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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倾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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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半个时辰后,白子便被逼得无路可走,只得乖乖认输。
“看来瑛姐姐技高一筹呢。”羽鸢掩嘴轻笑,又是一记不重不轻的敲在兰碧心上。“时辰不早了,也该用午膳了吧,那我就告辞了。”语毕,依旧是巧笑嫣然,羽鸢起身离开了亭子,留下各怀心思的两人。
“你们都退下吧。”兰瑛挥退了所有周遭伺候的宫人。
“是。”
拉起兰碧的手,果然,她心中不悦。
“你呀你呀,轻易的就被套进去了。”
“恩?”兰碧不解。
“那匹玫瑰色的料子是你相中的吧?”
“没有。”
“都写在脸上了,还没有。”
“……”
“她知道你在华云殿,所以故意过来,当着你的面吧料子送给我,就是想挑拨我们。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明白?”
“我……”
“好了好了,你喜欢的东西,姐姐就不跟你抢了。”
“真的?”
“当然,难不成我还会害你?你想要的东西,我自然是能让就让,睡觉我是你姐姐呢。记住,不要随便听别人的谗言,跟着我,自然不会亏待你。”拉过兰碧的手,她笑着说道。闻言,兰碧也笑了。
可是姐姐,我可不想甘心的做你的棋子啊,你说我想要的,你能让便让,那皇后之位呢?你会让么?
不过是区区一匹布,夏侯羽鸢,你想要挑拨,也太拙劣了。想要挖走我的棋子?做梦!被一位前几天抢了先,就可以赢我!待到孩子一出世,我便是贵妃,到那时,离皇后之位,可真的是只有一步之遥了呢。
各怀鬼胎的两人,却食指相扣,看似亲密无间。
黄雀
用了午膳,兰碧便离开了华云殿,身后的宫婢正抱着那匹玫瑰色的料子。她脸上笑靥如花,喜上眉梢。今后的事毕竟还远,眼下,在除夕夜宴上让陛下眼前一亮,才是要琢磨的事。
“娘娘,我们是回碧甃殿么?”
“不,去御花园绕回去吧。”
“是。”
碧甃殿和华云殿分列在凤至殿东西两侧,从华云殿会碧甃殿,要么就是经过凤至殿从最近的路回去,要么就是从御花园绕路。一来是她不想出线在凤至殿前,又因御花园中雪景甚美,所以便绕了过去。
早早用好午膳就在御花园西侧廊下的湘妃看着眼前茫茫一片,檐上垂下的冰凌晶莹剔透,假山上、草木上都积了一层雪,白得纯粹。想要找一点姹紫嫣红,却没有,不由得心中气恼。她喜欢那些鲜艳的色彩,人说白雪纯透,她却一点一不喜欢这单调的雪景。
在这里侯了近两刻中了,她已经开始不耐烦了。当羽鸢一脸肯定的让她用好午膳就在廊下等着这件事,先前就有些不信羽鸢真能料事如神,现在已经把她从头到脚骂了好几遍了。
正要不耐的离开时,那边传来了声响,是踩在雪上发出的吱吱声。往那边走了几步,没想到真的是兰碧,带着两个宫婢,踩着雪走来。
好吧,她认输了,夏侯羽鸢还真的有一手呢,跟她合作,算是没走眼。
挤出意思笑意,她迎了上去:“哟,是碧昭仪呢,好巧。”
兰碧脸上的笑意立刻减去了三分,心想着怎么才送走一个皇后,没多久又碰到与她交好的湘妃了?
“湘妃娘娘万安。”纵使心里千万个不愿意,还是得向位分高出她数级的湘妃请安。
“免礼。”瞥了一眼兰碧身后那个宫婢怀中抱着的布匹,胡灵湘道:“妹妹可是从华云殿回来?别告诉我这料子是瑛夫人送的。”
看着湘妃,兰碧眼珠子转了几圈,盘算了片刻,:“正是。我还以为皇后有多高的城府呢,想要用区区一匹布料来挑拨我们姐妹,哼!”她冷笑。皇后与湘妃交好,是人尽皆知的,现在将皇后挑拨失败的话在湘妃面前一说,那么她很快就会知道,无疑是最好的嘲讽和反击。不过,自己究竟是扳回一局还是自作聪明,她却分不清。
“呵呵。”
“你笑什么?”本以为湘妃会有些无地自容的,没想她反而笑了,那种嘲讽的、令人不舒服的笑。
“我笑你傻,也笑兰瑛技高一筹。”
“你什么意思?!”
“亏你被兰瑛算计了,还以为她忍痛割爱,姐妹情深。兰瑛也真厉害啊,连亲妹妹都算计,你们不是一个娘生的吧?”湘妃的嘲讽之意更加明显了,不加掩饰的全部写在了脸上。
“你!”听到后半句,兰碧更是惊怒,她向来介意自己庶出的身份。
不顾兰碧的愤然,湘妃接着道:“曾经我与皇后交恶,后宫的人都知道。”兰碧毕竟才来不久,那时羽鸢和湘妃已经是一条战线上的人了,自然有些不信。
“兰瑛曾经送给我一匹玫瑰色的缎子,当然,海宁织造的手艺无论如何都无法同江南织造的比,不过也算是珍品了,金似线绣的玫瑰绚目无比呢。我以为她是拉拢我一同对付皇后,又是难得的珍品,自然收下了。喜滋滋的让内务府裁了夏衣。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湘妃的语气一转,忽然变得有些森然,兰碧不由得后退一步:“怎么了?”
