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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倾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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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的却不是元君耀,而是阿夏朵。羽鸢愣了一下,她怎么会在这里?然后又反应过来了,淡淡一笑:“你好。”
“啊!奴婢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安。”
“何必多礼?大家都是姐妹。”其实到现在,羽鸢依旧不知道阿夏朵的身份。先前让如萱去请冷凝枫,就似乎想一探究竟的,谁料如萱还未走到近处,冷凝枫就策马往前线去了。她只以为阿夏朵是元君耀的侍妾。
刚要起身的阿夏朵又屈身下去,道:“皇后娘娘地位尊贵,阿夏朵不敢高攀。奴婢致死伺候陛下,绝无非分之想。”
“我……”这句话堵得羽鸢开不了口了,在旁人听来,有些怪。如果这旁人是元君耀,只怕是自己又要罪加一等了。“不必这么拘束,我只是有些事要和陛下商量,能帮我通传一下吗?”她瞄了一眼密集的珠帘,里面的景象,一点也看不见。
“陛下他不在。”
“啊?”羽鸢有些吃惊。
“刚才冷将军来,说了几句话,然后陛下就走了。奴婢不知陛下去了哪里。”
“哦。那冷将军说了什么,你听清了么?”明知这些事自己不该打探,羽鸢还是鬼使神差的开了口。
“奴婢只听见倒戈,还有处置什么的。”
“什么!”又是一惊,照这样看,元君耀该不会是处置那些倒戈的匈奴士兵了吧?他会怎么处置?难道是杀无赦?依他的个性,不是不可能!
羽鸢大步流星的往驿馆门口走去,如萱小跑着才勉强能跟上。只留了一脸不解的阿夏朵呆呆的站在门边。
“陛下呢?” 看着皇后急冲冲的走过来,门口的士兵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回娘娘的话,陛下与冷将军出去了。”
“往哪个方向?是出城吗?”
“是的,陛下骑马往赤城的后门去了。”
“该死!”
“娘娘饶命啊!”听了羽鸢的咒骂,两个士兵吓得面如土色,虽然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但是已经跪在了地上。
“去牵马来。”羽鸢盯着元君耀离去的方向道。
“啊?”
“去牵一匹快马,快啊!”
“是。”
一声马嘶,羽鸢身下的战马像离弦的箭一般飞了出去,待到众人回过神来,已经跑出去很远了。
战后的街道,有着挥之不去的死亡气息。看着士兵和自发的百姓慢帮着搬运尸体,好些是邶国的子民。伴着时不时飘来的哭声,羽鸢心里涌起无限感慨。
众人之看到一匹快马疾驰而过,却看不清马上的人。
不过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比起毒是谁下的这个问题,元君耀会怎么处置这些匈奴士兵才是要点。虽然余元不知道具体的数字,不过应该有数万。她一甩鞭子,马儿又一次加快了脚步。
除了城门,隐隐的看到远处有火光。应该就是那个方向,羽鸢急急的奔了过去。果然是元君耀,火光的映射下,他的脸在很暗的周围尤其突出。
“谁?”听到马蹄声,而且是很快的向着这边来的,亲卫都紧张起来。“速速回答,否则放箭。”
“住手!”羽鸢喝道。元君耀一听是她的声音,感到很费解,她来做什么?向着周围的人摆了摆手,让他们放下弓箭。
“皇后娘娘万安。”
羽鸢跳下马来,无暇顾及这些请安的人,环视四周,有许多邶国士兵正在挖坑,又长又深的坑。想起书中的描写,羽鸢惊道:“坑杀!”
“皇后好眼力啊。”
“住手!”羽鸢奔到坑前,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没有匈奴士兵,一个也没有!“人呢?”她转身对元君耀叫道。
“上山找赤鹿去了。因为他们比较熟悉地势嘛。”今日倒戈的,多是驻扎在赤城的匈奴。“你么退下。”
“是。”
“元君耀,你!”
“朕怎么了?”
“你利用他们,然后还要杀了他们?”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他们只不过是士兵,又不是将领!”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元君耀很坚持自己的意见。
“你不能这样!”
“妇人之仁,你好好的回驿馆呆着。”
劝说
不行,绝对不能这样。羽鸢脑海里一片空白,这些无辜的人,还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当元君耀派他们上山寻赤鹿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被认同了。在这个兵荒马乱的时节,总是有不坚定的人,但这也无可厚非,因为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这样对您不利。”明知讲道理是讲不清的,羽鸢干脆换了一种角度,扯到元君耀的切身利益上,或许这样能打动自私又无情的他。
“恩?”已经转身准备要唤亲卫过来送羽鸢回城的元君耀又转过头来。
“恕臣妾直言。陛下刚一登基,上衍就血流成河,虽然臣妾在深宫之中,但也能猜到百姓是如何说的。”暴君!羽鸢在心里骂了千万遍。“如果今日您再造杀戮,怕是雪上加霜吧。”
“然后呢?”元君耀果然有些动摇了。
“要利用这些士兵去攻击他们的族人,自然是不可能,不如就大赦了吧。”
“未免太轻巧了,这是放虎归山。”
“不见得。他们回去就是逃兵,会被诛杀的,躲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再拿起武器?”
