而不为?

“是。”见元君耀如此坚定,兰右丞也不再异议,回到诏令局,立刻差人下诏。

随后,皇后被匈奴劫持的消息立刻传遍了整个皇宫,乃至天下,众议纷纷。

左相府。

听闻消息的时候,丞相夫人正在后院摆弄着花草,看到侍女面色如尘的跑过来,她还训斥了几句。可听到侍婢说的话之后,那只白瓷园艺水壶无声的从手中滑落,整个人也接着站不稳,向后倒去,水壶在地上摔得粉碎。

丞相夫人从此便一病不起。

而在翌日清晨的凤至殿,来向暂掌九宫统摄大权的湘妃请安的各宫妃嫔更是议论不断。她坐在高台上凤座一旁的雕花木椅上,冷冷的扫过下面。

瑛夫人已近有了四个月的身孕,肚子突得高高的。她只想让那团越来越大的肉立刻从她身上滑落。

那些零零碎碎的声音飘进她耳中:“要是皇后回不来的话,不知道凤印是落在瑛夫人手里,还是湘妃娘娘呢。”蓝衣的女子说完烟嘴轻笑,冲旁边另一个女子挑眉,两人都笑了起来。

“放肆!”她拍案而起,下面悄声谈论的众人立马噤了声儿,把头压得低低的。“此等大事也是你们可以妄议的?分明就是挑拨本宫和瑛夫人,当心本宫让刑部的人拔你的舌头!”她极其厌恶有人把自己和瑛昭仪放在一块儿做比。

“什么事情,让姐姐动这么大火气啊?”碧贵嫔扶着瑛夫人走进了大殿,她笑盈盈的走到前面来,道:“大家都是好姐妹,有话好好说嘛。”这一说,无非是重重的打了湘妃一巴掌,她还不能叫疼。

“罢了。”湘妃摆手。看着兰瑛、兰碧两姐妹,心里不断的骂着,两个贱人!

现在羽鸢不在,元君耀大多数时间都是宿在湘妃的流萤殿和碧贵嫔的清辉殿,还有就是在瑛夫人的华云殿,便形成了三足鼎立之势,不顾到底还是兰家姐妹更胜一筹。

兰瑛一向笑里藏刀,不会轻易显露本性,所以宫妃们都觉得她为人和蔼,没什么架子。反倒是湘妃成了专横跋扈、仗权欺人的代名词,不得人心。

若是瑛夫人能熬到把孩子生下来,那么母凭子贵,便是晋到与自己一样的位分,倘若是皇子,甚至会连升两级,一跃成为四妃,这样就不妙了。

夏侯羽鸢,你可要活着回来啊,不然我迟早要被这两个小贱人玩儿死!湘妃在心中默念着。

……

皇后被挟持的事一传开,举国哗然。

第二日,紧接着又是一道消息:元君耀将赴法熠寺为皇后祈福。法熠寺乃邶国龙脉所在,位于元家的故乡,每逢天灾,皇帝便会前往,斋戒一月,潜心祈福。

果然如元君耀意料中的,百姓们纷纷传扬帝后恩爱,明君仁德,先前暴君一说也就渐渐淡去了。

元君耀离宫时,将朝中大事悉数交与两位丞相处理,不过左丞夏侯基本上被架空了,所以无非是做做样子,朝政其实都在右丞手中。

那天,下了一整晚的大雨到清早也未停歇,反而是越来越大。就在这样黑云压城的日子里,在这风口浪尖之上,元君耀离开了属于自己的邶宫。

在他心中,酝酿着一个阴谋,同时,另一个阴谋也在他身后悄悄酝酿着……

给读者的话:

嗯哪,今天的更都完了哦,希望大家喜欢~~

阿彩的《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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