“陛下看了一眼,道:“玫瑰盛放的时候,正巧是父皇母妃的祭日,湘妃不知么?”说完就拂袖而去,半个月不曾驾临。”
“什么!”兰碧不由得惊呼出声。
“信不信由你。提醒你一句,姐妹情,这后宫素来就无。”说完湘妃转身,向着长廊那边走去。终于松了一口气。
只留一脸惊诧的兰碧留在原地,呆呆的楞住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转身问道:“湘妃所言,是真是假?”
“回娘娘的话,奴婢、奴婢只知道,湘妃娘娘曾经的确与皇后不和,两人在御花园里大打出手,湘妃还因为这件事被陛下禁足呢。”
看着那匹自己清早还喜欢得不得了的布,只觉得一阵厌恶和心惊。
看着兰碧可怕的眼神,那宫婢吓得颤抖起来,“娘娘,这缎子……”
“烧了!”
“是。”
……
“要让心思不浅的兰碧上当,妹妹演技超群呢。”
“哪里,多亏了皇后真假参半的计中计啊!”
凤至殿里一片欢声笑语。黄雀在后这招,果然是屡试不爽呢。
三十
半个月的时间,不断的忙碌着,不经意的,时间就如白驹过隙一般,转眼已经到了除夕。十数天的忙碌就是为了这么一天,羽鸢已经觉得有些心力交瘁了。
散了请安,便带着如萱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含瑞殿,亲自监督最后的准备。
好不容易到了下午,终于就绪了。
“如萱,我们差不多会凤至殿沐浴更衣了。”说着,羽鸢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是。”
两人刚走到殿门前,忽然有个深蓝色袍子的内监从数丈外奔走过来,“皇后娘娘万安。”
见来人是元君耀身边的内监,羽鸢提起劲来,问道:“免礼,什么事?”
“回娘娘的话,陛下差奴才过来告诉娘娘,今晚的宫宴,凌将军也会参加,请娘娘安排下。”
一抹惊喜从羽鸢脸上掠过,只是一瞬便收敛了,平平道:“知道了,告诉陛下,我会好好安排的。”
语罢,又回到了含瑞殿正殿,目光扫过几排位置,盘算着吧凌千辰安置在什么地方。除夕宫宴是家宴,没有邀请文武百官,所以算是天家的家务事,便是由主内的羽鸢来cao办。凌千辰这次回上衍,是年末例行的述职,因为凌千辰没有家人,便是无家可回,便住在皇宫西侧的别院中。元君耀体恤,大概是知道他没有家人可以团聚,于是便让他来赴宴了。
不过这倒难倒羽鸢了,下面的桌席都是宫妃们做的,男女有别,为了避嫌,自然是不能坐在一起。让他坐在元君耀身边,也不妥,毕竟他没有表现出这个意思。元君煊是皇亲,凌千辰是武官,两人坐在一起,也不妥。
权衡了一下,还是拍在元君煊身边稍微妥当些,算是下策中的上策,于是交代了宫人们,便带着如萱离去了。
……
回到凤至殿,离宫宴开席还有不到两个时辰,稍显紧张了,如萱赶快吩咐宫人们都利索些。
坐在浴室的妆台前,由着如萱将头上的钗子一支支取下。当那支银步摇被轻轻的放在面前的台子上时,羽鸢不由自主的伸手将它拿在手心里,摩挲着。戴了十几天,今天终于要换下了。
这支步摇如萱从未见过,只是忽然有一天便发现它躺在妆奁里,羽鸢只是吩咐她戴上。接连三天都是如此,如萱大概明白了它的来历,也不再询问,只是每天清早梳妆时帮羽鸢簪上。此刻看到羽鸢如此,也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娘娘,请解衣入浴吧。”
“恩。”羽鸢放下簪子,有些恍惚。
沐浴后,在几个宫婢的服侍下开始更衣。穿了半个多月的素色宫装换做了新做成的朱红宫装,正是那天内务府送来的新缎子。衣服华丽繁复,要几个人一起服侍才能穿好,所以一向不喜欢其他宫人伺候自己穿衣的羽鸢也没办法。四个宫婢在自己身边环绕,羽鸢只觉得头晕,看着如萱,苦笑了一下。
“你们退下吧。”在铜镜前转了一圈,最后的衣带也系好了,羽鸢挥手。
“是。”
“如萱,帮我上妆吧。”
“恩。”
看着镜中的自己,沐浴之后,脂粉尽数洗去,便露出了疲惫,眼下有一片青色。如萱手脚很快,不到半刻便在脸上匀匀的吐了一层粉,羽鸢只觉得自己又容光焕发了,绽出一个笑容。绯色的胭脂在两颊淡淡的匀开,气色看上去更加的好。
最后再描好眉黛,精致的面庞便是天衣无缝了,连日的疲惫、cao劳尽数遮去了。
“还是你手巧。”
“是娘娘天生丽质。”
“行了别捧我了,梳头吧。”
如萱很快就梳成了飞凤髻,取一套精工细致的纯金首饰替羽鸢戴上。额饰上的金风口中垂下流苏来,在眉心处轻轻摇晃着。两鬓各戴一支金步摇,下面的穗子落到耳旁,长度正好,没有掩去耳环的光辉。长发的末端都束在头顶,用镂空木兰花方形压发固定着,藏得很好,没有一丝毛躁。最后在脑后戴上一个并蒂牡丹纹样的发饰,将厚重的髻托起来,便大功告成了。