“你这么卖力的帮异族说话,有什么企图?”
“没什么企图。只是碰巧知道陛下要处置他们,才来的。”
元君耀死死的盯着羽鸢,即使现在四周很暗,她看不清他的眼睛,还是觉得莫名的寒意往上窜。看了很久,元君耀才终于下令回营。
羽鸢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险些跌坐在地上。可是另一茬事又漂了上来。“臣妾有一事不知。”她追上正要上马的元君耀。
“毒是不是你下的?”没有犹豫,羽鸢问出了口。
“何以见得?”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语气似乎是默认了。
“你迟迟不进攻,是在等到毒发后百姓听了细作的挑拨制造暴动,使得匈奴腹背受敌。”
“不愧是我的皇后啊,果然聪明。”
“为什么!”才刚刚觉得孺子可教的羽鸢,彻底的怒了,也不顾该如何自处,直直的迎向元君耀。刚才所见的惨景此刻都涌上心头。
“为了胜利。”
“这是活生生的生命!”
“你一声令下,杀的人就少了么?”
“保家卫国是军人的天职,战死沙场是军人的荣耀!大家费尽力气就是为了保护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免遭杀戮,而你却亲自下令杀了他们?!”羽鸢从来没有在元君耀面前如此的愤怒,太强烈的情绪,已经无法控制了。
“我要赤城,我要解药。何况,他们的死,可以换来长久的和平,就算是为国捐躯了吧。”他依旧不为所动。
“你认为如果他知道了你用这种手段来救他,会感激吗?”
“闭嘴。”
“元君耀,你太无情!”
“是么?如若我杀了他们,是否更加无情呢?”
“你这个疯子!”
……
这件事,就这样草草的落下了帷幕。她不敢再惹元君耀,生怕好不容易求来的这些性命,又灰飞烟灭。浸在一整池热水中,羽鸢将整个头都没入了水里。
吸进去的空气被一点点的吐出来,呼吸开始有些困难了。如果自己就这样死了呢?会不会好一点?她骂他死疯子,自己何尝又不是?总是矛盾的活着,夹在各种缝隙之中。
若果死了,就没有那么多负担,样就不用再面对这么多抉择,就不会矛盾的活着了……
好难受,无法呼吸了。
可是活着更难受啊,自己是这样软弱无力。
“一言为定。”渐渐模糊的意识中,一个声音响起来。
对了,还不能死!羽鸢开始挣扎,想要浮出水面,却无力了。身体就这样一点一点的下沉……
给读者的话:
怎么又抽了。。。。。。
回程
三天之后。
元君煊醒来时见到的第一个人,是元君耀。
看着榻前的人,他心想,是梦境还未退去吧?自己刚才似乎还做了许多梦,梦里都是她的脸。于是又闭上了眼。
“四弟!”看到元君煊睁开眼来,随即又闭上了,元君耀大惊失色。这一声大呼,让元君煊意这到不是梦。
“皇兄?”自己是何时回的宫?不是被内奸暗算了么?不是烽火连城么?还有她!她怎么样了?可是,头顶上明明是米色的帐篷的穹顶啊?
看着他脸上急剧变化的表情,元君耀笑了:“醒来就好,这场恶战没有白打。”
“皇兄怎么会来前线?”其实他想要问的是她怎么样了?却开不了口。
“我没有去祈福。”
“哦。”元君煊不知该说什么好,自己似乎一错再错呢,元君煊苦笑。
“你当真放不下么?”
“……”
“倘若真的引火烧身,我怎么护你?”
“皇兄,请你成全我们吧。如果世上没了皇后,也没了四王爷,在远离尘嚣的地方,就不会有人知道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乘热打铁,反正这话迟早要说的。皇兄对羽鸢的成见颇深,如果羽鸢同自己一道来求,怕是轻易脱不了身,所以他自己说了。
“住口!你还要错到什么时候?为了区区一个女人,你要舍弃我?!”
“皇兄,你听我说。从小到大,煊从来没有向你要过什么,只此一次。况且,煊不是横刀夺爱,只求皇兄高抬贵手!”
“四弟,你是睡迷糊了吧?先清醒了再说!”说完元君耀拂袖而去。
夏侯羽鸢,为什么你的命总是那么硬?沉到水池里海不死!
……
凌千辰与元君煊相继醒来,休整了几日,终于要踏上回京的路途了。二十万大军损兵折将,现在只剩下十几万,元君耀已经派人送出虎符去别处调兵来增补了。
在他面前,桀骜的凌千辰也十分的安分,他亲自带兵五万护送帝后入关,倒是让羽鸢在心里啧啧称奇。
元君耀亲自骑马和凌千辰并排走着,羽鸢坐在自己的马车中,元君煊则因为和皇兄之间的微妙关系,刻意选择了回避,亦是坐在马车中,就在羽鸢后面。
路程的长短没有变,行走的时间也没有变,羽鸢却觉得这几日过得飞快,转眼就要入关了,是因为各怀心事的缘故吧。他爱她,他厌恶她,她爱他,她恨他,他护着他,他却不知如何面对他。
入关之后,元君耀便不能再抛头露面了。毕竟现在他应该在法熠寺为皇后、为战事祈福才对。于是快入关的时候,元君耀便换做同羽鸢一起乘马车了。
原本和如萱不时说说笑笑的羽鸢这下彻底冷场了,每天看着冷得像万年寒冰一样的两人,如萱也觉得万分尴尬。
……
胜利的消息传得飞快,几乎是每到一地,都有百姓来到街上迎接羽鸢,无不高呼皇后万岁。都说皇后得上天庇佑,平安无事,还未邶国带来了胜利。元君耀只是冷冷的听着,也不多言,冷漠的看着各种文书。
羽鸢在心里自嘲,上天眷顾自己么?他一早就把自己给遗忘了吧。
很快就到了齐河,连日的疲乏终于可以舒缓。看着繁华的大街上往来的商人,还有叫卖各种奇珍的摊贩。对着茫茫沙海看了一个多月,羽鸢觉得仿佛之前被流放的自己终于回到了人世。
史子骞还是那般清瘦,“恭迎皇后娘娘,娘娘万安。”
“免礼。”
看着羽鸢身后一黑一白两个身影,都带着风帽,又把脸压得很低,根本看不清楚。史子骞是聪明人,不该问的绝不会开口,不该知道的绝不会同自己扯上关系,况且来的人气度不凡,不是他能招惹的,这一点,刚才就感觉到了。
走进驿站前,羽鸢回望了一眼热闹的街市,遥想着一别数月的上衍,父亲母亲,女儿总算没有给你们丢脸。
可是她完全不知,一场阴谋早就在那里布好了局,随时都会开始。
这是一场失败的阴谋,险些连她的命也一并送了。也正是这场阴谋,悄悄的改变了邶国的历史,直到无数年后人们回想起来,才恍然大悟。
土崩
在齐河的两天,羽鸢一直呆在厢房里,不曾外出,她怕见到元君煊,自己究竟当以何自处?
到了第三天清晨,休整补给完毕的队伍继续上路了。不过不是往东南方向回上衍,而是直接南下,先去法熠寺。这样元君耀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队伍里。
……
数日前。
凯旋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帝都,举国欢腾。人人都言是元君耀的诚意感动了上苍,庇佑皇后,庇佑邶国。于是乎,这几日各地的寺庙,大大小小的,都挤满了前来叩谢神恩的善男信女。
无论是纯朴的百姓,还是狡诈的阴谋家,都不约而同的笑了。
精致的珠帘全部用大小相仿的黑色珍珠串联而成,挡住了帘后的人。那人悠闲的倚在太师椅的靠背上,听帘外的人将消息一五一十的禀告。这是一间不知名的密室,在上衍,有无数这样的密室,但却从未有谁操纵过这样庞大的阴谋。
听完了禀报,他开口了,声音略显苍老。“既然外忧已解,如今便没什么好顾忌的了,你去吧。”
“是,影子定不辱使命!”黑衣人一闪,便消失了。密室中便只剩下那个不知道身份的中年男人。
这一天,他已经等待很久了。自己十九岁入仕,如今已经过去了二十载。在二十个冬夏变换之中,他从年轻的才子,一步步攀上了权利的峰峦,但拥有的越多,却越是无法满足,反而不断的索取着。
那个位置,他已经觊觎了很久。虽然易主了,但是对它的渴求却与日俱增。他已经做了两手的准备,软硬兼施,如今,正是一搏的好时机。
权力不似美酒甘醇,不似佳肴可口,不似美人如玉,更不似宝剑如虹,但是有了它,便拥有了美酒佳肴,美人宝剑,因而古往今来,总是无数人如痴如醉。二十年的摸爬滚打,他早已见惯了世事无常,人情冷暖,知晓唯有权力,才是永恒。
元君耀,你的才华无可厚非,但究竟还是乳臭未干!那个玉玺,我要定了!
……
法熠寺位于群山环抱的谷地之中,环境十分清幽,作为护卫的禁军把守在谷口,非持令牌者不得通过。整个山谷都处于封闭的状态。元君耀在法熠寺中为皇后祈福,焚香斋戒,早已下了命令,除近侍一人,其余闲杂人等严禁靠近,违者格杀勿论。所以他离开的消息,只有随同出关的亲卫和他极其信任的近侍才知。
今晚天上的云很多,月光只是淡淡的洒下。而原本平静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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