雍容华贵,母仪天下。
“如萱,你去别院告诉凌将军,他的席位在四王爷边上。”
羽鸢没来由的一句话,让如萱有些摸不着头脑:“诶?凌将军到了含瑞殿,自然有宫人引他……”见羽鸢从妆奁里拿出一支白玉簪,如萱说了一半的话又咽了回去。这支簪子,是羽鸢再北疆时一直戴的。
“把这个给他,记住,是亲手。”
“是。”如萱虽然好奇,但羽鸢此时神情严肃,所以她什么都没问,便出去了。
“娘娘,时候差不多了。”殿外传来千鹤的声音。
“等如萱回来就走。”
“是。”
……
乘着步辇来到含瑞殿,时候正好,不迟也不早。暮色渐渐升起,在银装素裹的世界里,亮起灯火的含瑞殿看起来格外的温暖。
斗艳
踏进含瑞殿的时候,元君耀已经在上首了,身边的凤座上还是空空如也。再顺着看向第一席,湘妃已经来了,一袭大红的衣装格外惹眼。羽鸢轻叹,自己最爱的正红,在许多场合却不能穿,要是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宫妃就好了,便不用穿这难看的朱红色。不对,自己怎么能为了一件衣服就这样没有志向?若是不能站在高位,又怎么能守护自己珍惜的一切呢?
这短暂的失神,羽鸢不觉间已经过了第三席,本想看一眼他来了没有的。此时自然是不能再回头的,羽鸢淡淡的笑了,威仪而雍容,面具已经戴在了脸上。
“臣妾拜见陛下。”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在注视自己,总之不会少。羽鸢恭敬的行礼,语调语音都恰到好处,就算是最严格的教习嬷嬷,此刻也挑不出错来,因为她已经练习了不知多少次了。
“免礼。”元君耀伸出右手向上轻扬,之后便没有收回,直到羽鸢走到他身边,他顺势执起羽鸢的手,温柔的笑了。不过,这不是发自内心的笑,即使做得再好,羽鸢还是看得出破绽。当然,下面的人或许看不出,只道是帝后情深。
元君耀的演技和湘妃不相上下呢,要是两人切磋一番,呵呵。羽鸢笼在袖中的手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今天的自己有点不正常呢,总是无法自已的失神、跑题,有一种悸动,一种亢奋在心底呼之yu出。
“今天的夜宴,皇后果然是花了心思的啊。”
“臣妾分内的事,自然是全力的完成。”
“这段时间你倒是格外的让朕省心啊。”
“那是。”
两人脸上都带着笑意,字里行间却有着难以掩饰的彼此嘲讽,当然,完全听不见的众人只能看一出和谐的哑剧了。
不经意间的转头,目光从下面扫过,原来他已经入席了,正巧在看羽鸢。四目相对,羽鸢不着痕迹的避开了,心里却久久无法平息。她深吸一口气,右手轻轻抚上脑后的发饰,假意将它扶正以此掩饰自己心中的波澜,事实上,它根本没有歪,如萱站在羽鸢身后,看得一清二楚。
……
又过了两刻,妃嫔们陆陆续续都来齐了。当一袭浅紫的兰瑛出现在殿上时,羽鸢刻意的看了元君耀一眼,果然,这才是货真价实的柔情似水,她在心里又一次冷笑起来。
这身衣服确实很好看,听到下面倒吸气的声音,就能明白。当然,如果忽略这个人的话,就更加完美了。因为怀孕而迟缓的她在兰碧的搀扶下亦步亦趋的走进来,这段时间足够羽鸢把同样的距离走两个来回了,如果是羽鸢,元君耀定会责怪她故意慢吞吞,若是兰瑛,元君耀就会望而生怜,这就是区别所在。
虽然兰碧一袭绯衣也很耀眼,但是她感觉得到,无论是元君耀,还是众人,目光都集中在了身旁的兰瑛身上。自己呢?就像一个打扮出众一些的宫婢,滑稽而可笑,这种感觉萦绕着她,像是压在心上的石头,搬不起,挪不开,她只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气了!不要,自己不要这样!她也要成为众人的焦点,她要站上那个更高的位置!
一道目光直直的投来,她迎上去,发现是皇后,那眼里的怜悯,更加刺痛了她的自尊。
就是这样,再强烈些,很好!羽鸢举起酒樽,一饮而尽,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当阿夏朵来的时候,几乎全殿的人都惊呆了,甚至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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